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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奚染

时间:2018-02-24 10:47:55  作者:奚染
  K24:“……”好好好,你厉害。
  他俩交流的间隙里,白延的招式和气势也已经彻底压过了对面的叶辛。
  他像是打定主意要让叶辛输得毫无扭转之力一样,占据上风后不仅没有加紧攻势,反而还慢了下来。
  可怜叶辛手里拿着全天下最锋利的剑,却只能跟着他的黄葛枝走,发不出力也破不开局,可谓难堪狼狈至极。
  青城的韩掌门见状,不禁有些疑惑:“林老弟这……”
  在韩掌门印象里,“林焕”是一个很君子的人,何况“林焕”和叶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也不至于在比试中将叶辛弄出这番丑态啊。
  再联想他这回折枝迎战的行为,韩掌门就更加不解了。
  木韵倒是没觉得奇怪,因为她知道白延的本意就是为她出气。
  K24:“我觉得不止。”
  之后不等木韵有反应,他便继续道:“白延应该是还想证明给你看,他真的非常厉害,他值得你依靠。”
  被K24这么一说,再去看已经把叶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白延,木韵顿时有种看公孔雀开屏的感觉。
  然后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好看。
  最后这场比试是以叶辛再握不住剑结束的。
  但曲凤剑没有掉到江边潮湿的沙地上,它被白延及时接住了。
  围观人群反应了一瞬,下一瞬便惊呼起来,那模样比拿到天下第一神剑的白延还激动。
  至于白延,他根本没仔细看这柄剑。
  他在所有人的目光里抬手切断了叶辛腰间的一条衣带,拿走了曲凤剑的剑鞘。而后他将剑收好,回头朝木韵的方向走了过来。
  两人相距不过几丈,三个呼吸不到,他便已经在她面前站定。
  比试刚结束,看热闹的人还没散,这些人见状,自然也一齐望了过去。
  木韵没管其他人,她只轻声对白延道:“你赢了。”
  “是,我赢了。”白延一边点头一边把手里的曲凤剑递过去,“你的剑。”
  他话音一落下,人群就发出了阵阵窃窃私语。
  不怪他们惊讶,木韵自己都差点没反应过来,她以为之前两人把话说到那份上,他肯定会留着这把剑了,结果?!
  见她愣在那没有动作,白延直接带着她的手握上了剑身。
  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木韵下意识张了张口,她想说这是你的,是你赢来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想起,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硬生生忍住。
  她不开口,一旁的韩掌门倒是开了口。
  韩掌门问白延之后有什么打算,急不急回岭南去,若是不急的话,可以再去青城派做几日客。
  木韵原本以为白延不会答应,毕竟他们现在不适合在蜀中停留太久,结果白延想了片刻后居然点了头。
  白延道:“只要韩兄不嫌弃。”
  韩掌门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我这两年一直都想与林老弟再论一回剑,怎么会嫌弃?”
  木韵就这么跟着去了青城派。
  韩掌门应该是看出来她武功差劲了,很贴心地为他们两个准备了单独的马车,正好方便他们说话。
  一路浩浩荡荡地往青城山过去的时候,白延才跟木韵解释:“我赢下你师兄,夺了曲凤剑,正是风口浪尖之境,韩掌门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在这么多人面前邀我去青城做客的。”
  他这么一说,木韵就懂了,看来这位韩掌门很够朋友啊。
  K24:“别管韩掌门够不够朋友了,先把曲凤剑给白延吧。”
  木韵:“……”
  木韵深吸一口气,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剑,抬眼对上白延平静的目光。
  她之前已经把能用的理由都用上了,所以这会儿根本想不到还能说什么,干脆就没说话,沉默着把剑推了过去,末了咬了咬唇。
  白延看着她动作,好一会儿后才低声问:“阿韵,你知道把剑给我的意思吗?”
  木韵:“……”
  我靠,他故意的吧!
