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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手册——宇上森林

时间:2018-03-08 21:53:28  作者:宇上森林
    陆安格将她仅仅搂在怀中,“好,我帮你。”
    悬赏令一出,淡雅与绥皓开始了暗无天日的逃命之旅,一开始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总是莫名其妙的被追杀,级别一级一级的掉,那时彦峥这般,他们是眼睁睁的看着,现在落在自己身上,才知被通缉的凄惨。
    游戏界面上通知“你已经死亡”的消息,尸体周遭堵满了人群,以及那嗜骨之痛,仿若跗骨之蛆,心里不断地被压迫,精神压力达到临界点。
    因为那日梧桐的悬赏令,淡雅与绥皓根本不敢上线,就算是上线也只敢在郊外晃悠,绥皓试过几次,每次都直接被刺客秒杀,心里的那个憋屈,于是,与淡雅一同找到了陆宁的住处。
    不幸运的是,陆宁不在家,淡雅与绥皓站在下方,等的焦急,意图讨一个说法。
    简单跟着陆安格去了《天生一对》游戏的总部,玩的很是开心,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很是璀璨。
    从飞行器上下来,淡雅与绥皓就挡在前方,“陆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悬赏令已经挂了几个月,你与我们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要这般致我们于死地。”
    “你该找那日梧桐的。”
    “你与那日梧桐关系那般好,若是无缘无故,他不会这般,定是为了你,如果你是因为订婚前我与淡雅暧昧而为之,可是,后面陆叔叔过来提退婚的事情,我不是答应了,为何,现在还紧紧揪着这件事不放。”绥皓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淡雅跟在他身上,杏眸里满是担心。
    “你找错人了。”简单停住往前的步伐,笑的仿若恶魔,“就算我可以帮忙,我也不会帮你,你愈落魄,我就愈开心,还有,绥家的产业似乎受了影响,你有玩游戏的时间,还不如回去填补篓缺,免得到时候无家可归。”
    刻薄的话语成为压倒绥皓的最后一丝稻草,绥皓猛的扑了过来,简单被陆安格扑到,恰这时,一辆失事的飞行器往下坠落,绥皓直直的冲了上去,光脑在第一时间启动了防护措施,但无济于事,作为与绥皓靠的最近之人,淡雅亦是波及,简单与陆安格因为离得远,只是受了点轻伤。
    淡雅与绥皓被送去治疗中心,一直昏迷不醒,被判定为植物人,后来,《天生一对》与医院合作,绥家为了让绥皓还有一丝醒过来的机会,让绥皓成了实验的第一人。
    简单听陆安格说在《天生一对》中戏剧性的检测到绥皓脑电波的痕迹,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小炮灰的愿望(一)
 
破旧的小屋,鼻翼间弥漫着潮湿的腐朽味道,简单微微睁开发胀的眼睛,酸胀的疼,该是哭的久了,趴在枕头上就睡着了,简单撑起身子,入目而来的是一直圆滚滚的大腿,上面满满的都是肉,这具身子较为圆润,至少,相比起同龄人,要胖上不止一个号。
    空气中的腐朽味道渐渐消散,可能是待在这里面的时间长了,渐渐地,也就没了感觉,简单站起身子,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扑了一把冷水在脸上,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这是一个贫困的家,真正的家徒四壁,被黄土砌起来的墙壁,从上至下还有水滴流过的沟壑出的明显痕迹,屋子里摆放着两张床,一大一小,被子脏兮兮的,应该是许久未曾洗过,带着灰败的痕迹。
    一想到方才盖着这床被子睡觉,简单心里闪过一阵抗拒。
    忽然,门被猛烈打开,一中年男子手中拿着棍子,凶神恶煞的站在简单面前,他很高,背微微骺起来,让他看起来矮上不少,简单下意识的缩着肩膀,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中年男子一看她这模样,气打不一处来,“汝丫头,学校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眸底盛满了泪珠,简单抬起头泪眼汪汪的望着他,轻轻呢喃着,“不是我,不是我......”
    中年男子神色大变,“不是你,老师会专门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汝丫头,老实说,爸爸不打你。”
    “真的不是我。”看着现在还在否认的简单,中年男子将汝丫头抱在怀中,手中的棍棒重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汝丫头,大道理爸不懂,但是,最基本的爸还是知道,人家的东西就算是放烂了,你也不能去拿,知道了吗?”
