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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不能恋爱的理由——指缝流砂

时间:2018-04-27 12:09:11  作者:指缝流砂
  那个以往总是严苛对待她的西条医生居然还有这么温和的一面?虽然因为长相凶悍的缘故,画面看起来稍稍有些违和。
  “我不!”
  “瑛太挺好,到爸爸这里来。”
  “我不嘛!”
  东名:“……”
  东名深深地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吸引小孩子喜欢的能力,风信子之家的孩子们也好,还有小瑛太,都似乎特别喜欢她。
  小瑛太抓着她不放,西条也没有办法。最终居然做出了让步,他站起身清咳了几声,又恢复了严肃的面容,浑厚的音调迫人依旧地对东名开口:“藤井,瑛太就先交给你照顾一会吧。”
  东名又一次震惊,她看到了什么?西条妥协了?向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妥协了?根本就想不到西条居然这么宠儿子!
  “瑛太君今年几岁啦?”
  “五岁!姐姐呢!”
  “姐姐比你大十岁哦。”
  回答完之后,东名晃了神。这个时空的古贺东名,和他一样大吧,只有五岁。
  带着孩子,东名自然想找些话题,毕竟小孩子不像她那样,能够一整天静静待着不说话。东名才要开口说点什么,就见小瑛太的注意,被放在床上没有全部整理好的照片吸引。
  小孩子都喜欢明亮鲜艳的东西,圣诞树的灯光绚丽,小瑛太倒是一张张认认真真地翻看了起来。
  “姐姐这是哪里啊?好漂亮。”小小软软的手指指着照片,眼底装满了好奇。
  “在我的学校里面哦。”
  “诶?我们学校都没有这个!”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
  “瑛太君还在上幼稚园吧?”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学习假名吧?
  “嗯!”
  “等到国中、高中之后,就一定会有这些啦。”
  “真的吗?姐姐的学校是什么,以后我就去那里了!”
  “帝光。”
  说完之后,东名居然有些佩服自己。活力满满地回答者瑛太的每一句话。
  果然每一个孩子都是小太阳,明明她这几天来都因为被下了不准到处乱跑的禁令而在消沉。想到这里,东名掐了一把瑛太的脸。
  对她下禁令的那个人,真是眼前这位可爱小少年的父亲。
  “瑛太君在学校学过些什么呢?”
  “假名呢!所有的假名我都认得到!”似乎是因为说中了得意之处,小瑛太的表情兴奋了起来,他放下照片之后,像给上司汇报工作一般正面朝着东名,然后背起了五十音表。
  从あいうえお开始一个个圆润准确的发音,被他用着稚嫩的音色念出了几分可爱。
  而瑛太开始重复第二遍,念到い(i)的时候,东名脑中突然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说不定可以呢……这么做的话说不定可以呢!
  如果她没办法说出自己名字完整的发音,那么拆分之后可以吗?不是她写出来的可以吗?
  “瑛太君会写吗?”
  “当然会!”
  从床头矮柜上取来了原子笔递给了瑛太,就在那叠照片的背面,小瑛太把假名一个一个的全都写出来了。
  看着笔尖墨在空白的地方划出了痕迹,东名有些紧张起来。直到最后一个假名划完最后一笔,她才松了一口气。
  “写好啦!”瑛太放下笔,握笔太过用力,在他右手中指指节处,被原子笔压得有些泛红。
  所有的假名,全都被写了出来,当然,包含了东名名字中的三个いずな(izuna)。
  “瑛太君真是太棒了!”
  真的真的太棒了……这样的话,她就可以从这叠照片里,挑出她的名字了。
  “嘿嘿嘿。”小少年被夸奖得乐呵呵,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姐姐会写吗?这里还有一张没有写上字。”
  从瑛太那里接过最后一张反面没被写上字的照片,而这张照片,正是所有照片里面看不清图象的那一张。
  好巧啊……真的是巧合吗?东名盯着照片愣了好几秒,手指捏着照片僵在半空。
  桃井拍不到圣诞树下她和赤司二人的画面,没有被瑛太写上字迹的照片又正巧是这一张……
  “对了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呢,写给我看吧!”
