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也是偏爱古风类型的歌曲,因此弹奏出来并不需要担心司马骁翊听不习惯。司马骁翊一面安安静静专注看着她,一面等她唱完歌,塞了些零嘴进她嘴里。
还给她剥了荔枝,把外壳去掉,露出里头晶莹剔透的果肉,司马骁翊喂她的时候,她时不时的粉嫩的小舌头会划过他粗粝的手指头,舔的他心痒痒的。他后面十分有心机的摊开手心,让她张嘴舔。跟她软软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接触的面更大了,舔的他又痒痒的慌,又舒坦。
柳清菡正专注按着琴弦,没有看到司马骁翊越来越幽深的眼眸,她吃完了,把果核吐在他手心,继续弹奏,司马骁翊又剥了一颗荔枝,这次没有喂进她嘴巴里,反而是塞自己嘴里,咬着却不吞。
柳清菡等了一会没有人给她投喂,嘴巴馋,疑惑抬头正要询问什么,司马骁翊那一张俊美的脸庞突然压下来,根本没有等柳清菡反应过来,就呜呜的把柳清菡的嘴巴堵个结结实实的。直接把鲜嫩多汁的荔枝顶进她嘴巴里。
又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极为有侵略性的扫荡一遍,故意呵气在她耳根子敏感处道:“吃啊,亲口喂你的,怎么不吃?”司马骁翊一副你真是娇气的无奈之色,根本不给柳清菡说话的机会,立马堵上去,大力吸允她的口津,越吻越是深入,姿势慢慢变成她整个人往后仰,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几乎要把她的呼吸都要榨干了。
柳清菡也很喜欢亲吻,但是每次司马骁翊吻得太过了,她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最可气的是,每次她吻到半途,呼吸困难,想要推拒开的时候,他一点选择都不给她,干脆直接捧着她的后脑勺,想要转开脑袋,他也是毫不客气的追上去,就跟嘴唇黏在一块似的。
气的柳清菡瞪了他一眼,推开她,怎么不知道司马骁翊还有这么不正经,登徒子的时候。其实她这一瞪完全没有威慑力,杏目潋滟,红唇微肿的。
司马骁翊一点也不把她这一点小力气放在眼里的,她今天穿了齐胸襦裙,露出胸前一大半的风光,又因为怀孕的缘故,这裙子宽松的很。
要是在外头,司马骁翊是决计不肯她露一点肌肤的,必须捂得严严实实的,因此她都是在宅院上穿,没想到今天倒是给了他这么个方便的。柳清菡还是低估了禁欲好几个月,龙精猛虎一般男人的羞耻之心。
看司马骁翊眼神瞄过来,柳清菡下意识的捂住,实在是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就跟猛兽似的。司马骁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个精光,露出健硕精壮的身躯。柳清菡更是拢进领口。
谁知他只是把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则压在棉被是平复呼吸,一面恶狠狠瞪她一眼,恶人先告状道:“就知道勾人!”穿这么少干什么,根本忘记了是他自己把她衣服脱了的。
柳清菡显然被他倒打一耙的无赖样子给气笑了。
司马骁翊一只手直接遮住她的脸,恶狠狠道:“笑什么笑,你男人正难受!你这妇人倒好,幸灾乐祸的。”
柳清菡更是笑得乐不可支的。
司马骁翊晃了晃,等外头的凉风吹得他凉飕飕的,平复了自己的心中的燥热,他才钻进被子里头。冷的柳清菡打颤就想要推开他,就跟冷铁块似的。
司马骁翊才不愿意她远离他,本来福利就没有了,心中气愤,只能不管不顾的拥住她进怀里,温香软玉的才算是稍微安慰了他。
两人听着外头的冰冷雨点打在莲蓬,荷叶上的声音,还有打在舟舆上的声音,就跟听一场敲击乐一般,雨点密密麻麻,从远处到近处,听的人昏昏欲睡的,柳清菡合上眼,很快就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了。
司马骁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亲了亲她的睫毛眼帘,更加把她拢进他热烘烘的怀抱,头颈相交,相互依偎,只听着忽远忽近的雨声,耳畔都是她温热的呼吸声,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下两人的感觉。他不觉得孤寂反倒是熨帖十分。
一片风雨飘荡而过,天地之间,一叶扁舟一般渺小的舟舆在一池残荷的荷塘里飘飘荡荡的。
…………