    摸不清头脑的简单只得抹掉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说道,“爸爸,我知道了。”
    简单趴在床上,屁股上还隐隐作痛,她的脸爆红,整张圆脸埋在被子里,这么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说起来就丢脸。
    原主名叫丁汝,今年十一岁,读六年级。
    就如简单所看到的,家徒四壁,爸爸丁城是个建筑工人,每天忙死累活的在工地上干活,早出晚归,今儿还是因为接到丁汝老师的电话匆匆赶回来的。
    丁汝是个圆润的小胖子,母亲早逝,爸爸很忙,根本没时间管她,从小到大,她都是遭受村里人大孩子的欺负,至此,就养成了她懦弱胆小的性子,说话蚊子可闻,尽显小家子气,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内向的她竟是连个朋友都没有。
    前段时间,丁汝有了朋友,真心待她,会与她一起玩,一起回家,她很开心,所以,在她朋友李旭辉提出要她借钱给她时,她毫不犹豫的将爸爸给她的钱借给了她,吃零食,玩耍,她与她玩的不亦乐乎。
    但是,没过多久,李旭辉不加满足,去了距离学校不远的小卖部,胆小的丁汝等在外面,李旭辉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偷了小卖部奶奶的钱,被当场抓住,后来更是闹到了学校,李旭辉一口咬定是丁汝指使她去偷钱的。
    丁汝胆小,不善言谈,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处儿,她的班主任听信李旭辉的一面之词,冷漠的盯着她,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残留在丁汝记忆中的,是老师恶意的嘲讽与疼痛,耳朵被揪的变形,由正常的黄色皮肤,转变成滚烫的通红,忽然令人窒息的疼痛,泪珠翻滚而下,弄湿了眼前的衣襟。
    班主任的恶毒话语接踵而来,“你爸是怎么教你的,偷东西都偷到老师家去了,教起徒弟打师傅,这是天理不容的,赵老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就你这种坏胚子,怎么教也教不好,还是个女孩子,都不知羞,人家男孩子都没你这般没脸没皮。”一连串的刻薄与众人围观的屈辱感,丁汝都不知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
    耳际还回荡着众人的言语,“你看,就是她,偷钱都偷到老师家去了。”
    “对啊,赵老师也是倒霉,教起徒弟打师傅。”
    丁汝天真,不明白为何大家要这么对她,她也是傻,经历这件事后,竟然没过多久就原谅了李旭辉,被丁城胖揍了一顿后,亦是没有醒悟过来,依旧与她一起玩耍,一起回家,有吃的也分给她,借钱一样的借,简单想,这可能是因为丁汝是她那时唯一的玩伴,她不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
    偷钱事件过了后,丁汝成了众矢之的,全学校都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那时候,她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教了徒弟打师傅”,被老师针对,被同学排挤,她软弱,她不敢反抗,那些风言风语一直延续至她升上初中,所有的,她都扛了过来。
    然而,有些事并不会因为时光的过迁而湮灭,丁汝以为她可以顺利的度过初中,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她一样的被欺负,无人会帮她,那时候,她学会了反抗,学会了反击,得到的是更猛烈的欺辱,老师不管,同学漠不关心,她哭过,恨过,也不愿转学,丁汝有念旧情节,她不想离开,而李旭辉,早就明智的转学去了镇里,也只有她傻兮兮的待在这处。
    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不愿意,成为被诬陷的对象,做他人生命中的炮灰,她想当自己人生的主角。
    简单睁开双眼,眸光晦涩不明,屁股上的痛意消散几分,一步一步的走出屋外,家家炊烟袅袅,她想起来,她该煮饭了,爸爸等一下要回来做饭,果然,在简单插上电饭煲的插头时,丁城拿着从地里摘回来的茄子回来了,脸色好上几分,没方才那般黑了。
    晚餐一顿丰盛,简单是饿的很了,可能是因为丁汝现在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吃的尤其得多,一大碗茄子没过多久父女俩就消灭了一半,将嘴角的饭粒塞入嘴中,简单将碗筷收拾好放入厨房,黑濯石般的眸子盯着丁城,认真的说道,“爸爸,我没做,你相信我。”
    “是那女孩子诬陷我的,我没有指使她,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她会去偷钱。”闺女软糯的声音在耳际徘徊,丁城唇瓣微动,在简单那认真的眸光之下,缓缓的开口,“爸爸,相信你。”
    “呜。”简单抹掉眼角的泪珠,泪眼婆娑的看着丁城,“爸爸,他们都不相信我,老师还打我,我耳朵都被揪红了,好痛,呜呜。”此时的简单,仿若是一只受伤的困兽,趴在丁城怀中,取得安慰。
    丁城的大掌轻柔的拍在自家闺女的肩上,脸色复杂,他一个单身汉子带着自家闺女,闺女的脾性丁城知晓,说好听点是善良,难听点就是软弱可欺,她不会主动做出这种事,但是接到老师电话时,他是真的气疯了,下手才会那般不知轻重,现在想起来心里隐隐升起丝丝愧疚。
