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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公主与莽驸马——开花不结果

时间:2018-03-02 10:43:32  作者:开花不结果
  她下意识将身上的外袍往下扯了扯,露出整张粉嫩如春花的脸庞,和细长白皙的脖颈,为了掩饰心中无由来的慌乱,还自言自语地嘟囔,“怎么忽然有点热……”
  闫默却只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又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挠了挠。
  褚清辉立刻捂住脸,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嘴里嗔道:“先生别摸了,越摸越热。”
  她却不知,只这一句话,就叫闫默声音沙哑。
  他道:“方才睡着,听你说了梦话。”
  褚清辉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好奇道:“我说的什么?”
  闫默慢吞吞道:“你说当日在那座亭子上,看见我——”
  褚清辉一惊,反应过来前,已经探身捂住闫默的嘴,满脸通红,“先生别说!”
  闫默便不说话,双眼紧紧锁住她。
  褚清辉被看得浑身发热,根本不敢与他对视,转开了眼,又羞又慌,羞到极致,又无处可躲,便使起了小性,咬唇恼道:“还不都是先生不好,吓了我一跳……”
  “是我不好。”闫默纵容点头。
  听他爽快认错,褚清辉反倒不好意思再恼,垂首脸烧了半天,含羞带怯地抬头,飞快看他一眼,绯色娇嫩的脸庞上,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她看软了。
  她咬着粉唇,期期艾艾道:“其实、其实也不是先生的错,只是……先生以后该小心些,莫要受凉了。”
  闫默点点头,“你说的是。”
  看此事就要掀过,褚清辉松了口气,气息还未全部出完,便听闫默又道:“不过——”
  褚清辉忙问:“不过什么?”
  “吓着了你,我该赔礼。”闫默正色道。
  褚清辉提起的心又放下,摆摆手,说:“先生已经送了我那么多礼,不必再赔了。”
  她掰着指头道:“我那儿有先生送的一个大纸鸢,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雕像,刚才先生还带我飞了那么久,足够啦。”
  她原本躺在闫默膝上睡觉,此时不自觉已经坐起来,靠在他的臂弯上,一边如数家珍,一边双腿愉快地晃动。
  她身材娇小,看着纤细,抱在怀中才知,全身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触手就是一片软绵绵的嫩肉。
  闫默看着怀中鲜活娇嫩的粉团,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是什么样的好运,才能叫她落到自己掌中来。
  他克制着想要用一双手掌,将粉团全身揉遍的冲动,道:“这次的礼,跟以往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褚清辉不掰指头了,抬头好奇道。
  闫默敛目看着她水嫩的红唇,屏息缓缓袭下。
  “……如此不一样。”
 
 
第31章 怕么
  褚清辉瞪圆了眼睛,怔怔看着闫默越靠越近,而后,唇上落下一个温热的物体,有点软,又略有点粗糙。
  闫默感受着唇下过分柔软的触感,抑制住想要粗暴碾压的冲动,一手在她的后腰上,另一只手盖住她的眼睛,半晌后,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手臂上青筋突起,嘴唇却用与之全然不同的力道,轻轻碾了一下。
  褚清辉立刻惊醒,慌得直推他。
  闫默顺势放开,看着她从自己腿上跳下。
  “你你你……刚才做什么?”她紧张得话都说不清,跳下时,差点被盖在身上的外袍绊倒。
  闫默便又伸手扶正她的身形,指头在其唇上点了一下,看着那双含着水光,又惊又慌的杏眼,沉默一瞬,声音微沉,“怕我?”
  方才亲她的时候,褚清辉还没来得及脸红,眼下因这个动作,全身上下轰的一声红遍了。她低头不敢以闫默对视,过了一会儿,却摇摇头,小声道:“不怕。”
  闫默忽然的亲近,确实叫她心慌,不知所措的心慌。但这样的慌,与那天看见闫默赤裸的上身,结实的筋肉,是差不多的原因,源自于陌生的、迎面袭来的雄性气息,那期间不自觉饱含的侵略意味,叫她不知该如何应付。
  但她是确实不怕他的,否则不会有如今一次次的接近。
  闫默微微拧起的眉头松开来,抖开外袍,披在褚清辉肩上,“是我不好,吓了你。”
  那外袍长得触及地面,堆在褚清辉脚边,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更显得娇小。
  她垂着脑袋没说话,闫默正要问一问是不是生气了,却见她抬起眼,眼中依然泛着盈盈湿意,却没了方才的慌乱,而是另一种更为柔软的情绪,似乎是绵绵的春雨落在纤细的草叶上,小雨滴压得草枝弯了腰;又像是一株圆润饱满的蒲公英,清风吹来,小小的种子撑着伞在风中嬉戏,恰有那么一两颗,落入旁观者的心头上。
  她咬着唇,声音又软又轻,“先生下次再、再要……先与我说一声,这样就不慌了……”
  “不怕么?”闫默顿了一下,道。
  这个怕,不是问是不是怕他,而是问是否怕他的亲近。
  褚清辉移开眼,捏了捏葱管似的指头,细声说道:“我见到,没人的时候,父皇也亲过母后……所以……先生亲我,是正常的,我不怕。”
  闫默好一会儿没说话。
  褚清辉有点急了,她觉得是不是自己方才的反应太过,使得先生以后都不愿再亲她了?她跺了跺脚,以羞恼掩盖无措,娇声道:“不许你生气,也不许你以后、以后不亲我!”
