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孟知在心里感叹。
看着挺瘦的一个人,原来身材这么有料。
最后,即使孟知使劲克制自己不要去看,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瞟向某个被泳裤遮住的地方。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以孟知贫瘠的词汇量,只能想到一个——“很饱满”。
孟知张了张嘴。
沈寒霁顺着孟知的视线看去,落在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脸黑了。
看得还挺明目张胆啊。
沈寒霁蹲下身,跟还在缓冲这份视觉刺激的孟知平视,他挑了挑眉,问:“看到了吧孟知小姐,请问您有没有什么感想要发表一下?”
孟知被抓包,倏地回神,一张小脸瞬间爬满红晕。
她把眼神挪开,干笑了两声,“嘿嘿,那个,我,我看你泳裤还挺好看的。我只是看看你泳裤而已。”然后顺便再不小心盯了一下裆。
“要不要我脱下来送给你?”
“不要不要,您老自己留着穿。”孟知连连摆手。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
调戏孟知的感觉着实不错,沈寒霁每问一句便往孟知身前凑一点,十分享受她被戳穿了心事,红着脸往后缩,眼睛不知往哪儿看得样子。
“不用跟我客气的。”他再往前凑了一点。
“你有完没完!我真没跟你客气!”
孟知被他逼得急了,这人再往上凑就快扑倒她身上了,情急之下一掌推在他光裸的胸膛,然而沈寒霁身子稳,一掌之后整个人纹丝不动,反倒孟知却由于推人的惯性,向后栽去。
她身后是碧蓝的游泳池。
宛如平底一声惊雷,平静的泳池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孟知被沈寒霁捞起来的时候已经喝了好几口水。
溺水的感觉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整个人惊魂未定。
她双手抱在沈寒霁的脖子上,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孟知吐出来还没有咽下去的水,看清“救命稻草”的脸,觉得自己差点就死了,哭了出来:“你推我,你竟然推我,你把我推到了水里面呜呜呜……”
沈寒霁有些头大,他刚才也吓了一跳,“我没推你,别哭了好不好?”
“你就是推我了,呜呜,你想淹死我,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我要告诉我妈让她揍你呜呜呜~”
被人欺负了,孟知的第一反应还是我要回家找妈妈。
沈寒霁叹了口气,突然笑道:“你让我走好歹也先把我放开啊。”
“嗯?”孟知这才注意到自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哦豁,不能高贵冷艳地像电视剧里那样把坏人轰走了。
“我,我允许你先把我带上岸再走。”
“求我我就带你上……嘶~你掐哪儿呢。”
孟知小腮鼓鼓的,把一只手从水下拿出来,重新挂在沈寒霁脖子上。
他腰间的肉她一掐一个准儿。
说过多少回别掐腰别掐腰他腰不好吃亏的是她,怎么就不听呢?
沈寒霁摇摇头,认命地带孟知往岸上走。水深及他胸前,及孟知下巴,孟知害怕,整个人悬着他身上,脚不挨地。
男人的双臂在划水,胳膊结实有力,孟知缠在他身上,感官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得敏锐起来。
摸摸?摸摸。
暗搓搓地摸了两把。
七岁,十七岁,二十三岁,怎么身上一年比一年硬。男生长大了身上都会变硬吗?
孟知有些出神。
沈寒霁刚搬来那年是夏天,她对这个新邻居充满了好奇心。这个新邻居每天就是待在家里,他奶奶说他在家里看书。
外面那么多好玩儿的看什么书啊,孟知的学渣本质从小就开始暴露,十分理解不了隔壁小哥哥的奇怪爱好。
那阵子孟知每天看爸妈学校里那些高中生打篮球看得十分眼馋,于是便求她妈给她买了一个小皮球,每天在自己家院子里拍。
来个人跟她一起拍多好啊,可惜她妈不让她到处野,孟知眼珠子一转,就把注意打到隔壁爱看书的新邻居身上。
她故意把球拍到沈家院子里,又故意去捡。
“玩皮球呢,小孟孟。”沈奶奶笑起来特别慈祥。
孟知捡了自己的皮球,拍了拍上面的土,看看楼上,对沈奶奶很小声地问:“哥哥在上面看书吗?要不要,要不要下来跟我一起玩。”
于是沈寒霁就被他爷爷给轰下来陪隔壁可爱的小胖妞玩皮球了。
记忆有些模糊了,孟知只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跟沈寒霁玩,最开始的时候沈寒霁跟个小妹妹似的扭扭捏捏,后来却用一颗皮球把她逗得满院子乱跑。
热死了,孟知胖乎乎的,跑得满身是汗,她想起妈妈学校里那些大男生打球打得热了就把T恤脱了光着膀子打,于是孟知擦一擦头上的汗,抓起衣角一掀就把自己印着小象的小T恤脱了,只穿一条小短裤,光着膀子,对正抱着球,表情似乎有些复杂的沈寒霁说:“来,哥哥,再来玩啊。”
“呃……”
沈寒霁似乎想说什么,孟知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小肚子上的肉肉,拍了拍:“你是不是想摸摸知知的肚肚。我妈妈说我的肚肚摸起来好多肉,可软了,哥哥,你的肚子也是软软的吗?”
