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情不到一秒,男人就打算和她算总账了。
“还知道回来啊?”他低头,神色有些危险,手指轻轻地捏住了林殊的耳垂,慢慢细细地捻着,似乎在考虑往哪里下口,“想清楚了?”
林殊差点身子一软,想躲看见他的神色又不太敢,脑中警铃大作,心虚得很,索性壮了壮胆子,虚张声势,来了个先声夺人,在他的目光威压下磕磕巴巴道,“端、端贵妃是怎么回事?”
他的动作一顿,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让林殊看得心里发慌,就听见他低声问道,“端贵妃见了你?”
林殊赶紧道,“是,是啊……”
他揉着林殊耳垂大的手一滑,抬起了林殊的下巴,逼迫她抬头,那玉似的的皮肤触手温软,稍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上一道痕迹,他的眼神暗了暗,“阿殊……你在吃醋?”
林殊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是很像吃醋了的小妻子,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没有,我又不是、断、断袖……”
“那你的意思是,本官是断袖了么?”他在林殊耳边低低地开口,手已经拢上了怀里人不堪一握的小腰,“撒谎可不好……”
林殊一怔,脑袋中一阵空白,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她的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一还是强自镇定地回答道,“我、我没有撒谎……”
“哦?”这句似笑非笑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意味,林殊一抖,却发现这人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放在了她的腰带处。
在腰带的上的玉佩边慢慢摩挲,让林殊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要往后躲,却碰到了墙,那可怜的小腰被人掌控在怀里,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可是这人还那样恶劣地划过一切敏感的部位,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
林殊被他吓得两腿发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正欲往下的大手.
“嗯”他似乎是很不解,挑眉看着她。
“季、季叔叔,我想起来射声卫还有事要做,我、我先走了……”林殊想要推开他趁机溜走,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男人高的很,单手就把她的给拎起来了,像是拎着一只柔弱无骨的小猫儿。
前脚还没有踏出去,后脚就已经双腿离地了,林殊惊慌地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真像极了可怜巴巴的猫儿,谁知道下一秒就被人丢到了床上去。
床上的被子很厚,丝毫没有痛感,林殊想要爬起来,很快就被人摁在了床上。
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林殊扑腾着两条小细腿就要往外面溜,哪知道那小脚一瞬间就落入了那人的手里,一拉,林殊就只能乖乖被人压在身下了,还很悲惨地被男人的一腿挤进了两腿中间。
林殊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咕噜咕噜往外面冒热气了,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瞪得老大,都快哭出来了,强忍着想要说点什么,焉知那副要哭不哭的小模样才是一剂猛药,叫人招架不住。
“断袖?”他轻轻笑了,手指滑到那细伶伶的腰间,拨弄了两下,便将腰带给解开了。
林殊感觉到了腰间的松动,忍不住害怕地颤抖了起来,都口齿不清了,一双水茫茫的眼眸可怜极了,“不不唔不是断袖……”
他低低笑了,在林殊耳边轻声道,“可是,本官也不是断袖啊……”
“你说,哪家男儿生得这样好看?”他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林殊身子一软,差点就要□□出声了。
“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睛……只想藏起来?”
那只作恶的手也没有停下来,拨开了那件射声卫黑色的官服,顿了顿,顺势往中衣的暗扣解去。
“你说,哪家的男儿这般爱哭?”他放开了那可怜的耳垂,吻去林殊刚刚被吓出来的眼泪,“哭得这么惨,本官欺负你了么?”
他呼吸微微粗重了起来,让林殊忍不住瑟缩着偏头躲了躲,却露出了那玉白的脖颈,男人的眼神微暗,低下头,咬上了那脖颈。
林殊一双眼睛微微泛红,带着迷蒙的湿意,因为脖子上的一痛,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只是这叫声又软又带着丝丝的甜意,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让男人的身子一顿,在脖颈游走的薄唇张开,又是狠狠一咬。
“啊……”林殊疼地想躲,这回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的脖子,微微拉开距离,细长的眼睛眯起,哑声轻笑道,“小骗子。”
林殊这才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就已经剩下了一件里衣,吓得半死,但是脑子这种东西,在她对上督主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过,这时候已经六神无主了,手忙脚乱就想要从这床上爬出去……
当然了,智障林怎么可能逃走,被那人亲地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以后,脑子里就只有“完蛋”一个词了。
果不其然,那人的手指灵巧得很,三两下扯开了里衣,挑起了那件带着奶香的裹胸,看着林殊。
“阿殊,告诉我,这是什么?”
