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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公主与莽驸马——开花不结果

时间:2018-03-02 10:43:32  作者:开花不结果
  闫默眼中映着她娇艳如灼灼芍药的面容,几乎要被恍惚了心神。他早就知道粉团长得好,娇嫩如枝头上含苞的花骨朵,却不曾想过,花骨朵绽开之后,又是另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待看见褚清辉眼中的水光,他才回神,低声道:“我的不是,叫公主久候了。”
  褚清辉慢慢摇头,她一动,身上的珠钗环佩叮当作响。
  闫默看着都觉得沉重,道:“先叫人把首饰卸下?”
  褚清辉点点头。
  紫苏便与几名女官围上来,扶着她到梳妆台前,卸妆梳洗更衣。
  闫默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褚清辉原本无所察觉,后来无意间从铜镜中看了一眼,只觉得自己的背都快要被他的视线烧透了,心中无由来一慌,脸上已慢慢红了起来。
  更衣完毕,她也不起身,依旧在那坐着,闫默也没动。
  紫苏与另一名女官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带着人退下。
  众人都离开,房门带上,房中静了一会儿,闫默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
  地上铺了毯子,分明听不到他的脚步声,褚清辉却觉得,那一步一步,都踏在了自己心头上。
  闫默单膝蹲在她身前,看着她洗去修饰,依旧叫人移不开眼的脸,道:“之前怎么不高兴?”
  他一说,褚清辉又想起方才那无缘故的委屈,憋着嘴,道:“以后你若对我不好,我就回宫去,再不理你。”
  今日与父母兄弟离别,除了惆怅不舍,她心中还有些无措、对未来的迷茫,等见了这人,又赌气似的在心里想:我舍了家人来到你身边,你若不好好对我,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似乎是威胁,但里头更有不易叫人察觉的不安。
  闫默定定看了她一会,忽然将人抱起来。
  褚清辉低呼一声,忙搂住他的肩背,还未定神,就听他道:“不会叫你有不理我的机会。”
  只单单这一句话,就将她这一整日的低迷情绪驱散大半,褚清辉抿着嘴,嘴角微微弯起,戳了戳他的肩头,“先生可要记得说过的话。”
  “好。”闫默抱着她来到桌前,一同坐下。
  褚清辉正坐在他腿上,不自在地动了动,“先生放我下去吧,这样好奇怪。”
  闫默没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粉团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似乎是天生该嵌入的一样,一丝一寸都贴合得天衣无缝。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刚才他带来的食盒是特制的,底下放着炭炉,里头的吃食就算放上小半日,也不会凉掉。
  闫默从里边端出一碗燕窝粥和一碟精细的糕点。
  褚清辉见了,便要去拿汤匙。
  闫默却快她一步,将燕窝粥放在自己跟前,拿起汤匙舀了一口,轻轻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褚清辉愣了一下,红着脸道:“我自己来。”
  “乖,一会儿该凉了。”闫默道。
  声音虽罕见称得上柔和,话中意思依旧强硬。
  褚清辉与他僵持对视,看了一会儿,败下阵来,只得红着耳廓张了嘴,乖乖接下。
  从她记事以来,就是奶娘都不曾这么喂过她了。眼下不但被人抱在怀中,还如小孩子一般喂着,她心中有些羞恼,但羞恼之余,又有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只得掩饰般轻声嘟囔:“先生是不是把我当小孩?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闫默不语,嘴角似乎略微勾了勾。
  用完一碗燕窝粥,几块糕点,褚清辉就吃不下了,将他的手推开。
  闫默将碗筷放到一旁,又端起桌上的合卺酒。
  这一次,他总不能再喂,两人各自喝了半杯,又交错,喝了余下半杯。
  之后,他又将人抱起,往喜床走去。
  看着大红色的床铺,褚清辉这才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
 
 
第46章 良辰
  闫默走到床边,小心将人放下,正要直起身来脱去外袍,却被抱住脖子,盘住腰。
  原来是褚清辉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
  “怎么?”闫默只得又托住她的后背。
  褚清辉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磕磕巴巴道:“我、我忽然还想再跟先生说一会儿话……”
  闫默掌下轻轻拍了拍,“一会儿细说。”
  “不行……我就要现在说。”褚清辉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就是不松手。
  宫里的引教姑姑极为尽责,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十分清楚。
  前一阵子,姑姑将房中之事教给她的时候,着实将她吓了好几天。一想到等一下要跟先生做的事,她现在整个人都是烫的,整颗心都是慌的,恨不得就这样挂在他身上一整晚,就算被当成小孩子也没关系,只想能拖就拖。
  闫默便又抱着她在床沿坐下,“要说什么?”
