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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夫人总打架——不信邪

时间:2018-03-13 13:49:18  作者:不信邪
  ……
  栗夏最后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总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
  重新回到书房前面的地方,卓景早就不在了。
  苏靳还站在原地,见她又过来了,皱眉。
  他抬头看了看天。
  头顶上一片阴云笼罩,已经越来越低了,好似立刻就会有一场倾盆大雨一样。
  栗夏手上那抓着那柄伞,根根手指都泛白。
  魏旭也到了,他行走之间有一种僵硬的不得了的感觉,让栗夏心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魏旭看着此刻站在他前面的人。
  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眼底浮上一层浅红。
  就是这个人,抓住了他父亲的把柄,让他父亲现在还在刑部,也是这个人,抢了本该属于他的姑娘。
  紧紧的握住手上的邢杖,高高扬起。
  用力到牙齿都快要咬出血了,魏旭整张脸无比的狰狞。
  邢杖‘嘭’的一声落在苏靳的背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打碎一样。
  苏靳闷哼了一声,不受控制的往下扑到,最终朝着栗夏的方向,单膝跪地。
  这一下打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待在书房里的怀帝都豁然抬头,目光之中夹杂着几分不可思议。
  “这是哪个蠢货执的邢?”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问身边的人。
  呼吸都觉得沉沉的痛,苏靳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才缓缓抬头,看向栗夏的方向。
  那个傻丫头可能是不知道。
  她都哭成一个傻子了。
  栗夏也抬眼认真的看着他。
  苏靳肯定不知道。
  他此刻有多么的狼狈。
  一身的骄傲被打碎,太痛苦而弯下的脊背。
  狼狈的让她诡异的心动。
  更心痛。
  睫毛上落下大片的阴影,她抬手一擦,是指缝间冰冷的水。
  还有脸颊上温热的泪。
  她捏着伞抬头。
  片片晶莹落下。
  苏靳那个傻子。
  什么要下雨。
  明明是下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愿我可爱的小后盾们以后的另一半也愿意为了你们,满身狼狈,骄傲尽碎。
  如果是这样的人,就嫁(娶)了吧。
 
 
第106章 不是耻辱是幸福
  这是今年的初雪。
  苏靳同样看见了片片纷飞的大雪, 他拉起嘴角,对着栗夏笑了。
  ‘嘭’的又是一声, 直接打在他背上。
  魏旭打的眼睛都红了。
  打到第五下的时候,那根邢杖‘咔嚓’一声碎成了两半,而随着他的动作,另一半的邢杖对着怀帝书房的大门就狠狠的砸过去, 发出巨大的声响。
  苏靳额角都是冷汗,唇色苍白无比。
  要不是他往日都有精进自己的武艺, 这会儿早就趴下了。
  魏旭都怔了一下,手掌颤抖,像是刚刚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醒悟的太迟了, 书房的们被打开, 明黄色身影迫不及待的在发出巨响后的第一时间就走了出来。
  “哪个没用的东西,连行刑都做不好?”
  怀帝声音凉的让人心底发虚。
  “见过陛下!”
  周围的人都呼啦啦的跪了一片。
  而这种时候, 拿着雨伞倔强站在原地下巴仰上天的栗夏就显得格外的突兀了。
  怀帝也是一眼就看见了栗夏。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此刻正在释放着十分危险的信号。
  怀帝觉得都能和她喝的死醉的时候是一个等级程度的危险了。
  “咳!”约莫是这次的事情拿栗夏做了筏子,让怀帝陛下有些心虚,他看着栗夏干咳了一声,“庆阳,到舅舅这儿来。”
  栗夏没动。
  怀帝也跟着沉默了。
  他从来不在人前称呼自己为‘舅舅’, 摆明了要给栗夏脸面, 但是对方好像并不想领情。
  苏靳压下吼间堵着的血腥气, 给栗夏使眼色。
  栗夏对他投过来的眼色视若无睹。
  众人屏息凝神。
  早就知道庆阳郡主得宠,但是……也不至于得宠到不把怀帝的话当话的程度吧?
  “郡主!”
