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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观察计划——三千风雪

时间:2018-04-06 15:43:57  作者:三千风雪
  二人就这么向着昆仑龙脉跪了半天。
  时迁道:“阿鸢,好了吗?”
  他一头雾水。
  此时,何鸢伸出右手。
  她是平举的,并且要求时迁也跟她一起举起来。
  时迁照办之后,何鸢念道:“天地为媒。”
  时迁:“嘶——”
  他的无名指像是被火烧过似的,小火烧了一圈,突然出现一条散发着金光的红线。
  红线挺长,另一头连着何鸢的右手。
  时迁虽然不懂这些,但面对着浩瀚的山川,他心中被激起了一股莫名的喜悦。
  他手上的红线越缠越紧,最后猛地消失,留下无名指上一圈轻微的红痕。
  时迁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他有些不确定:“阿鸢,你刚才在做什么。”
  何鸢站起来:“盖章。”
  时迁:……
  何鸢拉了他一把,将他拉起来:“我说过,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选择,你没有反悔的余地。”
  时迁心道,嚯,这大男子主义的,他简直怀疑他的阿鸢是不是投错了胎。
  结果一想——他根本不知道何鸢是怎么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总之看起来不太像凡人。
  时迁岔开话题:“阿鸢,刚才你是在和我结婚吗?”
  何鸢面不改色:“盖章。”
  时迁笑的很狡猾:“拜堂。”
  何鸢:“……盖章!”
  时迁看她有些恼羞成怒,不敢逗了,连忙:“好好好,盖章盖章。”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虽然先拜堂后求婚,这个顺序搞的有点儿不太对,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
  时迁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
  他上昆仑山之前在淮京买的,一直揣在兜里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时迁看着她,心道:好吧,现在轮到我一个人下跪了。
  他跪下的时候,何鸢不着痕迹的抿了一下唇。
  她在现世混迹了一百多年,还是有些了解人类的求偶行为。
  时迁单膝跪着,笑的相当灿烂,说道:“阿鸢,我可不可以给你也盖一个章。”
  他心急的等不到何鸢回答,不由分说的把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正好盖住了红线勒出的浅浅的痕迹。
  时迁站起来:“好啦!现在我将要拥有你六十年的人生!我会努力的活的久一点的,阿鸢,你以后可不准嫌弃我老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无可避免的感到一股悲伤。
  不过时迁这人乐天派的很,得过且过,比起他那个从未谋面的元帅太爷爷,他可得了太多的便宜了,至少他的感情得到了何鸢的回应。
  何鸢就在这个时候,淡然的开口:“时迁,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时迁:“嗯?”
  他看着何鸢手上的戒指,心里美的冒泡。
  何鸢:“我说过只有六十年吗?”
  她就像介绍一个多功能按摩椅一样,介绍了一下二人手上的红线:“生死结,我没让你死之前,天塌下来你都死不了。”
  时迁:“……啊?”
  何鸢开口:“三界六道轮回没资格管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他:“阿鸢,你是说我会跟你一样……不老不死吗?”
  何鸢盯着他:“你会看着你的亲人离世,直到跟现世切断所有的联系。”
  时迁脸色一白,何鸢在同时沉下脸色,她心道:他看起来不愿意。
  哪知道时迁小心翼翼的问:“我认为我可以努努力造一些联系。”
  他目光晦涩的落在何鸢的小腹上面。
  “阿鸢,你要不要试试……”
  何鸢面瘫着脸:“……我没试过。”
 
 
第88章 实践一下
  时迁很想试试看。
  他尽量跟何鸢摆事实说道理, 企图把人类的求偶行为完全灌输给何鸢。
  他不指望何鸢懂前面两项,只需要何鸢知道最后一个就行了。
  时迁说道:“阿鸢,按照我们人类的传统,拜过天地之后是要入洞房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 眼神不自然的瞥向了别处。
  时迁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样才能建立起跟世界的联系。”
  说的还挺理智气壮,仔细一想, 颇有些道理的感觉。
  何鸢干脆直白的给他翻译了一下:“你想要孩子。”
  时迁:“话说的不太对,缺少主语, 主要是想要我们的。”
  何鸢:“我不会。”
  她负手而立, 说的也是一番理直气壮。
  时迁:……看的出来了。
  解决了时迁这个大问题,何鸢心里轻松了不少, 她想道:他现在是我的东西了。
  时迁在昆仑山上逗留了几天, 想起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工资, 他想起这个, 顺带的也想起了自己翘班的事实。
  杨局就给他放了两天假, 结果被他这么一翘,翘了小半个月。
  时迁这会儿大大咧咧的躺在何鸢的床上。
  她在湖底这一处有个小木屋, 朝南的那一处打开门就是昆仑巅, 朝北的一处开在山体里面。
  时迁发现何鸢每日的生活相当单调, 不是在昆仑山上逗那几条龙玩儿, 就是躺在床上睡觉。
  他推开门出去, 果然发现何鸢蹲在悬崖边, 手里抓了一把谜一样的东西, 往半空中一扔, 那几条苍龙就跟小狗似的争着去抢夺。
  时迁喊道:“阿鸢,什么时候下山啊?”