    一夜无梦,简单嫌弃的将床上的被子叠的整齐,背着书包,缓缓的往学校走去,丁家距离学校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简单慢悠悠的,在学校门口前的米粉店坐下,丁城对自家闺女还是很好的,在那个年代,一碗米粉也不过一块钱,大碗也才一块五,丁汝一天就有三块钱,虽然家里的房子破破烂烂的,但对这个闺女,丁城是打骨子里疼惜。
    “老板娘,一个小碗米粉。”简单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眼睑微垂,以前,丁汝因为自身的原因,总是会遇到讨厌的人,所以,每次早餐不是吃窝窝头,包子,就是油炸的团子,尽管丁汝对米粉垂涎许久,终是未曾踏出步伐,光明正大的坐在凳子上。
    热气腾腾的米粉端了上来,上面洒满了肉末与木耳,比起十几年后,现在的买家实诚,给的分量也足,简单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桌子摇晃一下,重重的书包放在旁侧的凳子上,发出沉重的碰撞,少年的声音嘹亮而尖锐,正是出于变声期的少年,带着些许的嘶哑,“老板,一个大碗米粉,多加点肉丝。”
    “好勒,稍等一下。”老板笑容满面的接过,看起来这少年这家米粉店的老顾客。
    简单的米粉吃了一大半,少年的米粉才姗姗来迟,他吃的很粗鲁,咻的一声就是一大口,那米粉仿若瞬间少了一半,简单吃的慢,少年吃完了,她还有一点儿,少年直言不讳的盯着她的脸庞,圆润润的,很是白皙,就像是刚出炉的软包子,软软的,让人想要戳上一戳。
    吃完最后一口米粉,简单抬起头,唇角紧紧抿着,拿起背包往学校走去。
    少年盯着她离开的身影,露出一口大白牙,拿起书包跟了上去。
    简单背着书包大刺刺的进入教室,意料之中的晦涩目光,简单冷峻着一张脸,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淡定自若的拿起语文书,时而有人用不屑的目光盯着她,简单都直接忽视了,该干嘛干嘛。
    班主任进来的时候,教室一瞬间的安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丁汝的班主任,也就是她的语文老师,大概三十五岁左右,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那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似得,简单毫不示弱,唇角微不可微的勾起, 似嘲笑,似讽刺,班主任该是觉得丁汝做出这般事,觉得丢脸,所以对她格外针对。
 
  ☆、小炮灰的愿望(二)
 
班主任进来的时候,教室一瞬间的安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丁汝的班主任,也就是她的语文老师,大概三十五岁左右,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那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似得,简单毫不示弱,唇角微不可微的勾起, 似嘲笑,似讽刺,班主任该是觉得丁汝做出这般事,觉得丢脸,所以对她格外针对。
    “丁汝,你给我出来。”简单将语文书放下,悠悠然的从后门出去,教室的所有人竖着耳朵,听着走廊的动静。
    “陈老师,有事吗?”简单望着她,眼睑微微勾起。
    “我进来的时候,你那般看着我,是觉得你昨天做的事情是对的。”她步步逼近,右手微动,想要再次揪住她的耳朵。
    简单身子微侧,躲过她的袭击,“陈老师,我的耳朵再被你揪一次就要废了,若是我听不见了,你负责吗?”
    “我负责?”陈老师脸色微沉,冷冷的瞪着她,“你做错了事,还有理了,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你父亲不管教你,作为你的老师,那我就有管教你的权利。”
    说的冠冕堂皇,简单冷笑道,“对,您是老师,那么,昨天的事情你就以李旭辉的一面之词直接定了我的罪,是的,我平时表现出来的是软弱可欺,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脏水都能往我身上泼,李旭辉被当场抓住,她说是我指使的,那就是我不成?难道不能解释成是她想要推脱掉自己的罪名,将所有的脏水泼到我身上,我敬你是老师,昨日没有反抗,即使如此,并不代表我永远不会反抗。”
    “你,你,丁汝,反了你, 敢这样说我。”先入为主的观念,陈老师已经将丁汝加入了黑名单,所以单方面认定她说的所有话都是挑衅,犯了错,不仅不认错,还没有一丝反省的意味。
    “我这就打电话叫你爸爸过来,你就不用上早自习,反正你现在也没心思,反倒是打扰其他同学,直接在外面站着。”走廊上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入教室,班上的同学议论纷纷,对丁汝的反抗很是震惊,在他们的意识中,丁汝一直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人,爆出这件事已经实属不易,再有她光明正大的反抗,就更加让人兴奋了,林術(shu)就是其中一个,目光透过窗户落在丁汝身上,脑海中流露出方才在米粉店的场景,唇角的笑容愈发大了,勾人的桃花眼微闪。
    简单肯定不会那般老实的待在走廊,陈老师已经说了要打电话给她爸,凭丁城的那个速度,没过多久就会过来,简单眸光微闪,直接去了厕所,敲开了六年级二班的后门,“同学,叫一下李旭辉。”
    “李旭辉,外面有人找你。”简单靠在墙壁上,挡住了整个身形,李旭辉看见她的瞬间,眸底闪过一丝恐惧与愧疚,但一想到平时丁汝包子的性格,瞬间就安心了,“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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