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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就这么妖艳——蜗牛没有壳

时间:2018-03-12 15:46:56  作者:蜗牛没有壳
  “师父死了。”我垂下眼睛,“她不愿受明教恩惠,将掌门之位传给我后,就自尽了。”
  贝贝一怔,紧接着流下泪来:“师父她……一生傲骨,从不肯弯。”
  我没说话,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又跑桌边倒了杯温水,喂到她嘴边:“以后我就是掌门了,你要尊敬我,知道吗?师父遗言说了,你们要像尊敬她那样尊敬我。”
  贝贝破涕而笑,挥掌打我。
  而后不知想到什么,没了笑意。
  她把左手臂往身后藏。
  我心中微酸,捉住她左手臂,不让她藏:“还痛吗?”
  她僵硬地笑了笑:“不是很痛了。”
  “怎么可能不痛呢?”我心里跟刀割一样难受,“我捏着自己的小手指,稍微用点力,就疼得受不了。你丢了一只手,怎么会不痛呢?”
  她张了张口,还想安慰我什么,却是一连串的泪珠落下来。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抱着她,揽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等伤口好了,就不痛了。少了一只手,没有什么。师姐这么厉害,难道少了一只手就不厉害了吗?再说,你一样要给我补衣裳、缝袜子。”
  她顿时又是哭,又是笑,捶我的背。
  过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我没说话,只将她抱得紧紧的。
  等她终于哭累了,我放开她,让她半靠在床头:“我把鹿杖客抓住了,带进来?”
  贝贝一怔:“你抓了他?”
  “他害你少了一只手,不抓了他出气怎么行?”我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坐起身,去叫韦一笑了。
  不一会儿,韦一笑押着鹿杖客进来了。
  看到鹿杖客的那一瞬间,贝贝的眼神变得仇恨,嘴唇抿得紧紧的,死死盯着他。
  “师姐,你想让他怎么死?”我坐在床边,握住贝贝的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鹿杖客。
  贝贝盯着鹿杖客,眼神闪动着,从仇恨到怨恨。良久,她垂下了眼睛,掩住了情绪。
  “一剑杀了他吧。”贝贝说道。
  我心里一酸,她就是这么善良,明明恨极了鹿杖客,却不忍虐杀他,还要给他一个痛快。
  我看着贝贝垂着的脸,在她发心摸了摸:“好。”
  我站起身,走到韦一笑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然后道:“把他带下去吧。”
  韦一笑点点头,提着鹿杖客下去了。
  鹿杖客还想喊什么,被韦一笑眼疾手快地点了哑穴,拖了下去。
  “你该吃药了。”我走到床边,扶着贝贝坐好,冲她挤眉弄眼:“你睡着的时候不知道,可苦了。等一会儿你吃,可别哭。”
  贝贝抬起头来,倒是很好奇:“我睡着的时候,你怎么喂我的?”
  我早想好了,拿起搁在一旁的芦苇杆,在她眼前挥了挥:“用这个喂的。”
  她伸手要接,被我躲开,一把丢出窗外:“你现在醒了,不用这个喝了,可以大口大口地咽。”贝贝那么聪明,如果给她拿到芦苇杆,她见上面没有药味儿,一准怀疑。
  她见我丢了,也只是撇了撇嘴,注意力都放在大口大口喝药上面:“又不是饮酒,怎么大口大口喝?没见过这么豪迈的。”
  我一边找药,一边生炉子起锅,嘴上道:“其实大口大口喝药,反而不苦。你小口小口的来,品味儿么?”
  她便轻轻笑了,一朵小梨涡浮现在她嘴角:“你最有道理的,我什么时候也说不过你。”
  她又问我:“其他人都去哪里了?”
  我告诉她:“火化了师父的尸骨后,我就让她们都回峨眉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扭头找扇子,正好在门口看见。却顺着扇子,看到一角青色衣袍。
  微微一愣。
  宋青书居然一直站在那里。
  “劳烦宋少侠把那把扇子给我。”
  宋青书没拒绝,闷不吭声地拿起扇子,递给我了。
  我打量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实不知在想什么。
  我接过扇子,就开始扇火,一边对贝贝笑道:“这几日多亏宋少侠。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在照看你。”
  贝贝抬起眼,看向宋青书,抿了抿唇:“多谢宋少侠。”
  宋青书摇摇头:“没什么。”说完,转身走了。
  我也不留他,那样会显得很突兀。我那点小心思,还是不要让两个当事人看出来的好。
  “一会儿师姐想吃点什么?”我问贝贝,“萝卜粥?白粥?玉米粥?”
