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熙在酒吧门口和一个人撞在一起,因为喝了酒,脚跟不稳,趔趄一下,整个人朝后倒去。
腰间突然一紧,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心点。”
单熙儿回头,还是那个陌生男人,眼底浮现厌恶,挣开男人的怀抱,“让你离姑奶奶远一点,听不懂吗?我,你玩不起,OK?”
瞿朝阳看着对面那张嚣张跋扈的脸,一直以来压制在心里的屈辱霎时浮上心头,两步走上去,扬手狠狠给了单熙儿一巴掌,“你眼瞎吗?”
单熙儿被瞿朝阳一巴掌打得又跌回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男人顺势搂紧了单熙儿,抬眸看向瞿朝阳时,神情怔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暗叫糟糕,“怎么是你?”
瞿朝阳看见这个男人也是一怔。
这个男人她认识,变态色情狂魔,经常在酒吧捕捉猎物。
自从发生A市那件事后,睡觉便成了瞿朝阳的噩梦,只要她一睡觉,梦里就都是那两个禽兽凌辱她的画面,夜夜都在大汗淋漓中惊醒。
后来瞿朝阳在一次应酬中喝醉了,那晚出奇的一夜好眠。
所以酒吧便成了她每晚必来的地方。
那晚就是这个男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酒里放了药,若不是袁温及时赶到,她恐怕……以至于后来她和袁温……
瞿朝阳想到这里脸上浮现两朵红晕,别想了,别想了,那晚只是一个意外。
甩开脑子里旖旎的画面,看向对面神情有些紧张的男人,笑问:“我们认识吗?”
男人似乎没想到瞿朝阳会这么问,毕竟那晚之后她将他送进了警察局,也知道他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若不是他有后台,现在还在局子里待着呢。
不可置信的看着瞿朝阳,“不……不认识吗?”
瞿朝阳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被她扇了一巴掌后似乎晕倒在他怀里的女人,眼中划过恨意,“看好她,别让她到处撞人。”
男人眼中再露惊愕,好半晌才说了一个“好”字。
**
单傅瑾从卫浴间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果露的上半身肌理分明,线条流畅,随着他擦头的动作,湿漉漉的头发向一边倒。
眸光看向大床,女人背对着他,似乎睡着了。
单傅瑾来到床边,扯掉浴巾,穿上睡袍,掀被,躺进去,靠近万芊,大手横过她的细腰,抱住她,薄唇亲了亲她雪白的后脖颈,“睡着了?”
万芊装睡,不理他。
她还在生气呢,哼!
单傅瑾静静抱了万芊片刻,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药膏,挤了一些在指尖,躺下去,小心摸索着来到她腰间,大手从她宽松的睡裤探了进去……
☆、380,你一定会舒服得嗷嗷直叫
万芊浑身一僵。
单傅瑾墨眸中浮现点点笑意,“不装了?”
万芊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装,还是不装?
他到底想干什么?
故意这样撩拨她,让她理他?
他知道她下面红肿应该不至于再欺负她。
万芊这样想着便不再纠结,继续装睡。
大手慢慢朝她下面探去的时候,她再也镇定不了了,装不下去了,想逃离的时候,圈在她腰间的大手蓦然收紧,伴随着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别动,给你涂药。”
万芊红着脸挣扎,“我不涂,你快将手拿出去。”
单傅瑾凭着男人力气大的优势牢牢箍住万芊,将手上的药涂了上去,“我不动你,只是涂药。”
修长指尖触在下面冰凉酥麻的触感仿佛触电般,让万芊忍不住轻轻一颤,又怒又羞,可劲折腾,“单傅瑾,我说了我不涂,你快放开我。”
“别动,还没涂匀。”
因为万芊的不配合,单傅瑾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药给她涂好。
而他自己因为手上极致柔软的碰触,下腹早已起了反应,隽黑眼底噙着璀璨的光芒和竭力压制的渴望。
额头上更是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万芊自由后,转过身,捏着小拳头一个劲的往单傅瑾胸口招呼,“你个混蛋!不要脸!衣冠禽兽!欺负我,欺负我,又欺负我。”
单傅瑾擒住万芊双手,眉梢眼底都是薄薄的笑意,“好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别说用手碰,我用嘴……”
“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万芊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急急打断他。
单傅瑾将羞得不敢看他的小妻子拥入怀中,嗓音低沉极富磁性,“好了,别生气了,骗你是我不对,以后不敢了,嗯?”