林殊大脑当机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自己的里衣拢好。那小、白兔被裹了许久,但是着实规模不小,被挤着压着可怜极了,娇娇嫩嫩的模样早就叫人看光了去。
林殊咬着下唇,好久都没有说话,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眼中含泪,只是这娇娇媚媚的模样哪里还能激起人的疼惜呢,只让人想要好好欺负她去了才好。
“我……”
“对不起。”
小姑娘抽抽噎噎的,他终究还是心疼了,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怕什么?”
小姑娘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季叔叔对阿殊、那么、那么看重,要是、是个女孩,肯定会失、失望……”
“失望什么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低低地笑了,手指却恶劣地来到了那对小、白兔上面,只是轻轻滑过就已经叫人战栗不已了,“以后别穿裹胸了……”
林殊身子微微瑟缩,但是被他掌控着也没处可躲,抬眸眼神中还是有一点儿失望,“季叔叔……”
“怕什么?怎么镇抚使不想当了不成?”他轻笑道。
林殊听到他的话,惊讶地抬头,“您是说……”
“不过,本官还是要收回一点利息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笑道。
林殊一愣,带着羞涩,吻上了他的唇。
又是一番自不必说,小姑娘的唇可就已经没法见人了,衣服被他一件件重新给穿上,顺带着那胸前的小、白兔也没有少被疼爱,小姑娘被他弄疼了,还止不住地吸气。
他倒是耐心,给她穿了衣服,低声道,“等会儿李默会给你送几套衣服来,这裹胸就不必穿了,知道了么?’
林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点头点得像是一只小老鼠。
还是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他,期期艾艾地问道,“季、季叔叔,我们……是,在一起了么?”
季星河一挑眉,嘴角一勾,也笑了起来,“怎么,你想不负责任?”
林殊看到他危险的眼神,一个激灵,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但是心里忍不住一簇一簇地放起了烟花,嘴角想要矜持地压下,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了,真的(//?//)
☆、嚣张
李默送来的衣服十分合身,胸腰处做了特殊的设计处理,于外看不出真实的身材,于内毫不紧绷十分舒适。林殊换上后还特意转了两圈,感到满意地同时,也不由得想,督主恐怕是早就知道了吧?要不然哪有这么及时合身?
林殊想到之前关于断袖的纠结,不由得像只小老鼠一般偷笑了起来,果然是姜呐,还是老的辣。
新上任的镇抚使在自家大人的要求下,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诸如做什么事都要小仨儿跟在身边,诸如每天晚上都要回来睡觉陪他吃饭,诸如……可以适当地以势欺人……
季星河当人不怕林殊在外为非作歹欺压别人,怕只怕这小家伙犟得很,会吃亏。
林殊笑眯眯地加了一条,“每天都要想季叔叔,吃完饭要想,走路时候要想,每天要想一百遍!”
季星河低头看着这个得意洋洋的小家伙,轻哼了一声,一低头,便吻住了那张抹了蜜的小嘴。
林殊呜呜呜地抗议,结果遭到惨无人道的镇压,这镇抚使上任第一天就差点迟到了。
突然从一个小小的黑衣射声卫成了射声卫的镇抚使,林殊的提拔可以说是十分惊人的,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事,她是督主的干侄子的事儿就不可避免地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救驾的功劳倒是实打实的,林殊只觉得总会有些不服气的,还好生忐忑了一会儿。
林殊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小伙伴们第一时间都是一副“苟富贵勿相忘”的嘴脸,厚着脸皮过来求罩,光是相熟的唐石他们就算了,柳镇抚使也前来求罩,拍着林殊的肩膀强烈要求她在督主面前多美言几句。
当然罗,最后林殊还是在他们的要求下,带着一群人去了天香楼吃庆功宴。
唐石是想宰这小子一顿,但也不想坑自己兄弟啊,这天香楼多贵啊,射声卫上下的穷鬼只有李廷鑫请得起吧。
林殊只管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小爷是谁,季督主的侄子,还能差这点钱不?
