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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裙下——摘星怪

时间:2018-03-20 16:57:39  作者:摘星怪
  那是无争山庄埋在灰里的秘密,一个月前却随着一条烧掉的裙子重现江湖。
  红楼十二册美人卷,最后一卷便是云雁细锦衣。
  原随云本是不信这种狐鬼传说的,可当那画中绝色果真出现在江湖时,他便不得不信了。
  那日的愿望啊……
  也快要实现了。
  夜已深了。
  一艘乌蓬船悠悠的在海上荡着。
  白衣僧人在船头坐着。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掌船人是个二十出头的汉子,平日里多在这一片水域拉客。
  未想到今日竟遇见了一个和尚。
  他看了眼那僧人怀中只露半张面容的女人,心头微微热了热。
  不知过了多久。
  船已将行至岸边。
  白衣僧人突然开口:“你要去哪?”
  船夫持桨的手顿了顿:“船出了点问题,恐行不了那么远的路。”
  “我在岸边停下,让别的船载师父一程。”
  无花点了点头:“劳烦了。”
  船夫刚松了口气,却突然顿住了。
  睁大眼睛跌入了海里。
  胸口被碎银穿透的胸口将海面染的一片血红。
  无花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别人看她。”
  “你可要记得了。”
  船夫已经无法说话了。
 
 
第11章 观音
  吴裙醒来时是在一家客栈里。
  只着里衣躺在锦塌上。
  她神情有些懵懂,似是忘了昨天的事,垂下的眉眼春意散然。
  “阿裙。”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吴裙回过头去,便看见一个白衣僧人坐在塌边。
  这世上穿僧衣的人很多,吴裙亦见过一些,可却没有人穿的比他更好看。
  白衣清照,光风霁月。
  “无花大师。”
  吴裙笑道。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似月牙儿般蕴着水色,让人见了心便已经软了。
  无花面色不变:“先喝口水吧。”
  吴裙接过杯子时,指尖微碰到了一处温凉的肌肤。细嫩的指节不由轻轻蜷缩起来,低下头时如玉的颈间已晕了一层霞色。
  那水还是热的,显然已握在手中温了很久。
  她不敢抬头,只是微微轻抿了口,那柔软的唇上已染了潋滟的光泽。她伸出舌尖来轻轻舔了舔,又猫儿似的缩了回去。
  纤长如羽的眼睫轻轻颤动着。
  白衣僧人的眼神已经暗了下去。
  “阿裙,我还俗可好?”
  他突然问。
  那端着茶杯的玉色微微顿了顿。
  吴裙并未说话,可那颈儿间的霞光却已经晕开了,连面上都染了一丝薄红。
  却是芙蓉生两颊,凝珠春带雨。
  无花眼中已带了丝笑意。
  天光大亮,船也已到岸了。
  这是一个竹林。
  幽深清曲,山叶蔽日。
  这样的景色总会让人舒心些,尤其是对于楚留香来说。
  他已经好几日没睡了,那双永远神采奕奕的眼睛显得有些疲惫。可他身上总是有种吸引人的东西。
  如同海浪上的泡沫一般令人温暖舒适。
  此刻,他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很美的女人。
  这种美和阿裙不同,她那样坐着,便显示出一种风情来。
  这是成熟女人的美。
  这江湖中排的上名号的美人本就不多的,如她这般绝色更是少见。
  楚留香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个名字来。
  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名字。
  那女人叹了口气:“香帅怎么不走了?”
  她叹气时也带着勾人的意味。
  楚留香苦笑:“这天下男人若见了夫人便很少有走的动的。”
  诚然楚留香现在便不动了。
  那女人又笑了:“你不想再看看我吗?”
  楚留香摇了摇头:“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必定不缺爱慕者,我是万不敢看的。”
  “哦?”