  身后一个声音传过来。
  是碧水听说了这些事情匆匆的赶过来。
  她跪在怀帝的面前,“见过陛下。”
  一边下跪一边拉着栗夏, 但是栗夏这个死孩子就是动都不动一下。
  碧水急的鼻尖都要冒汗了。
  “你……。”怀帝刚开口。
  “皇帝舅舅!”和他一起开口的还有栗夏,她抿着唇,“你为什么要医莫阳城。”
  她不说为苏靳求情的事情,也不说惩处魏旭。
  只是单纯的对一个长辈撒娇一样,仰着头,脸上还有泪痕,说出的话一字一句仿佛都在宣告,她的眼泪是因为自己的委屈流下来的,而不是因为苏靳此刻的样子。
  “他那么过分的人,为什么要医治他。”她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你一点儿都不疼庆阳了。”
  明明是埋怨的话,被她说成和撒娇没两样。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这位小霸王郡主不只会打架,撒娇还很厉害。
  “陛下请恕罪。”碧水心神都慌了,“是奴婢的错,郡主不是有意和陛下这样说话的。”
  “你起来。”他看了碧水一眼,叹了一口气。
  “呆丫头。”他柔和了眉眼,又变成那个对她纵容的暖心舅舅,仿佛之前的那些算计,凭借她来打压苏靳这样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还不过来,你不过来,舅舅怎么为你主持公道?”
  栗夏听了这话,才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痕,鼓着脸走过去了。
  其余看热闹的众人再一次感慨庆阳郡主真的是能在这京城横着走了,要是换个人对陛下的决定不满又闹脾气的,还不得被拖下去,栗夏呢?
  怀帝还给哄上了?
  但是他们没想过的是,换个人,站在栗夏这个角度,恐怕不能表现出她这种毫无芥蒂的样子。
  宠儿饭也不是谁都能吃的,必须得像栗夏这样心大的无边无际才行。
  哪怕是假装自己很心大,那也是大。
  譬如栗夏现在明明已经咬的牙根都酸了,但是却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往苏靳那里看上哪怕一眼。
  “我还要吃一品酥。”栗夏站在怀帝的面前,“我喜欢吃那个,我要吃点好的压压惊。”
  “好,我叫人去准备,夏夏还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朕都依你。”怀帝眼底有意味深长的神情。
  这是递了梯子过来了。
  “那就绕过苏大人这一次吧?”栗夏看了苏靳一眼,“虽然可能苏大人把别的事情办砸了,但是这次要不是苏大人追上来的动作快,我这会儿都要在大兴了呢。”
  怀帝露出赞许的神色。
  “既然庆阳郡主为你求情,这件事情朕就饶你一回。”
  怀帝异常矜持的看了苏靳一眼,见他满脸苍白直不起身子的样子又是悄悄皱眉。
  转头就不露痕迹的剐了魏旭一眼。
  宫中那点事儿他也都知道,遇到些品级高的大臣,在惩处的时候,底下的人都不敢真打的。
  但是谁知道来了个二愣子。
  这二愣子的父亲还刚被苏靳给送到牢里去了。
  糟心玩意儿。
  “杖责又是怎么回事儿?”怀帝轻飘飘的看了魏旭一眼,又看了一眼他手上断了半截的邢杖,“你这是要谋杀朕的一品大臣?”
  “陛下,小的不敢。”
  魏旭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好事儿。
  不敢抬头去看怀帝的神色,只敢侧过身子看了一眼栗夏的反应。
  她盯着他,目光寒凉。
  魏旭觉得心中又苦又涩,明明之前他已经说好好帮她的,但是实在是……太过于嫉妒苏靳了,在行刑的时候他就想,要是这几下能让苏靳死了就好了。
  他死了,他是不是才能过上安宁如初的样子?
  当时想的像是入魔了一样,这会儿清醒过来了连脑袋上的头发丝儿都在闹着后悔。
  苏靳倒是没死成,现在他不仅得罪苏靳了,还得罪了怀帝。
  “小人有罪。”魏旭眼珠子转了一圈,说:“我是新来的御林军,这是第一次执邢,小的,小的有些紧张,下手每个轻重,请陛下责罚。”
  怀帝被他这两句话闹得糟心。
  人是他下令打的,现在难不成因为这行刑的人打的重了些就让魏旭去死他一死?
