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算盘还没反应过来呢,女儿就“嗷”的一声大叫……接着,锅碗瓢盆满天飞,在厨房里希里哗啦地就砸开了。
这叫一个彻底!
所有的碗和碟子,一个都没剩,通通的扫到了地上,瞬间,就是满地的白瓷片。
这还不过瘾……
锅?
砸!
瓢?
扔!
盆?
甩!
那阵仗……呃,即便是从前“红小兵”抄家,也没闹得这么霸道!
白常喜懵了……
女儿这是发疯了?
警卫全副武装地抢了进来,一看这架势,毕竟是“家庭内部”矛盾,也没人敢上前拦,“快!快!去报告杨主任,厨房乱套了!”
还用报告吗?
杨玉梅一听到动静,早就带着女儿跑来了……
白天儿一使眼色,故意披头散发的嚷,“爹,别拦我!我不疯!着火了,快救火啊!”
白算盘多精明啊?立刻明白了,扯着嗓子配合,“我~的~个~老~天~爷~啊!这可咋办呢?我女儿又犯病了!”
杨玉梅皱着眉头问,“什么情况?犯病?她有病?”
“有病!她脑袋有点儿那个……”
话还没说完呢,白天儿就舀了一瓢水,假装灭炉火,实则是向着唐丽娜劈头盖脸的一扬,“啪”的一声,就给对方弄了个半湿透,头发狼狈地贴在脸上,噼里啪啦的直滴水……
唐丽娜毕竟年龄小,遇事沉不住气,当场就气哭了……
白常喜可不白给,忙装模做样的拦,“天儿,我是爹!乖!没着火啊!别发疯了!咱回屋吃药去!”
这就完了?
没那么便宜……
白天儿回手抄起一把菜刀,在手里掂了掂,“嗖”的一下,刀一出手,直奔着杨玉梅就去了……杨氏急忙一低头,刀就扎进了身后的黑板上,刀把兀自“嗡嗡”的抖动着。
屋里所有的人……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疯病?
还飞刀啊?
白常喜照着女儿的后背,使劲拍了一巴掌,“你个熊孩子,要反天啊?”
这回下手可没掺假……万一菜刀真失了分寸,伤了人怎么办?
唐丽娜吓得都不会哭了……抽搭抽搭的直打嗝。
白算盘顺手递过去块抹布,“给!孩子!快搽搽脸。”
谁家用厨房的抹布搽脸啊?
又一转头,“亲家母……呃,杨主任?实在对不起啊!我家天儿,有县里医院开的证明,叫啥……间歇性精神病?以前在村里就老发病,一受刺激就打人,警察都不敢管!听说……这病,杀人都不偿命!”
他唠唠叨叨的继续,“刚才啊,天儿是想着给大家做顿饭!咱村里也没着瓦斯炉啊!一点火,孩子就吓着了,这不,闹了这么一出儿!依我看啊,你们得注意点儿,千万别让她进厨房!”
好家伙……
这个白常喜,可真是会算计……一张嘴,不但女儿以后在婆家,连活儿都不用干了,还捎带着警告杨氏母女,都给我老实些,我闺女打你也白打!
屋内正热闹呢……
忽听的大门一响,有人缓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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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猜猜是谁?猜中有小奖啊!先到先得!呵呵…
另:推荐好友文文,《枭宠:军少撩妻一百分》烟火人间
军婚,意味着信任与坚守。
在楚心乔的眼里,当军嫂代表着寂寞空虚冷。换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军人当自己男人。
初见他时,她把他当成抢劫犯。
再见,他是她要相亲的对象。
“我这人脾气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气之下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他只呵呵两声:“正好,我喜欢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
第一卷 第三十章 男人给她撑腰(有奖问答)
众人一回头,只见南夜黑着脸,不声不响的进来了……
厨房里瞬间就安静了……
杨氏母女起初以为,白天儿父女俩是乡下出来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一定好摆弄,没想到,事情竟然搞得这么大,厨房都让人家给“捣毁”了,还得硬憋着,连个屁都不能放……
没听见吗?
间歇性精神病啊!
医院有证明呢!
白常喜也愣了:女儿这么能“作”,给司令员的家都砸了,老婆头上还飞了把刀,警卫员都引进来了,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啊?
咳咳……
即便真有点儿过?
南夜要敢跟女儿大小声儿,他立刻二话不说,直接带着闺女就回家,本来嘛……这么多年了,无论女儿做错什么,他自己都没舍得喊两句,其他人?更别想了!