  女人问。
  “在下武功不好,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这身轻功,可它此刻却不想用在这儿。”
  楚留香道。
  他说的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石观音脸上的笑意已经淡了下去:“江湖人都说你识趣儿,如今看来确是谬传了。”
  她微微坐起了身子,连这林中的风也静了下来。
  楚留香面色未变:“如夫人这般美人,又何必为难在下呢。”
  他故意加重了“夫人”二字。
  石观音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香帅如何唤我夫人呢?”
  “难道妾身已老的不堪入目了?”
  她话语柔柔的,却让人心间一寒。
  楚留香叹了口气:“这声夫人是在提醒我别对美人有非分之想。”
  “香帅本就是风流的。”
  那美人也叹了口气。
  楚留香不说话了。
  因为那美人已经动了。
  她不仅是个绝世美人,也是位绝世高手。
  瞬息间飞袖便已转到了胸前,让人避无可避。
  可楚留香却是躲开了。
  那是一种极致的轻功,这世上很少有人能练成这样的轻功。
  楚留香却做到了。
  石观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女人总是更喜欢有能力的男人一点。
  无论这美人儿是娇花还是毒蜘蛛。
  石观音也不例外。
  她叹了口气:“香帅为何要躲着妾身?”
  “妾身难道不美吗?”
  她笑着看着他,眼尾妩媚勾人。
  男人大多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的。
  楚留香却并未看她。
  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美人。
  一个男人看到绝色美人而不动心,那他大多是完了。
  楚留香已经完了。
  因为在这时他居然想到了在渡船上初见阿裙时的情景。
  那眼底的神情总是更令人心动些。
  林子的鸦声悄寒,竹叶打枝之声愈加清肃。
  石观音叹了口气:“你可真是个呆子。”
  女人往往这样说话的时候便是无可奈何了。
  石观音也会无可奈何,在她还未征服一个男人的时候。
  而楚留香便是她现在兴趣所在。
  对面的男人却叹了口气。
  女人总是不愿见到比她更美的人出现,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想起那些被石观音毁容的美人。
  楚留香决定不说话。
  石观音此次来中原知道的人并不多。
  无花便是其中一个。
  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她总会来找他的。
  可天已近暮色,石观音却还是没来。
  无花慢慢皱起了眉。
  “你在想什么?”吴裙轻声问。
  外面斜阳已染红了天色,落在窗栏上照得房内影影绰绰,桌上的蔷薇也染了层艳色。
  那美人眉眼恍若镀了抹鎏锦,动人心魄。
  无花微微摇了摇头。
  他不说话,房间里便也静了下来。
  吴裙惫懒的趴在桌上轻轻嗅着蔷薇。
  那春蔷薇是新摘的。
  粉色的花瓣娇嫩的很,有股清甜的香气。
  她微微敛下眉来。
  却又闻见了另一种香味,并非是寻常脂粉气,而是若幽兰一般的馥郁之气,让人目炫神迷。
  那香气越来越近了。
  无花叹了口气:“你来了。”
  窗外一道女声笑道:“我若不来,便不知道我儿竟在此金屋藏娇。”
  说话间那人已近在眼前。
  吴裙微微抬起眼来,便看见一张绝色的美人脸,那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行走间风情款款。
  “夫人长的真好看。”
  她甜甜地笑了笑,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那眼底似掺了细碎的星光,让人心下一软。
  石观音目光有些奇异。
  她盯着吴裙看了许久,从烟色眉稍扫到那潋滟的唇瓣上。
  良久叹了口气:“你确实比我美。”
  这世上能让石观音承认比她美的有几人?
  无花捻着着佛珠的手顿了顿,淡淡道:“别动她。”
  他这话来的突兀,吴裙尚有些不明所以,石观音却明白了。
  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我儿这是心疼了?”
