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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吾家主上是作者——面瘫响

时间:2018-04-26 12:05:54  作者:面瘫响
  弥生趴在自卧的桌前,透过窗户看着藤四郎们玩耍着。
  该怎么办?
  她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腹部,现在还平坦的感觉不到什么,但是药研收起来的诊断表上,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她身体里结成。
  并不是不喜欢他的到来,只是……烦恼超越了喜悦。
  “该怎么办才好……”
  隐瞒是瞒不住的,她早晚会显怀的。
  在弥生正烦躁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咚咚”的叩响,紧接着,药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鲁吉,你现在方便吗?”
  “嗯,我没有在忙,进来吧。”
  药研打开了门,一进屋子,就好像是找东西似得,在柜子前搜刮了一阵子。很快,他找到了弥生收入柜子中的存货。
  “啊!我的薯片!”
  那些弥生偷藏起来零食,全部都被药研翻找了出来。
  药研展开带来的袋子,将这些垃圾食品全部装了起来,做完,告诫道:“我之前去拜读过注意事项,像是腌制类、生冷、垃圾零食,还有抽烟和喝酒,这些都是不能动得,烟的话,本丸没有人会抽,酒的问题我会尽量想办法。”
  “没,没关系的吧?大家都有喝,只有我突然不喝了,不会……”
  “绝对不能喝!”药研封好了袋子,严厉道:“阿鲁吉是初次,我也没有对待过这样事的经验,遵照着册子来是最保险的。”
  “但是,我变化很大,大家都会觉得奇怪吧?”
  药研无奈,安抚道:“没事的,在显怀前,最起码还能隐瞒五、六个月的时间,在此之前,大家或多或少不会往这方面想。”尽管药研相信付丧神对此都没有经验,但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个别情况,比如一看就对这些事比较有经验的青江,已经活了很久的三日月。
  “对不起,给药研你添麻烦了。”
  “对我来说,这些完全不是麻烦。”药研说着,拎起了袋子,“我只是遵照了阿鲁吉想要保护那个人的心意,而做出了相应的行动罢了。”说完,关门出去了。
  并不是单纯的心意,只是因为没有承认的勇气。
  弥生挫败的又趴在了桌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感觉……好想哭。
  听见门后传来压抑的低低抽泣声,依靠在门上的药研攥了攥拳头,他在心里默念,孕妇的情绪容易失控,才压制下内心深处,想捅死害他主人遭罪男人的想法。
  古时,女人生育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
  药研不知道那种疼有多疼,但他知道女人生育时,与死亡只有一线之隔,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全力的照顾好自己的主人。
  下楼准备离开时,药研看见隔壁坐在廊下呷茶赏花的人,吓了一跳。
  “三,三日月大人。”
  如皓月般的人儿,三日月宗近闻声慢慢转头,对着不远处的药研笑着点了点头,“午安,药研君,今天天气不错呢。”
  “嗯,很适合晒太阳。”药研点点头,心里却咕咚咕咚的打着鼓。
  刚才他跟弥生在楼上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被隔壁的三日月听见。
  “嗯,因为太暖了,不小心打了个盹。”三日月轻轻笑笑,眯起的眼睛注视着庭院中的景色。
  药研放心了,“那么,我便不打扰您了。”
  药研离去后,所有的短刀都已离开了这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三日月坐在廊下,看着茶杯中竖起的一根茶叶,他眯起的眼睛慢慢睁开,修长的指甲划过茶杯的边缘,呢喃道:“好事?又或者该说是一件坏事?”
  秋风吹起,掩盖住了三日月和隔壁楼上主卧低低的抽泣声。
  有的时候,你越是想要隐瞒什么事,会因太过在意而失手泄露。
  入夜,在大和室进餐时,歌仙摆上桌的生鱼片,那浓烈的鱼腥味直冲入弥生的鼻中,这一刻,她的胃部如同千军万马过境般,胃内上下翻涌,“呕——”毫无准备想要干呕出声。
  “阿鲁吉!”歌仙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住了捂住嘴,脸色瞬间难看的主人,“没事吧?”