  被小鬼头蹿着写名字,东名脑子里还装着如何把自己真名写出来的想法,于是下意识地想要去写出“いずな”。
  而当笔尖触碰到照片,握笔的手臂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手指也僵住了完全没有办法划下任何一笔。
  倔强地想要写出来,可就是有一股阻力,在阻止东名留下有关她真实信息的痕迹。越是执拗地和这股莫名的力量抗衡,手臂开始酸痛,抖动间不小心划出了乱七八糟的笔迹。
  渐渐的浑身都开始被这股力量阻隔,仿佛融进了血液里的痛感渐渐地随着循环遍及全身。
  这般前所未有的痛苦令东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从来不知道这个时空对她的排斥会到了这个地步,什么也无法留下。
  那么那张和由里和赤司的三人照呢?一张在赤司那里,另外两张她还留着的呢……是不是在十年后的未来,还是消失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东名头部一阵眩晕,意识变得恍惚起来,耳边瑛太的叫喊声变得越来越远。
  “姐姐?姐姐……”
  ……
  “……东名?东名?”
  耳边像是无数种声音交杂在了一起,嗡嗡作响,东名越发地听不清了。头部的胀痛愈加剧烈,眼前的画面也上下颠倒了般在晃动着。
  “东名?听见我说话了吗?东名……”
  意识逐渐泯灭,东名像被抽空了精力般,再无法维持清醒,最终失去了意识,直直朝病床倒了下去。
  床上的照片霎时飞散了起来,掉落一地。唯有那张漆黑不清的照片,被她紧紧捏在了手里。
 
 
第58章 戻るかな
  从意识泯灭的绝对寂静中逐渐恢复知觉时,东名意料之中地躺在病床上。
  头部很沉, 四肢是无力的酸疼, 像是许久都没有移动过了一样, 身体僵硬得难以动弹。转动着眼珠打量着四周, 尚未完全清晰的视野里,全然被象征性的刺目白色占满。
  病房内安静得东名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鼻间的吐息带着温热的水汽,在氧气罩上喷出白色雾气,随即又渐渐散去。然后, 就这样不断循环重复着。
  想要开口喊人,而喉间灼烧般的刺痛却令东名无从发出声音。
  在这样的安静中也不知道待了多久, 直到有了从床榻上挣扎起身的力气, 东名才勉强地从病床上爬起来。
  再一次仔细打量了一遍病房,东名才发现这和此前自己一直住下的那一间完全不一样。下意识地理解为自己大概是换了病房, 也就没多太在意了。
  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头也还在发晕。抬手想要揉一揉太阳穴, 却发现指尖碰到的不是头发或者是皮肤,而是绷带。
  玻璃窗上的倒影浅浅地映出屋内的一切,东名在上面同样看到了自己。脑袋上被厚重地裹了一圈圈的绷带,许是因为精神还在恍惚, 所以才没有感觉出来这相较于全身只有一点点的不适。
  不过……为什么会有绷带?她明明只是晕倒了……而已吧?
  难道说她晕倒的原因, 是因为病情恶化吗?大脑里的那块积血发生了什么问题吗?脑袋上缠着绷带是不是因为已经……手术之后了?
  一连串的疑问在东名脑海中堆积, 沉思之间头部又是一阵带着眩晕的疼痛。
  而最后,她思考的重点已经变成了“天呐开颅手术吗”“那样是不是会留疤”“头发是不是被剃掉了噫”诸如此类的问题。为此, 东名忧愁地皱紧了眉毛。
  除了这些出于作为一个女孩子的担忧以外,东名关心的还有那叠照片。
  记忆截止在她写不出名字的那时,缓过神来才发现手里的照片不见了,包括瑛太写过假名的那一叠,全都没有在这间病房里。
  那是唯一能够表达出她真实身份的东西。是不是在转移病房的时候没有带过来呢?
  东名止不住担忧起来,全身还泛着无力,她甚至没办法靠着自己的力气从病床上下来。光是低头在地上找拖鞋这个动作,就令她头晕了好一会。
  空荡荡的病房令东名焦虑更甚,她紧张兮兮地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可等了许久,也没见护士过来。
  连续又按了好几次,病房的门都完全没有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嘛!