  何鸢说道:“你腻了?”
  时迁:“没有,我担心被杨局给开了,咱俩下个月就能坐在门口喝西北风。”
  他谆谆善诱:“难道你不想吃蛋糕吗?”
  何鸢身体一动。
  时迁坐下来,从她拿着的碗里抓了一把,右手抓的黏糊糊的,时迁顿时感到一股腻歪,连忙放了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两把。
  “你用什么喂龙的?”
  何鸢自然道:“魂魄。”
  时迁:“算了,你还不如不告诉我。”
  他看着这几条龙,鉴于何鸢是一个能给龙取一个‘旺财’名儿的女人,时迁也不指望这几条龙有什么好听的名字。
  根据旺财推测,很可能是来福,招财……
  他发呆的时候,何鸢从身边抱了一盆泥巴出来。
  这泥巴黑的不得了,时迁问道:“这是什么?”
  何鸢:“泥巴。”
  时迁:“看的出来,我的意思是,你拿一盆泥巴出来干什么?”
  何鸢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又拿起时迁的右手,一口咬下去,咬的时迁哆嗦了一下。
  二人指尖的血珠滴到了土里去。
  何鸢说道:“时迁,来造人。”
  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时迁乍一听,没反应过来。
  后来领略到造人是个什么含义,脸色砰的一下就涨的个通红。
  “造……造造造造人!”
  他舌头都打结了,眼神无法抑制的从何鸢裸露出来的锁骨看到胸部,直到被她怀里捧着的一盆泥巴挡住。
  时迁道:“说的很对,事不宜迟,准备一下,赶紧完成这件大事。”
  拜堂拜了一个多礼拜之后,时迁终于欣慰的发现,何鸢还记得起洞房的事情。
  晚是晚了一点,总好过没有。
  哪知道时迁说了半天,何鸢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由猜测:难道阿鸢要在外面来?虽然是说龙不是人吧,但是被这么围观着也太不好意思了。
  时迁可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
  他委婉的提了一下,何鸢不按套路出牌,歪着头看着他:“什么?”
  时迁感觉到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好在何鸢没有继续追究,她介绍手中的泥土:“女娲造人听过吗?”
  时迁有种不好的预感。
  何鸢把泥巴往他怀里一推,命令道:“捏。”
  泥土湿哒哒的,时迁干巴巴的。
  “怎、怎么捏。”
  何鸢还很慎重的将泥巴拿起来了一点:“你想要什么样的小孩儿,就可以捏什么样的小孩儿,他有你的血脉。”
  时迁想起自己刚才滴了一滴血进去,他后知后觉,把何鸢滴血的事情给记起来了。
  他说道:“阿鸢,这是我跟你的孩子吗?”
  何鸢不知怎么的,蹭的一下站起来,时迁叫她下了一跳。
  何鸢说:“胡言乱语!”
  耳尖都红了。
  时迁看着她走过去,嘴角勾了起来,连带着看自己手里这些黑漆漆的泥巴都顺眼起来。
  “哎哟,我看看是捏个女儿好还是捏个儿子好。”
  他:“宝贝儿,你妈是不是害羞啦?”
  “好家伙,这也太考验我的手艺了,万一捏个四不像出来怎么办?”
