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会爆红有两个原因,一是两个主人公长得实在好看,又配合着花海这样的景色,着实让人惊叹;二是大叔上传的照片里,三张看似相同的照片,都是东方男人正在为女孩画画,但有心的人就会发现,每天画里的女孩都会有一点点的变化,这样令人赞叹的画技让不少人开始挖掘他的身份,越挖越神秘,而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感兴趣。
无论外面闹成什么样,正身处玫瑰谷的两个人都一无所知。
又是一天过去,卡赞勒克市的傍晚到来,夕阳缓缓照射在这片漂亮的玫瑰田上,灿烂的金色,鲜艳欲滴的玫瑰,一切美好的像幅画。
易禾煦画完最后一点,放下手中的画笔,仔细瞧了瞧,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温时宁的侧脸中,她的嘴角是上扬的。
也许这么久过去,他太希望她笑了。
“宝贝,”易禾煦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朝坐在那里不动的女孩叫道:“我们该回去吃饭了。”
温时宁站起身,自觉地搬起小板凳,然后走到他的身边。
她的状态好了很多,至少能听懂易禾煦的话了,叫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反应过来。
易禾煦收拾了下,背上画架,朝她伸出手。
温时宁慢慢的,将攥成拳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他很耐心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顺着她的指缝,手指插进去,十指交扣。
他牵着她在田野小道上行走,温和地说道:“你还记得松尼尔夫人吗?就前天给你送玫瑰花饼的那个人,她说看你喜欢吃,又新做了些,我们现在过去拿。”
女孩自然不会回答,只是很乖巧地跟着他。
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到达一座精致的小屋,易禾煦带着温时宁走进院子,棕发碧眼的一位中年女性刚好出来,她的身材微胖,但面容显得很和蔼。
“你们来啦,今天又去看花了?”松尼尔夫人的英语有些生涩,不过能表达出准确的意思。
“是的,今天带她换了一片田野看。”易禾煦微微笑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松尼尔夫人拍了下额头,笑道:“瞧我这记性,刚做好的饼在厨房,我现在去拿给你们。”
本就是别人好心做的,易禾煦也不好麻烦别人帮他包装,于是他微微弯腰,手抵在膝盖上,认真地向温时宁说道:“我得进屋子帮松尼尔夫人拿下你喜欢吃的花饼,你在这里等下我,好吗?”
温时宁歪头安静了会儿,才点了点头。
易禾煦弯唇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站起身,随着松尼尔夫人进了屋里。
“她好像开心了些,”松尼尔夫人将袋子递给他,然后把刚烤好的饼干放进去:“之前你和她说话,她很少回应你。”
“嗯。”易禾煦低低应了一声,眉眼都温柔下来。
装好饼干后,松尼尔夫人还给了他一瓶自己酿的果子酒。
易禾煦笑着出门,等看见院子里空无一人时,瞳孔猛地一缩。
“阿宁?”他跑到院子里找了找,整个人慌张到不行。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易禾煦跑到外面,缓步行走的人群里没有那个女孩的身影,巨大的惶恐慢慢席上心头,他的手脚禁不住的开始麻痹——
“温时宁!温时宁你在哪?”
“你出来,温时宁!”
“温时宁!”
路过的行人不禁好奇地看向那个俊朗的东方男人,他显然很慌张,脸色一片苍白,连唇色都褪了去。
易禾煦满心都是后悔和晦暗的情绪,为什么要将她一个人留在外面?明明可以带她进去的啊!
怎么可以,又把她弄丢了?
易禾煦,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温时宁!”易禾煦无力地站在原地,拎着花饼的手指禁不住的颤抖着:“你在哪?”
我的女孩,你到底在哪?