 
 
第9章 武林绝色08
  虽然同属蜀地,但白延和叶辛约定的比试之地离青城山却并不近,尤其是他们还是这么一大群人一起上路,速度上根本快不起来。
  沿着嘉陵江一路溯流而上的时候,木韵和白延少不得要和青城派的弟子们打交道。
  青城是武林间数得上名号的剑术正宗。这样的门派养出来的弟子大多心性不错,哪怕见了木韵脸上的胎记,也鲜少会作出什么令人不悦的反应。
  至于白延,他现在可是天下第一神剑的主人,在这些从小练剑的青城弟子眼里,差不多就是偶像的地位了。
  不过万事总有例外,之前K24开玩笑说让她小心的那位情敌姑娘,对他们俩的态度就很微妙。
  考虑到自己现在究竟顶着怎样一张脸,木韵基本可以想象这位韩阮姑娘每次盯着她时是如何一番心理活动,无非就是觉得“林焕”瞎了眼嘛。
  马车行了五日后,青城山终于到了。
  在中原武林大名鼎鼎的青城派就位于峰腰,按开派时流传下来的规矩,不论是谁上山,都得弃了车马徒步拾级而上。
  这规矩连青城掌门也不能例外,所以他们刚到山脚,就把一行人的车马都放到了世代受青城派庇护的一个小镇上。
  木韵听说这规矩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山有一千多米高吧,靠脚爬到峰腰岂不是要累死!”
  K24纠正了她的错误印象:“不,青城山主峰的海拔超过两千了。”
  木韵:“……”
  不远处的韩阮见她下了车后满脸都写着拒绝,顿时勾起唇角,露出了嘲讽意味十足的一笑。
  木韵再度:“……”
  K24的语气则十分幸灾乐祸:“你现在是从外貌到武功都被鄙视了个遍啊。”
  木韵无法反驳。
  就在她想着那就咬着牙爬一爬的时候,站在她身旁的白延忽然像当初在关东时那样,主动上前一步蹲下了身。
  “上来。”他说。
  他忽然来这么一下,毫无疑问吸引了山脚下所有青城弟子的目光,甚至连韩掌门都有些惊讶地望了过来。
  木韵被这些或诧异或兴味的目光包围,实在有些尴尬。
  她低声道:“不用啦,我自己可以上去的。”
  白延听到她这么说却没有站起来,他只回头望了她一眼,那眼神比蜀中的春风还柔软千倍,叫她根本无法再拒绝一次。
  最后趴到他背上去的时候,木韵才后知后觉对K24道:“等等,我才是第一美人吧,怎么现在反而是他在熟练运用美色!”
  K24:“……你自己抵抗不了,能怪谁呢?”
  木韵哼了一声,懒得再理他。
  这条上山路有四千余级石阶,大部分石阶都十分狭窄,最多只能供两人并肩而行。
  白延背着她走在队伍最后,始终与前边的人维持着二十来级的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木韵不用花力气爬山,便扭头去欣赏青城山的幽美景色。
  她倒是有记着自己这会儿在白延背上,所以没有动弹得很厉害,只眯着眼转了几下脖子。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面纱下摆也会随着她转头的动作不停扫过白延的脖颈。
  对白延来说,这样的接触其实相当难熬,但难熬的同时也有些享受,所以他始终没有出声,反而还默默放缓了一些脚步。
  木韵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耳后颈间已然红成一片。
  她立刻收起所有看风景的心不再动,然而这样刻意的行为也叫她身体比之前僵硬了好几个度。
  察觉到她忽然绷紧了身体后,白延问她:“怎么了阿韵?”
  木韵下意识想摇头,好不容易才忍住,开口时不太自然:“没、没事。”
  他也没追问下去,只道:“还剩一小半路。”
  木韵嗯了一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依旧泛着红的脖子上,久久未能移开。
  越是往上走,山岚就越是缭绕得厉害。
  等两人抵达青城派时,木韵只觉一呼一吸之间尽是无法忽略的湿润水气,她有点担心:“这里这么潮,我的胎记会不会化开啊?”
  白延说有这个可能,所以他们也不能在青城多呆。
  “那之后去哪?”她问。
  “去岭南。”他说。
  木韵原本以为他说去岭南是因为“林焕”的身份是岭南剑客,结果他停顿了一下后竟告诉她,他十岁之前就是在岭南长大的。
  “而且……”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小会儿。
  “而且?”木韵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忐忑,略疑惑地挑了挑眉。
  白延在雾中抿了抿唇,道:“而且我娘就葬在岭南,我想带你去见她。”
  木韵只能:“……噢,那、那去吧。”
  这回答显然叫他极高兴,因为他听后直接笑弯了眼。
  他说:“我觉得我娘一定也会很喜欢你。”
  木韵心里知道他这个“也”的意思,但她还是选择了曲解。
  她垂着眼道:“你义母明明不喜欢我。”
  白延顿时失笑,因为这话还真没说错,当初他带着她去见他义母时,老人家连眼皮都没抬几下,甚至还暗中问过他,到底看上这身份万般麻烦的姑娘哪一点?长得美吗?