  闫默看着她,道:“不生气。”
  褚清辉怀疑的盯着他,眼中有指控,“那为什么方才不说话?”
  闫默却道:“我很高兴。”
  褚清辉突然就哑了火,虽还努力板着脸,嘴角使劲往下压,但到底压不住,高高的朝上翘起,翘了一会儿,终于扑哧一声笑起来。
  她用手捂着脸,笑了一会儿,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看看闫默,又继续笑,笑了一会儿,再去看他。瞧她乐不可支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闫默脸上画了只乌龟。
  闫默看着她的笑颜,如冻湖般终年无痕的眼中,也飞快地掠过一丝波澜,那是笑意。
  等褚清辉和太子回到宫中,已经是傍晚。
  今日休沐,皇帝提前驾临栖凤宫,看着女儿满脸欢快愉悦的模样,整个人便如从醋缸里捞出来一般,酸溜溜的。
  于是夜里,皇帝又挑灯细思,该给那拐了他女儿的人找点什么事干。
  皇后一身柔软寝衣,走过来轻声道:“陛下,该安置了。”
  皇帝揽过皇后,怀里的暖意叫他心中气闷消散了些,“曼曼,你说能给那姓闫的找点什么事,把他支开一段时间,别天天黏着暖暖,看得我心烦。”
  皇后心里好笑,哪里是别人黏着暖暖,分明是自个儿的女儿黏着人家,皇帝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一如当年。
  她想了想,道:“最近边关安定,各地也没什么异动,并没有需要动用闫将军的地方。陛下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等派去上清宗的使臣回来之后,如何商定暖暖的婚期,反正如今,他们二人情投意合,拦也是拦不住的。”
  皇帝自然没打算真拦,只是他被拐了女儿,心中不太痛快,所以也想给别人找点不痛快。
  听皇后提起使臣,他忽然眼前一亮,道:“派出去的人走了将近一个月,迟迟未归,看来得找人接应一下才行。”
  皇后哪里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无奈笑着摇摇头,顺着他的意道:“闫将军本是上清宗门人,熟悉路径,又武功高强,这个人选他最合适。”
  皇帝满意了,拉过皇后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正色道:“知我者,曼曼也。”
  第二天一早,皇帝便下了旨,把神武大将军支出京城去。
  诸位大臣听说这道旨意,皆在心里嘀咕,杀鸡焉用牛刀。可陛下杀得高兴,外人也拦不住,况且,那牛刀还是他自家女婿。
  褚清辉去皇后那儿请安,才知闫默已经出京,不免失落了一阵。
  另一头,闫默接到旨意,皇帝要他即刻启程,不必进宫。他看着手中刚雕好,准备今日送给粉团的暖玉雕像,想了想,去了趟镇南将军府。
  张志洲昨夜在宫中守夜轮值,今日清晨才回到府上,此时正昏昏欲睡,准备补眠。
  看着从天而降的人,他赶紧把脱了一半的衣服裹紧,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儿清白不保,叫媳妇儿以外的人看去,待看清来人是谁,瞌睡虫立刻跑了,惊喜道:“闫将军!”
  闫默并未多话,只把暖玉雕像递过去,“替我转交公主。”
  张志洲最近得了闫默的好脸色,又被他指导过两次,心中正敬佩得紧,得知能替闫将军跑腿,忙不迭应下。
  闫默顿了顿,似还有话要他转达,不过到底没说,道一声告辞,来无影去无踪,消失了。
  张志洲赞叹两声他的功夫,摸了摸手中的雕像,想着下午入宫时再交给公主,便翻身躺下。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坐起来,又把那雕像拿出来看了看,嘴角咧出个大大的笑容。
  可以叫他媳妇儿交给公主呀!这样就有理由光明正大上门找人了。
  想到此,他觉也不睡了,喜滋滋起来,挑了身光鲜亮丽的衣服,开屏的孔雀般出门了。
 
 
第32章 相思
  皇帝把闫默支走,又派了名临时武教师傅,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先生。
  褚清辉照例去给含章殿众人送食盒,只是闫默不在,她待着没意思,很快就回了永乐宫。
  她撑着下巴坐在窗前,看外头新抽出的花枝,叹了口气:“苏苏,今天日头怎么这样长?天还没黑。”
  紫苏看了眼天空高挂的太阳,递了杯茶到她手边,“不然公主去睡一会儿?”
