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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蜜莲子

时间:2018-04-06 15:39:48  作者:蜜莲子
  可恭王妃想起了那些血。那不能是假的。那样多的血,当着她的面流出来,怎么可能是假的?
  她也不可能料到今天自己会带上这个琴师不是?
  恭王妃的脑中一团乱。
  “呵,恭王妃好能耐。”恭王爷走进来,冷嘲热讽道。
  恭王妃立刻站起身,看着恭王爷不知所措。这回,她是真的慌了。
  “怎么?不是很有能耐?背着本王找一个乐师?”恭王爷的每一句话,都针对恭王妃。
  恭王妃自知自己无理,低眉不语。
  “方才皇上寻我去,问我是何居心。”恭王爷的话里带着刺,攻击恭王妃一点余地都不留,“夏溶楠,你能不能安分些,叫我省点心?”
  他坐下,仰头看着恭王妃,眼中有厉色。
  恭王妃鼻子有些酸。她嫁给恭王爷近九年,日日端着恭王妃的架子,从不敢松懈。
  如今,换来的就是一句‘安分些’。
  )下读.,,。
 
 
第488章 未必受得了
  安分?她还不够安分么?可是瞧瞧恭王爷,他的后院越来越壮大,他的野心越来越膨胀,自己和父亲在他的眼里,又算的了什么!
  自己,究竟算什么!
  眼里氤氲着泪,恭王妃头垂得更低:“王爷教训的是,我知错。”
  “去吧,事情我平下了,只是有些麻烦,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恭王爷揉揉眉心,叹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总是我的妻,有什么事情,为夫总是要担着的。”
  恭王妃垂头,“多谢王爷,我退下了。”
  说完,她调头,退了下去。
  看着她的背影,恭王爷的脸色慢慢淡漠,似是方才的情动都不再,只剩下了冷冽。
  “冯飒。”恭王爷翘起腿,手轻轻的盖在自己的膝盖上。
  “属下在。”一人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跪在恭王爷面前。
  “事情打听得如何?”恭王爷冷声。
  “晋王妃如今还未脱离危险,太医医女正在救治。”冯飒道,“皇上毫发无伤。”
  “没用。”恭王爷冷哼,“若是此番重创皇帝,这江山就该现在易主了。”
  冯飒起身,脸上有抹犹豫:“王爷......”
  “说。”
  “冠玉现在还在地牢,您看......”冯飒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必。”恭王爷摆手,“没有这个必要,他不会说出来的。”
  现在动手,反倒遭人怀疑。
  “王爷,这冠玉,真的这样可靠?”冯飒皱眉,依旧不安心。
  恭王爷笑:“此人,是我很早以前替晋王做的一个影子,一直养在望月台。”
  望月台,一直都是恭王爷的资产,外表是一个商户,其实是他培养自己势力的地方。
  冯飒点头,不再疑心。王爷信任的人,就必然有可信任的地方。
  告别恭王爷,冯飒又偷偷去了一趟地牢。
  守卫森严,他闯不进去。
  远远的,他看见了那一袭已经染红了的白衣。
  经过酷刑,他早已没了样子,头发散乱着,看不清脸。
  一个壮汉拿着鞭子,还在不断的抽打着他,想要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可那个人,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冯飒稍稍放下心来,屏住呼吸,扬长而去。
  “大人,这人的嘴真够硬的,怎么撬也撬不开。”壮汉拿着鞭子,上头的倒刺上挂满了碎肉和扯破的布料。
  “等皇上来,咱们再继续,他不能死了。”李大人眨眨眼,并不在意。
  “是,大人。”壮汉道。
  冠玉被缚住双手,他红着眼,仰头大笑:“刑房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招呼过来,你太爷爷我受得住!”
  壮汉刚想提着鞭子过去,就被李大人拦住:“不必。”
  显然的激将法,想要死个痛快,哪里有这么容易?
