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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当家:调教军门痞少——玖月心久

时间:2018-03-21 14:24:01  作者:玖月心久
 
    小五子跟了上来,“南夜,白天儿不在家,你要找什么,直接问我吧!”
 
    问他?
 
    那能一样吗?
 
    南夜讪讪的坐在了椅子里,“我也不找什么?白天儿呢?不在家?上哪儿去了?”
 
    小五子在首长身边工作多年,极会看眼色,嘴又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微微一沉吟,“具体的我也说不准啊!好像是说给南星儿同志带孩子去了!现在就住在纺织厂的宿舍里!”
 
    “我姐?我姐怎么了?干嘛要白天儿带甲央?”
 
    “具体的我也说不准啊!好像是南星儿同志回青海看她爱人去了!带着孩子不方便……”
 
    南夜瞪了他一眼,“小五子,什么叫‘具体的你也说不准’?啊?你就会说这一句?算了吧!你去吧!我知道了!”
 
    小五子知道他的脾气,也不生气,呵呵一笑,“南夜同志,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转达吗?”
 
    “没了!”
 
    南夜眼瞧着他下了楼,心里的失望就别提了……拢共就半个小时,现在就是开飞机去南星儿那里,也不赶趟了。
 
    默默的在床边一坐……特意坐在了白天儿睡觉的那一头,用手摩挲着床单,仿佛女人柔软的身体就躺在那上面,还是没忍住,身子一歪,就靠在了她的枕头上。
 
    媳妇发间的香气犹在,隐隐的,带着薄荷的清香……就是他记忆中的味道,梦里魂牵梦萦的相思。
 
    一翻身,他把枕头牢牢的抱在了怀里,压着自己的脸……让她的香气,离得自己更近。
 
    身体里翻涌着想拥她入怀的冲动……胀痛的难受!
 
    平缓了一阵,这才坐起了身,在怀里掏出那份没写完的家书,平平整整的摆在了枕头上……打开衣柜看了看女人的衣服,摸了一圈,闻了一圈,脑子里都是她的浅笑盈盈。
 
    一咬牙!
 
    走了!
 
    相思有一天总会化成缠绵,希望那一天……不会太远!
 
    **
 
    吉林某山区……
 
    多日的艰苦训练,三个人的跳伞技能已经炉火纯青了。
 
    南夜和楚北始终暗暗叫着劲儿,不论做什么,两个人都要争个第一。
 
    这一晚进行野外降落,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两个人在飞机上又扛上了:
 
    小新疆本是无意,“今天教官说了,高空降落渗透任务的时候,要尽量把跳伞的高度降低,这是为什么啊?我还是有点儿糊涂!”
 
    楚北斜睨着他,“这都不知道?你跳伞的高度越高,在空中停留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成为地面敌人的靶子!所以啊,当然是越低越好了!不过,也不能低于危险值,那样即便敌人打不死你,你自己也能摔个半死了!”
 
    “危险值?危险值是多少啊?”
 
    南夜接过话茬儿了,“因人而异吧!也要看你的跳伞技术,我查过一些资料,一般水平的500米,技术好的伞兵300,也就这样了,不能再低了,还要考虑风速和地面障碍物,再低了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楚北就一声轻哼,“切!扯!300米,胆小鬼吧?那是你技术水平不过关!你以为谁都给你一样呢?”
 
    南夜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什么意思?你技术水平过关?你有本事?那咱两就比比!”
 
    小新疆立刻嚷,“两位爷,谢谢你们了!千万别又牵连我犯错误!”
 
    “关你屁事?你犯什么错误?”楚北瞪着大眼睛,“一会儿各人跳各人的!谁什么时候打开伞包,和你有什么关系?”
 
    一扭头,“南夜,你是爷们不?就这么定了!咱两今天就比比,我听说老毛子的飞行员跳过150米的,咱们就以这个为目标,谁达到了谁就赢!”
 
    小新疆是内行,一听就急了,“楚北你就是不怕事儿大!150啥概念?伞包刚打开没有几秒就落地了?闹呢?弄好了,腿给你摔折了,弄不好了,小命儿恐怕都要丢了!你就是个疯子!跟老毛子比?人家啥体格?人家啥装备?比得了吗?”
 
    他要是不这么说,南夜也不一定犯“虎”……一听他把“老毛子”摆的那么高,不禁心里有些不服气,“咋的,苏联人就不是人了?一样都是从天上往下落,咱们差啥了吧?”
 
    俯首飞快的在纸上算出了几个数据,这才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装备,“就这么定了!风速高度我都算好了!我可以手动开伞!全靠个人自觉!落地了再报数!还有啊,咱们既要比谁最后一个打开伞包!可也要落到指定地点不耽误任务!”
 
    南夜也不是“傻”勇……一个出色的军人,怎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小新疆跟他们在一起久了,都养成口头禅了,“你们两别牵连我!”
 
    又站到舱门附近做准备,“那谁……你们谁爱比啥谁比啥!我可不能高跳低开!我就按教官说的办!用牵引绳开伞钩,走个500米!”
 
    眼瞧着头顶的红灯一闪一闪的亮了,跳伞进入倒计时。
 
    舱门一开,高空稀薄的空气迎面而来,四下黑沉沉的,仿佛脚下就是传说中的无底洞,张着大口,深不见底……
 
    往下跳?
 
    真不是吹的!
 
    必须是勇者才具备这样的无畏!
 
