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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CP专家[快穿]——田大伏

时间:2018-03-27 15:00:47  作者:田大伏
  李明明能理解,自己第一次将兵,资历不够, 有黄叔敏帮着压阵, 会更好一些。
  别说兵士们,便是李明明自己, 看见黄叔敏那两撇小胡子,也觉得心安。
  小胡子智商高, 有才气, 长得也挺帅, 然而那也挡不住李明明给他贴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标签——渣男!
  这哥们是真渣啊。黄先生的风流韵事是军中评书的保留节目,比如“黄军师计赚花魁”“黄学文醉拥三美”“黄叔敏路戏娇娘”……关键是所以跟他沾边的女人都对其死心塌地,只互掐, 没一个要砍了这个渣男的。
  周围的人也没人说他不好,最多魏虎说一句“风流不羁”——这个词在唐朝是褒是贬真还不好说。
  李明明一个整治渣男专业户,穿的却是他“同事”,屁股决定脑子, 李明明也没生出什么替天行道的心,最多腹诽一下。
  正腹诽着,斥候来报, 西凉军在十里外了。
  与黄叔敏互望一眼,李明明道,“传我命令,第一阵型。”
  登时, 漫山草摇树动,又时现唐军兵士身影,仿佛藏了数万甲军于此。
  黄书敏含笑把玩一个香熏球,并不言语。若想让王三郎立威,就得真把她当主将来看,别什么都不放心,跟着掺和。
  那边萨沙也得了斥候消息,前面羊尾巴山有埋伏!
  这唐人把我等当傻子吗?前次沙陀那在此与小股唐军遭遇,明眼的一看就知道,那唐人恐怕是来探地形的。明明已经败露,何以仍在此处设伏?
  萨沙脑子一转,唐人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埋伏的有多少唐军?”
  “漫山遍野,至少两万!”
  萨沙笑了,驸马说石头城内不过一万唐军,上哪里找两万来这里埋伏,分明是有诈!
  当下对斥候道,“再探!”
  斥候领命去了,萨沙自以为谨慎地让军队原地待命。
  过了一阵子,两个斥候面有喜色地回来,其中一个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将军请看!”
  竟然是个粗糙的穿着唐军衣服的草人。
  萨沙被气笑,驸马说唐人狡诈,果然!幸好我读过他们的书,知道有个“草木皆兵”的故事。这是想吓退我?老子偏不上当!
  “整队!步兵列阵在前,骑兵在后。”为防止山上扔石块射箭惊了马,萨沙改了队形。
  前锋已经进了山谷,果然山上往下射起箭来,又摇旗呐喊,声势造得不小,然而萨沙细看,那不过都是虚张声势。
  萨沙一声狞笑,“上山!”
  西凉前列步兵方阵也就散了,步兵们冒着箭雨,开始攻山。
  突听得马蹄声隆隆,从侧面地势较为和缓的山坡上竟然转出一队骑兵,朝着散了阵的西凉步兵冲来。
  萨沙大惊,此时再列阵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骑兵又在后队,根本过不来。
  萨沙睚眦尽裂,眼看着那队唐人骑兵如割草收菜一般,把自己的步兵砍杀一片。
  萨沙对司鼓的兵士喊,“变阵,变阵,变回方阵。”
  好不容易,西凉军又重新列起阵来。
  唐军鼓声也变了,那队骑兵呼哨一声,从另一侧撤走了。萨沙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冲下骑兵的山坡上竟然又冲下一批骑兵。
  这批骑兵与前一批不同,那马竟然也穿着战甲,骑兵们简直武装到牙齿,手里拿的都是重型武器,狼牙棒、大刀、长铁锤,简直是列阵步兵的天敌。
  西凉人擅骑射,从来是自己以骑兵优势对唐军步兵的,没想到今天被反虐了。
  这样的重骑兵一到,西凉的布兵方阵就被冲了个七零八落。重骑兵后面跟着的轻骑兵又开始了切瓜菜。
  萨沙大吼,“老子跟你们拼了!”
