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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公主与莽驸马——开花不结果

时间:2018-03-02 10:43:32  作者:开花不结果
  褚清辉摸摸他的脑袋,笑嘻嘻道:“今天要叫我二哥,不能叫阿姐。”
  “可、可是……你就是阿姐,不是哥哥呀。”褚恂困惑地皱着小眉头。
  皇后笑道:“阿姐就阿姐吧,别叫你弟弟为难,小心他叫惯了你二哥,日后改不了口。”
  “好吧。”褚清辉点头,又兴冲冲地看像皇帝与太子,问:“父皇、太子哥哥,你们看我这装扮像不像男儿?”
  皇帝纵容道:“像,是个好男儿。”
  褚心中越发得意。
  吃过早膳,皇后拉着褚清辉交代了许多话,叫她出行小心,莫要张扬惹事,又让太子看好她,这才放两人出宫。
  除他们以外,紫苏和太子身边的一名内监福海也作侍从装扮,跟着一起出宫。
  既是微服,自然不能用本名,当年皇帝年轻出宫,用的是陆这个姓,如今太子沿用,自称陆大公子,褚清辉便跟着他叫陆二公子。
  站在京都的大街上,最吸引褚清辉的,不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也不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而是小贩肩上扛着的糖葫芦,手艺人几下捏出的小糖人,大锅里新鲜出炉的炒栗子。
  她就立在街边,看见糖葫芦过去,就嗅着鼻子紧跟几步,见这边白糖糕出锅,又跑过来站在摊边,深吸两口气,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她已经在这里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太子嫌丢人,又拉不走她,只好远远的站着,紫苏跟在她身后跑。
  卖糖糕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看她又一次跑到自己摊边,终于忍不住问道:“刚出锅的白糖糕,绵软清甜,小公子要不要来两块?”
  褚清辉看着糖糕上蒸腾的香甜水气,窘迫地捏了捏荷包——里头没有银子。
  她自然知道宫外的东西是需要赢钱交换的,但这可以说是她第一次上街,毫无经验,根本没有想起带银子这回事。
  她略偏过身,指着腰上一块玉佩,小声问紫苏:“苏苏,你说这个玉佩能换到银子吗?”
  紫苏这才知道她跑来跑去,却什么也不买的原因,哭笑不得道:“奴……小的这里有银子啊。”
  褚清辉眼前一亮,“苏苏你太厉害了,快借我一些,等回去后翻倍还给你。”
  紫苏不以为意,“公子与小的还说什么还不还的?您想吃几块?”
  “四……不,八块。”她想带回去给父皇母后跟二弟也尝尝。
  八块手掌心大小的白糖糕,一共十文钱,紫苏付了一角碎银,老婆婆麻利地将糖糕包好,又找给她许多铜板。
  褚清辉接过热腾腾的纸包,好奇地看了眼紫苏手中的铜板,原来那一小块碎银子,就能换回来这么多东西,她记得她的库房里有好多大元宝呢!
  她迫不及待拿起白糖糕咬了一口,满嘴甜糯清香,虽不如宫里的糕点精致细腻,却也别有一番滋味,顿时满足地眯起眼睛。
  她又跑回太子身边,趁其不备,往他嘴里塞了一块。
  太子被迫叼了一块糖糕,自持的形象全无,无奈瞪她一眼。
  褚清辉又笑眯眯地给了紫苏和福海一人一块,剩下四块重新包起来,叫福海提在手中,准备带回宫去。
  知道紫苏带了银子,她就不再忍着了,一路上但凡看见什么吃的,都要买一份,自己先尝一口,若觉得不错,又给太子塞一口,再叫紫苏福海尝尝,剩下的留着,要带回宫去。
  原本他们就是吃了早膳才出宫的,现在又一路从街头吃到街尾,饶是太子食量大,也有点吃不消了,远远看见墨香楼的招牌,心中大大松了口气。
  反倒是平日正经膳食吃不了多少的褚清辉,到现在还蹦蹦跳跳的意犹未尽。
  墨香楼名叫墨香楼,一入内,果然有一股书墨香气袭来,来往之人三五成群,皆作长衫书生打扮,谈笑间,个个斯文儒雅,满身书卷气息。
  一楼是个空旷的厅堂,四周墙壁上挂了许多诗词书画,听褚恒介绍,这些书画,都是每次魁首之作。
  她正仰着头仔细观赏,忽然听到有人唤陆兄,那声音有些熟悉,转头一看,原来是王旭东站在二楼栏杆处招呼他们。
  王旭东看见她先是一呆,而后惊讶地张大了嘴,磕磕巴巴道:“公、公……”
  褚清辉不伦不类地冲他拱拱手,狡黠一笑:“在下陆二。”
  “……陆二公子。”王旭东语气复杂。
  褚恒暗自摇头,不止他们觉得复杂,他自己心情也挺微妙,亲自带着妹妹来挑未来的妹夫,亲手把妹妹送出去,这滋味可真不美好。
  上了二楼,顾行云谢凯已经到了,除此外,还有几个褚清辉不认识的年轻人。
  顾行云跟谢凯见到褚清辉,也十分意外。
  褚恒怕他们露馅,率先道:“这是舍弟。”又给褚清辉介绍在座几人。
  褚清辉笑眯眯地跟他们打过招呼,众人和气回礼。
  入座后,几人寒暄数句,继续方才的话题,褚清辉并不参与其中,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
  墨香楼二楼是用雕花镂空屏风隔出来的一个个雅间,雅间一面面向走道,另一面是窗户,窗外就是街道。
  她就坐在临窗面对走道的位置,视野开阔,正好方便打量。
  她看着楼里的读书人,忽然咦了一声。
  王旭东就坐在她身边,听到声音,低声问道:“二公子怎么了?”