所有人都定定的望着南夜……
白天儿不知道在哪儿踅摸了个大苹果,偎在门边“啪啪”的咬开了……这副没心没肺的傻样儿,看在南夜的眼里,差点儿没笑了。
男人使劲绷着,目光凌厉一扫,“咋回事儿?闹啥呢?”
杨家母女原本就怕他,再加上有些理亏,唯唯诺诺地还没张嘴答呢,白常喜就抢上去了,“咋回事儿?你家不是缺保姆嘛!要拿天儿当丫鬟使!都新社会了,还兴剥削人?也行啊!我家天儿老实,人又很实在!伺候人就伺候人呗!谁让她嫁给你了呢……”
他话还没说完呢,南夜的眉毛就立起来了,“伺候人?伺候谁?”
杨玉梅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可没让她做饭啊!”
“做饭?”南夜瞪着大眼珠子,紧握着拳头跨上了半步,那架势都能“活劈”了人……如果面前换成了“带把的男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倒了。
杨玉梅早就知道他头“驴”,连忙护着女儿退后,唐丽娜吓得连嗝儿也不打了,几步就跑到了门外……
男人四下一看,炉台上还有一口小铝锅儿,也没迟疑,“噔噔”的过去了,抄起锅把,顺着窗户就甩出去了,“做饭?我让你们吃!”
只听得“咣”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瞬间,呼呼的北风直往屋里灌……
他也没停手,用肩膀一撞女人,“白天儿,起开,地上滑,回头再闪了腰!还有啥没砸的吗?我都给丫砸了!”
还真不是开玩笑……
乒乒乓乓地,他砸的比女人还狠,连菜板子都给掀了……也没解气,又用脚在地上横蹬竖卷的。
这还哪儿像是司令员的儿子啊?
活脱脱就是一个痞子活驴!
宠媳妇?
可以!
也没见谁这样的!
杨玉梅懵了……以后这个家,还能消停吗?
白常喜笑了……这样的姑爷,够种!
白天儿见好就收,细弱的咳嗽着,“爹,我胳膊疼!”
南夜立刻扭过头,那张冷酷的俊脸,这才有了人模样,“咋了?伤口抻破了?”
他眉头皱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关切,“来!我看看!”
白常喜明白闹了这么一出,自己和女儿算是彻底赢了,再往下,就有些过了,“对对!天儿,回屋看看去!”
漫天乌云……这就算是散了?
勤务员会看脸色,赶忙二话不说就收拾厨房,警卫员也都撤出去了,杨氏母女一看,讪讪的贴边儿溜了……
不走能咋办?
人家“疯子”有个霸王似的男人撑腰呢,谁敢动她一下?
几个人这才上了楼,白常喜往小客厅的沙发里一坐,耷拉着眼皮,“那什么,南夜啊!我今晚就不下楼了!看着那母女两也尴尬,我就住你们门外!那啥……行不?”
行不?
他那个小心眼儿?
不就是怕自己女儿和男人真分居嘛?
白天儿一捅他的腰,“爹,有意思吗?睡这儿?再冻病了!”
白算盘一下子蹦起了老高,“你咋没冻病?我这身子骨?还不如你个小丫头片子?”
再说也没用了!
白天儿进了屋……
南夜亦步亦趋的跟着,压低了声音问,“哎哎,你爹这是怎么了?干嘛非要睡这儿?”
这问题真是没法答……
男人也不强求答案,静静地点燃了一根烟,坐在床头,自在的伸着大长腿,“我体检完了,估计能行!对了,你饿不饿?家里锅都砸了!我带你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这问题也太跳跃了吧?
他体检完了,这么一件关乎前途的大事儿,只轻轻的一句带过……领女人出去吃饭,倒好像比他的未来更重要。
白天儿眯着眼睛,“南夜,你也不问问,刚才……到底咋回事儿?”
“问啥?”烟雾背后,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精明的像是只豹子,“还用谁说啥?我心里不明白?”
他站起了身,在立柜里拿出了那件貂领红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走!我带你和爹吃饭去!下午顺便再给你买几套衣服!”
话一说完,也没等她的反应,径直向着门外的白常喜,“爹,你也穿件棉衣!我带你吃西餐去!”
“吃啥餐?”白算盘吧嗒吧嗒嘴儿,“没听说过!不去!”
南夜过去揽着他,“走吧!我回来的路上看了,以前那家最著名的法兰西餐厅又开了,他家的FrenchOnoin汤,口味最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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