  她想了想,说道:“白粥罢。”
  “你有些日子没吃东西了,不能大油大腻的。”我冲她笑,“实在馋了,也忍着罢。”
  她便瞪我:“还不是你?本来我们在山上都吃素,谁也不说什么。你来了后,就怂恿师父给我们吃肉。连吃五年,再也回不去了。”
  我便哈哈大笑:“你且忍几日。等胃口好些了,我打鸽子肉给你炖了吃。”
  她也绷不住笑了,仍旧素白的小脸上,多了几分浅浅的明快。
  我稍稍放心。
  过了一会儿,宋青书去而复返,手里端了一只小碗,“方才我问伙计,要了几颗蜜饯。”
  我和贝贝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似乎有点踌躇,抿了抿唇,把小碗放桌上:“药很苦,吃颗蜜饯会好很多。”
  看不出来,这小子的心很细腻?
  我还在惊讶中,就听见贝贝客气地道:“多谢宋少侠。”
  “不客气。”宋青书的身形顿了顿,好似觉着待在这里不适,转身走了。
  等他走后,我才笑道:“唉,这样细心的事,我都想不到,他一个男人倒是想到了。”
  贝贝没说话。
  我等了一会儿,抬头瞧她,就见她正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断手。
  我心里一痛。
  不再扰她,低头熬起药来。
  贝贝还虚弱着,她吃了药,又吃了碗白粥,就歇下了。
  天色已近傍晚。我关好门,敲开韦一笑的房门。
  目光往里头瞥了一眼,落在狼狈倒在地上的鹿杖客身上,冷笑一声:“带上他!”
  下楼的时候,在客厅看见了王保保。
  他见我下楼,立刻起身迎上来:“你要处置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鹿杖客。
  我点点头:“嗯。”
  “我跟你一起。”王保保说道。
  我拧眉:“你别跟着我。”
  他现在怎么这么粘人?
  “这人狡猾奸诈,免得跑了,我跟着也好帮你掌眼。”王保保说道。
  “不用。”韦一笑冷冷地道,“她有足够的人‘掌眼’。”
  王保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看我:“小美,他做了很多恶事,一剑杀了他太可惜了。我在军中有许多折磨人的法子,我教给你。”
  “不巧,这些法子我也懂。”韦一笑站在我前头,冷冷地看着王保保,隔开王保保看向我的视线。
  王保保也冷冷地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替小美拿主意?”
  “我……”
  “好了!”见两人就要有吵起来的架势,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都别跟着我!”
  一手提了鹿杖客,一边往外走。
  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猛地回头:“我说,都别跟着我!”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冷了,他们都怔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我回过头,提着鹿杖客,架起轻功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行去。
  “你要干什么?”被我扔在一堆乱石上的鹿杖客,已经被我解了哑穴,他惊恐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我美吗?”
  他一怔,眼中恐惧更深了:“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比我们家郡主还要美!”
  他语无伦次地赞美我:“你比秋月还要沉静,比牡丹都要雍容,月宫里的嫦娥见了你都要自惭形秽……”
  我听着他的赞美,越笑越深。
  他眼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深,渐渐停下夸赞,改为怒骂:“小丫头片子,你搞什么鬼?要杀要剐一句话,少折磨爷爷!”
  “好。”我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开始吧。”
  他很没有骨气地又怂了:“你,你放了我吧,我很厉害的,我以后不伺候小郡主了,我给你做事好不好?”
  “如果你能活下来,我就放了你。”我说着,拔出倚天剑,挑开他的裤子。
  “你,你要做什么?”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我俯下了身子,看着他笑:“让你快乐。”
  说完,剑影闪动,他大腿上光溜溜一片,半丝布料都没有了。
  “你!”他惊恐地看着我,似乎明白过来我想干什么,不可置信地叫骂起来:“贱人!你敢动爷爷试试!”
