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哪敢叫人进来,强压下混乱,随口扯了个谎,“没有,本宫只是做了个噩梦,你们退下去吧!”
随即屋外脚步声渐渐远去。
那男子给淑妃吓醒,一脸的茫然,完全记不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可淑妃却是记得明明白白,她想不通,好好的皇上,怎么变成了一个面目丑陋的不知名男子了?
她呆愣在原地,甚至忘了此刻自己雪白的肌肤正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看直了眼,不禁吞了口口水,眼里闪着邪光。
她连忙扯过褥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屑道,“你什么东西,竟敢爬上本宫的床?你知道本宫是谁吗?本宫是这后宫未来的皇后娘娘!”
男子可不傻,淑妃身上一片青紫,想都不用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这样啊,那我这就把昨晚的事儿禀告皇上。”
淑妃脸色铁青,若是这男子真把事情告诉了皇上,一来自己的计谋暴露,二来自己与其他男子通奸,前后都逃不了一个死字。
她不禁慌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这件事绝不可以告诉皇上!”
而这正中了男子的圈套,男子笑着着扯过淑妃,“我当然不会说了,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嘿嘿嘿”
“你你要干什么?”淑妃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男子言辞低俗污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淑妃想到昨晚男子有力的冲击红了脸,“你你”
自打进了后宫,唐炎昊来良德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正值青春年华,她年轻的身子骚动着,甚是寂寞难耐,昨晚尝到了甜头,心里觉得痒痒的。
她不敢去看男子,咬着唇,欲拒还迎。
男子二话不说,扑了上去。
淑妃一方面怕男子说出自己的秘密,一方面迷恋上了偷欢的快感,她把男子以太监的身份安插在宫中,一到夜深人静,男子就会偷偷潜入她寝宫,一番**。
有时候为了追寻刺激,二人甚至在无人的冷宫里就干起了那种勾当。
淑妃另结了新欢,渐渐的不再去月和宫,唐炎昊乐的轻松,夜夜流连忘返于云雀宫,每晚睡得都很好。
一晃就是一个月过去了,淑妃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看似掩盖得很好,实则都在瑾瑜的监督下,只是瑾瑜不戳破罢了。
唐炎昊把此事的后续全部交给了她,她也不急,就等着淑妃在最松懈的时刻,给她致命一击。
兴许是无人察觉,淑妃愈加肆无忌惮。
这天在御花园中散步,见四下无人,心痒难耐就和男子在花丛中干起了坏事。
瑾瑜来时,只见两具白花花的**肆无旁人。
“你们在干什么!”直到瑾瑜一声大吼,二人才从忘我的情爱中回过神。
“瑾瑾儿妹妹!”淑妃慌忙将地上衣物拾起护在身前,面无血色,“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这个狗奴才强迫姐姐的!”
瑾瑜一口戳穿了她的谎话,“可瑾儿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刚刚姐姐可是一口一个好棒呢!”
“不不是的”淑妃用力摇头,想把来龙去脉解释一通,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自己都没仔细考虑过,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牙关直打颤。
瑾瑜挥了挥手,吩咐身后的侍卫,“姐姐不用说了,有什么话,你跟皇上去说好了!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吧!”
淑妃如何想到瑾瑜才不是偶然撞见她偷情,而是蓄意安排好的。否则,好端端的御花园散步,瑾瑜怎会带着一群侍卫?
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中了瑾瑜的圈套而浑然不知。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唐炎昊耳中,唐炎昊当即处死了那个男子,把淑妃打得半死,丢进了天牢。
可唐炎昊想要的不止于此,他真正想端掉的是周丞相。可是仅仅一个人淑妃,想要端掉周丞相,理由还是不够,他在想着接下来的一步要怎样走。
瑾瑜就到想了一招里应外合,嫁祸于人。
她让南宫国德无声无息的买通了周丞相的一个手下,让他一口咬定是周丞相安排那男子进的宫。周丞相安排人进来跟淑妃苟合,试图乱皇室的血脉,这可是大罪。
几日后,刑部顺着瑾瑜铺好的路调查出那男子的来源,证据确凿,周丞相自免不了牵扯,唐炎昊理所应当的罢去了他丞相之位,将周家一家老小皆发配至边疆,不得回京。
半死不活的淑妃则是直接给丢进了山林,活生生的喂了野兽。
眼见这皇后香妃淑妃一个个的都已陨落,后宫里的嫔妃宫人们心里明白,一个个巴结着瑾瑜,再也没人敢做出头鸟。偶尔一些想暗中加害瑾瑜的,也给瑾瑜一一剔除。
瑾瑜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妃嫔们,不用一年的时间,在后宫的地位日益稳固。
唐炎昊每晚必在她的宫中逗留,但瑾瑜一直同唐炎昊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算同床共枕,也没有夫妻之实。
第382章:废妃不好惹十八
唐炎昊为了得到瑾瑜的心,待瑾瑜愈加的温柔,每日下完早朝,就匆匆赶去云雀宫陪瑾瑜。可瑾瑜并没有因为唐炎昊的变化而被打动,她一心放在了甚儿身上。
这孩子自打跟了她,在她的教导下愈发的聪明伶俐,甚得她欢喜。
唐炎昊虽心有失落,但看着瑾瑜对着甚儿露出的柔和神情,从不曾后悔把甚儿给瑾瑜教养。
后宫是平静了,可朝中却是碧波微微荡漾。
瑾瑜在后宫中的地位稳固,也就意味着南宫国德在朝中的权势愈重,南宫国德明白唐炎昊防备着自己,所以所有的举动都隐藏在暗中,但还是逃不过唐炎昊的火眼金睛。
唐炎昊忌惮南宫家的势力,可不好明里挑明了,日日看着南宫国德这个眼中钉,心里不甚忧愁。
瑾瑜是何等聪明之人,早在与南宫国德结盟时,她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日,唐炎昊不说,她也看得出他在烦恼些什么。
这晚唐炎昊正批阅着奏章,她施施然走到他身侧,坐下,“皇上,瑾儿有个要求,不知该不该说?”