    小新疆整了整背后的装备,回头向着两个人潇洒的敬了个军礼,身子一倒,“呼”的一声,整个人就飘出了舱外,瞬间就变成了个小黑点儿,急速的消失在天际。
 
    楚北扭头一笑,向着南夜伸出两个手指,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身子一扎,也消失在夜色里。
 
    南夜毫没犹豫,紧步战友的后尘,双手一张……像是只展翅的雄鹰一样,翱翔在静寂的天空中。
 
    在浩瀚的夜空中俯览大地,那股磅礴的气势,瞬间就充溢满了胸间!
 
    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眼瞧着脚下的山峦慢慢的显出了轮廓。
 
    近了……
 
    依稀可见白雪皑皑的山峰。
 
    扭头一瞧,小新疆大概有些偏离轨迹,离得两个人最远……楚北呢,就在自己的“头顶”。
 
    继续下落……
 
    又近了……可以看到林叶树梢还有空地上的跳靶。
 
    离地面越近,仿佛速度越快,苍茫大地快速的在眼前拉近,那种极限的挑战,刺激着南夜血管里的不拘,眼瞧着高度接近到200米,他的嘴里不由自主的放出几声忘情的欢呼!
 
    南夜像是个疯子似的笑着……只有喜欢挑战自我的人,才能享受危险带来的极悦!
 
    耳听的“呼”的一声,
 
    扭头一看,楚北在180的高度上开伞了,速度“嗖”的一下缓了下来,稳住了身子,平平稳稳的降落了!
 
    经过这么多次半装的降落训练,南夜俨然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伞兵了,凭着自己对高度的掌控,硬逼着自己到了极限,150米,“啪”的一下,他的伞包也开了,深吸了一口气,支着小虎牙,稳稳的落到了地面。
 
    还是距离有些低了,着地的时候,左脚微微的有些挫,他也没在意,边“嘶”了两声,边向着楚北胜利似的一挑下巴……
 
    经此一役,这次两个人之间的对视,不再有敌意,不再有不忿……却隐隐的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赞赏。
 
    **
 
    南夜在山里进行疯狂训练的时候……
 
    白天儿也在省城里忙得不亦乐乎……
 
    除了帮小武张罗武术学校的事儿,自己的服装厂也开始出货了……三款天鹅绒的小西服一出厂,就该四处联系卖家了!
 
    好在有谭明的帮忙,借着他们纺织厂的销售渠道,也顺顺利利的进了几家大商城,不过就象她自己预料的一样……做代销?利润就被商场抽走了一大半!
 
    这更坚定了她要有个自己店面的决心!
 
    没事儿就去太元街逛个半天,既可以看看市场上流行的趋势,顺便瞧瞧位置最佳的店面。
 
    可瞧来瞧去,都没有什么满意的!
 
    她知道这事儿急不来,也就开始慢慢稳下了心。
 
    眼瞧着二中就要开学了……不管愿不愿意,南夜已经为她疏通好了,她还是要到学校去露个脸儿的!
 
    三月一号,
 
    到了开课的正日子,陆安城一早就开着小车到了纺织厂的宿舍,敲开了门,也没有寒暄,劈头盖脑的就直接问,“白天儿,你准备好没?走!我送你和依依上学去!”
 
    “啊?依依呢?”
 
    “嗯!她在楼下车里等着呢!和你一样,不着急不着忙的,从早上到现在,我都催了她七八遍了,她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走心!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懂得大人的苦心,好像念书是家长求着你们的!好像你们将来有出息了,是给我们挣的!”
 
    白天儿笑了笑,“别说了啊!我这就走还不行吗?”
 
    扭头帮着甲央系上了鞋带,斜挎上了小书包,又瞧着他喝完了一瓶牛奶,这才拉着他跟着陆安城下了楼。
 
    一上车,陆依依大嘴撅着,立刻就埋怨,“都跟我爸说一百回了!我不愿意念书!他非不听!念书是逼的吗?逼就能逼出个大学生?切,地瓜秧子上能长黄瓜?那不是闹呢吗?”
 
    陆安城扭头骂她,“这个败家孩子哎,谁是地瓜秧子?你爸爸我虽然没上过大学……”
 
    陆依依打断了他……显然,父女间这样的对话都是家常便饭了,“别说了!我都听烦了!爸,我告诉你啊,也就这半年的事儿!等我考大学落了榜,你再逼我学习?我……我就象白天儿一样,早早的就嫁人!”
 
    白天儿都气笑了,“什么就象我一样啊?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陆安城为人老道,赶忙替女儿解释,“依依这个孩子,从小就没妈!让我给惯坏了,整个成了一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了!一句人话也不会说!”
 
    扭头瞪着女儿,“白天儿怎么了吧?人家嫁人会嫁!十八岁就把后半辈子都安排妥妥的了!你有那本事,你也找一个啊!你爸爸我能乐得屁颠屁颠的!”
 
    这爷两?
 
    他们老陆家,就都是这么夸人的?
 
    白天儿也没法接话,有些讪讪的,“陆叔叔,前面拐下弯儿,先把甲央送到托儿所去!”
 
    陆安城没忍住,“那什么,你大姑姐那边的案子还没完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这么年轻,自己的事儿还一堆堆的呢,也不能老给人家带孩子吧?”
 
    甲央听了,抻着小脖子,奶声奶气的说,“我听话着呢!小舅妈带着我,一点儿也不累!”
 
    边说着,边伸出两只小肉胳膊,圈着白天儿的脖子……就差在她脸上使劲亲一口了。
 
    孩子也怪可怜的,爹妈不在身边,心里就怕这个唯一的舅妈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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