  山上,黄叔敏对李明明笑道,“你说的这重骑兵果真是对付步兵方阵的利器。”
  李明明道,“也有缺点,太重,机动性差,对单兵要求太高,不能长远奔袭,而且——太贵。”
  听了李明明的建议,整个石头城也就凑出这个一百重骑兵,这回都被拉过来试水了。
  唐军鼓点再变,这队重骑兵因不能持久被撤回,又换了之前的轻骑兵冲过来。
  经过几番冲击,眼看萨沙的大半儿步兵都完了,李明明挥个手势。
  突然西凉军后队炸了。
  是真炸了——没错,就是火·药。
  穿越军旅的人士,谁不用火·药啊?李明明穿的是唐朝,火·药已经有了,只不过稀少,知道的人不多。而恰恰,黄叔敏这个猥琐男,为了“金·枪·不倒”,也好个丹药,属于半个炼丹界内部人士,对李明明说的一磺二硝三木炭,并不陌生——不过,以后黄叔敏对炼丹产生了心理阴影,再也不炼丹了。
  在石头城怕泄密,没敢做什么大规模实验,只小小地试了两次,然后魏虎便一拍板,让李明明和黄叔敏鼓捣了点“地雷”。
  “地雷”这名字,魏虎觉得不雅,给命名为“震天雷”——李明明吐槽,得,你这名儿真好,一下子从武器堕落成了鞭炮。
  其实李明明他们鼓捣的这东西,杀伤力极其有限,还真就是个鞭炮——能吓唬马的鞭炮。
  西凉边陲,哪知道还有这东西?几疑山崩地裂、雷神下凡。马一片乱撞,把西凉骑兵都掀翻了,踩死踩伤无数。
  又有不少迷信的,虽没被马踩死,听了这雷声,只伏在地上,默默祷告,不敢起来。
  唐军哪会错过这机会,又是箭雨、石块轮流上阵,然后便猛虎下山一般冲了下来。
  西凉军已经被打懵了,唐军则士气如虹,越打越顺手。
  萨沙也被地雷震懵了,但到底是统兵将领,很快便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天灾,分明是唐军弄的“人祸”。然而知道也没用,连番被打击,西凉军十不剩其二,大势已是去了。
  萨沙让司鼓兵敲响战鼓,撤吧,能撤走多少是多少,然后便看到山后绕出的抄后路的唐军。
  这是想着一个都不放走吗?唐人果然歹毒!
  萨沙狂怒,“杀!杀!杀!儿郎们,杀死一个不赔,杀死两个赚一个!”
  西凉兵本来悍勇,死到临头,也有一些被激起血性,跟着萨沙一路往回冲杀。
  看着疯犬似的萨沙,李明明对黄叔敏道,“我去截住他,你指挥吧。”
  李明明拿着魏虎赠的青锋剑便奔向萨沙。
  刚杀开一条血路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没想到眼前便挡住一个唐将,白衣银甲,柳眉杏眼,分明是个女的。
  萨沙举起刀,用汉话喊道,“你便是擒了沙陀那的那个女娘?”
  李明明道,“你降了吧,还有这些兵士。我不想枉造杀孽。我不一定能保证你不死,但可以保证不杀他们。”
  杀俘不祥,唐军还保留着这个人道的传统。大将或许会因为某些原因被斩,但是兵士不用死。
  萨沙大笑,“我西凉汉子,没有怂包。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剑法。”说罢,当头一刀朝着李明明砍过来。
  李明明凝神,扭身避过,转手一剑刺过去。
  对方披着战甲,不像那次沙陀那穿的是锦衣,李明明剑轻,只能挑着地方刺,战起来便愈加费事。
  李明明奈何萨沙不得,萨沙却也杀不了李明明。这个女人剑招精妙,身形灵活,关键是谨慎。想想,若是自己,也会这般,不慌不忙地缠斗,把小兵都耗死了,剩一个光杆将军,还能让她飞了?
  想至此,萨沙便抢攻起来。
  敌人越急,李明明越不急,连番穿越给李明明带来的最大好处,除了“谨慎”,还有“耐性”。
  黄叔敏也是太坏,一挥手,唐军鼓点便变了,分明是最后合围绞杀的节奏。
  萨沙偷眼看看周围西凉兵士越来越少,心里的悲愤无以复加,大喝一声,朝着李明明劈过来。
  李明明看他心神已乱,当下侧身回头,一剑挥在萨沙脖子上,恰是燕赤霞剑法中最精妙的“回首百年”。
  萨沙只觉得颈间一凉。
  “投降吧,还有可能活。”李明明平静地说。
  萨沙把手里的刀扔在地上,看看周围,闭上眼,“没必要了。”他竟然抓着李明明的剑往颈间一送,自尽了。
  李明明楞了半晌,与山间露出半个身子的黄叔敏遥遥对视一眼,“你们的主将已经死了,投降不杀!”
  黄淑敏一笑,到底是女人,心慈。招呼身边兵士,吩咐了一句。
  几个兵士同时用西凉话喊,“你们主将已死,投降不杀!主将已死,投降不杀!”