  事实上,完全是时迁多虑了。
  他只要捏一个人形出来,有了何鸢精血的小泥人自然而然相貌就会像她,这其中还有时迁的血脉在里面。捏完泥巴三天后,何鸢就找了个地方把小泥人往包里一塞,示意自己娘家已经呆够了,现在要回到夫家。
  这段是时迁脑补的出来的。
  何鸢回人世间的原因无非就是眼馋蛋糕了,当时他提了一回,后续这女人没念叨,但是表现的很明显。
  果然,她一回到淮京,当即就面瘫着脸,扯着时迁的衣角,用无声的语言施压。
  时迁翻出存折,进去掏空了蛋糕店的第三层柜台。
  到家之后,时迁先把自己怀里的泥人给拿出来,毫无疑问,他的手艺惨不忍睹,泥人被捏的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时迁每看一次,都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用点心,并认为自己的这个父亲当的很失职。
  何鸢告诉他,这个泥人一天喂三次水,一个礼拜之后就能变成人了。
  时迁说:“阿鸢,你别老泥人泥人的叫,好歹是你的女儿。”
  何鸢企图用吃蛋糕的方式逃避这个问题。
  决定捏成女儿是因为泥巴不够,剩下那一块儿找不到捏的,时迁干脆就要个女儿。
  他翻烂了一本中华汉语字典,给这个小泥巴取了个名字叫时云烟,小名叫烟烟。
  距离时云烟小姐出生还有一段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难以想象的是,她的爸爸还没有切身实际的睡过她的妈妈。
  而时云烟小姐在今后的很多年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从泥巴里蹦出来的,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也比这个强啊!
  二人从昆仑山下来之后,日子安稳了不少。
  何鸢没有接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任务,她就宅在家里看电视。
  时云烟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蹦跶出来的,跟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哇哇大哭。
  何鸢对这种一碰就碎的小东西很头疼,但是想到这个小东西身上流着自己的血,意义有些不同,她便不能无视,只能把她挂在半空中,用一根绳子吊着,何鸢就用手推着她玩儿。
  时迁下班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他的女儿出生了,现在看起来很快就要死了。
  何鸢见他回来,如释重负,连忙把时云烟郑重的放进他怀里,好似放了一个炸.药包进去。
  时云烟就这么突然又顺理成章的成了家里的第三个活人。
  时迁多了一个女儿,而且这件事,他父母完全不知情。
  等到时父时母知道时云烟的存在时,已经是年底的时候。
  时迁每年的年底都要回时家,同理,散落在全球各地的时家的分支也要回到淮京。
  时励今年了解了一桩心事,看着年轻了不少。
  在回到时家之前,时迁做了一个决定。
  他以前跟何鸢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能忍得住不动手动脚,是因为他无名无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
  现在两个人还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得同一张床,甚至对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朋友,今年过年回家,时迁跟父母说一声之后,打算弄一个简单低调的婚礼,走一个形式。
  何鸢对此没有意见,随着时迁胡闹。
  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打小闹,何鸢没放在身上。
  但是时迁就很有意见了。
  他的意见不出在结婚上面,出在‘我为什么睡不到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上面。
  众所周知,时迁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白天惩恶扬善打击罪犯维护世界和平,晚上还能抱着何鸢脑补半个晚上大型岛国男女动作片,一点儿也不带疲劳的。
  这么一个年轻人,温香软玉在怀,要说没点儿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时迁有很多想法,只不过一直不敢付出行动。
  年前最后一个夜班值完了之后,他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决定去把何鸢睡了。
  这是需要做很长时间心理准备,下很大的决心,并且须得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去睡她。
  他的老婆跟别人的老婆很不一样,毕竟不是谁的老婆都能抬手弄到雷下来劈人。
  他做这事的时候,喝了点儿酒壮胆,跑到超市一鼓作气的买了肉眼所及所有的安全套。
  付款的时候服务员看他的眼神有些悲壮,似乎把他当成了从事某个古老职业的小白脸,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长得这么帅,何必想不开呢。
  趁服务员没有把大悲咒念给他听的时候,时迁冲出超市。
  他热血上头,主要是□□熏心,狗胆包天,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紧张的手心冒汗,往家里走。
  回到家的时候,时云烟在客房的婴儿床上睡下,何鸢也在床上睡得正香。
  时迁洗漱完毕,钻进了何鸢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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