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箫整个人还在颤抖着,脸上泪痕斑驳,此刻也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看着顾一航狰狞的脸色,颤抖的更厉害。
“放开我、放开,我是她丈夫,你们放开!”
南箫赶紧摇头了,“他不是我丈夫,麻烦你们,帮我报警吧。”
“南箫!你敢?”
顾一航阴狠看过来,南箫把包包挡在身前,刚刚衣服被他扯乱了。
“顾先生,你预谋对我不轨,我为什么不敢报警?”
那两名保安又问了南箫几句,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伤的,见南箫摇头,坚决要报警,便强行把顾一航给拖走了。
顾一航也是练过的人,可此刻被两个保安架着,丝毫使不出力气来,很快被架走了。
南箫隐约还听见他咬牙的骂着‘贱-人’。
抬手,缓缓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南箫喘气,低头从包里找了钥匙出来,打算开门。
身后忽然响起脚步声。
南箫神经一紧,一声尖叫差点出来,结果肩膀被人轻轻握住,“是我。”
熟悉的男性气息,是慕北辰。
......
南箫捧着杯子,喝了大半杯水,脑子渐渐清明之后忽然皱了一下眉。
看向对面的慕北辰,“那两个保安,是你叫来的吗?这片小区的保安我认识,那两个是生面孔。”
他没说话,墨眸沉沉地看着南箫。
南箫被看的一阵不自在,抬手拨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咳了一声,“我只是觉得他们出现的挺及时的,不然我......”
“及时?”
慕北辰起身,长腿一抬,过来。
南箫一下被他困在身后的流理台上。
他到的不早不晚,听见了顾一航的那句【箫箫,你说,我要是把你碰脏了,慕北辰还会不会要你?】
那一刻,愤怒几乎冲破理智。
却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笼。
他不能让顾家的人抓到把柄,所以,只是让人过来。
也想不管不顾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上去把顾一航揍一顿,警告他这是他慕北辰的女人,不许他染指。
可是还不到时候。
他要动手对付顾家,这个时候就不能让人抓住一丝一毫的把柄。
......
“他碰你哪里了?这里,还是这里?”
大手忽然攥住南箫的腰肢,缓缓往上,每点一处,慕北辰就问一句,“这里,他刚刚碰了吗?”
一直到,大手游离在胸衣的边缘。
南箫一热,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没有!”
“嗯?”
“我是说,他、顾一航没有碰这里,你、你把手拿出去。”
慕北辰轻笑,低头,在她颈间哈了一口气,“南箫,我改变主意了。”
“什、什么?”
他说“与其这么君子的等着你主动,我怕是会憋坏,我忍了这么久,你也不知道心疼我。”
“......”
南箫整个人被他抱起来。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憋坏......
脸蛋红了黑,黑了红,心跳加速起来。
南箫察觉到了他身上的坚硬,勃发有力,蓄着无尽的力量,蓄着让人心悸的狂野。
呼吸紧张起来。
慕北辰把她抱出厨房,踢开卧室的门,再反脚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你......”
南箫杏眸惊惊的看着他,有点发懵,怎么说着话呢,他就这样了?
“慕北辰你要是敢乱来,你、你就不是男人!”
南箫有点凌乱,看见他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唇角一点笑意,“我不是男人,那慕希宇怎么来的?还有---”
顿了顿,“我是不是男人,待会儿你好好验验。”
南箫看着他‘啪嗒’一声,解开皮带扣。
这一次不像之前任何一次,他亲她吻她,占便宜,占够了不会有更深一步。
但这次...他要来真的。
南箫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慕北辰你疯了简直!你别这样,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和顾一航刚刚有什么区别,你别...啊!”
她提了‘顾一航’三个字。
慕北辰像被蛰到了一般,修长高大的身躯蓦然压下来,将南箫纤细的覆盖住。
“我跟他有什么区别?”
慕北辰冷笑,轻轻拍了拍她娇嫩面颊,“最大的区别就是,老子不会傻的家里放着你这么一个尤-物,还出去外面艹男人。”
“......”
言语粗俗露-骨。
可是却让南箫心底,隐隐爬上来了一股隐隐的兴奋感。
一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
慕北辰剥她衣服的动作很快,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撕扯。
空气里是布料撕拉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南箫身上的遮蔽很快被他扯完,白皙娇嫩的身体横陈在他眼前。
慕北辰脑海里窜过一个词,活色生香。
喉结滑动几下,制住南箫不断挣扎的手,摁在她的头顶上,扯了领带绑住。
南箫恨恨地看他,“慕北辰你无耻,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
“放心,是强-奸还是两情相悦,我相信法官自会有判断。”
慕北辰唇角扯着笑,大手扳过她的小脸,“南箫,别嘴硬,你要是对我没感觉,会允许老子一次次吻你?欲擒故纵。”
☆、116.第116章 116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慕北辰唇角扯着笑,大手扳过她的小脸,“南箫,别嘴硬,你要是对我没感觉,会允许老子一次次吻你?欲擒故纵。”
“......”
南箫哭,嘴巴被他吻住了,发不出声音,后来慢慢的,连眼泪都没掉了。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在慕北辰的攻势下,身体渐渐有了燥热的感觉。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她沉沦在了这个男人身下,任他摆弄......
