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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小军嫂——南极蓝

时间:2018-03-27 15:02:02  作者:南极蓝
 
    贾月正心里也烦着,“你干脆把解药给他得了。”
 
    “万一他吃了解药,对你不光心里喜欢,身体上也喜欢,你可就真的危险了。”
 
    贾月正吓得一哆嗦,“那还是算了。”
 
    语默的点头,“你放心,根本没有解药。”
 
正文 第473章 三十年河西
 
    梁宅的牌子还在,梁定天大步走进去,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看大门的保安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让人揪心。低头看着路沿石缝里长出来的巴掌高小野草,梁定天脸拉的老长,“人呢,眼都瞎了,长草看不到吗?”
 
    梁年一声不吭走过去,弯腰拔草。
 
    梁定天看了几眼,心里的邪火发不出来,甩袖子进屋。屋内也冷清清的,一个做了二十多年的老佣人过来给他递了一杯茶。
 
    梁定天没有接,指着儿子就骂,“这么大的院子,留下仨瓜俩枣的,够干什么?”
 
    梁言鼎缩脖子偷看媳妇,田姝君冷冰冰地开口了,“一个楼里留下一个打扫卫生的,门卫两个,管家一个还有两个厨师,一个杂物,总共九个人,足够用了。就这九个人每个月的开销也不少,现在不比从前,能省则省。”
 
    梁定天“啪”地一声把杯子摔在地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还不至于穷到长草的地步。”
 
    “爸您是骆驼,我和言鼎顶多就是毛驴。您住在这儿是不用花钱,我们一家四口每个月要付给语默十万的房租,再加上日常开销,我们真撑不起这个面子。”田姝君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不服不忿的。梁定天一推二六五什么都不管,家里的开支只张嘴不给钱,真不知道他拿什么脸发脾气。
 
    梁定天大怒,“她还敢给你们要钱!”
 
    “房子都是她的,有什么不敢的?爸,要不是为了让您住着舒坦,我们也不至于在这受气,一年的房租钱都够买个小别墅的首付了了!”田姝君也压不住斜火,舒语默还收了她一百万的房屋折旧费呢,她跟谁讲理去!
 
    田姝君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是看明白了,只要跟舒语默打交道,就是一个字,钱!只出不入的钱!
 
    梁定天拿着拐杖站起来就往外走。
 
    梁言鼎立刻跟上,“爸,您别去找不痛快了,再让她气进医院去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梁家现在可不就是个笑话,本市第一豪门,一年的工夫让舒语默折腾得人散了,公司没了,房子没了,再闹下去还能有什么好。
 
    可梁定天不服啊!他大步奔向边宅。边宅门口的两个保安穿的光鲜亮丽的,他看着就来气,“舒语默呢,把她给我叫出来!”
 
    保安早就得了边蒗的吩咐,“小姐不在,您有事提前预约。”
 
    梁定天阴森森地盯着边宅里边欣欣向荣的一切,头晕眼花。
 
    这些本来都是他的,他的!
 
    “边蓅呢,让他滚过来。”
 
    “大管家有事不在。”保安口气都不带变的。
 
    梁定天一肚子邪火还是发不出来,干脆举起拐杖要敲边宅的大门,保安例行公事地说,“小姐吩咐了,如果有人过来捣乱,立刻报警。”
 
    梁定天举着拐杖在风中凌乱了。
 
    “亲家,您都么大岁数了,老动气可不好。有啥想不开的,过来跟我唠唠?”田老太磕着瓜子坐在自家大门钱前,大声招呼梁定天。
 
    她身边居然还摆着个空马扎!梁定天抽抽嘴角,假装她不存在。
 
    田老太干脆端着瓜子溜达过来,“亲家,你住院那几天我说去看看你,姝君说你不让人看,咋地还怕人看了呢,心脏真坏到这个地步了?”
 
