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从太宗皇帝时代,高层领导已然意识到锁国是敝帚珍重的自欺欺人行为,特别是在收复荷兰占领的台湾后,朝廷更加重视万里之遥的西洋动向,即便早先没开国,也不曾稍加松怠防备之心。太宗皇帝面上骂七儿子与民争利,私下教育太子太孙:关着国门防小偷是掩耳盗铃,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万一不留神让小偷长成强盗、花猫变为老虎,有心消除边患也将变成不现实的事儿。
  两下一冲突,朝里的爷儿们不纠结才怪。金昊兄弟一碰头,最后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鼓励皇商、抑制民商。
  此皇商非彼皇商,像薛家这样的以前干什么现在还是干什么,皇子皇女皇弟皇侄皇舅皇外甥等皇家人兼做海外生意可以支持,哪怕将来“革命”了,好歹是肉烂在锅里面——没便宜外人。
  这些事儿和颜氏没什么关系,贾瑚倒要张罗着组建三洋水师捍卫大青领海,特别是南洋,大青朝数得着的金贵人都在那儿发财。
  颜氏本着了解国策不参与国策的原则继续做她的宅居主妇,两只娃都在练赶路,萌的祖父祖母不要不要的,贾赦索性推了玩儿古董的差事赋闲下来陪孙子玩儿。颜氏不大用带孩子,尽有空闲时间拟列四道商路的条陈,南洋三大股中有一股是分成三百小股由贾家族人认缴的,手头富裕的族人自个儿缴,没钱的也凑一凑合认一股,连府里的小主子都有份子,全族上下没有不感念称赞的。
  恰在此时,大史侯外放广西留守,小史侯奉兵部钧令督检洞庭湖水师,贾母见攀亲无望,指此为名接史湘云过府,湘云来贾家时见上下都敛银子往东大院送难掩羡慕之色,又知贾玫嫁奁厚重,私下拉着表姐落泪,说起在家被裁了丫鬟月例不提,还得自己动手去做针线,每日都熬到深夜,总盼着来荣府自在两日。
  贾瑾并不好非议亲戚家事,婉转安慰几句又说:“我这里有的,你看得上只管拿去,想多住几日也容易,老太太和太太都疼你呢。”
  湘云感激道:“二姐姐要是我的亲姐姐就好了。”
  贾瑾笑了笑:“又说疯话,不是亲姐姐就不疼你了?快跟我去太太那儿看侄子去。”
  也不是史家苛待兄嫂的遗孤,勋贵门第原本都走下坡路,何况这些年来一直不见消停?史家的日子实实在在过的紧巴,可不要各处俭省?
  俩孩子都被贾赦接前边去了,颜氏正与凤姐陪婆婆聊些家常话,见到湘云笑道:“人还没来,礼先到了,白叫我们生受。”
  颜氏说的是湘云前几日打发人送了贾家姑娘每人一对绛纹石戒指,贾萱不在场,当娘的自要代她道谢。
  湘云忙道:“我又带了几个,想送给太太与公主嫂子跟前的姐姐们,可惜有限,不得人人给。”
  凤姐便说:“你是客人,虑的这样周到做什么?又费力气给我们苓姐儿做了兜兜,忒客套了。”
  湘云赔笑:“苓姐儿虽然小,戴不到戒指,我做姑姑的也不能空着她。”
  张夫人点点头:“云丫头可是大姑娘了。”
  湘云从丫鬟翠缕那儿接过帕子,展开果然是一般的四个戒指:“给太太和嫂子赏人吧。”
  张夫人不过图她诚心而已,顺势嘱咐贾瑾:“好生照管你妹妹。”
  贾瑾刚要领着湘云回房,外面管事来报:“明夫人到了。”
  颜氏即道:“你们陪太太说话,我去外头会客。”
  凤姐姑嫂都站了起来。
  明夫人见贾夫人,明大人自然在贾大人那儿。
  贾瑚皱皱眉:“郑克臧?与早年驰骋东南海域的郑芝龙、收复台西的郑侯有何干连?”
