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简单也就呵呵了。
在学校简单过得如鱼得水,不管是成绩还是人缘,谈书墨不再披着小太妹的皮囊,反倒成为了乖乖女,再加上何煜的万千宠溺,在学校也算是积攒了不少仇恨,相反江锦书,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每次考试,简单的力度都把握的刚刚好,恰好在江锦书前面一个名次,另外,似是顾南风也知晓了江锦书骗他之事,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尴尬的很。
简单本想着的是到天台吹吹风,顺便压制压制众人的“羡慕嫉妒恨”,总是在书海里徜徉,也是很无聊的,本来,简单是想着放松放松就走,没想到,顺着那温暖的阳光,她竟是悠悠的睡了。
她是被吵醒的,天台上的躺椅将她的身子完美遮挡,因为睡得久的缘故,身子微微僵硬,后背该是麻了,阵阵酥麻。
“顾南风,谈书墨就那么好,小时候的承诺就那么让你心心念念,谈书墨行,唯独我就不行。”江锦书的声音很是尖锐,带着让人窒息的恨意。
“这些事都过去了,我们也被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顾南风,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的真心都掏出来了,敞开在你面前,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呵呵呵呵,我知道了。”不知是想到什么,江锦书笑得有点癫狂,“你是还在想着那个承诺吧,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了,你那么对她,她现在已经有了何煜,所以,也就是说,那个承诺,你失言在先,她也无需遵守,你已经彻彻底底失去她了。”
“够了,江锦书,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被江锦书的话说的戳中了痛楚,顾南风的面色不愉,目光阴鸷的可怕,江锦书似是被顾南风的目光吓住了,微微的后退一步。
“江锦书,你似乎忘了,江家现今不过是个空壳子,若是我想,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以为,凭借顾家的能力,江家螳臂挡车能阻挡得住。”顾南风的指尖拈住江锦书的下巴,力道稍重让江锦书**出声,她知道,顾南风这是在警告她。
“砰”的一声,简单从躺椅上摔了下来,顾南风与江锦书下意识的往这边走来,看见是简单,两人神色不一,前者怒不可遏,恨意似是要将她戳穿,后者眼中带着狂热的喜悦。
面对两人的灼热目光,简单尴尬不已,“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路过,你们继续。”
“谈书墨,你站住,偷听别人墙角是不是很有意思,看到我落到如此地步现在是不是心里狂喜,也对,以前你都是仰视着我,现今,我被摔进泥潭,你心里该是得意得很。”江锦书抓住她的手腕,尖锐的指尖似是刺进她的皮肤。
简单反手抓住她的手腕,面无表情,温热的呼吸带着冷冽的气息,声音平淡无波,“若是你如此想,那便是如此。”
期末考试之后,简单带着何煜去见了谈外公,那天阳光正好,就连何煜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不少,谈外公老当益壮,写得一手好字,谈书墨的楷书便是谈外公一笔一划给教出来的,只是,谈书墨的小楷字一般都不显现于人,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知晓谈书墨还写得一手好看的小楷字。
谈外公初初见到何煜之时,自带言情书网的柔和气氛竟带着些许的冷峻,何煜也不恼,迎合着谈外公的喜好,练字,下棋,样样皆来,一开始简单还有点担心,只可惜两人都防着她,打发她去拿水果,等她再次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何煜逗得谈外公眉开眼笑,气氛好不和谐,这让简单暗地里白了何煜一眼,她真真是白担心了。
谈外公的身体很好,每天早上起来锻炼身体,比年轻人都锻炼的勤,只要一想到那时谈外公接到谈书墨出事之事,突发脑溢血,简单就觉得心坎闷闷的,眼眶有点发红,不管是谈家还是江家,对谈书墨好的人,只有谈外公是真心实意,于是,简单抽了空走了出去,在系统空间花了一百积分买了些轻身健体的药,顺着茶水让谈外公喝下,虽是治标不治本,勉强能应对突发情况。
一天的时间一闪而过,离开的时候,简单看着谈外公健朗的身子的身子,无力的靠在何煜的胸口,泪水濡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何煜牵着她的手,缓缓地说道,“书墨,我很开心,你今天带我来见了外公,我知道,外公对你来说至关重要,只是,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你会死,我也会死,只是时间长短罢了,对老人来说,我们更重要的是时常去看看他,仅仅只是这样,外公便心满意足了,所以,书墨,不要伤心,我们能做的,是无愧于心,真心实意。”
简单靠在何煜的肩膀,泪珠不断地往下,“何煜,你知道吗,小时候,外公会将我架在他的背上,会牵着我的手,带我去游泳,去钓鱼,睡觉之前会给我讲故事,虽然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一样的故事,我却乐此不疲,只因为外公给了我爸爸妈妈从未给过我的宠爱与关怀。”
她又哭又笑的说着,何煜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的给她安慰。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回。”简单擦掉眼角的泪珠,大眼睛与鼻头红红的,好不可爱,“不过,今天你与外公都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你可得从实招来,不然,呵呵......”