  褚清辉新奇道:“我看到有两名女子走过去。”
  王旭东略微一想,说:“应该是沈家的大小姐,她素有才名,时常来往此地。”
  褚清辉由衷佩服,“她可真厉害。”
  她自己虽然琴棋书画都略会一些,也能做几首不太着调的诗,但跟那些真正有才名的人比起来,就是班门弄斧了。那位沈家小姐能够在此地来往自如,又被众人熟知,想来是有大才气的。
  王旭东应了一声,心里实在好奇,忍了又忍,还是问道:“二公子今日怎么会来?”
  褚清辉摇摇扇子,却被扇出来的凉风冻得一颤,趁没人注意,讪讪的把扇子放下,说:“闲来无事,出来走走。”
  王旭东却在心里想,从前从未见公主出宫,如今才传出公主要招驸马的消息,就见她外出走动,想必与这事有关。
  他又想到公主这段时日对他们几人的观察,胸口不由嘭嘭直跳,公主果真是在考量他们!只是不知此时在她心里,自己居于何位。
  他父亲是名武将,常年在外驻扎,若不出意外,将来他也会踏上这条路。在外带兵打仗,最怕遭人构陷,或者军粮军饷被扣,若他能成为公主的驸马,兵部户部的人,怕是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拿捏他们王家。
  就算不为了这一层利益关系,只单单是公主这个人,也是足以令他倾慕的。
  他希望能娶到公主,但梦想成真的路上,却有许多阻碍,至少,眼下公主手中的人选,远不止他这一个,其中竞争最强的……想到此,他看了顾行云一眼。
  顾行云乃顾相最小的孙子,人称顾小公子,其人相貌俊美,文采斐然,温文尔雅,都城里怕是有一半的少女心系于他。
  王旭东不得不承认他比自己优秀。至于谢凯,那个锯嘴葫芦并不能让他感受到威胁。
  顾行云恰在此时也看过来,看的是他身边的褚清辉。
  褚清辉却撑着下巴出神,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
  顾行云只好收回视线。
  今日墨香楼诗画的主旨是雪,可以吟雪也可以画雪,众人铺开笔纸,挥洒大作。
  褚清辉也站起身,好奇的一个个看过去,第一个看的自然是太子的诗作,一看之下却皱了眉。她虽然自己本事不佳,但观摩欣赏的能力还是有的,见到太子这次做的诗,就知道他没有尽全力。
  她心中恍然,难怪太子哥哥在这群人中默默无闻,原来是他有意藏拙,若他肯使出真本事,恐怕现今的名声比顾行云只高不低,不过到那时,想要隐藏身份就不容易了,行事也不如如今方便。
  写完后又要进行评比,照褚清辉看来,他们这间雅座里,顾行云的诗最佳,太子的算不上好,也谈不上最差。
  最后的结果,果真是顾行云与隔壁一名读书人争夺魁首。两人的大作被通楼传阅,叫墨香楼里所有人进行点评,最终顾行云略胜一筹,众人都来道喜。
  顾行云虽然向来稳妥,但到底是个少年人,此时亦有几分这个年纪的意气风发。
  居于他之下的那个读书人过来想要结交,待听闻他的名声,不由叹道:“不愧是顾相家的小公子,在下心服口服。”
  顾行云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却微不可察的收敛了些。
  王旭东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的扣了扣桌面。
  见他们互相恭维,褚清辉没再细听,趴在窗边,看着外头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紫苏俯身小声问道:“公子,您冷不冷?”
  褚清辉揪揪自己颈边的绒毛,道:“暖和着呢。咦,苏苏你快看,那个人是不是大将军?”