唐石觉得也对,便开开心心带着一群人杀向天香楼了。
林殊的内心在流血……为什么去天香楼?因为天香楼是闺蜜家开的,可以赊账啊……
金儿的哥哥已经很熟林殊时常替妹妹送东西的这个家伙了,但是尉迟琅都没有说什么,也就没有怀疑过她和金儿的关系,只当她是飞黄腾达的小太监罢了。
“一个月月利息一两,下个月还一共六两,下下个月还一共七两……”周老板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林殊一双杏眸瞪圆了,“啥?不是大哥,我好歹和咱们妹妹有那么点交情……”
咱们妹妹?
周老板皮笑肉不笑,“这还是金儿的朋友,如果是金儿,那么估计要一个月二两。”
林殊:……
难怪金儿爱怼自己哥哥……
林殊挑眉,
“咦?郁小姐今天怎么没有来?”
周老板神色一变,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个“八百文”。
林殊,“怎么,郁小姐被关在家里面了么?”
“五百文!”
“成交!”
推杯换盏,这群小子都喝了点桂花酒林殊恍惚间被人拍了拍肩膀,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季星河,一身便服,依旧遮不住那一身的气度,到不像是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倒像是谁家芝兰玉树的大公子。
林殊一双眼睛亮了起来,醉意都散了三分。
“季叔叔,你怎么来了?”
他笑了笑,“接你回家。”
刚刚还一副狂放模样的众人,一听到这“叔叔”二字,还能不知道是谁,一个个立马正襟危坐,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但是看见大名鼎鼎的季督主和他家侄子那副亲密的模样,似乎有点“和蔼可亲”的意味?林殊这模样和寻常人家的叔侄也没差了,甚至还要亲密一些,实在不像是认的。
督主要把人带走哪里有人敢拦呐,林殊只好跟人打声招呼,就跟着督主走了。
林殊知道督主多多少少有点给她撑场子的意味,怕她压不住底下的人,顿时笑得牙不见眼,“他们人很好的啦……”
“你以为我是来给你撑场子的?”他挑了挑眉,“那还真是错了。”
“看天上。”
林殊疑惑,天上有什么啊?
“天都黑了,怎么,答应我的事都忘了?”
林殊:……
督主你变了。≥﹏≤
贪污是一件不可避免地事情,只要东厂没事干就去抓贪污就对了,唐石他们作为黑衣射声卫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调查一起贿赂案。本来贿赂这件事情只要不是扯到什么敏感问题,上头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要是扯到了敏感问题,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这事儿还要说那叫小园的姑娘说起,她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这锅就甩给了刑部的王侍郎,虽然知道这人可能只是受了无妄之灾,但是对他的调查还真没有停下来。
这不,一查就出大事了。这王大人受过贿赂,还是回纥使者的贿赂,虽然是行了点无伤大雅的小方便,但是谁让这时候回纥叛乱了呢?
证据齐全,但是这黑衣射声卫怎么和刑部对上?
这会儿林殊刚刚新官上任,三把火都没有烧,干脆就拿这件事情开刀好了。
林殊作为新上任的镇抚使,带着人就浩浩荡荡去了刑部。
林殊选在这快下休的时候堵在门口拿人,可以说是十分嚣张了,林殊一向不是嚣张的人,还不是因为昨晚那人在她耳边说了句“尽管去砸场子,有事就抬我的名字出来”。
林殊?林殊觉得自己狐假虎威非常开心。
上头有人就是不一样。
刑部王侍郎可从来没想到这东厂的人可以嚣张到这个地步,自己的轿子还没有下,就被一群黑衣服的射声卫给拿下了。
“放肆!本官可是朝廷命官!尔等竖子,还不把老夫放开?!”
林殊从黑衣射声卫中走出来,一声的玄衣显得特别打眼,玉白的小脸上带着戏谑,“怎么?有胆子收回纥的孝敬,还不许人拿你了?”
林殊这话一出口就让王大人白了一张脸。自从上次小园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知道回纥叛乱的消息就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了。只是这堵在门口抓人算什么事儿?他为官二十多年还没有受过这种耻辱!
“你、你这黄口小儿!还不把本官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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