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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软唇甜——三无是萌点

时间:2018-03-01 10:29:24  作者:三无是萌点
 
    “啊?”司小喃迟疑了下,“是啊,应该是要复读了。”
 
    靳晨低下头,眼里的光闪了两下,大颗大颗的泪忽然砸到卷子上。
 
    司小喃不知道她怎么哭了,手足无措的叫,“晨晨…晨晨?”
 
    靳晨转过来,趴到她肩膀上,压抑着自己的呜咽。司小喃拍拍她的背,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付修。
 
    付修也不擅长应付女生哭,司小喃从来没有哭成这样过,他也没办法。
 
    “小喃…”靳晨哽咽的说,“他要真复读了,未来一年你让他好好学,别再耽误了,也…别想着来找我。”
 
    “不是…你俩这到底怎么了?”司小喃安慰了一会,很想把这件事弄清楚。
 
    靳晨慢慢停止哭泣,接过后排递过来的纸巾擦擦眼睛,吸了两下鼻子说,“等放学我告诉你。”
 
    姚舜找宁决谈话的时间很久,天知道谈了什么。他回来的时候还是吊儿郎当的,一副全天下我最帅看谁都不服气的拽样。
 
    “宁哥,你选的b大还是s大啊!”
 
    “滚,这俩破学校怎么配得上宁哥尊贵的什么?他肯定选国外那些y大m大啊哈哈哈!”
 
    “你们都有没有点出息,那些大学都是什么破玩意?”宁决不屑的撇撇嘴,轻浮的说,“我当然要选美女最多的学校,跑遍学校里所有妹子啊!”
 
    “你他妈啥时候能不这么为祸苍生啊?”
 
    “草!宁决你剁了鸡去女校吧!”
 
    宁决不理会他们骂骂咧咧的,走到自己座位前,发现被占得严严实实的。他眼睛瞟了眼最里面低着头的靳晨,跟付修说,“付爷,我去你位置上打游戏了啊!”
 
    “嗯。”付修继续画着松鼠,头也没抬的应了声。
 
    仿佛局外人般的林二木望着他们四个,摇摇头翻了个白眼,暗想着还好我没女朋友。
 
    放学后,靳晨本来打算带司小喃去厕所那边随便说说,但司小喃什么都不同意。后来她跟付修商量了下,三个人决定去找个小公园,清清静静的慢慢说。
 
    走到校外遇见个熟人,潘盈盈扒着电线杆,脸上的妆哭得稀里哗啦的。旁边有个男人抓着她的手腕,想要把她拖进路边的小轿车里。
 
    潘盈盈的薄毛衣在拉扯中开了线,变形的滑下肩膀,露出里面内衣的花色。她怕的瑟瑟发抖,不住哭闹,“你们别抓我…放开、放开啊!”
 
    司小喃看了眼,从书包里翻出校服打算过去。
 
    靳晨惊讶的问,“你要帮她?”
 
    潘盈盈明里暗里骚扰过司小喃好几次,虽然她都没放在心上,可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对潘盈盈产生好感才对。
 
    司小喃把书包递给某陌生的男同学付修,点点头走过去,一脚踹开拽他的那个男人的手腕,把衣服盖在潘盈盈身上。
 
    潘盈盈抱住她的衣服,哆嗦着套在自己身上,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攥着不肯放手。
 
    靳晨像是看到了玄幻片,“她…这么圣母啊?”
 
    “不是,她是不想看到女孩子在街上那个样子。”付修把司小喃的书包垮在背上,慢慢走了过去。
 
    “你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在街上给女生难堪好吗?”司小喃说完就准备走。她没打算救潘盈盈,只是她那个样子太容易传出不好的事情。
 
    现在社会太乱,女孩子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潘盈盈哭泣着抱住司小喃,口齿不清的向她求救。刚才抓他的男人骂了声,见旁边的人越来越多,悻悻的收了手。
 
    “今天先算了,你爸要是再不还钱,我就把你卖到窑子去。”男人骂了几句,上车走了。
 
    潘盈盈更加害怕,求救似得抱住司小喃,想让她帮帮忙。
 
    她还没说两句就被打断了,司小喃抽开身,疏离的说,“我对你家里的事情不熟,校服洗干净明天还给我。你实在怕那些人,路口右拐有警察局。”
 
    说完司小喃懒得再管潘盈盈,招呼靳晨要走。围观的几个人吹了个口哨,自发的给司小喃打call。
 
    付修好像知道,为什么有传闻讲,司小喃当校霸一中上下是没有人不服的。
 
    ……嗯,除了李欢。
 
    靳晨坐在小公园的秋千上,司小喃站起旁边,某个陌生的男同学付修背着包跟在后面。
 
    “我跟宁决…当同桌之后,发现他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特别细心,又耐心,会照顾人。”靳晨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她比宁决大了一岁,但却被他的小把戏哄得智商下线,“后来他约我去玩,然后我答应了,出去好几次…”
 
    “等等,”司小喃想到宁决素来的品性,眼皮子跳了两下,“你们有没有…?”
 
    “没有,真没有。”靳晨连忙摇头否认,“你可能不信,我自己也不信,但是宁决约我几次都没碰我,连手都不拉,就是纯玩…”
 
    付修听着倒是不觉得意外。
 
    他没确定司小喃喜欢自己之前,也不敢随便拉手。即使是宁决那种放荡惯了的,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会小心一点。
 
    “后来他说喜欢我,问我对他什么感觉。我当时脑子不清,也就答应了…说我也喜欢他。”靳晨目光闪烁着,近乎愧疚的自白,“可是我后来就清醒了,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他家在这里根在这里,可是我不能留在这里。”
 
    “然后你拒绝了他,跟他分手了?”司小喃觉得用词不准确,改口说,“你又拒绝他了?”
 