她突然起了好奇心,从来都是别摸她的胖乎乎的肚子,她从来没有摸过别人的。
“那个,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可是我很热。”
“我奶奶切了西瓜,你热的话待会儿可以去吃。”
“那么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你的也跟我的一样是软软的吗?”小孟知脑筋简单却又一根筋,又绕回到这个话题。
“你先穿衣服。”
“我想摸摸你的肚肚。”
“额……给你摸一下你就把衣服穿上。”
“好~”
孟知光着膀子,为了摸得清楚还把沈寒霁的衣服撩了起来,伸出手指在他肚皮上戳了戳:“嘿嘿,你的没有我的软。”
她又伸出手指戳了戳沈寒霁腰际,刚一戳,沈寒霁就跳得老远。
“哥哥你怕别人戳你腰吗?让我再戳一戳行不行?”孟知竖起一根“一阳指”在后面追。
这一幕刚好被下班回家的刘仪看到。
夕阳下,自己的女儿光着膀子,追着人家隔壁小男生,耍流氓。
又是一顿胖揍。
孟知挨揍后的收获就是以后不可以随便在别人面前光膀子,以及,沈寒霁怕别人掐他腰。
沈寒霁的腰是在孟知的手指头下成长起来的,小时候一掐是软软的,后来变成了小腱子肉,越掐越硬,现在嘛,二十三的身体,全是肌肉了,不用点力根本掐不起来。
孟知把下巴趴在沈寒霁的肩膀上,悠悠地想。
“孟知你……”
“嗯?”孟知倏地醒神,沈寒霁还带着她在往岸上走,她双手又圈紧了一点,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问:“我什么?”
“没什么。”沈寒霁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孟知也没多想。
他腿上也动,腰上也需用劲,孟知的腿不能牢牢挂在他腰上,一直摇来摆去的。
知觉得在水下,自己脚后跟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沈寒霁身上也有软地儿?
不容易啊。
她想再蹭蹭,沈寒霁却突然蹬水,孟知的腿又在水里飘了一下,赶紧圈住他的腰。
之后孟知的脚后跟时不时地会划过那个软地方。
她倒也没想太多,再加上水下感官可能不是很灵敏也没太在意,直到如此来去了几回,孟知突然发现,那个刚刚还软绵绵的东西,好像,好像……
硬了!
这回孟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大脑轰的一下死机了。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
女人,你在玩火。
第24章 二十四块小饼干
他怎么可以硬了呢?
他怎么能硬了呢?
他怎么可以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令人发指的事情呢?