“嗯。”何煜渐渐靠近,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嘴唇靠近她的耳垂,呼出的气息让她痒痒的,不自觉的摇摆,“这是秘密,不能说的。”
“何煜,你耍赖。”走在前方的何煜,夕阳衬得他得背影高大挺拔,简单又羞又恼,她竟是被这人给耍了。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回了家,夕阳西下,影子被拉得老长,有种岁月静好之态。
顾南风站在树下,灼热的温度似是烧到了他的心里,忍不住的想要爆发出来,于是,便有了顾南风站在简单与何煜面前的场景。
“书墨,我想跟你单独谈谈。”顾南风的声音很是低沉,狭长的丹凤眼透露出些许的祈求。
简单有点惊讶,她以为,像是顾南风这般高傲之人,应该不会是如此状态,感觉到被何煜抓在手中加大的力道,简单纵容的笑笑,“你先回去,我想吃糖醋排骨与酸辣鱼。”
何煜阴沉着脸,但还是乖乖的回了家,心里却在不断地想着,到时候该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傻女人。
“你想说什么,若是江锦书的事情,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没了何煜在场,简单变得冷淡起来。
顾南风不禁苦笑,在她眼里,他竟是只有江锦书这个话题了吗?
“不是。”下意识的否认,顾南风只觉得唇角苦的有点干涩,竟不知要说点什么,“书墨,那个承诺还算数吗。”若是算数......
“什么承诺,不过是幼时的玩笑话罢了,你也不用当真,那时候天真无邪,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也是可能。”简单直接打断了顾南风,顾南风与谈书墨的缘分早在顾南风毫不犹豫的选择江锦书之时,断的彻底,即使,那时,他不知道,她并不是他。
“不是的,那不是玩笑之话,是我的真心,我回国,便是为了那个承诺。”
“但,你认错了人,那是事实,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过去了便过去了,再怎么挽留也是无济于事,顾南风,我与你,以后便是陌生人,你有了江锦书,我也有何煜,我不想他误会,所以,你便止步吧。”抬起的眸子,黑白分明,纯粹的清澈,一如那时她答应她之时的清澈眼眸,顾南风无力的颓下眸子,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映衬出她离去的身影,那一瞬间,他很想将她搂在怀里,解释的清清楚楚。
但是,最终他还是未曾踏出那一步,他还想,留住他仅有的骄傲,那是他欠她的。
简单开门的瞬间,何煜便将她扯进怀里,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脖颈,让她颤栗,“坏丫头,你就不曾想过我的感受,若是我误会,你又该如何。”
毫不犹豫的转身,简单坚定的抬起头,对上他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你,我还不知道吗,若是我真的与他走了,你会放手吗。”
“绝对不会。”何煜的嘴角扯起好看的弧度,仿若恶魔一般,黑眸中闪过丝丝火焰,“若你真的离开我,我会将你抓回来,打断你的腿,你这辈子,都只能依靠着我。”
☆、青梅竹马(完)
眸子里染上一层湿意,清澈漂亮的杏眸似是蒙上一层水雾,只需一眨眼就会掉下泪珠,简单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何煜,你就不怕我反抗吗。”
“怕,所以,我只能让你不能反抗。”
这一刻,简单潸然泪下,缓缓的往上,主动献上红唇,她的唇狠狠堵住他的,带着粗暴的痕迹,咸咸的泪珠顺势而下,在两人的口腔蔓延开来。
一吻毕,简单为自己方才的主动羞涩不已,指尖抓着他的衬衣,小声的说道,“我方才跟顾南风说清楚了,小时的承诺就像是一阵风,一晃而过,也就随风而逝了。”
“嗯,我准备了你喜欢吃的酸汤鱼,你来打下手。”
“好,你先等着,我先去看回电视,等一下再来帮你。”
“又偷懒,看以后谁养你。”
“不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我才不关心,再说了我可是隐形小富婆。”这傲娇的模样让何煜心中酸酸涩涩的,更多的是如蜜一般的甜腻,让他愈发的贪婪,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何煜吃的第一口肉是在大学毕业前夕,那夜,风正浓,一如那日般的盛夏时光,她穿着黑色薄纱,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白皙细嫩的皮肤在月光下濯濯生辉,在如此情境之下,何煜最终没有当成柳下惠,将她吃干抹净,身上满满的青紫痕迹,让人看得羞涩得很。