  “哪里?”紫苏探出头去,四下张望。
  “你看那边,街角拐过来那个穿黑色衣服的。”
  紫苏眯着眼睛仔细看,好不容易才看见远处拐角走过来的一个人影,不由叹道:“您这眼神也太好了些。”
  褚清辉得意的晃晃脑袋,扒在窗台上盯着闫默的身影,看他目不斜视的大步走来,似乎是想要出城,不由疑惑:“他这是要去哪儿呢?”
  紫苏摇摇头,“小的也不知。”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闫默越走越近,眼看就要经过墨香楼,褚清辉张口,极小声道:“将军、将军……”
  紫苏说道:“您的声音太小了,将军听不见,让小的来吧。”
  褚清辉摇摇头,“别,我就随便喊喊,真把他喊住了,还不知道说什么呢。”
  紫苏好笑,喊人原来也有随便喊,喊着玩儿的。
  褚清辉的声音极小,几乎只有她和站在身边的紫苏两人听得见,然而闫默在经过这个窗下的时候,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忽然抬起头来。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那冷厉的视线,却准确无误的跟褚清辉对上了。
  褚清辉滞了一下,感觉像是干坏事被抓了现行,下意识与他招招手,讪笑道:“先生……”
  不知是不是她今日的扮像让人难以识别,闫默盯着她看了几眼,似乎才认出来,微微颔首,很快又阔步离去。
  褚清辉一路目送,他果真出城去了。
  “苏苏,你看到他手中拿着的物品了吗?那是什么?”
  紫苏迟疑道:“好像是冥和白蜡烛,祭拜逝者用的。”
  褚清辉微微蹙眉,不由想着,他要祭拜的是谁?
 
 
第9章 驸马
  太子见褚清辉,沉默不语,走过来问道:“怎么?”
  褚清辉摇摇头,“哥哥,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太子道:“行云做东,请我们去云海楼吃午饭。”
  顾行云也含笑温声道:“不知二公子肯不肯赏脸?”
  褚清辉挑了挑眉头,“自然要一起去。”
  除了他们以外,这一桌人都去了。
  吃过午饭,褚清辉跟褚恒打道回宫。边上没有外人,褚清辉才问道:“哥哥,方才在墨香楼,我看见武教师傅拿着冥纸和白蜡烛出了城,你可知他去祭拜谁?”
  褚恒拧起眉头想了想,语气有些沉重,“若我没记错,数年前的今日,西南一役,先生的一位师兄弟不幸英年早逝。”
  褚清辉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回到宫内,还未换下衣裳,褚恂听说她回来了,立刻跑来,围着她叽叽喳喳转,一个劲的问宫外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褚清辉用自己带回来的小食,好歹读了他的嘴。
  她换下一身男子装束,去栖凤宫找皇后,却被宫人告知,帝后此时都在殿里。
  她轻手轻脚的入内,见父皇坐在桌案后批奏折。母后则在他边上不远处,拿着一本书翻看,两人虽不言不语,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无形中却自有一股默契。
  皇后见她回来,招招手,“过来母后这里。”
  褚清辉给帝后行礼。
  皇后把褚清辉上下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不妥,才安下心,笑道:“今日在外可有什么收获?”
  褚清辉笑眯眯道:“吃了许多好吃的,见了许多人,看他们做了好多诗。”
  皇后摇摇头,笑道:“一句话都离不开吃的。”她看了皇帝一眼,不想打扰他,起身牵着褚清辉的手住了内殿。
  挥退伺候的人,皇后又问:“今日见到的那些人里,可有一两个叫你印象深刻的?”
  褚清辉知道母后要问什么,如实说道:“顾行云的文采确实不错,在同龄人中很是出挑。”
  皇后听她这语气,肯定地问道:“可你却还是不喜欢他,对不对?”
  褚清辉困惑的皱起眉头,“母后,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我觉得顾行云挺不错,如果他愿意做驸马,那我一定会努力学着喜欢他。”
  皇后摸着她的发髻,叹道:“不喜欢他就算了,你身为大衍朝唯一的公主,总不必这样勉强自己。”
  褚清辉却执拗地摇摇头,“但我总是需要找个人嫁了的。”
  不仅仅是为了皇后所说,以后不必孤单一人。她也不想父皇为难,身为公主,若到了年纪还不出嫁,就算大臣们不敢说什么,恐怕皇族面上也无光。
  她这些日子看下来,顾行云确实比别人出色,今日的表现更是如此。若定要找人嫁了,他就是那个最好的人选,只是不知他愿不愿意。
  褚清辉苦恼道:“母后,有没有办法知道,顾行云想不想做驸马呢?”
  “顾行云想不想不要紧,只要暖暖想他做驸马,他就得做。”皇帝忽然进来,插了一句嘴。
  “父皇,”褚清辉仰着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坚定,“父皇,要他自己同意才行,谁也不能逼他,就像谁也不能逼我一样。他如果不想当驸马,那我就再换一个愿意当的,他如果想当,我就努力让自己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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