  “嗯……嗯……”褚清辉眼珠子转来转去,绞尽脑汁想着话头,可叫人又气又急的是,平日里没见他之前,心里有那么多话想说,今晚竟一件都想不起来,她急得咬着唇,眼眶都快红了。
  橘黄色烛光照在脸上,满屋喜庆的红映着她眼中的水光,比之平日,更有一种朦胧的美,与旖旎的暧昧。
  闫默用大拇指指腹抚摸她的脸颊,缓缓低下头靠近,在那水嫩的唇上轻啄一口,声音微低,“若一时想不起,明日再说,如何?”
  指腹上薄薄的茧,令娇嫩的脸蛋泛起阵阵酥麻,唇上的触感,更是叫她心头一颤,眼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褚清辉忽然放弃了,闭上眼,歪头靠在他肩上,抿着唇,轻声道:“其实……没有什么想说的。”
  闫默便知道了她未尽之意,一手捧住褚清辉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二人对视一眼,褚清辉下意识就要转开,但下巴上的手叫她动不得。
  “别怕。”闫默看着她的眼,说道。
  褚清辉又咬了咬唇,“我不怕。”
  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小腰板直直挺着,浑身僵硬,分明是在逞强。
  闫默又将她放在床上,这一回,她将双手双脚牢牢靠在身侧,总算忍住,没有又去攀他。
  闫默脱去喜服,掀开床铺。在外侧躺下来。
  褚清辉不易察觉的往内侧挪了挪,还没感觉到里头冰凉的被窝,身体就被搂入一个熟悉宽厚的怀抱。她僵着脖子,双眼牢牢钉在闫默衣襟上,头都不敢抬。
  但闫默却似乎没打算有别的动作,只轻轻拍着她的肩背,闲话般说道:“师祖和几位师弟都想见你,明日叫师弟给你行礼。”
  褚清辉还未见过他们,只听声音,师祖听来中气十足,老当益壮,师弟们则个个十分年轻的模样。她不由被闫默的话带着走,“先生给我说说师祖的喜好吧,明天要给他老人家敬茶呢。”
  “不必担心,师祖性情随和,最喜欢小辈,定会喜欢你。”
  褚清辉在宫中也听帝后提过闫默的这位师祖,此时得到确认,心下安了些,又问:“那师弟们呢?我给他们准备了见面礼,不知道合不合心意。”
  闫默道:“便是不合,莫非还敢多说什么?不必过于纵容,省得叫他们得寸进尺。”
  褚清辉听了,笑问:“那么多师弟里面,先生难道没有一个入眼的?怎么听你提起来,哪个都不合心意的样子?”
  “你若晓得他们底细,定也只想拒之千里。”
  “看来其中还有许多趣事?先生快给我说说吧。”褚清辉揪着他的衣襟摇了摇。
  闫默便随意说了几件事,他语言简洁,声调更是没有起伏,难得褚清辉听得津津有味,早将方才的拘谨心慌抛在脑后,身体也放软了,大半个身子压在闫默身上,一个劲娇声催促他多说一些。
  闫默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玲珑起伏的腰上。
  褚清辉毫无所觉,兴致勃勃追问:“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闫默忽然腾空翻了个身,“还有什么,明日再说。”
  褚清辉被他压在身下,呆呆眨了眨眼睛,尚未反应过来。
  闫默居高临下,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呀……”褚清辉浑身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咿呀。
  “莫怕。”闫默又抬起头。
  褚清辉嘟嘟嘴,咬着唇道:“我才不怕。”
  而后,飞快的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又逃一般垂下,双颊慢慢烧得绯红,如一株带着晨露的新荷。
  似乎是为了显示自己真的不怕,她在闫默的注视中,磕磕巴巴道:“你、你可得轻些,不能压坏了我……”
  却不知,因这一句话,身上那人本来就已灼热的双眼,霎时间,更燃起异样的火焰。
  “不会压坏。”闫默的嗓子里,似乎也燃着一支火把,声音暗哑得厉害。
  他说不会压坏,但褚清辉听了,不知为何,心头更慌乱了些,缩了缩身子,巴不得藏进被褥里去,可又想起自己说过不怕的话,只得努力展开来,豁出去一般搂上他宽厚的肩背,“那、那你来吧,我一点都不怕!”
  一个时辰后,她就为自己一时逞强哭哑了嗓子,无力的双手推着闫默的胸膛,抽抽噎噎被抱去沐浴。洗到一半就睡着了,挺翘的鼻头时不时抽泣一声,看着可怜兮兮的,却又叫人更想狠狠欺负一把。
  闫默将她安置在床上,自己又叫人提水洗了个冷水澡,再用内力将身体烘暖,才躺回床上,把她绵软软无力的身体搂来怀中抱着,满足睡去。
  次日,褚清辉睁开眼,觉得被窝中是从未有过的暖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一时还未搞清身在何处,等动了动手脚,全身四肢传来的酸痛令她一时僵在那儿,昨夜的回忆也如潮水般涌现上来。
  “醒了?”