  “您算问到了点子上。”明濠解释,“郑克臧正是昔日都督同知郑芝龙的曾孙。”
  贾瑚说道:“他们家的事儿我原听过几句,你讲来听听。”
  “论起来郑家也是误入歧途的正道出身。”明濠细讲原委,“郑芝龙是闽南人,其父为府县末吏,他在十七岁时做了海商,天启间入洋教从盗客李旦下东瀛,因赋才略,极得倭主礼遇,且识夷人文字,遂成气候,后归台澎,受西夷逼迫,沦为商匪,积年之下纵横南洋,上到朝廷、下及洋夷无不受挟,因王师屡覆,曾祖降旨招抚,授游击将军兼任澎湖巡检司,其势之大,东起闵南,西至倭国、南抵苏禄、北触江口——堪称天下第一水盗。直到李闯陷了燕京、女真入寇山海关,本朝taizu起事江南还呈观望之态,又隔两载,taizu粗定江南,潍安侯童法奉旨诏安,封其为安平伯,加福建总兵,节制金澎诸军事,比及taizu入主京都,诏郑氏朝觐,晋三等侯,加柱国,翌年病殁。其子郑森,早年封镇抚,袭伯爵,曾进‘平台策’,苏睿保其敛管乃父旧部为福建留守司,苏睿受戮时得童纲公爷维护,照旧效力海疆,太宗初大败西兰国收复台西,太宗嘉其忠勇,晋二等侯,可惜天不假年,图东时积劳而逝,待全台归治,太宗叙念其功,追赠太保,易授南安侯,准三世袭爵不替。森子名经,随军征战,颇有勋劳,太宗皇帝本予倚重,岂料御史弹劾,言其私通乃弟乳母生下长子、气死父尊,太宗查实大怒,体念旧功,留爵贬职,令其闲居,后因酒色过度壮年夭亡,克臧便是郑经与乳母生的儿子。”
  贾瑚问道:“既有恩养的爵位,怎么找到了你的门路?”
  “这个——”明濠犹豫了一下说,“陛下赏赐的归命侯府与南安侯府相邻,两下互有照应,我见郑克臧确有才干,这才寻你商议。”
  贾瑚点点头,因又问道:“你把他的阅历说来我听。”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位“路人甲”读者的评论,心中颇有一份感触:女主其实是相当矛盾且复杂的一个角色,天生的性情加上后天的荣宠酿就了她飞扬跋扈的品性,理智上她明白自己应该收敛锋芒、低调做人,然而这又与其性格相悖,所以理性与感性之间的矛盾是相互碰撞的。按照正常逻辑,这样的人虽然问心无愧,却是难得善终,所以我想过让她忽然暴毙(前面也为此埋过伏笔),但真写到“鲁国公主薨了”这句话时,又生出不忍来,只得生硬的把它改掉,当大家读到这一节时也许会发现,如果真的这样死掉,决计是对她而言最好的结局(在本文具有逻辑性的前提下),我的不忍又将令她的未来加倍残忍,昨天写到她触柱,终究又是陷入了犹豫,因为很惊异地发现,在她触柱前哀呼出最后的五个字时,我竟然掉眼泪了。这种感觉是在写《简妃传》时没有过的,写《等待阳光》上部结尾时心疼了一下,写一篇披着红楼同人外衣的虚构小说却刺激了泪腺——好吧,我感性了,我想要按照“路人甲”的建议给她一个庸俗的团圆式结局,但希望大家明白,这并不符合现实的逻辑。(似乎说的太多了,大家可能觉得我矫情——你自己的小说,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又不是有影响力的作品,哪来的这么多事儿?——但我还是希望能与读者交流一下构思行文时的感觉,希望大家理解)
 
☆、仇曾祖误人前程 争表亲讽其样貌
 
  “郑家——郑家——”颜氏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贾瑚无奈:“郑森是有功于国的。”
  颜氏小有心虚:“我也没说什么不是?”
  郑克臧是科道出身,行事一向公正廉明,累迁陕西按察使,后为嫡母过世守制三年,女真犯阙时上书请缨,因女真所部有扶桑浪人效力,主政的金陵公主说道:“国事艰难,岂可缪用倭族之孙?”
  有这话放着,郑克臧守足了孝期也没等到吏部的起用文书。
  也亏郑克臧人品周正,敬他的不在少数,不乏有去指点迷津的,教其蛰居三年五载再来谋划起复之事,郑克臧却是放得下的人,整日在家中读书耕作,还送了自种的果蔬到明濠府里,明濠偶闻其名,趁着海备之事来找贾瑚荐贤,也是求颜氏高抬贵手的意思。
  万历年间倭寇西侵,明军两番东进抗倭援朝,虽说弹压了东瀛鲸吞四海的异志,终究伤了国家的元气,致令女真兴起关外,成为中原百年大患,颜氏能对这个国家有好脸色才是见鬼。即便郑克臧不是悖伦所生的庶长子,只冲他有个倭国的曾祖母也落不得好处。
  贾瑚有些无语:“媳妇儿,你这明摆着是迁怒,郑森是有一半外族血脉的倭国外孙不假,郑克臧已经到第三代上了——”
  “我也没招呼吏部阻人前程不是?”颜氏推开丈夫,“他们妄自揣摩是他们的事儿,我去做什么恶人?”