万芊知道单傅瑾用受伤骗她亲热的时候,确实很生气,让她担心,让她自责,不要太过分。
但他一直和颜悦色的哄着她,而且他只是骗她亲热,也没做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说到底也是因为喜欢她才骗她。
耍耍小脾气也就过去了,她知道适可而止。
万芊往他怀里蹭了蹭,“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但你要保证以后不许再骗我。”
“嗯,我保证以后不骗你。”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阵,“刚才你手机响了。”
单傅瑾“嗯”了一声,嗓音慵懒,似乎快睡着了。
“我接了,熙儿打过来的,说喝醉了,让你去接她。”
单傅瑾没说话。
万芊等了一阵,抬头,男人眼眸微阖,长长的睫毛被昏暗的橘黄色光线打出一道重重的阴影,“你不管她吗?”
单傅瑾睁开眼睛,幽深而惺忪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万芊,“你希望我管?”
万芊抿了抿唇,将头重新埋进单傅瑾怀里,闷闷的说:“不希望。”
单傅瑾将万芊拥紧了些,“睡吧。”
**
单熙儿是被手腕上勒得火辣辣的疼痛感痛醒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被人用绳子绑起来吊在房中央。
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一件衣服都没有,自己竟全身赤果。
眼中浮上惊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她在魅色酒吧喝酒,喝多了,好像打了电话给单傅瑾,让他来接她,接电话的是万芊,然后她气愤的砸了电话,跑出酒吧。
在门口似乎撞到了一个人,然后……好像被谁打了一巴掌,之后……
咻!
打火机的声响拉回了单熙儿混乱模糊的思绪,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身后。
一个陌生男人,正用打火机点燃一支蜡烛,眼神兴奋而猥琐的看着她,一步步朝她靠近。
单熙儿因为喝了酒而酡红的脸霎时染上一层白色,满脸惊恐,几乎猜到他想干什么,还是下意识的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作呕的色情微笑,“当然是想干你了,宝贝,我会让你体验不一样的精彩,一会儿你一定会舒服得嗷嗷直叫。”
男人来到单熙儿身旁,发着绿光的兴奋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她白净的身上扫视。
单熙儿刁蛮惯了,虽然心里非常害怕,语气却一点也不服软,甚至极为嚣张“你赶紧放了我,你敢碰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什么生不如死啊,是谷欠仙谷欠死。”男人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单熙儿光滑细腻,白如牛奶般的肌肤,“啧啧啧,你说这滚烫的蜡烛水滴在你这嫩豆腐般的皮肤上,该是多么的刺激?我最喜欢看女人白白的皮肤变成粉粉的红色的过程,更喜欢听你们被滚烫的蜡烛水烫得嗷嗷直叫和被我搞得呻吟不止时,那种极致扭曲纠结的叫声。”
单熙儿听得浑身发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嗓子有些发干,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之前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敢,我……我可是单二爷的女儿……”
男人神情微怔,“你是单家人?”
单熙儿见他面露忌惮,胆子又大了起来,“没错,你掂量掂量,单家你得罪得起吗?小心我爸弄死你。”
男人盯着单熙儿细细打量,眼中是一片斟酌的墨色。
片刻后,男人目光凶狠的看着单熙儿,“单家我确实得罪不起,既然人已经绑来了,衣服也扒了,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你也不会放过我,干脆我先快活够了,再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
单熙儿脸上得意的笑容一点点扭曲瓦解,浑身不受控制筛糠般抖了起来,红唇哆嗦,“不要杀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绝不找你麻烦……”
男人笑了下,猥琐的眼睛里,爆炸着火子似的金星,伸手捏了一把单熙儿挺立的胸脯,“你当我傻啊。”
说完不和单熙儿废话,一手抱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放肆抚摸、揉掐,一手举起蜡烛将滚烫的蜡烛水滴在她身上。