  弥生摆了摆手,推开了歌仙,起身跑出了大和室,她只坚持到回廊,便无法控制的呕吐了起来。紧跟而来的药研,连忙拍抚着弥生的后背,等她吐完,又将烛台切端来的水杯递给弥生漱口。
  “阿鲁吉是身体不舒服吗?”烛台切担忧着,跟药研一起将弥生扶到一旁坐下休息。
  大和室的门打开着,弥生难受的样子被所有付丧神看到了,可她和药研根本无心去关注大家是什么反应。因为在正对着大和室时,弥生第一眼就看到了生鱼片,呕吐的感觉再次翻涌上来,她连忙推开烛台切,趴伏在回廊边吐了起来。
  烛台切注意到,弥生在看到大和室内时才面色不对的,这明显是因为屋内有什么让她觉得不舒服的东西,而这样东西……
  烛台切顺着弥生的视线,扫过今晚的晚餐,才刚摆上的,“是生鱼片的问题吗?”
  “我想,那不是主要原因吧。”三日月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在药研后知后觉的转头,想要阻止时,他的话已经问出口了,“阿鲁吉,‘显怀’是什么意思?”
  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和室内一瞬间安静下来,连短刀都是一副呆住的样子。
  药研看向三日月的视线里,带了份纠结,“果然,今天白天时,三日月大人在廊下就听到了全部的事吧?”什么打瞌睡,根本是用来安抚他的把戏。
  三日月闻声看向药研,少有的认真道:“偷听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不是看到阿鲁吉吐了,我也无法确定听到的那些话,是否与我所猜测中的结果一样。如果是的话,那么隐瞒下去所带来的事,我想,药研君应该比我这个老爷子要清楚吧?”
  药研无法反驳三日月。
  的确,隐瞒下去对弥生没有任何好处。
  本丸里的刀剑们都是男子,难免毛躁一些,而弥生现在的身体,哪怕是不小心轻轻撞击一下,都会给她与胎儿造成极大的伤害。
  “阿鲁吉?这是真的吗?”
  听到三日月和药研的对话,短刀们先反应过来,身为护身刀的他们,虽然看起来年幼,实际上比在座的任何刀都懂人世间的事。
  厚藤四郎握紧了拳头,视线从知情的药研身上扫过,开口问道:“阿鲁吉,三日月大人说的是真的吗?你……”
  “怀孕了,是真的吗?”乱担心的看着弥生,视线扫过她的腹部时,表情很纠结。
  隐瞒不下去了。
  不,是还没来得及隐瞒,就彻底露馅了。
  “是的,我怀孕了。”弥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件事。
  距离弥生最近的烛台切怔住,他猛地往后腿了一步,“对,对不起阿鲁吉,我……”在战场上对敌都不曾惧怕过的烛台切光忠,此刻在与弥生的视线相交时,居然胆怯了。
  他头一次害怕自己的刀刃太过锋利,会伤害到自己的主人。
  “怀,怀孕?”长谷部如同失去了灵魂,整个人呆呆的注视着天花板。
  小狐丸眯起了眼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守护地盘的气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这真是吓坏我了。”鹤丸疑惑着,视线扫过大和室内的众位付丧神,用排除法将他们一一排除,“也没见着阿鲁吉跟谁关系不错啊?话说,付丧神能孕育子嗣吗?”
  “生物学上来说,是不可能的。”狐之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大和室,它蹲坐在角落里,解释道:“付丧神是刀,虽然拥有了人身以及生理反应,但是本体依旧是刀,跟人类是有生殖隔离的,你们哪怕有正常的夜生活,也不能让女人孕育子嗣。”
  “突然觉得真是有点可惜呢。”髭切说着,扭头看向身旁,他的弟弟因为太过惊讶正微微张开嘴,“你说呢,膝丸?”
  “阿尼甲,我是膝丸!”膝丸下意识纠正,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等等,阿尼甲,你叫对了?”
  “唉?叫对了什么?不知道什么名字丸吗?”
  “是膝丸啊膝丸!”
  笑面青江收回看向源氏兄弟的视线,问道:“那么,这位让我们主人受苦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件事不管怎么想啊。”御手杵双手抱胸。
  “都像是那个不着边际的神兽做的呢。”蜂须贺微微一笑,默默地拿出了自己的本体来,“说起来,那家伙现在在桃源乡吧?”