  东名有些不耐烦起来,深吸了口气凝了凝神,她只是想要快点知道那些照片去了哪。
  强撑着身体欲从床上下来,肢体上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令东名感到十分艰难,她只觉得身体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宛如放置许久的老旧机械重新开始转动时,带着的不适应的生涩。
  而就在此时,房门被人猛地一拉,过大的力道使的门板和门框之间撞击出很大一声闷响。撞击间的震动,仿佛要将门震坏了一般。
  东名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大跳,这倒好,身体猛地一抖,脚下直接没稳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心里无限埋怨着这位开门的护士要不要这么着急,而东名还没从地面爬起来的时候,身|下突然放空,直接被人抱了起来。
  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双臂无不泛着东名最熟悉的气息,随即,头顶传来的低沉嗓音更是东名在熟稔不过的声色:“还没痊愈就给本大爷乖乖在床上躺好。”
  仰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迹部英气却带着几分疲惫的俊容。
  这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却如同百个世纪没见过了一般,心底顿时泛起了一股不真实的感觉。东名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后发现对方的轮廓依然清晰地映在自己的眼中。
  没错了,这是十年后的……二十五岁的迹部景吾。
  “……表哥?”至此,东名还是不确定地开口唤了一声,微弱的声线中泛着过久没有开口而带着的嘶哑。
  “啊嗯?”
  “表哥?”
  “有什么事就说。”
  “表哥!”
  迹部:“……”
  连连被自己表妹喊了三遍,对方娇柔又弱势的喊声直戳迹部心底最软的部分。
  迹部不禁柔下表情,他倒是想每一遍都认真地应下,可才开口出声,并不知道为什么大爷他的口吻却满是不快,而且一遍比一遍不耐烦,以至于第三遍时,他选择了闭嘴。
  总而言之,东名的苏醒迹部是开心的,比如他破门而入那一刻过大的举动,完全表露了他心底的想法。而之后,迹部只是……不太喜欢把自己的关切表现出来而已。
  小心把东名重新放回病床,迹部的视线扫过东名那张满是病弱的小脸时,他止不住一阵心疼。而就在迹部感慨万分,还未直起身体时,他这位表妹木着一张脸,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少女的掌心冰凉,因为无力的硬撑,她的掌间还有些微微颤抖。只是迹部怔然的情绪还未持续多时,细弱的冰凉手指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掐,无情地打碎了他所有关于表妹要对自己撒娇的念想。
  迹部:“……”
  大概是因为迹部没对此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东名又反复掐了好几次。
  于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啊……我在做梦吗?”
  迹部眉间一抖,抬起大手就把东名的手掌从自己脸侧捉下,然后强行地将对方的整条手臂都塞进了被子里。
  只不过东名还是眨着眼睛,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表哥,不痛吗?”
  这一回是迹部不想回答了,他转身从病床边退离几步,双手环在胸前,面容泛起了几分不耐烦。也没有说话,但显而易见,他在不爽。
  在迹部之后赶到的护士和医生见迹部退开,这才慌忙上前,开始对东名进行一系列的检查。最终得出的结果是一切正常,请迹部不用担心太多,修养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而东名显然还没有从眼前的状况里反应过来,看到床头的标签上写着“古贺东名”四个字时,她才接收了自己原来已经回到十年之后的信息。
  想到这里,东名又一次皱紧了眉毛。
  心底涌起一阵失落,明明最初无比希望能快些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而今确实回来了,胸口却宛如被抽干了一般,空荡荡的有些不是滋味。
  遣散了医生和护士,迹部单独留在了病房里。本想嘱咐几句之后就让执事米凯尔过来和他轮换,可看着东名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根本放不下心。
  “怎么?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宛如大提琴般的嗓音悠扬好听,迹部简单地这么问了一句后,干脆拉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了。
  “表哥,我这是怎么了?”东名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缠着绷带的头。她对十年后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唯一清晰的,便是自己住院而且好像才醒。
  “做了手术,就在这里。”迹部也抬手比了比自己头部的左侧,指尖还来回在头上的某个位置来回划出一条线的轨迹。
  “咦真的开颅了?!”
  迹部一愣,显然他也没料想到东名会在第一时间内反应出开颅手术这种事。他将东名的震惊理解为了术后的忧虑。
  于是,他柔下音调,连连安慰道:“嘛……别担心,头发只剃掉了一小部分……”
  “不不不我不是想知道这个……”
  东名疑惑了起来,十年后的她应该根本不存在被叶山从楼梯上推下这件事,照理说完全没有造成脑部有血块的诱因。
  要做这样的手术,是十年前的她才对。比如病情恶化,不得不进行手术来取出脑中的血块。可是现在已经回来了……
  手术发生在十年后,作为古贺东名的她身上。
  “我为什么要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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