  无花慢慢睁开眼看着她。
  那是一种平静至极的眼神,却无端让人毛骨悚然。
  石观音发现自己竟有些看不透他了。
  天已暗了下去。
  无花将新熬好的药端给吴裙。
  她此时夕颜已经犯了。
  两靥生了些春/色,凝玉点珠的唇中微微吐出些雾气来。轻敛的长睫上宛如朝露晨谢,闪动间明珠低落。
  那药已递到了唇边。
  吴裙伸出舌尖来轻轻舔了舔。
  又似觉得苦便要缩回去。
  那唇瓣儿微微擦过僧人手指。
  无花眼神暗了暗。
  一碗药喝完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那药中有灯心草,吴裙喝完便困乏的睡了过去。
  石观音在一旁看着,叹了口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这绝色美人用不着她出手便要自己枯萎了。
  无花已走出了房外。
  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圆,清辉的寒光洒在白色僧衣上,恍若谪仙。
  “你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石观音笑道。
  无花叹了口气:“我为何要着急?”
  “因为她夕颜将逝,命在旦夕……”
  她话未说完便突然停住了。
  石观音的脸有些红,指尖也颤抖了起来,那从容自若的模样顷刻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看向房内,目光杀机毕现。
  却又被心尖的热意微微压了下去。
  “挽夕颜。”
  石观音叹了口气。
  看向无花的目光有些森冷。
  白衣僧人的神色依旧很平静。
  “那是阿裙腕间的血,我本不想用的。”
  他突然道。
  石观音眯了眯眼:“我什么时候接触过那药?”
  她向来谨慎,不可能中了药还未察觉。
  无花却突然笑了:“春蔷薇。”
  “那春蔷薇是用药血浇灌的。”
  “进了这房子的人都会染上春瘾。”
  石观音叹了口气。
  她已经懂了:“你是个疯子。”
  无花并未否认。
  只是淡淡道:“如今母亲的侍主便是阿裙,她若过的不好,想必母亲也不会好过。”
  石观音自然知道,就像白玉魔身亡,染了夕颜的吴裙要衰败一般,若那塌上美人一日日虚弱下去,她便也离死期不远了。
  他从一开始便设了圈套故意引她至此,便是为了解这挽夕颜。
  石观音突然笑了:“你不怕我杀了你?。”
  无花摇了摇头。
  夜已深了,石观音已经离去了。
  门外凉风拂进,那桌上的蔷薇花瓣被慢慢吹落,露出鲜红的花蕊来。
  吴裙眉头轻蹙,微微侧了侧身。
  却感到一双温凉的手拂在额边,那手很凉,她不由往后缩了缩。
  却听耳边有人叹息了一声:“阿裙,别怕我。”
 
 
第12章 妖魅
  江湖中从来不会寂寞。
  而酒馆不仅是最热闹的地方,也是消息最为流通的地方。
  莆田十六巷里: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剑,这把剑或许并不出名,可其中裹着的杀气却让人不敢上前。
  没人看得清那斗笠下的面容。
  小二颤抖着手将牛肉与温酒放在了桌上,眼神不敢乱动一下。
  酒馆里做的多是江湖生意,自然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他想起那人刚进来时老板的话,慢慢屏住了呼吸。
  “那把剑杀气如此之重,其下走过的人命怕也有千条。”
  “那人看起来年龄不大……”
  小二还有些犹疑。
  老板摸了摸胡子,嘴角的笑意有些奇怪:“这江湖中从不缺杀人的人。”
  小二立刻闭紧了嘴。
  江湖中缺什么?
  缺名利,缺美人,缺钱财。
  可就是不缺死人。
  没有人会嫌自己的脑袋太重了。
  他想到这儿心下颤了颤,迅速退了下去。
  那戴斗笠的男人始终没有动手。
  酒馆里看热闹的年轻人问:“这人可真奇怪,难道他吃饭时也要戴斗笠吗?”
  他话语未落,便被旁边人捂住了嘴。
  整个酒馆里瞬间静了下来。
  那黑衣男人并未出手。
  他只是缓缓的看了年轻人一眼。
  这已不是人类的眼神,因为他的眼中已没有生命的光彩。
  只余一片漠然死寂。
  这样的人必定是活的痛苦的。
  可他生来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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