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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当家:调教军门痞少——玖月心久

时间:2018-03-21 14:24:01  作者:玖月心久
 
    白天儿捂着嘴笑,“得了,别搞得像开审判大会似的,都是自己人,你就慢慢的说吧!”
 
    她这一句“自己人”……说的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很受用。
 
    小武在一边故意直了直腰!
 
    李维也稍微有了底气,顺势坐下了,“嗯,那我就慢慢说!”
 
    “嗯!说吧!”
 
    “是这么回事儿!小武哥昨天一找我,说你急着要材料,我连夜就开始调查了,到现在一天都水米没打牙……”
 
    武立勇斥他,“没吃饭怎么了?你是为了赚钱卖命的,和我们可说不着!”
 
    李维点头哈腰着,“对!对!对!我是为了钱!反正我是按照你的吩咐,溜溜的跑了一天,这才把这个潘有声的一切都查清了!”
 
    边说着话,边把照片递了过来……画面上各式人等,不同年代,不同性别,林林种种,反正一看就是用过心的,“喏,这个就是潘有声,他家祖上是个大地主!到底有多大不敢说啊,总之在城郊上千亩的地是一定有的!后来解放了,政府把他家的地都分了,他有些情绪,呃……反正闹得很不愉快!小胳膊能拧过大腿吗?乱的那十年,他就被批成反面典型了,潘老头也倔,打死也不服软,艾玛,那折腾的,后来老婆也死了,孩子也瘸了,不用我说,你们也明白吧?”
 
    明白?
 
    想想也能知道!
 
    就连叶云龙和李珍都没能逃过这一劫,潘有声一个“剥削贫下中农的地主”,际遇就更是可悲了。!
 
    李维接着往下说,“这两年好了,给他们平反了,政府也相继的返了几块地给他们,虽然没有以前的十分之一,总算是还了一些!他家的日子才慢慢过得消停了!”
 
    白天儿眯着眼睛,“等等,你说他老婆死了,儿子怎么了?”
 
    “啊?他儿子?瘸了!那时候挺不住,自己跳楼摔断了脊椎,下身瘫了!”
 
    哦?
 
    是这样?
 
    那就妥了!
 
    这块地十拿九稳了!
 
    白天儿点了点下巴,“嗯!我知道了!你接着往下说!”
 
第一卷 第106章亿万富翁的养成【精】
 
    白天儿淡淡的,“李维,你接着往下说!关于这个潘有声,他还有什么喜好吗?”
 
    李维人也聪明,立刻就明白了,“你指什么?女人啊?这个老潘头可还真没有那份心!媳妇死的时候,他日子过得苦,也没有哪个女人敢跟着他受牵连啊!后来,日子稍微好点儿了,儿子的腿又废了,生活不能自理,都靠着他一个人照顾!他哪儿还顾得上找媳妇啊?他也没什么其它的喜好,不赌钱不喝酒,要说最大的人生奋斗目标吗?就是多攒钱,找个好医生,尽最大力量,把他儿子的腿治好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个潘有声也算是个好爹了!
 
    白天儿低着头想了想,“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把地卖给张家兄弟吗?”
 
    “啊?这个吧?我也打听过了,人嘛?都是向着‘钱’看的,他倒也不是不想卖地!要不,当初干脆不跟张家兄弟谈就好了!实话说吧,他本人早就心灰意冷了,虽然现在政策允许他有地了,可他是一遭被蛇咬,心里怕以后再有什么‘运动’!干脆把地皮变成现钱多好啊!本来也同意张家出的价了!后来潘四爷从中搅和,说张家兄弟要那片地,一定是另有图谋,偏偏就不给他们!自己留着更赚钱!连着抬了三回的价儿!给张翼风惹毛了!这不就在城里干起来了吗?”
 
    “那现在呢?潘四爷都自身难保了?张家那么派人去闹,潘有声怎么还不卖地呢?”
 
    李维叹了口气,“那老头死倔,吃软不吃硬!头几年老婆死了,儿子瘸了,他也没服软,现在更一样了!张家越是横,他越是跟人家对着干!反正就象他自己说的,家里就剩爷两的命了,一老一残,谁爱要谁要去!”
 
    白天儿点了点头,在兜里掏出了钱夹,数出了350块钱,“给,我对你的工作效率很满意,以后也许咱们还会合作的,把钱收好了,谢谢!”
 
    李维刚才就用余光瞄着她点钱呢,知道多了五十,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接,“你瞧瞧,这怎么好意思?以前我还那么得罪过你,这次就算是将功赎过吧!不要了!更何况是给小武哥办事儿啊!还提什么钱?”
 
    他也是出来混的!
 
    被小武打过一顿,当然不愿意再得罪武立勇!
 
    白天儿走到他身边,把钱往他的手里一塞,“拿着吧!一码是一码!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都是在一个城里混的人,以后说不定谁就用上谁呢!”
 
    李维心里佩服,真心诚意的说,“白姑娘,不是我见钱就没有骨头,拍马谄媚你!就事论事啊,你的为人大器,又不记前嫌,连我这个谁逮着谁都要骂两句的‘狗侦探’,你都能高看一眼,三教九流的人,就没有你不能结交的,你以后成功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别说是能用上我了,就是用不上我,我也要往你的身边多贴一贴,沾沾你的福气!”
 
    这张巧嘴真是会说!
 
    说的白天儿都笑了,“哎呦,你这是说我呢?还是说七仙女呢?”
 
    “说你呢!说你呢!”
 