“易禾煦。”
他僵在原地,不可置信。
背后传来的温柔、软糯的嗓音让他的呼吸都禁不住一窒。
“易禾煦。”
又是一声叫唤,易禾煦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指尖禁不住的颤抖,他不是在做梦。
他攥紧拳头,缓缓的转过身,看见了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景色。
他的女孩一袭白色的长裙,黑色的微卷长发披散,清秀纯净的面容与身后鲜艳的玫瑰花田形成强烈的对比,晚风徐徐,长发被撩起,而她看见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伸手撩了头发别至耳后,缓缓对着他弯唇一笑,眉眼温柔的像一幅画。
那一夜在拉普兰的木屋里,他向神诉说了一个愿望——
神啊,如果是因为我不曾信仰你,那么从此刻起,我将成为你忠实的信徒。
我的女孩在这一生中,经受了太多的生死离别。
世界以痛苦伤害她,她仍旧报之以歌。
如果神灵爱惜你的子民,请你赐予我的女孩一些善意。
让她脱离困苦,让她无忧无疾。
我的内心充满阴暗,手上沾满污秽,本该经受折磨的也应该是我。
我为了她的笑容,已等待的太久。
如果可以,请以我的生命为祭,让她重新微笑。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向神请求的救赎。
完。
作者有话要说: over。
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日更把文写完了,在此鞠躬向各位小可爱道谢,感谢你们的支持。
希望你们可以得到美好的爱情,每天快快乐乐,喜乐安平。
3月一到,我也要开学啦,这篇文只是我在寒假里想敲的,于是就动笔了。
写完之后,感触颇多,打算在这里给自己一个承诺,要是有可能,我会回来写的。
(笑)我连下一个题材都想好了,打算写一个长篇,一个短篇合集,短篇的话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恶趣味,因为萌的梗多,又不能每个都写,所以打算写各种小故事,每个故事都独立,不会很长。
至于长篇的话,看下面——
她打开门就能见到他(又名,他打开门也能见到她)
无论你在哪,
我打开门就能找到你,
所以,
别躲,别藏,别消失,
乖乖答应,
和我谈场恋爱。
漫画家乐柠,轻微自闭,怕人群,怕闪光灯,紧张时还结巴,同时患有社交障碍。
影帝周幸尧,为人优雅绅士,低调稳重,是圈子里有名的禁欲系,天生的聚光灯焦点。
有一天,乐柠洗完澡,推开洗手间的门——
朦胧的雾气,健硕有力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腹肌,性感的腰窝,修长有力的大腿,
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裸体。
有一天,周幸尧正在洗澡,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门旁站着一个扎着丸子头,围着浴巾,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双腿的女人,
她看见了他的裸体。
小剧场:
当乐柠忍无可忍,憋到不得不上厕所后,早上九点,她推开洗手间的门——
她腿软地直接捂脸坐在地下瑟瑟发抖,欲哭无泪:为什么大早上影帝先生还在洗澡啊?
周幸尧见怪不怪地拉过旁边的浴袍穿上,上前半蹲在乐柠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淡淡问道:“你到底打哪来的?”
乐柠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我从门...门里来的。”
周幸尧:......
乐柠:......
(笑笑笑)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故事,男主和女主只要打开门,就可以见到对方,具体内容我还在构思,当然,什么时候开我也不知道,大家有缘再见。
嘘,今晚我会给你们一个婚礼番外。
☆、番外:他们的最后
1、婚礼
在温时宁二十四岁,刚从大学毕业一年,她与易禾煦终于要结婚了。
婚礼定在她生日当天,9月25日。
只是女主人公在这一天刚刚从机场拖着行李箱出来,她急匆匆地打开一辆出租车的后门,钻了进去,“司机你好,麻烦去花堡庄园。”
“小姐,那边过不去,”司机转过头,笑呵呵道:“今天是温氏大小姐结婚的日子,听说那边都被包场封路了。”
温时宁:......
“司机没关系,你先过去,我有办法进去的。”她诚恳地说道。
司机终于开动车子,问道:“你是去参加婚礼的客人吧?怪不得。”
聪明的温时宁闭嘴不言,总不能说自己就是新娘。
她真不是故意的,这一个多月,她都跟着团队在偏僻的地方拍片子,地处荒漠,还没信号,等意识到自己的生日要到时,温时宁才跑到隔壁有信号的村子给易禾煦打了电话。
哦,他直接通知她,婚礼会在她生日那天举行。
温时宁差点没炸毛!!!
那个男人摆明就是生气自己一个多月没回家,想要逼她回去,温时宁堵着一口气,说拍完再走,然后他沉默地挂了电话。
但心虚的人是温时宁,怕他玩真的,偷偷打电话给穆木,结果被骂的狗血淋头。
“温时宁,你说你是不是欠揍?易禾煦分明说,是你答应在生日当天结婚的啊!”
温时宁一懵,怎么可能?她什么时候答应要在生日这......