  耳朵下的胸腔里传来一股低沉的声音,褚清辉满脸通红,一点一点抬起头来,自下而上看着闫默。
  闫默替她着酸痛的腰,轻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褚清辉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瘪了瘪嘴,小声抱怨道:“先生骗我,还说不会压坏,昨晚、昨晚我差一点就叫你压散架了。”
  闫默手上动作一顿,浑身血液都因这句话凝滞了一下,而后更加汹涌奔腾,简直要沸腾起来。
  他看着怀中的人,一张脸分别娇艳明媚如雨后海棠,说出来的话,更是叫人血脉偾张,可眼中神情,却纯真得令人想要叹气。
  她是真真切切单纯的一句抱怨而已,但落入他人的耳内,却全然成了别的滋味,不知是一个想得太少,还是另一个想的太多。
  闫默喉头滚动数下,最终也只得念起心决压下,干巴巴道:“下次不会了。”
  褚清辉却捏了捏指头,忧心忡忡:“可先生这样高大,身形比我重得多,就算我想要习惯,也习惯不了。不然,嗯……下次唤我压着先生?这样总不至于把先生也压坏吧?”
  闫默实在不敢再与她讨论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恐怕静心诀也起不了分毫作用了,他几乎是带着几分狼狈道:“饿了么?”
  “不饿——哎呀!什么时辰了?该去给师祖敬茶了!”褚清辉忙撑在他胸口上要爬起来,却不小心滑了手,整个人跌落下去,柔软细嫩的身体,重新砸在闫默胸膛上。
  温香软玉满怀,闫默却没有信心,若叫她继续撩拨下去,自己还能否把得住。最要紧的是,怀中一无所觉得粉团,此时根本承受不住更多。
  他只得揽着人半坐起来,靠在床头,安抚道:“时候还早,你瞧,天未亮。”
  褚清辉透过纱帐往外看了一眼,窗外果真灰蒙蒙的,却不放心道:“师祖和师弟会不会已经等着了?”
  “不会,外头没有动静。”
  褚清辉侧耳听了听,果真如他所说,想来确实早着,这才安心,于是又趴回去,脸颊在闫默胸口上蹭了蹭,掩口打个小小的哈欠:“唔……那我再睡一小会儿,时辰到了,先生记得叫我。都怪你昨晚压着我,一直不让我睡,都说了不要了……你得负责,不能又害得我错过敬茶时间,叫人笑话……”
  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含在唇齿间的自言自语。她完全没有多想,自己如实说的真心话,叫揽着她的人,无奈中更多了一份甜蜜的煎熬。
  闫默毫无睡意,借着床帐内微弱的光线,注视着褚清辉红润的面孔。一时觉得时光太快,无法让他看得尽兴。一时又觉得,晨曦来得太慢,这春香温暖的床帐,实在是磨人又煎熬。
 
 
第47章 撩拨
  褚清辉心里记着要去敬茶的事,不敢沉睡,只过了一小会儿,就自己醒了。
  闫默摸着她的脸颊,大掌还放在细腰上轻轻揉着。
  褚清辉伸了个懒腰,身体虽然仍有几分酸痛,被他这样搂在怀中揉着,却又舒适得叫人懒洋洋的,她探头看了看天色,道:“现在该起了吧?”
  她伸懒腰时,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从被褥中伸出来,衣袖下滑,露出手臂上点点红痕,如瑰丽的花瓣,洒落在凝脂般的肌肤上。
  “咦?这是……”褚清辉吓了一跳,将手拿到面前细看,还以为是夜里被蚊虫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昨夜这人啃下的。她忙坐起来,掀开衣襟往自己身上看去,果然,大片的肌肤上星星点点,连一块完好的皮肉都没有,甚至指尖都被他啃咬得,比平日更加粉红几分。
  她瞪着眼看向罪魁祸首,又羞又恼,“你、你怎么还像小狗一样到处乱咬?”
  闫默的目光却落在她松散的衣领上,放在腰间的手,似乎又灼热了几分。
  褚清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忙把衣服整理好,软绵绵的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咬唇说道:“不许看!”
  闫默听话的将双眼转开,却又握起她的手,在手腕内侧吮吸了一口,放开时,腕内的肌肤又红了一小块儿,他看着褚清辉,道:“不是咬的。”
  “你、你……”褚清辉看了看那块红痕,又看看他坦然的神情,话都说不清了。是不是咬的,说一句就行,偏偏又在她身上弄出一个红点点,一会儿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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