那天早晨,何煜看着她身上留下的鲜明痕迹,心满意足的去做了早餐,毕竟,晚上的时候她说了很多遍不要不要的,但是,肉香满满在前,单薄的话语又怎么挡得住刚刚开荤的小处男呢,于是,简单悲催了,一整夜都被何煜带着在欲海中沉沦,沉沉浮浮如同在海上飘荡的一帆小船。
高中毕业后,两人去了同一学校,京都的第一名校,简单选的是中文系,何煜选的是金融,同一学校,不同院系,随着课程的增多,两人见面的时间也愈发少了。
于是,何煜不爽了,便直接在京都买了房子,将简单给绑了去,两人也正式开启了同居生活,一直延续至大学毕业。
三个月后,简单摸着凸起的小肚子,看着笑的跟个傻子一样的何煜,很是无语,自从那日开了荤,何煜每日不依不饶,于是,后果来了,小东西已经在肚子里扎根了。
而在知晓自己当爸爸的何煜,第一时间便带着简单去了民政局登记结婚,简单也是晕晕乎乎的,待清醒过来时,中指已经被套住了,一枚款式简单的银色戒指正大刺刺的套在上面,内侧印刻着独属于两人的字母,简单无语,连个求婚仪式都没有,就被何煜给骗去了,真是便宜他,想来,若是她任性点,便是带球跑了。
何煜也是个爷们,不仅不着急,反而以此为荣,这也导致简单在孕期死命的折腾何煜,一想到吃什么便使唤何煜去买,也不管时间多晚,每次何煜睡得正熟,就会被简单踢下床,何煜也不恼,笑呵呵的摸着迷蒙的眸子,变着法子达成她的要求,每当这时,都会闹得鸡飞狗跳的,简单一开始还会愧疚,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下一次照样来。
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到小包子的到来,半夜三点,简单睡得很不舒服,忽然觉得肚子一坠一坠的疼,以往的经验让简单知晓她要生了,小手摸着何煜的大掌,一张脸痛的扭曲,“何煜,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听到声音,何煜立即从睡眠中醒来,慌乱的像个孩子,完全没了平日的冷静。
手术室外,一直显示的手术中。
何煜在外面急的直踱步,何爸何妈也是急的团团转。
“这都四五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小兔崽子,这么折腾你妈,看你出来了,老子不打死你。”何煜急得直跳脚,自家媳妇的惨叫声让他心慌意乱,只得找些其他事分散分散注意力。
20xx年8月8日8点31分
何家小包子顺利出生,张着嘴巴不断地嗷嗷嗷,被护士抱出来的时候,何煜看都未曾看一眼便直奔简单所在的地方,心疼的看着自家媳妇,眼中满是怜惜。
而被爸爸忽视的何家小包子,被爷爷奶奶抱在怀里,哄了好久才稍稍闭上嘴,无意识的摆着小手,哼哼呼呼的睡去。
小包子名叫何遇,与何煜只差一个字,何其所幸,今生相遇。
何煜的幸运,便是与谈书墨相知相识相爱。
两年后
何煜将何遇小包子抛给了何爸何妈,就像是那时何煜被何爸何妈放在家里一般,带着自家亲亲老婆环游世界去了。
简单不肯,但还是被何煜说服了,说是小时候他也是这样过的,再说了,何遇是小小男子汉,就应该多多磨练,于是,简单就这样被何煜越带越偏了,这也导致每次她看见何遇小包子的时候,心里都会生出一种愧疚之情,总觉得自己愧对这个孩子,但每次回去,何遇那小子做的事情又让她愧疚不起来。
何遇那小子,完全就是何煜的翻版,混世小魔王,这也让简单彻底放下心来,她相信,何遇这小子继承了何煜的良好基因,定能过得很好,于是,小包子就这么被自家亲生爸妈给放养了。
长大后的何遇,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的生活,觉得他定是被捡来的,不然,有谁看见自家母上大人还得向那个无良父亲预约的,他想,有这么一对无良父母他也是没准了。
六十年后
老人迟暮,白发苍苍,夕阳西下,简单躺在躺椅上,旁边是打着瞌睡的何煜,满是皱纹的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一摆一摆的扇着风,简单的脑袋往后靠着,慵懒的眯着眼睛,清澈的杏眸望着旁侧的何煜,一闪而过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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