    梁定天真觉得心一抽一抽地疼。
 
    田老太自顾自地接着说,“这人老了啊,就得知足,不能跟老天较劲。人真没糊弄你,语默早上就出门了,亲家有啥话可以跟我说啊,当语默回来我给她讲。”
 
    “跟你说不着。“梁定天恨不得她赶紧消失。田老太站在这儿,让他觉得自己也土得掉渣。
 
    田老太好不容易逮个说话的人,怎么可能走呢,凑上来问,“语默这丫头心眼就是好。你这么不待见她,人家还拿了好几千万给你解围,房子给你买回来了还一分钱不收让你住着,你咋还不知足呢?”
 
    “房子买回来成了她自己的!”梁定天不高兴地顶回去。
 
    田老太吧唧吧唧嘴,吐出几个瓜子皮,一颗粘在梁定天光亮的皮鞋上,甩都甩不掉,“亲家,这就是你不对了。钱是孩子拿的,房产证上可不得写她的名字,要不写谁的,写你?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咱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能活几天?到时候你两腿一蹬走了,房子怎么办,让孩子们打架啊,还是你又打算留给大孙?你那大孙子现在不还魔怔着嘛,他要这么大房子干啥用?要我说还不如留给奇夏,他那么懂事一孩子,你咋就.......”
 
    田老太巴拉巴拉地说得欢,梁定天的头嗡嗡直响,身子侧歪了,梁年赶紧上前扶着。
 
    “哎呦,亲家还没好利索这是,怎么就从医院出来呢?就算心疼钱,也不能拿自己个的身子骨开玩笑啊,该花的钱还是得花,如果实在不够,你就跟我说,多了没有,你看病的钱我还出的起......”田老太嘴皮子都不待停的。
 
    “回去,回去......”梁定天有气无力得扶着梁年的胳膊,再听下去可真的要进医院了。
 
    看到这个场面,边宅的保安没忍住笑,田老太乐呵呵地靠在墙上嗑瓜子,“亲家,有空过来坐啊,我们搬了家你还没过来串门呢。”
 
    梁定天走了没几步,田老太就呸了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都是过日子,谁也别瞧不起谁!当年我闺女嫁到他们梁家,他那脸跟地里的老倭瓜一样,谱摆的比阎王爷还大!现在要不是靠着我闺女,他们家只能喝风!小张啊,我跟你说,这娶媳妇,长得怎么样再说,主要得有个好娘家,娘家人能干,以后才有个指望,不至于被欺负一辈子。”
 
    她指桑骂槐的,拉上自己干什么,保安小张板起脸,“大门口禁止乱扔杂物,这张罚单您收好了。”
 
    一张罚单拍在田老太的瓜子盘里,田老太举得老远,眯着眼睛仔细看,“500?这几个瓜子皮就500,抢钱啊!我这就回去拿扫帚扫了还不成啊。”
 
    小张依旧是对付梁定天那一套,“规矩是这样,我们也没办法。”
 
    田老太把罚单撕得稀巴烂扔在地上,骂咧咧地走了。
 
    与此同时,在公司的田连升收到边蒗发过来的信息:大门口乱扔瓜子皮和废纸,罚款一千元。
 
正文 第474章 施压
 
    田连升看完,笑着吩咐助理,“帮我取一万块,要十元的。”
 
    助理怔了怔,心说不是上个月刚取了一万,田董做什么要这么多小面额的钱?
 
    田连升下班,拿出一摞来,当着田老太的面,一张张地数,田老太看的心惊肉跳,到五十时就嚷嚷,“够了,真的够了。”
 
    田连升又慢慢数了五十张,才交给管家田文,“送过去吧,记得把罚单拿回来。”
 
    田老太看着那一大摞钱,心疼地直抽冷气。田连升这才说,“娘,您这么闹下去,儿子挣多少钱也不够啊。”
 
    “我哪儿闹了?”田老太嘟囔,“谁嗑瓜子不吐皮儿啊!”
 