  “千防万防,还是让他得手了吗。”石切丸头疼的捂着额头,再次抬眼看到弥生惨白的脸,就忧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而其他的刀剑,显然也比较倾向于,是白泽出手导致闹出人命来。
  毕竟他们的主人不怎么出门,哪怕出门也有刀剑陪同着,既然付丧神不具备拥有子嗣的条件,那么与主人接触最多,又拥有这种能力的,只能是那头行为轻抚,趁机就占他们主人便宜的神兽了。
  “跟白泽大人毫无关系。”弥生连忙拦住付丧神乱扣帽子的行为,“你们也不用猜测到底是谁,我也不想提及那个人。”
  一直沉默的清光,突然出声道:“如果这是阿鲁吉的决定,那么我会遵从的。”
  “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我啊,很期待这个跟阿鲁吉有血缘的孩子。”大和守说道,却对身旁的清光小声嘀咕道,“我听说,小孩子都会长得像父母。哪怕阿鲁吉否认,只要小孩子出生了,容貌上总会带着父母的样貌,到时候不就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了。”
  清光默默的对大和守比了个拇指,“可以啊,平时没白看侦探片。”
  众付丧神们各有各的小算盘,没人注意到,在提及怀孕这个话头的时候,在靠近角落的国广三兄弟中,山姥切手中的水杯跌落,溅了他一身水。
  深夜。
  弥生躺在床铺上辗转反侧。
  她睡不着。
  明明已经将怀孕的事告诉了刀剑们,却还是无法入眠。
  毫无困意,精神抖擞。
  弥生感觉现在再起来工作一会也能办到,但是想起药研叮嘱过要早休息的话,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又睡不着。
  窗外,月亮悬挂在空中,弥生爬了起来,趴在打开的窗边上,遥望着天空中的星辰。亮晶晶的星星一颗颗聚合在一起,在空中形成了一条不知道会延伸到哪里去的银河。
  秋风带着一股凉意吹入房间,弥生抖了一下,垂下的视线,无意间扫过院子。
  在短刀们挂上了霓虹小灯的树下,立着一个人影。
  “国广?”
  他安静的站在那里,意外的没有披着总是不离身的被单。
  弥生下意识的向下一躲,她还没有做好要面对山姥切的准备。然而,不等她找到因对的方法,来人已经借着地势,像是猫一样轻盈的翻到了屋顶,来到了她面前。
  他——根本就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拉!
  山姥切夜会拉!
  我想这个剧情想好久了。
  实际上超级温馨的!
  在夜里私会,轻轻环抱着爱人,与她一同感受着幼小的生命。
  ——拥抱着你们,我拥有了全世界。
 
 
第52章 第52章
  寂静的夜里,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被人身遮挡了大半,山姥切就这么单手靠在窗上,保持着能一步进屋的动作。
  就像是莎士比亚笔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在夜里背着所有人私会。
  “我有事找你。”
  他没有像是往常那样,会先礼貌的问“我能进去吗?”又或者直接选择沉默,明明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却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没有选择龟缩在自己所架起的一方天地,而是选择了,今晚要弄清所有事的积极样。
  “进来吧。”
  早晚都要来到的事,再去矫情挣扎也没用了。
  得到了弥生的首肯,山姥切一步迈进了房间里,进入后,还不忘记拉上窗户,“夜风太凉,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他责备着,说完,却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因为孩子,只是,你生病的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笨拙的表达着,自己不是因为孩子的关系而跑来说教,本来看起来熟练的夜会行动,也因为解释不清变得拘谨起来,像是在自我厌恶一样,山姥切缩入了昏暗的角落里,明明靓丽的外表,却奇妙的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山姥切晚上不睡,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跟之前一样叫自己国广,而是直接叫了山姥切……
  这一瞬间,山姥切仿佛遭到了重击一般,心里泛起一丝苦涩,“阿鲁吉真的很厉害呢。”她以前,曾经不止一次对他提到过,语言是艺术也是利刃,“但是,不会因为你改变了称呼,就会被这么简单的击退。”
  今夜的山姥切意外的很坚韧,就如同他刀刃给人的感觉一样。
  “唉,我大概也猜到不行。那么,你是来询问孩子的事吧?”
  山姥切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来的原因之一,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每每回想起来都在意的不行。”
  “什么?”
  “那个时候,弥生不是有说过,当一切结束了,你有话要对我说。”
  如当头一棒,弥生惊得浑身一抖。
  山姥切已经明了了,“果然,那个时候的恍惚并不是意外,而是真的在那几秒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吗?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一场梦,醒来后留下的只有感觉,梦里的事变得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一点片段。”
  “你还记得什么?”弥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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