  “一点也不困。”褚清辉吹了吹碧色茶汤,用茶杯盖子拨着茶叶玩,“平时这时候我都做什么呢?怎么感觉今日特别难熬。”
  紫苏道:“昨日此时,公主在闫将军府上,前日在含章殿,大前日也在含章殿。”
  她回想了一下,一般公主清晨起来,梳洗后去娘娘那儿请安用早膳,陪娘娘一起处理宫务,午膳前一个时辰,跟引教姑姑学习,膳后小睡一会儿,之后大半个下午,都在含章殿。
  褚清辉听了,瘪瘪嘴,嘟囔道:“难怪……”轻呷一口茶,又忍不住自言自语:“也不知先生到哪儿了。”
  正觉得百无聊赖,忽然听宫女传话,表妹林芷兰在外求见,褚清辉当即放下茶杯,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亲自迎了出去。
  林芷兰略有些受宠若惊,“表姐安好。”
  褚清辉拉住她的手晃了晃,“不怎么好,你若不来寻我,我都快闲死了。”
  “是我的不是,该时常入宫陪表姐说话的。”林芷兰忙道
  “那倒也不必,我就说说,你是有正经事儿的,不能耽误了。”褚清辉牵着她入内殿,自有宫女奉上热茶。
  “姨母也来了么?都没人告知我。”
  “不曾,娘亲在府里呢。我今日来,是有人托我将一样物品转交给表姐。”林芷兰说着,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个暖玉雕像。
  “呀!”褚清辉轻呼一声,还未说话,眼中已带了三分笑意,杏眼眯成月牙状。
  收了闫默那么多各式各样的雕像,她怎么看不出,面前这一个正是出自他的手,当下接了过来,极其欣喜地放在掌中细看。
  林芷兰见状,心中有些新奇。她是真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自从订了亲之后,更是整日在府上,随其母学着管家理账,准备嫁妆,连友人的约都几乎不去了。
  神武大将军或许是未来驸马爷之事,朝中百官心中有数,林尚书也知道,但这事,他最多只跟夫人说说。陛下圣旨又未下,林夫人自然不会说与女儿听。她直到今日张志洲上府,才知表姐与那位传说中的神武大将军,有些不一样的交情。
  闫默今日雕的这块暖玉,比前一天的白玉又小了些,只有大拇指大小。可那雕像五官却栩栩如生,身上的衣服首饰更是一样不漏,连每一个褶皱都如真的一般,直叫褚清辉爱不释手。
  她看了又看,献宝般递到林芷兰面前,“你瞧瞧这上头的人是谁?”
  知道这是他人转交之物,林芷兰此前并未细看,眼下认真瞧了瞧,暖玉雕成的小人五官精致,一身宫装,正捧着下巴不知看什么,嘴巴微微撅起。
  她看了又看,又看一眼褚清辉,惊奇道:“这小小的雕像,怎么似乎是表姐的模样?”
  褚清辉心满意足,笑眯眯道:“就是我呢。”
  “雕刻的人手可真巧。”林芷兰真心赞叹,忽的心中一动,试探道:“莫不是出自神武大将军之手?”
  “对啊,先生已经给我雕了很多呢。”褚清辉毫不避讳。
  林芷兰低呼:“表姐和将军——”
  褚清辉抿着唇笑,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虽有些羞涩,仍是直言:“他以后会是我的驸马。”
  林芷兰张了张嘴,太过惊讶,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在她看来,表姐和神武大将军实在不般配,不是说将军配不起,而是这两人,难以叫人将他们想到一处。
  她虽没怎么出门,也听说了闫将军的传言,不过,因父亲对传言嗤之以鼻,所以她倒不认为对方冷酷凶恶,心狠手辣。反而因林尚书时常夸赞,在林芷兰设想中,闫将军英勇无匹,所向披靡,铁骨铮铮。
  至于表姐,虽然长她几个月,口中称表姐,可实际上,因表姐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直没自己健康,林芷兰幼时曾把她当作表妹来看,后来长大,才知道尊卑分寸。但表姐娇软可爱,需要照顾的印象,已经留在她心中。
  如此仿佛一天一地的两个人,日后将走到一处去,怎不叫她惊讶。
  褚清辉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事,“先生怎么会要表妹转交给我?”
  “这、这……”林芷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褚清辉见她无故漫上脸颊的红晕,眼珠一转,便想到了什么,笑道:“难道与我那妹夫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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