自那次荒唐之后,柳清菡是打死都不肯跟司马骁翊一块去荷塘看景色了,说是给她惊喜,她确实惊喜的第二天下不来床。
司马骁翊却觉得还挺有滋有味的,其实他就是突发奇想,真不是预谋,不过他也一点不在意柳清菡误会他是不是预谋的。只想着什么时候空闲了再哄着她去几次才好。
明宣帝举办的秋猎,不仅是男人,很多贵妇小姐都可以参加,司马骁翊自然也很想带上柳清菡的,可惜的是她现在身体不方便。
司马骁翊想着这场秋猎之后,靳殊离几人就该离开南楚国了,带着要成亲的张阁老的孙女,虽然是靳殊离求娶,但是性质其实也跟联姻和亲差不多了,司马骁翊对这场婚礼也是十分赞成的,主要是以后南楚国和月矅国的关系能够稍微修复以往的摩擦和裂痕,更加稳定下来。顿时有一种大圆满的感觉。本来他还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看来这下可以安心找个时间跟皇上告老还乡了。
司马骁翊自从跟柳清菡在一起以后就无心朝政了,以往还把左相视为眼中钉,显然则几乎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想好好跟自己媳妇找一块地儿,最好天天腻在一起。
说实在话,要不是担心自己国家,他根本不愿意重新上任,他早就对明宣帝没有期待了,不仅是他的做法寒了他的心,更是他愿意抱着自己娘子孩子热炕头的,过简单的日子。
司马骁翊想的很好,但是他没想到不是明宣帝的阻拦而正是这一场联姻,作为导火线直接摧毁了月矅国和南楚国的摇摇欲坠的盟友关系。
第二卷 第十七章出征
南楚国急报,边关蛮夷来犯,一路南下上对南楚国的漠北城杀伤抢掠,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甚至派大军攻打漠北城,漠北城冒死派人求救。
南楚国皇帝明宣帝朝堂上大怒,百官震惊,要知道十年前南楚国定远威武大将军把蛮夷大金驱逐出境,赶至细赫连走廊这些年以来,对方一直不敢来犯,还以为对方是被打怕了,哪知道对方突然发难。
“哪位爱卿愿意出战?”坐在龙椅上的明宣帝在朝堂上询问。他虽然是这么问,但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决策,这样询问不过是为了看看朝堂中有多少可用的人。
“微臣愿意出战。”副都统关仲信率先从两列官员中昂首阔步走出来,响亮的嗓门显示他的气愤大说道。
“微臣也愿意出战。”承宣使府的聂凌云同样毫不犹豫站出来,大声凛然说道。大部分的武官随后也纷纷出列表示应战。
南楚国明宣帝还是十分高兴自己的官员一个个勇猛过人的,爽朗大笑道:“众位爱卿忠心耿耿可表日月,我南楚国大幸。”
“启禀陛下,微臣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黄大人手持玉牌,从文官那一列站出来,斜倪司马骁翊一眼说道。
“说吧。”明宣帝摆手说道。
“司马将军作为武官之首,骁勇善战,智谋双全,按理说出了这样的国家大事,应该主动请缨才是,我等文官听闻这个消息,莫不愤慨,心恨自己不过一介书生。只是微臣观定远威武大将军面容淡漠,事不关己,以往大将军势必第一个站出来,如今难不成是沉浸在温柔乡里头,安逸太久,怎么打仗都不知道了?还是贪生怕死?”黄大人话语带着几分讥讽说道。
黄大人此话一出,司马骁翊就成了众矢之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司马骁翊作为武官之首不站出来根本说不过去。以往定远威武大将军可是一马当先出来给明宣帝分忧。众人心思各异,就连明宣帝眼眸幽幽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机大将军自然是智谋双全,带兵打仗在行,只是同位人臣,理应为皇上分忧才对,司马大将军一脸漠然,只怕是记恨之前皇上革职查办?恃才傲物,仗着自己战功累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江大人也同样走出来指责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大将军岂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人?你少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关仲信十分暴脾气,当场指着江大人和黄大人骂娘,喷的两人一头满脸的口水:“你们拼死一张嘴,颠倒黑白的,你们厉害,你们倒是自动请缨上啊!”