  他义母很失望:“你莫忘了你是要为你娘报仇的,怎能沉湎于红粉皮相?”
  白延只能向她保证,不论将来发生何事,他都一定会去找段鸿报仇。
  那场见面称得上不欢而散,之后没多久,韦韵就彻底拒绝了他。
  而现在听她再提起他养母不喜欢她的事,白延心中也有点不是滋味。因为那个时候她表现得很平常,还非常认真地夸了他养母驻颜有术呢。
  木韵被他这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莫名有些紧张。
  难道她说错话了?
  幸好下一刻他就开了口:“是我不好,叫你受委屈了。”
  木韵松了一口气。
  他则伸手抚上她的发顶继续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呢……傻瓜。”
  木韵:“……”因为以原主的智商和情商,是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你养母对她的不喜啊。
  K24对这番误打误撞的洗白目瞪口呆:“这也行啊?”
  木韵也觉得这走向充满槽点,但说都说了,她总不能把话吞回去吧。
  之后两人跟着一个奉掌门之命为他们带路的青城弟子去了青城派的客房,是个很幽静的院子,房间也收拾得十分干净。
  当天晚上,木韵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一早她被院中传来的利器碰撞声吵醒,刚想问K24外面怎么了,便听到白延在说话:“我绝没有看不起你之意。”
  话音刚落,立刻有一道清冷的男声接上:“那你为何不愿与我再论一次剑?”
  白延叹了一声道:“我只是不想在此时与你论剑而已,那样会吵到我的未婚妻。”
  此话一出,木韵就算还有那么一点睡意,也断睡不着了。
  她想了想,干脆翻身下床穿衣洗漱。
  这番动静不算多大,但却避不过外头那两个剑客的耳朵。
  曾在两年前惨败给“林焕”的青城首座洛燃一听,当即向白延挑眉道:“现在不用担心了。”
  白延知道凭这人的性格,今天不与他拔剑打上一场,怕是不会走的,只能点头:“那请吧。”
  洛燃没在谁先出手这种问题上跟他客气,听他终于应下,便毫不犹豫地举剑攻了过去。
  木韵穿完衣服洗完脸也没出去,因为昨夜睡前白延是帮她卸了胎记的,他说现在这个已经维持了大半个月,再不去掉,她的脸该难受了。
  此时屋外有人,恢复原本容貌的她自然不好露面。
  幸好没过多久那打斗声就停了下来,估计是分出了胜负。
  屋外。
  身穿青城道袍的青年已被曲凤剑指住咽喉。
  “承让了。”白延的语气很平淡。
  “你的剑法,和两年前不太一样了。”洛燃皱着眉道。
  白延说是不太一样了,因为两年过去,他每次拿起剑时的心情一直在变化,这是每个剑客都会经历的过程,没什么好奇怪的。
  洛燃沉默片刻,颔首同意了这句话。
  他惯来少话,也鲜少关注剑以外的人和事。所以话说到这里,白延便以为他下一句就该是告辞了。
  结果洛燃收了剑后,竟仿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眼道:“方才我来之前,你与阿阮说了什么?”
  “我看她似乎是哭着跑出去的。”洛燃说着说着就重新皱起了眉头,“你莫告诉我你欺负了她。”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白延反问。
  “那她缘何哭?”洛燃盯着他,眼神里尽是不解,“你到底与她说了什么?”
  白延有些无奈地抬手摸了摸鼻子,说你真想知道?
  点头。
  白延:“我是说了句不太中听的话,她生气难过也正常,但我若不对她说这句实话,我怕她日后更生气更难过。”
  韩阮找过来的时候,白延差不多刚起,还没开始练剑。
  他对这小丫头印象还不错,看她过来,还以为她是帮韩掌门打发来传话的,结果两人打过招呼后,韩阮竟拉着他的袖子说她喜欢他。
  白延只能拂开她的手冷声拒绝:“抱歉,我有未婚妻了。”
  寻常女孩子被这么直截了当地回绝,怕是立刻要跑,但韩阮却犟得很,她不仅不肯走,还梗在那非要问他到底喜欢木韵什么。
  “我觉得她配不上你!”韩阮说,“而且她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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