  “滚下去!”怀帝心情非常之糟糕。
  果然不是人人都像栗夏这样有眼力劲儿的。
  想到这里,他对栗夏越发满意起来。
  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是要给苏靳台阶下。
  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得意学生,而且苏靳的选择确实让他又满意的很,重情之人,对权势的渴望没有那么强烈,所以王族的位置才能越发稳固。
  而他喜欢的又是自己的后辈,虽然私自调动军令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但是怀帝到底还是看重苏靳,一方面也觉得对栗夏有些亏欠。
  虽然对栗夏的亏欠确实没有必要。
  毕竟他对栗夏好也不是本分。
  而栗夏也从未有恩于他。
  栗夏自己从小就很清楚这些事情,她也愿意在自己能尽力的范围内回报这些对她好的人。
  只是苏靳……这下有点掰扯不清了。
  总感觉心口沉沉的,又满满的。
  “碧水姑姑,你也进来啊,外面下学了,你衣服都要湿透了。”
  栗夏还是没跟着苏靳一起回去,而是选择呆在怀帝陛下的书房里把一品酥干掉。
  怀帝去了莫阳城那边,留下碧水和栗夏两人。
  “郡主你刚刚怎么能那么和陛下说话呢?”碧水见没人了赶紧拉过栗夏上下左右仔细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见她眼圈红红又要哭的样子,栗夏赶紧抱了抱这个从小就惯着她宠着她的姑姑。
  “好姑姑,我没事儿,我那会儿不是心态没调整好吗?”埋怨怀帝也是暂时的,想通了就好了,“快来吃一品酥,你不是最喜欢了吗?我特意给你点的呢。”
  碧水被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给逗笑了。
  “可惜啦,里面没有包姑姑最喜欢的香蓉馅儿,那得去一品居定做呢。”
  “我吃什么不重要。”碧水摸了摸栗夏的脑袋,“你好好儿的就行了。”
  碧水如今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她自己亲口说过,这辈子不会嫁人的,要一直待在栗夏身边,看着她长大,生子。
  在另一种意义上,她可以说是栗夏的母亲也不为过。
  母亲这两个字对栗夏来说并不是单纯血缘上的羁绊,就好像韶华的世界里,除了她,还有别人,譬如那个让她抛却一身荣华,无怨无悔冲入边塞寻人的栗行风大将军。
  碧水比起韶华,要更加的关心爱护她。
  最后栗夏一个一品酥都没吃,碧水吃了一个之后也不吃了。
  栗夏没有直接回公主府,而是先去了苏靳的府邸。
  苏家的管家看见栗夏来了眼睛都亮了亮。
  整个苏府都知道苏靳喜欢栗夏,不要命的那种。
  “庆阳郡主,里面请。”管家简直老泪纵横,本来他们以为苏靳是不会成亲的那种人,现在他们都想着以后的小主子该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了。
  苏靳躺在床上,手臂枕着下巴,看着异常的乖,又柔和。
  听到动静,他转头看了一眼,看见栗夏就站在门口,逆着光,脑袋上还飘了几片硕大的雪花片。
  “怎么不撑伞?”
  他微微皱眉,“下次小日子再来肚子痛可不许在床上打滚。”
  栗夏关门的动作微微一顿。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她声音干涩,“胆子大到没边儿了。”
  “卓景说,今天可能会是你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栗夏背对着苏靳,“你可长点心吧,本来不用遭这个罪的。”
  “他懂什么?”苏靳轻笑声之中带着低低的嘲讽,“今天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一天。”
  栗夏诧异的转过头,刚刚邢杖没拍着脑子啊她记得。
  “如果我的伤好不了了怎么办?”
  苏靳像是没看见她的神情,问她。
  现在也没哟拍片的技术,也不知道里头的内脏有没有出血。
  栗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果断的说:“如果没人要你……我要你!”
  苏靳垂眼,嘴角露出点水波纹一样的浅笑,一层层的扩散开来。
  “所以我说……今天会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
  除了春风得意的苏大人,今天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譬如此刻在边塞某处暗暗躲藏着的那个男人和身旁明艳的女人。
  “差不多该回去了吧?”男人一双眼睛里沉着精光,“我想我宝贝闺女了。”
  “那就回去吧,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女人撩拨着自己的指甲,“我也该去和皇弟请罪了。”
  又譬如此刻在四方高墙堆砌起来的皇宫之中,怀帝丢掉手上的奏章,望着窗外泛着一层光的雪景出神。
  末了他猛地转过头走向书案,上面放着一叠一品酥,几乎没怎么动过,但还是少了一个。
  他轻笑一声,伸出手掰开一个一品酥,里面藏着,软糯的香蓉馅儿。
  看着看着……他眼底露出极悲伤的神色,伸手就把桌子上的奏章全都推翻在地,哗啦啦的铺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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