  我把倚天剑收入鞘中。
  接下来要做的事,会玷污倚天剑的。
  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这是临出门时我问小伙计借的。
  “贱人,你敢动爷爷,爷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啊!”
  一声凄厉的惨嚎划破傍晚的寂静,惊飞了丛丛鸟儿。
  我手里捏着一根丑陋的物事,“啧”了一声:“真小。”
  “你,你——”鹿杖客痛得说不出话来,憎恨地看着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想做鬼?没那么容易。”我冲他笑,捏着那根物事,坐到他旁边的石头上,“你晚饭还没有吃吧?死到临头,我给你做道大菜。”
  他的目光中又流露出惊恐。
  我也不点他的哑穴,我很享受他的大叫大骂。
  我剪下他胸膛上的一块衣料,平铺在石头上。然后握起剪刀,开始剪那一根丑陋的东西。
  “你!”鹿杖客的声音打着颤,“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真恶心!你变态!你不得好死!”
  他不停地骂我,把他所能想到的词汇,都拿出来骂我。
  我就当他唱歌儿了,眉眼间挂着笑:“继续,不要停。”
  他陡然失声。
  我握着剪刀,仔仔细细地剪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很快剪成一堆碎末。端详片刻,我摇摇头:“缺点配菜。”目光一转,落在他血污的下半身。
  “这里不错。”我又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蹲下。
  拽住他下面的毛发,用力一揪!
  “啊!”鹿杖客惨嚎起来,“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我笑着,揪着他的毛发,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
  鹿杖客已经叫得哑了,人也没了什么精神,喘着粗气,怨恨又恐惧地盯着我。
  “我说过,会让你快乐的。”我听着他喘粗气,笑了起来。握着一把毛发,跟那堆碎肉摆在一起,用碎布片托起来,喂到鹿杖客的嘴边:“是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呸!”鹿杖客用尽力气,狠狠唾了我一口。
  我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看来你是想让我喂你了。”
  捏起拌着毛发的碎肉,塞入他口中。
  “呜——”鹿杖客睁大眼睛,不停干呕。
  “舍不得吃?”我笑着道,“好歹是肉菜,给你临终送行,对得起你了。”
  我一点也不客气,全都喂进了他嘴里。
  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
  被我解开全身穴道后,鹿杖客立刻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上,抠着喉咙干呕。
  我弯腰捡了几片碎步,擦着手。等他不吐了,才重新拔出倚天剑。
  “锵!”
  月光下,倚天剑泛着刺骨的寒光。
  “你,你想干什么?”鹿杖客转过头,看着我,不停后退。
  “送你上路。”我笑着说,举剑,砍掉了他一只手。
  他另一只手在绿柳山庄被张无忌砍了。这一只,又被我砍了。
  “啊!”鹿杖客顿时惨嚎起来。
  声音嘶哑,充满痛苦,在月光下十分渗人。
  我忍不住笑了,举起剑,目光瞄向了他的脚腕。
  就这么杀了他,太可惜了。
  我打算砍了他的手脚,让他流血而死。
  这样他就不算我杀的,他是自己死的。
  说真的,杀这么脏的人,我有点嫌弃的。
  我举着剑,瞄准他的脚腕,刚要砍下,忽然一阵劲风袭来。
  我转身一躲。紧接着,就听一声皮肉被捅的闷响。
  我定睛一看,鹿杖客的眉心破了一个洞,他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是谁?”我有点恼怒,转身看去,“出来!”
  阴影中,逐渐走出来一个身影。
  “范右使,为什么坏我好事?”我没想到是他,皱起眉头。
  他慢慢走过来,嘶哑的声音说道:“不论他做了再大的恶事,一条命也抵了,周掌门何必这么折磨他?”
  “范右使是看不过去了?”我冷笑道,“也是,怎么说你们也是共事过几十年的兄弟,我这么折辱他,你心里当然不痛快。”
  “他不是我兄弟!”范遥断然说道,“我是明教安插进汝阳王府的卧底,这狗贼同我无半点干系!”
  “那你打扰我找乐子?”我冷冷看着他,“连你们教主都不敢管我的事,你倒是胆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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