  不仅不上刑了,还要赐药,好生养着,一直等到皇上亲自审理。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若是揪出幕后的指使,是要株连的。
  李大人起身,吩咐道:“好生守着他,不要叫同伙谋害了去,否则,你们与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大人!”众人答。
  听见这话,冠玉的眼中,悄然漫上了一股死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是死士,也未必受得了。
  )下读.,,。
 
 
第489章 香囊
  夕照宫,药香浮动,聊云伏在木桌上,头如点水般不停往下跌。
  连着几日她没有合过眼,如今一坐下来,疲惫席卷而来,叫她不得不服从自己身体原本的欲望。
  王妃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太医也从夕照宫搬了出去。
  头几天,为了照看晋王妃方便,太医都是住在夕照宫的偏间里,如今王妃的情况稳定,他们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每日早晚,太医都会来请脉,并给下一日的方子,叮嘱丫鬟们该做些什么。
  眼看着,王妃的身子,是一点点的好起来了。可她依旧没有醒。
  白莲走到聊云身边,替她盖上一层毯子,谁料聊云受到惊动,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等毯子跌落到地上,聊云就手疾眼快的将它捉住,搭在了手臂上。
  “睡吧,有我照看。”白莲轻声,唯恐吵到帷帐里头的人。
  聊云坐下,点了点头。她实在是累极,有白莲忙,她着实可以休息一会。
  白莲帮着她将毯子搭好,悄声走进了帷帐里。
  掀开窗帘,白莲从衣服里掏出四个香囊,换下床上四个角的香囊。
  这是王妃几天前吩咐的,那时候,她还活泼的立在自己面前。
  想着,白莲忍不住的擦眼泪。
  她伸手,将夏溶月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王妃娘娘,香囊只剩下十六个了,您快些醒过来,醒过来白莲好接着替您缝香囊。”
  白莲一边轻轻擦去眼泪,一边低声道。
  她没有说太多,喉咙里似有什么堵塞住,叫她说不出话来。哽咽了一会,白莲拖着换下的香囊,退了出去。
  聊云已经睡熟,白莲便习惯性的将香囊里的香倒进香炉里,拨拢了香灰,盖住了香。
  可惜,她不知道这香是如何配的,不然就可以一直挂到王妃醒过来了。
  白莲怔怔,望着窗外发呆。
  窗外,朔风刮过,将窗纸吹得呼呼作响,像是下一息就要吹破窗纸闯进来。
  李落手中笔尖上,一滴墨落在纸面,很快泅开。
  这几天,他总有些不安的感觉:“墨九,你可联系到了九墨?”
  他胡乱将那张染脏了的纸扯去,也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些什么。
  “还未,不过今日消息就该到了。”墨九也有些着急,他最近试图去找九墨,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按理说,九墨不能进宫,他应该待在京城中的晋王府才对。可是,他并不在那里。
  墨九将一件大麾递给李落:“王爷,您还是注意好自己的身体,不然王妃知道了,该责备属下不力。”
  原先李落还皱着眉,听见这句话,似乎心情好了不少,甚至接过大麾,自己系在了身上。
  就知道,提起王妃,王爷就会心软。墨九在心中浅浅笑,面上依旧严肃。
  一声鸟鸣划破宁静,三长两短,叫墨九和李落都不由自主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声音停息,李落道了句:“进来。”
  门就被轻轻推开,九墨走进来,迅速的关好了门。
  还未站稳,他就跪了下来:“王爷,属下有负王爷所托,请王爷责罚。”
  李落的脸色,迅速的差了下去:“说,发生了什么事。”
  )下读.,,。
 
 
第490章 没有醒
  不待九墨说话,外头又有动静传来。
  墨九和九墨同时做好战斗的准备,手按在了剑柄上,唯有李落岿然不动,看着外头。
  标志性的红衣,来的人,是李衍。
  “六哥,你来了京城也不通知我一声。”李衍埋怨道,快步走了过来。
  在李落身边站定,李衍脸上扬起了笑:“好久不见,六哥。”
  李落点头:“许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李衍一怔,垂头不说话。他就知道,他往六哥面前一站,六哥就该什么都知晓了。
  “一紧张,就会捏紧扇柄,一只手垂在一旁,眼睛不敢看我。”李落继续,“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
  李衍张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九墨,又看六哥脸色极差,心中开始上下打鼓。
  “六哥,要是我如实说,你能不能别揍我?”李衍苦着脸,可怜巴巴的看向李落。
  李落叹气,“我几时又揍过你。”
  可是这次你没准真的会揍我!李衍心里打着鼓,眼睛滴溜溜的转动。
  什么主意都没有想到,李衍只好老老实实交代:“嫂子遇刺了。”
  说完,他不敢再接着说下去,只等着李落开口问他。
  “多重的伤。”李落闭眼,尽量不表现自己的愤怒。
  李衍润润唇,看着上头的房梁,低声道:“她...她...她还没有醒...”