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脸颊瞬间爆红,羞恼的情绪一股脑地充斥着全身——
易禾煦那混蛋......
一听说她要离开一个多月,就在床上缠了她很久......
明明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叫她答应的......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要被他气死了,真是。
于是,温时宁马上买了机票飞回来,但因为天气原因耽误了一天,直到她婚礼当天,她才到达京都。
温时宁提前打了电话给穆木,下了车后,还没反应过来,穆木就拉着她一顿飞奔,直接拉进了更衣间,递给她一件婚纱。
“我的大小姐,婚礼还有三个小时就开始了,麻烦你上点心啊!”穆木在门外大吼。
温时宁抱着婚纱颤了颤。
好可怕,她突然不敢见易禾煦了,怕是要被他揍死......
温时宁脱掉衣服,将婚纱展开,微微一愣,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是易禾煦上次自己画的那套婚纱?
怪不得把图纸给她看的时候,还问她喜不喜欢......
温时宁掩下眉眼,偷偷翘起嘴角笑了笑。
套上婚纱后,拉链在背后极其隐蔽的地方,她试着反手拉了拉,但都合不上,温时宁只好向穆木求救:“穆木姐,你能进来帮我拉下拉链吗?”
没人回答,温时宁有些疑惑,悄悄地打开锁,刚推开一条缝,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卡在了门缝上。
温时宁心一跳,正想尖叫,门被推开,她惊恐地捂着胸口退后几步,然后错愕地看着熟悉的男人跨了进来。
他穿着极其考究的黑色西服,妥帖的领带,打着漂亮的温莎结,头发全部梳往脑后,露出极其英俊的五官和轮廓,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时微微眯着,眼角透出几分风情,只是浅棕色的眼珠子有些冷凝,盯着人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让人打颤。
温时宁全身僵住,弯着眼睛干笑几声:“哈,哈,好...好...久不见。”
易禾煦盯了她几秒,才缓缓开口:“转过来。”
“啊?”她一懵。
他挑了挑眉:“拉链不是拉不上?”
“哦,哦哦。”温时宁连忙点了点头,抓起头发转过身去。
背后露出一片洁白的美背,漂亮的蝴蝶骨因为动作正在轻微滑动,性感的线条顺着骨脊一直延伸到腰窝,性感得很。
易禾煦微微眯起眼睛,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他的女孩这几年长大后,变得美丽性感很多。
他上前站在她背后,略有些冰凉的手指不小心擦到她的背,她立刻颤了颤。
“好了吗?”她抖着声音问。
易禾煦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了吻她的背,低哑着声音说道:“拉不上了。”
温时宁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脸颊爆红,“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直接把她转一个方向,低头吻向她的唇。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咬了咬她的下唇,便探舌进去,有些冰凉的手在后面没拉链子的背上滑动着,最后掐在腰窝那处轻捻揉捏,温时宁一下子软了身子。
温时宁抵着他的胸膛,脱离几分,贴着他的唇气喘吁吁的,“等下还要结婚,你别弄坏婚纱了。”
“没关系,”他舔了舔她的嘴角,声音喑哑:“反正要脱掉。”
啊啊啊啊啊!这男人简直是妖孽!
温时宁揽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求情:“别啊,等婚礼结束好不好?”
易禾煦的眸子越发深邃,他把人抱得更紧,唇移向她的耳垂,含了含,嗓音带着点隐忍:“一个多月,我太想你。”
我太想你。
四个字让温时宁的心彻底软的一塌糊涂,她豁出去了。
她踮起脚尖,扯着他的领带,直接亲上他的唇,舌尖仍旧不太熟练的在外面徘徊着,探到一点缝隙,然后就进去和他的纠缠。
易禾煦闭上眼,嘴角翘了翘,把人深深地掐进怀里,吻得更深。
婚纱滑落在地,上面的领带和白衬衣凌乱的搭在上面,墙上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易禾煦停住,抓着她的手,摸到无名指的那枚戒指轻轻摩挲,那是五年前在拉普兰他为她戴上的。
“宝贝,”他贴着她的唇,嗓音轻的只有她能听见:“我是不是还没有正式向你求过婚?”
温时宁懵懂的看向他,一双眼睛里满是动情的情绪,被欺负的眼眶微红。
易禾煦吻上她的眼睛,低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郑重问道:“温时宁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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