房间里霎时弥漫起单熙儿尖锐的嚎叫声。
渐渐的,撞击声、哭泣声、求饶声、喘息声、低吟声……
旖旎,糜烂,不绝于耳。
☆、381,单傅瑾眼底浮上深深的愧疚
凌晨三点,医院,VIP病房
单熙儿坐在病床上,额头抵在曲起的膝盖上,双手插进发间,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悲痛而又绝望的嚎哭声弥漫整个病房。
苏又菱站在一旁心疼得一直抹眼泪,却又不敢去碰单熙儿。
因为只要她一碰,单熙儿就会惊恐的尖叫,然后一个劲的往床角缩,攥着被子瑟瑟发抖,口里一个劲的说:“求求你,别碰我。”
医生说她这是惊吓过度,还没缓和过来。
苏又菱接到警察局的电话,去警察局接人的时候,单熙儿手腕被绳子勒得血肉模糊,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掐痕和红色烫伤的痕迹。
有些地方已经烫去了一层皮,露出红色的血肉,却又不见流血。
身子下面肿得跟核桃似的,还冒着血丝。
警察说她遭人**了。
到现在因为单熙儿不让任何人靠近她,身上这些伤还没处理。
苏又菱和单立渊急得不行,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宝贝女儿痛苦、哭泣。
病房的门在这时开了。
单傅瑾走了进来。
苏又菱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打电话通知单傅瑾,在电话里苏又菱已经简单和他说了一下单熙儿的情况。
“瑾儿,熙儿平时最听你的话,你快帮二婶劝劝她。”
单傅瑾一脸沉静的来到床边,看着病床上披头散发的单熙儿,眼底浮上深深的愧疚,他没想到他的一次不管竟会酿成这样的大错,“熙儿。”
病床上的人哭声戛然而止,却仍旧伏在膝盖上,没有动作。
“熙儿。”单傅瑾又叫了一声。
单熙儿缓缓抬起头来,空洞绝望盈满泪水的眼睛慢慢聚焦,轻声发颤的声音,仿佛怕说重了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般,“是瑾哥哥吗?”
“嗯。”
单熙儿眼泪哗哗的猛流,一把抱住单傅瑾,十指紧紧攥着他妥帖平整的西装,直至骨节泛白,哭着喊:“瑾哥哥……熙儿好害怕……你为什么不来接熙儿……”
单傅瑾抿了抿削薄的唇,隽黑深邃的眼底浮上深深的自责,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抚,“没事了,别害怕。”
单熙儿伏在他胸口嚎啕大哭,“瑾哥哥……怎么办……熙儿脏了……脏了……怎么办……”
单傅瑾手僵了一下,然后蜷缩了一下又放开,继续轻抚单熙儿的背,重复那句苍白的话,“没事了,别害怕。”
单熙儿在单傅瑾怀里哭了很久,也许是紧绷的心总算松弛下来了,也许是哭累了,总之,她在他怀里睡着了。
单傅瑾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想起身,他的西装被单熙儿紧紧地攥着,去掰她的手,她秀眉紧拧,攥得更紧。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熙儿,你先放开,我不走。”
单熙儿微微掀了一下眼皮,放开了单傅瑾的西装,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单傅瑾无奈只能在床边坐下。
苏又菱喊来医生,给单熙儿处理伤口。
手上的伤处理好了,接下来要处理她身上的伤。
但是单熙儿一直握着单傅瑾的手不放开,没办法,医生只能给她打了一阵镇定剂。
苏又菱在病房给医生帮忙,单傅瑾推着单立渊出了病房,在走道尽头的窗边停下。
两个男人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相对无言。
良久,单立渊率先开腔打破了沉默,“熙儿出事前给你打过电话?”
单傅瑾隽黑的眼睛愈发深邃,漆黑,如望不见底的深渊,“嗯。”
单立渊没有问话,也没有责备,只是深深的看了单傅瑾片刻便转头看向窗外,继续沉默。
单傅瑾俊眉拧紧,眼中千重情绪起起落落,最后化成一抹愧疚,“二伯,对不起,我答应过你会好好照顾熙儿的,我没做到。”
单立渊摇摇头,没看他,“熙儿做了伤害万芊的事,让你失去了一个孩子,你不管她,我不怪你。”
单傅瑾大手握紧,眼波愈深,心底的愧疚更甚。
他宁愿单立渊怪他,骂他,甚至打他,而不是现在这样平平静静的说不怪他。
这样只会让他更难过,单立渊为了他失去了一双腿,而他连却单立渊对他唯一的请求都没做到。
“只是……”单立渊转过头来看着单傅瑾,“这之后你能不能原谅熙儿,像以前一样好好照顾她,疼爱她?”
两人四目相对。
单傅瑾从单立渊眼中看见了无奈,乞求,依赖和信任,他几乎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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