  陡然,他瞧见李落将手紧紧掐住了木质的椅子扶手,几乎是要捏变形。李衍忙缩了头,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李落会愤怒的。可是,并没有。他睁开眼,看见李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连方才的激动,或许都只是他的错觉。
  “六哥。”李衍小心翼翼的问道。
  “说说,前因后果。”李落耐着性子,将手覆在了心口上。
  他想,既然李衍紧张,就说明夏溶月伤的不轻,他敢来,就证明她没有性命危险。
  还好,她还活着。李落安慰着自己,做着最坏的打算。
  “就是恭王派你的影子去刺杀皇上。”李衍惴惴,一面看着李落的脸色,一面陈述,“所以我和嫂子,就商量着布下了一个局中局......”
  他的影子。李落再次闭上了眼睛。他当然知道李衍说的是谁。
  皇族里,其实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或两个影子,作为主子的替身,在关键时刻代替主子去死。
  他们的相貌,是从民间搜寻出来的。一开始或许并不相像,可后来经过长期的培养,和常年佩戴人皮面具,那脸,就完完全全的生在了他们的身上。
  可以说,这些影子的意义就只有一个,那便是代替。
  冠玉,便是李落的影子。
  当初,李落因为命不长久,虽培养出了一个影子,却并不打算一直禁锢着他,直到皇帝将影子的使用权彻底给李落的时候,李落就放走了他。
  可不曾想,冠玉却去了李淳那里。
  他也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活,可从他被带入宫中起,就注定了是别人的棋子,注定了只能活在黑暗中。
  李淳见他长得与李落相像,便将他留了下来。
  一开始,他对冠玉是有防备心理的,可随着冠玉安分了许久,一点动静也不曾有,他降低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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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回京的礼物
  李淳将冠玉培养成了一个刺客,技艺高超的刺客。
  那时的冠玉还小,面容与李落虽像,却也没有十分明显,只是一身的气质,学了李落七分。
  出生入死数十年,李淳终于对这个长得像李落的刺客,信任了起来。
  冠玉在得到李淳的信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李衍。那时,李落已被封为晋王,早已去江南了。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冠玉知道,李衍,乃是李落在宫里唯一真心帮护的人。
  原来,冠玉之所以愿意被李淳收留,不仅仅是为了报晋王的养护之恩,更是为了要报恭王的杀父之仇。
  没错,冠玉的父亲,便是被恭王给逼死的。
  望月楼的位置,原本是京城生意最红火的一家酒楼,冠玉的父亲,便是那酒楼的主人。
  恭王为了要那块地盘,寻人在冠父那里生事,惹得众人都不敢再来。
  生意愈发惨淡,冠父见状,只好将地给盘出去。
  恭王无耻,不愿付押金,将冠父告了上去。官官相护,冠父那里是他们的对手,很快,结果出来,恭王不仅无需交任何费用,还设毒计,将冠父的家产也抄干净。
  天子脚下,王子犯法,肆无忌惮。
  冠父携全家老小朝东投靠亲属,却只受到无数冷眼,而那些人,曾在冠家辉煌时,笑脸以待。
  当利益变成负担,他们无一例外,全都选择了舍弃。
  冠父便在这样的冷眼下,在一个秋天,睡在漏雨的茅草屋里,含恨去世。
  再后来,有人找到他,问他愿不愿意进宫。
  他年少无知,父母又相继去世,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同意。
  凭着一张漂亮的脸,他成了皇帝第六子的影子。再后来,李落放走了他,他毅然想尽一些办法,叫李淳注意到他,并收为己用。
  至此,潜伏了许久的他,终于展开了自己一系列的计划。
  而现在,就到了他亮出自己爪牙的时候。
  “原来是他。”李落喃喃道,“所以,你与夏溶月的计划,就是这个?”
  怎么又这样傻,除了以伤换伤,这个丫头还会不会一点其他的法子。
  “我们商量好,等冠玉刺杀皇上的时候,就给夏溶月提醒,夏溶月奔向皇帝,冠玉便将剑刺进她心口下方的空穴里。这样徒有血液,没有危险。”
  李衍见李落神色低落,忙补充道。
  “没有危险?”李落冷笑,“什么叫做危险?你知道什么叫做危险么?”
  这样的设计,漏洞百出,要是对方捏住了什么把柄,就算夏溶月没被那一剑给刺死,也得被这些人给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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