“就黄大人和江大人这大腹便便上场,估计逃跑都来不及,你这不是为难人吗?”朱影文一边帮腔讥讽说道。
“你,你这个乡野武夫!”黄大人恶心的抹了一把脸,全是关仲信的唾沫的,朝着皇上愤愤说道:“皇上,微臣不过是想要为您分忧罢了。”
“皇上,看黄大人这么诚恳,您不如就派他上战场让他分忧就是了。”聂凌云露出一口白牙对着黄大人笑道,一副你不用感觉我。可把黄大人气的够呛的。
“这,这……”黄大人被聂凌云堵得面皮涨红,十分为难。
“诸位大人也不必如此严苛,两位大人听见这样的令人震怒的消息气愤不平,感同身受,忧心百姓,再加上性子直率,不善表达,又对司马大将军有几分误会,才会把矛头指向司马大将军,本意却不是这样的。还希望几位大人息怒。”左相陆时渊适时站出来,一声绯色官袍,风度翩翩,面如冠玉,俊朗的脸庞温文尔雅的,唇边带着一丝朗月清风一般的笑意,他话锋一转,隐了最嘴角的笑意:“只是现在谈论国家大事,迫在眉睫的,还望各位大人还是不要在旁的事情上分了心神,各位大人都是国家栋梁之才,最应该是想办法为皇上分忧才是。”
陆时渊这话一出来,许多臣子纷纷附和道。
看似陆时渊说的毫无锋芒,其实暗藏玄机,他先是生生把黄大人和江大人故意挑衅司马骁翊的举动颠倒黑白说成忧国忧民的,这种外露担忧百姓的情绪跟司马骁翊漠然的表情相对比的,又立马话锋一转,明褒暗贬说关仲信等的武官逞一时之气,心胸狭窄太过较真,在别的事情上分了太多的心神。
陆时渊这一番话可比黄大人和江大人的直接怼人要高明的多,他本来就口才好,这么一说,连明宣帝也连连点头说道:“左相大人说的极是,你们不要再吵了。”语气不耐。
关仲信,朱影文几个被陆时渊的话堵得,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几个都极为厌恶陆时渊一副温厚宽和样子,实则满是心眼子,说话拐弯抹角的,听得他们不舒坦,他们这些人在陆时渊这里吃的亏可不少,关仲信正要说什么反驳。
司马骁翊已经向前一步,走出来,手持玉牌道:“微臣自然愿意为皇上分忧,只是微臣刚刚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大金人居住蛮荒之地,人口稀少,再如何善骑射,招兵买马的,养精蓄锐的,也不过是区区蛮夷,兵力粮草装备都不及我南楚国,他们要是偷袭,微臣到是能够理解,只是他们想要正面占领我国的领土?他们何时有这个胆子了?”
他目不斜视冷哼一声说道:“微臣不过是思虑过多,太过专注,可没有心思去观察别人是高兴是愤怒,慢了一步,就有人莫名挑衅指责微臣,看来微臣这个大将军之位不过形如虚设。”
明宣帝听见司马骁翊这话,甚为欣慰,又瞥了黄大人和江大人一眼,那一眼的不满看的黄大人和江大人心惊胆颤的,明宣帝继而说道:“爱卿,你是朕的肱股之臣,国家栋梁,这大将军之位也是名副其实才对,黄大人和江大人两人妄议,出言不敬,克扣半年的俸禄,以儆效尤。”
黄大人和江大人自然是跪下来拜谢明宣帝道:“谢皇上宽恕,微臣等领罚。”
明宣帝赐了司马骁翊虎符和将帅之印,定好了去攻打大金的人选,抬起宽大的袖子掩面,疲乏说道:“好了,退朝吧。朕乏了。”
官员鱼贯而出,司马骁翊也顺着走出去,俊脸微沉,神思不属的。
“修羽,你有心事?”朱影文比较细心一点,看出司马骁翊跟平常不同。
司马骁翊却不发一言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无事。”跟几个交好的官员走到外面,骑上棕红色的高头大马就离开了。
“今天修羽是怎么了?这么不对劲的,不过是区区几个蛮夷罢了,我们一块见识的多少大风大浪的,难不成还会怕那些乌合之众?”关仲信摸不着头脑,粗嗓门说道。他当然知道司马骁翊是不怕的,只是看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正好,练练手,这些年都要养费喽。”
聂凌云看着司马骁翊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只怕大哥不是担忧这些事情,现在已经入秋,这里去那边关最快起码也要一个多月,再加上打仗,大概最快也是就初春能回来。”
“这跟时间有什么关系?”关仲信皱眉不大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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