他得逞之后,服贴地趴在南箫的脖颈里,脸贴着她的细嫩肌肤,舒爽地发出一声吟哦,剑眉微拧......
......
整整一夜。
南箫几次昏死过去,后来又被慕北辰弄醒,他肆意摆弄她,从卧室到外面的沙发,再到洗手间,小小的公寓,所有的地方。
南箫后面昏昏沉沉的,已经没多少意识了。
不过倒是记得后来好像有邻居来敲门抗议了,在门口很大声的嚷嚷让他们动静小一点。
这种公寓不像山水华府那边,是隔音的,稍微动静大一点,隔壁就能听见。
南箫不知道慕北辰是怎么应付邻居的,她也没力气知道了。
最后一次的时候,是彻底晕了过去,陷入了沉沉昏睡里。
就连事后,慕北辰抱着她去洗澡,给她换睡衣,南箫半点感觉都没有,身上从脖子到腿上,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青紫。
......
南箫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黑。
饿醒过来的。
意识慢慢清醒了,可是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听力慢慢恢复,听见了耳边一道略微严肃的女人声音。
“你这也太过了,这小姑娘看着这么瘦弱,你这混账东西真忍心下这么狠的手,身上连块好地方都不剩了!”
慕北辰含了愧疚的淡声,“一时没忍住。”
李玉华抬手打他,“又不是毛头小子了,还这么没轻没重的,半点不知道疼惜,你当心人家姑娘有心理阴影了看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慕北辰有点讨好的,“小舅妈,人我就交给你了,咳,您不是全市最权威的妇科大夫么,我相信您。”
“......”
嗓子里干的要冒烟了。
说话声慢慢没了,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人轻轻托了起来,有一双手在给她喂水喝了。
很细致,不是慕北辰的手。
南箫一双眼睛终于慢慢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和婉的女人,四十多岁左右,一头利落的短发。
李玉华看见她睁开眼睛,脸上温和的笑,“醒啦?先喝点水,你的声带好像有点儿损坏了,咳...不过没什么大的问题,慢慢休养一阵儿就好了。”
声带损坏......
南箫脸色白了白。
昨晚最初的时候,她是死都不肯发出声音的,唇角都咬破了还在倔强忍耐。
后来慕北辰坏到极点,掐着她的腰,抛着她起伏,发了狠的,最终还是逼出了南箫的声音。
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后来他还恶劣的取笑她,说她假正经,叫的比发-春的猫儿还浪。
南箫气不过,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但那混蛋不知道什么癖好,她咬他,咬的越狠,他却越兴奋,后来干脆抱着她起身,让她咬。
......
南箫在家整整躺了三天,才能勉强下床。
期间都是那位李医生在照顾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佣人,负责饮食。
身上的青紫大半都已经消了,唯有腿心那里,还是疼的厉害。
李医生做过检查,说还好只是肿的厉害,没有撕裂,只要涂几天药慢慢就消了。
这三天慕北辰没有出现过。
倒是慕希宇每天给南箫打电话,爸爸跟他说南箫生病了。
小家伙在电话里叨叨叨的,‘指责’南箫没有照顾好自己,怎么总是生病了。
又说自己这几天被爸爸送到乡下去了,没有办法回来看她。
南箫不知道慕北辰为什么要把小家伙送去乡下,但他好几天也没出现,好像在刻意避着她。
南箫倒不是希望他来。
来做什么?她恨不得踩死那男人,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但睡过之后就无声无息了,这算什么?派了医生和佣人照顾她,南箫很想问,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
派出所门口。
顾一航一脸阴沉地出来,身上穿的还是那天的衣服,在里面待了三天,没有洗澡,身上一股的汗味儿。
司机把车子开过来,秘书手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尽职道“顾总,旁边酒店已经开好套房了,您是先去淋浴,还是---”
顾一航抬了抬手,“不用,直接去公司就好。”
黑色的轿车里,秘书向他汇报,“按照您的意思,这件事情没有对夫人提起,我说您这几天人在外地出差去了。”
顾一航脸色极差,点了根烟,“公司这几天怎么样?”
秘书:“倒是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博远集团也没有发起什么攻击,风平浪静的。”
“风平浪静?”
顾一航沉了沉眉,冷嗤了一声,“慕北辰把我弄进局子里待四天,他会不搞动作?”
“这......”
秘书抬手推了推眼镜,这几天确实是风平浪静的,公司里上上下下都正常着。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
四天前,顾一航大晚上进了派出所,派出所这边给出的是醉酒闹事。
秘书当即就去找了律师。
结果全城大大小小的律师事务所都跑遍了,愣是没有一个律师敢出面的。
后来还是有人好心,看着秘书奔波不容易,透了一点口风,说是这件事情跟博远集团那位慕总有关。
博远集团的慕总,慕家的四少,慕北辰。
秘书也不知道顾总是哪里得罪了那位慕家四少,但顾一航却知道,恐怕,是因为南箫,他的前妻。
慕北辰和南箫......
眸子阴冷一沉,顾一航拳头捏起来,一拳砸在真皮的椅子上。
奸-夫***!
......
博远集团顶层。
纪遇白和沈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难得休假的纪遇北也在,三个大男人凑一起叽叽喳喳。
纪遇白:“以我的经验,四哥这绝对是纵-欲过度了,你们造前天明秘书跟我说什么吗,四哥上班的时候居然打瞌睡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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