    “嗯,我说你别跟我玩了,去找别人吧。反正你玩的那么开…”靳晨紧紧攥住秋千的绳索,问,“我是不是很坏。”
 
    “是。”司小喃皱着眉,并没有选择站在靳晨这边,“我觉得你这样不好,可……算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付修你来。”
 
    被点到名字的‘陌生男同学’转过来,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情不愿的去开导靳晨,“宁决是很能玩,但他也不是跟每个人都玩。”
 
    靳晨抖了下,无话可说。
 
    付修又说,“你不喜欢他,就不应该给他希望。”
 
    司小喃点点头,“对啊,那他就会自己放弃。”
 
    “他可能不会放弃,”付修侧过头看着司小喃,继续说,“但,起码不会绝望。”
 
    司小喃眨眨眼,跟他对视着。
 
    她忽然想问,如果我当初我没有答应你,现在我们会是怎样——
 
    付修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说,“这位聪明勇敢的女同学,你能不能护送陌生的男同学回家?”
 
    “你有毒啊!”司小喃跟他装不下去了,甩开他的手推了付修一把。
 
    过了三秒,她又凑过去,抓住付修的衣角。
 
    “那个…陌生的男同学,我批准你做我男朋友了。”
 
 40.第四十颗糖
 
    黑板上高考倒计时跑的飞快,三月日历翻过去, 迫在眉睫的压迫感笼罩在高三所有人的头顶。
 
    即使一中这些人的成绩并不怎么好, 很多人面临毕业就打工结婚的境遇, 但在高考临近的当口, 大家还是难得投入进紧张的学习中。
 
    高三最乱的二班最近越来越安静, 课间桌子上趴倒一片,连苍蝇进来嗡嗡两下都能引起回声。在这种氛围之下, 学校难得开个会,居然成为他们百忙之中的放松。
 
    一中校长总喜欢与众不同,别的学校的誓师大会都在三月初就搞完了, 但校长认为百天不够吉利,所以一中每年的誓师大会都在四月里, 距高考66天的时候, 又称六六大会。
 
    司小喃跟付修一起坐在班级的最后, 手里捧着小册子背东西。二班里几个见付修还在挂着耳机, 跟来逛菜市场似得。
 
    “付爷, 你不准备准备上台演讲啊?”
 
    付修翻了他们一眼,“跟我有什么关系?”
 
    司小喃解释,“今年学生代表不是他, 校长怕他再去台上乱说什么,一中丢不起人。”
 
    上次开学典礼, 他在台上当众表白, 现在校长想起来还觉得膈应。
 
    “我又没想说什么。”付修满不在乎的说。
 
    “行了行了, 你们几个先坐下, 别挡路。”司小喃把小册子装回口袋里,揉了揉眉心,嘴边多出来一颗糖。
 
    比起巧克力她更喜欢冰柠檬糖,付修发现后又默默换了回去。司小喃咬着糖,听坐在前排的几个人议论。
 
    “潘盈盈真是惨,他爸在外面欠了高利贷,现在家里又卖房又卖车。”赵虎摇了摇头,感慨似得说,“听说潘盈盈把自己的首饰衣服都卖了,也不知道钱还上没?”
 
    “她挺活该的,本来家里条件就挺一般,结果她把自己过的跟富二代一样,啥都要挑最贵的。他爸为了惯她,公司倒了还去借钱养女儿。”隔壁一班人接过话说,“其实我们班里都知道她家没那么有钱,但人家就喜欢装逼,还总请人吃饭充大款。”
 
    “啧啧啧,这种人…”林二木摇摇头,转过来问司小喃,“对了,我听说上次潘盈盈在外面被追债,是你救的?”
 
    “没。”司小喃眼皮都没抬,说,“我就是顺手给她件衣服。”
 
    “喃姐你真是救苦救难,挺好的。”林二木大概能猜出司小喃帮潘盈盈的原因,他有些好奇,“说起来,潘盈盈喜欢付修,你就不生气?”
 
    司小喃像是听到了笑话,嘲弄的看着她,“她喜欢付修是她的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赵虎说,“女人不都得那啥…吃醋吗?你不生气,付爷会觉得你不在意他。”
 
    “我不觉得。”付修毫不给面子的拆台。
 
    “啥时候他正眼看潘盈盈了,我再吃醋。”司小喃转头看了付修一眼,又补充,“他不敢。”
 
    付修点头,“嗯,我不敢。”
 
    前面几个人识相的闭了嘴,默默转过去。
 
    誓师大会流程跟普通学校开会没区别,各种领导絮絮叨叨讲很长的话。一中的学生一大半考不上大学,小部分能考上的也不愿意听。
 
    到学生代表发言了,底下才有人敷衍性的看一下,到底是谁被选上去了。
 
    今年的学生代表是靳晨,她的成绩不算好,但在一中里已经是拔尖了。
 
    靳晨性格内向又怕事,很少站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紧张的昨天一晚上没睡好。她攥着演讲稿,脸色比手里的稿纸还白,声音发颤,腿底下还打哆嗦。
 
    学校前几天通知她准备学生代表发言,靳晨就一直处在高度紧张和压力中,甚至生理期都不正常了,这会站在台上,腹部一阵绞痛,脚底下虚得站不稳。她眼前都是模糊的,还好提前背过演讲稿,不至于什么都讲不出。
 
    靳晨声音不大,语速压得很慢,幸好每个字说的很清晰,不至于在台上出丑。
 
    从她站上去的第一刻,宁决脸色就变了,绷紧唇角高度紧张的注意着台上的人,害怕她下一秒就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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