  谁不是爹生娘养的,谁不畏死求生?余下的西凉兵士都扔下兵器,举起双手。
  唐军的战鼓终于“咚”地一声,敲了终结点。
  黄叔敏走过来,看看地上萨沙的尸体,“倒也是条汉子,弄回去,回头还给西凉人吧。”
  李明明点点头。
  看着满山谷的尸体,有己方的,更多的是西凉军,李明明满目苍凉,这就是战争。
  黄叔敏比李明明靠谱,有条不紊地吩咐管制俘虏、救治伤员、打扫战场。
  “回去吧,元帅等着我们呢。”
 
    
第60章 双方朝堂都在吵
  李明明与黄叔敏以五千兵马, 截杀了全部来围城的两万西凉军,再次刷新了唐军对西凉军的战胜记录。
  魏虎亲自率人在石头城门口迎接。众将把之前的不服气都封在肚子里,扒拉出笑容摆在外面。
  李明明一身染血的白衣战甲, 神色肃然地下马, 大步来到魏虎身前,躬身行礼, 奉上鱼符,沉声道, “属下交令!某奉命劫击西凉先锋萨沙部, 幸不辱命。”
  看着李明明白皙的手掌里那半截鱼符, 魏虎有片刻的失神,然后便笑了,冒着这么大风险, 让她一试,果真是对了。
  魏虎把住李明明的手臂,“三郎,辛苦了!”样子完全像一个元帅对自己的心腹爱将, 而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黄叔敏在李明明身后一步的地方,神态恭谨。这一场战事,王三郎是主将, 黄叔敏始终记得。
  众将突然明白过来,“王三郎”不管与元帅有没有那种关系,以后的身份都是军中大将了。
  至此,魏虎终于在战报中把“王宝钏”的事报了上去。战报之前, 给王允的密信已经快马先送出去了。
  对“王宝钏”是奖是罚,主要还看朝中博弈的结果。胜了,不一定奖,败了,不一定罚,魏虎作为一名久在中枢的政客,很明白这一点。但,胜,是一个不能错过的契机。至于朝中这一战怎么打,就看岳丈的了。
  翁婿多年,对自己的岳父,魏虎很放心。
  西凉方面很快便收到了战败的消息。
  前锋走得快,大军走得慢,薛平贵还没到预定的围点打援的地方,便收到了这一噩耗。宛如被蒙头砸了一顿闷棍,薛平贵几乎站不稳,两万人马,两万人马啊!才出师几天,就没了。连个水泡都没有,五去其二,我怎么跟朝中诸臣交代?
  心疼加担忧完,薛平贵发现,还有更近在眼前的难处,大军要何去何从?
  薛平贵站在平缓的山坡上四望,先看向西凉方向。不能回去,回去就彻底败了,而且会从此失去朝中大权,成为雌伏在公主羽翼下的一个异国驸马。
  然后再望向泉林关方向,泉林关和石头城中间地带也是不能去了,如今围点打援之策已经像一个笑话,再去那里没有意义,且危险——会被从两头包了汤饼。
  那就只有关外五城了……五城中,胡杨城的守将是公主旧部,与自己最为亲近,那便胡杨城吧。
  看着石头城的方向,薛平贵眯着眼睛,把刀插进土里,“魏虎,你等着!”
  西凉朝中也收到战败的消息,重臣们书房的灯彻夜未熄。
  太子伊尔哈的书房。
  唐人门客赵书恒温声道,“驸马口口声声说拿下石头城,便如探囊取物一般,如今却一个照面就被人吃掉了两万人马,太子以为这是为何?”
  伊尔哈脑洞大开,“难道——驸马是细作?”
  赵书恒微微一笑,“那倒不是。他若是细作,有太多机会加害国王陛下、太子和公主,若是贵人们有失,西凉国必乱,他何必舍近求远?”
  伊尔哈想了想,点点头,“那是为何?”
  “他中了唐军的计。唐军以己方派系不和、上骄下矜的姿态,让薛驸马产生出轻敌之心,更重要的,勾引出他——拥兵自重之心。”
  伊尔哈怒道,“大胆!”
  赵书恒并不害怕,只微微一笑,负手看着窗外。
  伊尔哈坐在毡垫上,过了好一会子,终于平静地道,“先生说得对。汉人有句话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之所以会上这个当,是因为他太盼着有这么一个机会了。瞌睡了,人家给送上枕头,还哪会想到这枕头是真是假?”
  赵书恒单膝着地,半跪着,“太子,你是西凉未来的国主,当用一个国主的脑筋思考问题,而不应像一个普通的小儿郎一般,过多地耽于感情。自古,天家无亲情。你若是一再退却,不但自身难保,恐怕还会把西凉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伊尔哈震惊地看进赵书恒的眼睛。
  赵书恒用蛊惑的声音轻声道,“把西凉交给薛平贵这样的人,你放心吗?”
  “失了江山,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伊尔哈咬着嘴唇,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我听先生的。”
  赵书恒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朝中重臣皆为肱骨,他们世代居于西凉,与西凉王室骨连骨,筋连筋,比薛驸马,比我,甚至比公主,都要忠诚。”
  伊尔哈急道,“先生,我信你。至于阿姊——”
  “唐人中有句话说,‘女大外向’。这女人啊,一旦嫁了人,娘家与郎君,孰轻孰重,就不好说了。”
  伊尔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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