唐炎昊抬起头,紧皱的眉头徐徐舒展开来,“何事?”
朝中势力愈加统一,他的肩头的担子也重了,只有在瑾瑜这儿,他才能稍稍喘口气。
“瑾儿想搬去冷宫住。”
这个要求由瑾瑜主动提出,唐炎昊只觉得心中五味成杂。
他知道瑾瑜的意思是利用她打击南宫国德,可瑾瑜竟主动提出去冷宫,他身为一个男人悠然而生一股挫败感。
一年多了,这个女人对自己就没有一丁点感情吗?
他爱着瑾瑜的特别,却也恨着瑾瑜的特别。
宫里的女人哪一个对他不是百依百顺,唯独她,与他永远止步于表面。
唐炎昊幽幽一阵叹息,原来自己的自信,早在爱上她的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再等些时日吧!”唐炎昊目光回到奏章上,如是回答。
在这期间,瑾瑜与父亲南宫成礼见了一面。
南宫成礼老了许多,青丝中冒出不少花白,估计是那段时间瑾瑜的“死”给他带来了太大的打击。
看着女儿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南宫成礼老泪纵横,“瑾儿,你知道得知你活着回来时,爹爹心里多高兴吗?爹爹心里悔啊,你那么的单纯善良,后宫这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爹爹是怎么狠得下心送你进去的?”
瑾瑜摇了摇头,“当时爹爹也是迫于叔父的压迫实在没有办法,瑾儿明白的。爹爹不用担心,你看,现在瑾儿不是好好的吗?”
原主到死都没怨恨过南宫成礼,自己怎么会怪他!
南宫成礼喜极而泣,“那就好!那就好!你不知道,爹爹这些年多难熬,天天觉都睡不安稳,一闭上眼就想起你临走的那个晚上”
“女儿让爹爹担心了。”瑾瑜安抚的握上南宫成礼宽厚的大掌,“爹爹,瑾儿有一事相求。”
甚儿五岁了,个头窜高了不少,在唐炎昊安排的教书先生教导下,已经可以自己看些简单易懂的书籍了。
在瑾瑜无微不至的关怀下,他已不是最初那个怯怯懦懦的小男孩,满脸都洋溢着阳光的气息。
云雀宫前碧阳宫旧址的那片梅林开的正旺,瑾瑜携着甚儿去赏梅,直把甚儿高兴得一路上蹦蹦跳跳。
“母妃母妃,听说这梅林是父皇特意为母妃种的呢!宫里的人都特别羡慕母妃。”
是啊!她风头一日胜过一日,都说唐炎昊盛宠她,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瑾瑜忽的想起不知漂泊何方的单无双,抬头望上了碧蓝的天空。
有的时候,现实真的很讽刺,南宫瑾瑜还在的时候,唐炎昊只当单纯善良的她是玩具,现在她成了南宫瑾瑜,反倒引起了唐炎昊的青睐。
人永远想着得不到的东西,却不知道珍惜眼前。这后宫中真心爱唐炎昊的人也不是没有,可他偏偏把心思都放到了自己身上。
很可惜她不是南宫瑾瑜,唐炎昊也并不能打动她。
瑾瑜蹲下身,平视着甚儿,“甚儿,你还记得母妃跟你说过的话吗?”
甚儿不禁板起一张稚嫩的脸庞,拍着胸脯说,“当然记得,母妃说的每一句话,甚儿都记得清清楚楚!甚儿会好好学习,以后做一个为百姓造福的好皇帝的!”
瑾瑜甚是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甚儿真乖,让母妃检查一下,你今天跟先生学了些什么!”
甚儿炫耀道,“先生教了甚儿三字经,甚儿已经可以完全背下来了。”
瑾瑜忍俊不禁,“好啊,那甚儿背来给母妃听听。”
“嗯哼!甚儿清了清嗓子,“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孩童清脆嘹亮的嗓音,在梅林久久回荡。
一个月后,冷宫中传来了皇后暴毙的消息。
据说负责看管冷宫的宫人见多日送去的饭菜未动,就起了疑心,打开门一看,皇后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望着天窗,死相极为可怖。
唐炎昊让人把皇后的尸首草草埋葬,专门命人修葺清扫了冷宫。
两年后,瑾瑜恃宠而骄,激怒了皇上,皇上下令将瑾瑜逐入冷宫,尚书大人受到牵连,给免了职务,告老还乡。
倒是南宫成礼那边,倒是在瑾瑜有意的照顾下,发展的很是响亮。酒坊更是加了御用酒坊的名号。
瑾瑜如愿搬去了冷宫,少了勾心斗角的生活,每日看看书,陪陪甚儿,倒也清闲。
“娘娘,皇上又命人送来了西域进贡的水果,奴婢放在这儿了,您待会儿记得吃。”
瑾瑜正合上厚厚的一本书,杏儿端了一盘葡萄进了屋。
“放在那儿吧!”瑾瑜吩咐着站起身,转身又在身后拿了本书坐下。
打从她进了冷宫,唐炎昊并没有因此而冷落了她,他经常让李公公给瑾瑜捎来些好东西,时不时的还会来她这儿坐坐,与她下下棋,保持着相敬如宾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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