    “您在家里嗑,嗑多少都成,干嘛要堵着人家家门口嗑呢?谁家喜欢让人天天堵着大门瞧热闹?”田连升叹口气,自从蒋素心被抓后,他叹气的频率明显增多了。
 
    田老太不服气啊,“这也不怪我啊,你不知道梁定天回来了,堵着语默家门口骂。语默不在没人敢吭声,我这当奶奶的不过去帮着说几句,像回事儿吗?她不领情就得了,还罚这么多!一千块,够我买半车瓜子了。”
 
    “娘,跟您说了多少遍了,城里人办事有他们的一套,跟咱们在村里时不是一套,您这样帮不上忙,只能让语默难堪。语默的脾气您也知道,您如果真把她惹急了,她抬手就灭了咱们家的公司,咱就只能回村里住了。”田连升吓唬田老太。
 
    田老太心里也没底啊,“......不至于吧,对了,小燿又好几天不来了,也不知道在忙啥呢,你打电话问问莫宇看他知道不?”
 
    田连升不高兴了,“娘,小燿是孙子,莫宇也是,莫宇还是您一手带大的,您这样做不是让他寒心吗?”
 
    田老太理直气壮的,“咋地,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养大,连问句话也不行了?”
 
    跟母亲就无理可讲,田连升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晚上有应酬,您自己吃吧。”
 
    田连升轻车熟路地到了单丁香的小饭馆门口,饭馆生意很好,透过洁净的玻璃窗,能时不时地看到单丁香出出入入的,满脸都是笑。
 
    她,越来越有精神了,模样也越来越像年轻的时候,任谁见了都要忍不住多看几眼。
 
    田连升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直到她们打烊,郭毅从后厨出来,夫妻两个慢慢在街上走。
 
    单丁香接了个电话,然后笑得一脸幸福,田连升不由得想,这电话应该是她的儿子打过来的,是罗燿,还是郭寻呢?
 
    然后,夫妻俩进了小区门口不远的超市,田连升静静等他们出来,郭毅拎着两个大购物袋,单丁香抱着一盆花。
 
    田连升不用仔细看都知道,她抱的是菊花,郭毅拎着的购物袋里一定有鱼。因为今天是单丁香的生日,菊花和鱼都是她喜欢的。
 
    回到家,郭毅会做饭给她吃,她会抱着花在屋里选地方放好。田连升心里难受,单丁香嫁给他几年,他都没有给她做过一顿饭。
 
    郭毅两口子有说有笑得往回走,在小区门口碰到舒家父女,语默有礼拎着一个大大的蛋糕盒,舒爸爸也拿着礼物。
 
    单丁香嗔怪一句,“人来了就好,带什么东西。”
 
    舒爸爸笑了,“五十岁整寿,怎么也要好好庆祝一下的。”
 
    语默上前吻了闻花,惊呼几句,郭毅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田连升踩油门飞了出去,语默扫了一眼,又笑着跟郭毅夫妇回了家。
 
    这一晚很热闹,舒家父女很晚才出来。路上,语默问边蒗,“田连升今天又来了?”
 
    边蒗点头,“在饭馆外边呆了两个钟头,又一路跟到小区门口。”
 
    语默叮嘱,“让人盯好了,不要让丁香婶发现他。”
 
    “明白。”
 
    舒爸爸叹口气,“这世上,卖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他也算个可怜人。”
 
    语默不同意,不过碍于田连升的身份,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坏话,把头靠在爸爸胳膊上,“爸,其实找个人陪着,也挺好的。”
 
    舒爸爸知道她在说什么,却开玩笑地说,“怎么,还没结婚,就嫌弃爸爸了?”
 
    语默把头靠在父亲胳膊上,“就是看着郭叔和丁香婶有说有笑的,心疼爸爸。”
 
    舒爸爸习惯性地摸了摸女儿光滑的小脸,“爸爸知道,只是这种事情要随缘,勉强不来的,爸爸有你和妈妈,知足了。”
 
    语默“嗯”了一声,妈妈去了十一年,白姨等了爸爸十年,爸爸却不为所动。其实想想也是,如果罗燿不在了,她估计也很难对别人心动了。
 
    也不知道罗燿在那边,现在怎么样。
 
    而此时的罗燿和独狼,跟在边蓅身后,由郑归和岛上的主事王朽和郑归陪着,等着宫家的两位主事宫诺云和宫诺沉,或者更准确地说,在等岛上最为神秘的主事,宫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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