    小武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得了!别在这儿抖机灵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也不差你的钱!滚吧!”
 
    李维点头,乐呵呵的拿着钱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说,“白姑娘,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只管言语啊!我保证随叫随到!”
 
    送走了他,小武斜睨着白天儿,“你行啊!挺大方啊!350?没有放屁的工夫,就都败出去了!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懂什么?没有投入就没有产出!”
 
    “投入也不用投钱啊!那种人给他来顿狠踹,没五分钟,他就立刻老实了!”
 
    “那能一样吗?你要让人心甘情愿的给你办事,而且还要使劲全力,为你办的最好!那才叫本事呢!”
 
    小武讶异的瞧着她,“白天儿,我有时候觉得你……挺爷们的!我这个大男人都没你这样的胸襟!”
 
    挺爷们?
 
    没觉得!
 
    此刻她就没觉得自己“爷们”……身体不给力啊!
 
    大概是病还没好,出来一折腾,又发烧了。
 
    脸颊上也有些绯红,说话也有点儿气短,李维在的时候她还能硬撑着,现在真的是觉得两条腿都没有劲了,连站都有些站不住。
 
    扶着椅背缓缓的坐下了,体力渐渐的有些不支……
 
    也难怪!
 
    人病了!
 
    一天只吃了几片退烧药,连口稀饭都没喝上呢,别说是她了,恐怕连个铁打的男人也不一定能挺住。
 
    小武见了她的样子,“哎,白天儿,你怎么了?病的严重了?”
 
    她摇了摇手,“没事!回家吃两片药就好了!”
 
    站起身就要出门,没走两步,头一晕,差一点儿就摔倒。
 
    小武紧赶上两步,扶住了她的胳膊,“得了!你也别硬挺着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跟身体较劲儿?
 
    输的只能是自己。
 
    她无力的点了点头,“也好!去医院吧!”
 
    武立勇叫来辆出租车,开了后车门,把她安顿好了,一瞧她偎在车座里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猫,不禁有些心疼,“你说说你!病了还出来折腾什么?是不是傻?有什么大事儿啊?病好了再说呗!”
 
    病好了再说?
 
    她可不是那种拖拖拉拉的人。
 
    今天的事情必须今天办完……夜长梦多,拖久了,谁知道事情会出现什么意外?
 
    买地如此!
 
    所有生意上的决断,对她来说……都是如此。
 
    两个人进了医院,小武倒体贴,把她安置在急诊室外静坐,自己却跑来跑去的忙乎……这种时候,身边有个爱人或者朋友才是最窝心的。
 
    可惜……南夜在“保家卫国”呢!
 
    虽然心里明知道这一点,还是有些女人的小失落……谁不希望能靠在爱人的怀里撒娇?什么都不做,等着自己的男人把她宠成宝?
 
    医生来了,简单的检查了一下,量了体温,验了喉咙,“扁桃体发炎了!哎呦,发烧都39。3度了?”
 
    扭头埋怨小武,“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回事?病人都烧成这样了,现在才送过来?你们不知道成年人发烧更可怕吗?很有可能导致昏迷,抽搐……”
 
    白天儿觉得耳边轰鸣,对小武一伸舌头,背着医生做了个“话太多”的鬼脸,小武忍着笑,“大夫,咱能不能赶快治病,别说没用的了?”
 
    医生瞪着他,“哎,你怎么说话呢,我不给你们讲清楚病情,能随便就下诊断吗?能随便就给开药……”
 
    小武不耐烦的一皱眉,声音不大,脸上的神色却带着“混混”的凌厉,“闭嘴!治病!”
 
    医生立刻不说了,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了,转身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护士来了,挂了吊瓶,眼瞧着针头扎进了血管,药液一点点的滴入体内,小武才在一边低声的问,“我去看你买点儿吃的吧?粥?面条?鸡蛋?”
 
    她也没矫情,“粥吧!”
 
    小武答应着去了,等再回来的时候,白天儿蜷着身子,靠在床头打盹儿……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孤零零在病房里,也没个人照料,看着就让人心酸。
 
    武立勇也没叫醒她,把粥用被子捂着,静静的坐在一边陪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天儿回了家,还是觉得浑身无力,往床上一倒,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一觉就睡到下午。
 
    身体稍微有了些力气,她的人又待不住了,在脑子里把潘有声的事情过了一遍,还是决定立刻就出发去找他谈。
 
    怕自己体力不够,下楼煮了小半袋挂面,虽然没有胃口,也强迫自己吃了大半碗。
 
    饭后又吃了两片药,稳了稳神,这才穿上大衣直奔着潘有声郊外的住处而去。
 
    潘家的房子离着那片大垃圾场不远,此刻已经开春了,冻了一冬的垃圾有些开化了,四周一片黑水,泥泞的也看不出脚下踩的到底是什么,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怪味,酸臭刺鼻。
 
    绕过了那个大垃圾山,再走个三四百米,就到了一栋砖房……抬目细看,也没什么特别,两间小屋,坐北朝南,脱了漆的大门,半掩着也没上锁,窗户上的玻璃早就被人砸碎了,囫囵的用几块木板挡着。
 
    白天儿在门前清了清喉咙,“有人吗?潘大叔在么?有人吗?”
 
    过了半天,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后探出了个小脑袋瓜儿,充满敌意的瞪视着她,“你是谁?你找谁?”
 
    那人也就五十多岁,鼻直口阔,脸上的皱纹很深,头发也已经都白了,个子本来就不高,再加上背也陀了,打眼一看,就是经历过好多沧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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