孟知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直视沈寒霁了, 一看到他那副清心寡欲冷到蛋疼的样子,就会想到现在他身下那根滚烫的东西, 进而想到小言里霸道总裁用大jj把女主角弄到□□欲罢不能身体比嘴上诚实最后神志不清的样子。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然而更羞耻的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 自己正被沈寒霁抵在泳池壁上, 双腿, 紧紧圈着他的腰。
耳边是他灼热到快要接近燃点的呼吸。
“孟知。”沈寒霁轻声问, 他的嗓子像浸过酒,一听就让人觉得醉。
他站在水里, 水面齐他胸膛,孟知脚下腾空, 后背抵着游泳池壁, 水面也齐她胸前, 身高差被缩小,沈寒霁就只比她高了那么一点点。
面对面了, 孟知发现自己的手臂还是挂在沈寒霁脖子上, 胸前的绵软正贴在他的坚硬。
“啊。”孟知吓得惊呼一声, 想要松手,却又忘了这是在水里, 她身子立马倏地沉了一下,孟知忙圈紧了还挂在他腰间的腿。
她瞳孔骤然一缩。
沈寒霁低低笑了一声,双手从她胳膊下抄过,重新把不安分的人固定在泳池壁上。
孟知感觉到了什么, 脸已经红透了,她埋着脸, 使劲摇了摇头。
正是因为刚刚沉的那一下,他又往里挤了几分,那个坚硬又滚烫的地方,此时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凶残,野蛮地抵着她。
她浑身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像是煮熟了虾子一般,可怜又无助。
沈寒霁突然一下变得如此危险。
孟知寄希望于泳池里的其他人。
偌大的泳池空空荡荡。
人呢?为什么没人了?刚刚不是还有吗?
孟知刚才还yy的兴致荡然无存,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危险”。
“阿霁哥哥……”孟知哆哆嗦嗦地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的是阿霁哥哥,似乎觉得只要叫了阿霁哥哥他就会发发善心饶了她一样。
“不要叫我哥哥。”
“为,为什么?”
沈寒霁低下头,两人只隔了一个呼吸的距离,他嗓音半哑:“你一叫我哥哥,我就想,”他一顿一顿地咬字,“上,你。”
“上,哭,你。”
轰地一声,孟知的脑子炸了,脆弱的神经被崩了个粉碎。
近乎于无距离的接触,抵在他坚硬上的柔软,刺激太强烈,沈寒霁看着已经吓呆的孟知,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她很迟钝,迟钝到一直蹭着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却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迟钝到跟他睡在一张床上都能兀自睡得踏实安心,迟钝到从来不去想想他为什么总是截掉她的情书,迟钝到从小到大他给的水果背的书包讲的习题都只是因为她住在他隔壁。
沈寒霁手搂到孟知背后,把她收进他怀里。
孟知终于反应过来了点儿,下面仍然被抵着,她丝毫不敢乱动,只是侧了头,看男人流畅精致的下颌线。
“阿,阿霁。”她不敢再叫哥哥了,“我们,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嗯?为什么?”
孟知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突突地跳,她差点哭出来:“我才十六岁,你也只比我大一岁,还小,未成年人不可以这样子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是现在不是呀,”他煞有介事地说,“你现在二十二,都已经给我生了一个孩子了,不是吗?”
沈寒霁低头,在孟知泛红的肩颈,轻轻落下一个吻。
孟知浑身战栗了一下,紧紧闭上眼,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觉得自己像一条待宰的鱼。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起码不要……在这里。”
水里,泳池,游泳馆。
她是生过糯糯,却也是第一次,一点都不想,在这里。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轻笑。
没有其他动静了?孟知谨慎地睁开眼。
沈寒霁握住孟知的后脑,让她脸靠在他肩上,说:“孟知,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孟知泄愤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我讨厌你。”
才怪。
~~
两人在水里厮磨了好一会儿,孟知觉得沈寒霁就是借着她不会水,把所有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然后才带她上岸。
沈寒霁一上岸就用一张大毛巾把孟知包了起来,给她擦头发上的水。
孟知望着空荡荡的泳池:“人呢?”
她记得来的时候游泳馆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
沈寒霁给孟知擦着头发,眼睛往角落里一瞥,“限时十秒钟出来。”
角落里立马钻出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周煜林,乔帆和陈斯宇。
沈寒霁抬起孟知的头,略有些轻佻地和她对视:“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忍得住,没在这里办了你?”
还不是因为暗处躲着三个偷窥狂。
孟知觉得自己又被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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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学的乱七八糟,但是应付应付上课和考试已经没问题了。转眼到了国庆假期,孟知前两天跟沈寒霁又去了一趟林源区。
上次回家沈爸爸出差了,这是孟知第一次见到沈寒霁的爸爸,吓得差点没哭出来。
一颗八卦之心变成了崇高伟大的敬意。
终于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让翁静玉盛年息影,甘心相夫教子,任凭媒体再怎么扒都扒不出来并且即使是扒出来也不敢写了。
孟知经常在新闻联播上见到沈寒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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