  贾瑚笑了笑:“所以有细腰为美、紫夺朱色的典故。”
  撇过外事不提,史湘云进住荣国府掀起了贾家“凤凰蛋”的金玉之争。 
  春兰其实是当笑话跟颜氏讲的:“都说史大姑娘憨顽,看她行事可不稚气,譬如说送个戒指,除了奴婢,老太太跟前的鸳鸯、太太跟前的司称、二太太跟前的彩霞、二姑娘跟前的川青、宝二爷跟前的袭人才有,别的再是摸不着边的。”
  “老太太是贾家的祖宗,太太当家,二太太是宝玉的亲娘,二姑娘现管着她,不讨这几个的好怎么如愿?”颜氏微微含笑,“且看着,薛家的更不好相与。”
  如颜氏所料,荣府东院很快传出了“金玉良缘”的话,素来简朴的宝钗明晃晃在颈前挂了一只金锁,据说是游方和尚给的,上头还镌着与宝玉配对的八个篆字。
  湘云的反应不慢,隔不两日,内宅的主子丫鬟都知道了史姑娘打小戴着一只金麒麟的事儿。
  其实在贾母和王氏眼中,史薛二人都是宝玉的备胎,她们都留了心眼:万一找不到十分配得上宝玉的媳妇人选,好歹得跟自个儿一条心,如果宝玉在后头入了公主王爷的眼,那可抱歉,这两位立刻都得出局。
  横竖自个儿的侄女不会嫁给他,颜氏索性安稳看戏,湘云有贾母撑腰,又跟宝玉挨的近,算是占据了地利,宝钗也不弱,除了亲姨娘外还有亲妈做参谋,手里又有钱,还是贾家众口夸赞的端庄人,“人和”这条占的稳稳贴贴。至于天时——别说元春现在只是东宫庶妃,就算这会子皇帝驾崩太子登基封她当贵妃,也不敢随意跟家里祖母耍威风;而贾母也得给皇孙的外祖母留面儿,再者并不是真想将湘云聘为孙媳,倒是呈现出势均力敌的态势。
  四月殿试开榜,蓉蔷兄弟都在百名之内,两府大摆筵席,庆贺二人金榜题名。
  小戏是从金华行宫传来的,一众姐妹兴致盎然,宝玉同贾环贾葵贾兰贾茂进来请了安,眷恋不舍地瞄着贾母不愿离开。
  贾葵已经告罪:“孙儿回前边去。”
  张夫人笑道:“看着你老爷,别让他喝高胡闹。”
  贾葵应了,贾敏极为羡慕地说:“有这样的儿孙,老太太和大嫂只管安居高乐,再没有烦心议论了。”
  “小小年纪,哪当姑妈高赞。”颜氏笑吟吟地说,“说句讨我们太太嫌的话,早先我是真怕他跟老子一般长成道学,白费好些力气,还真就长成了一名小道学,可见有些东西是从血脉里传下来,想改也改不了的。”
  众人都笑了起来,贾葵的脸红到了耳根。
  宝玉怏怏无趣,不管外头的人怎么推崇他,只要跟贾葵站在一处,五彩的凤凰也要变成布景板。
  史湘云见宝玉失落,故意指着戏台子跟他说话:“二哥哥,你瞧那个唱小生的像谁?”
  宝玉出着神一望,脱口说了句:“有些宝姐姐的样子。”
  湘云掩罪而笑,宝玉觉察失言,极为紧张地看向宝钗。
  宝钗早被气白了脸,颜氏淡淡地说:“世人都长着一个鼻子两只眼,谁比谁差许多?”
  史湘云不自在地别过脸,宝钗见颜氏开口,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贾敏瞧出是小儿女吃醋的意思,觑着王氏脸色朝张夫人苦笑了一下。
  颜氏即道:“这里都是女眷,你们请过安便回前边去吧。”
  贾葵等依言退出,席上复又热闹起来。
  贾母问贾敏:“泰哥儿下科也该考了吧?”
  话题朝安全区域转移,颜氏捏了下额头:“听场戏都不消停。”
  趁着婆婆往贾母跟前奉承,秦可卿把儿子交给乳母,悄悄问她:“婶子,蔷叔家的女伶还在您那儿?如今他中了进士,您可有打算。”
  颜氏一愣:“你不说我都抛脑后去了,倘若贾蔷心思不改,这倒是桩极麻烦的事儿。”
  可卿点头:“您侄儿也是这样说的。”
  “按理讲,弱冠未婚的进士还不得教满城闺秀抢破头?他也不该想不开吧?”颜氏讲这句话时连她自个儿都不相信。
  可卿说道:“您侄儿的意思是想法断了他的痴念,万一闹开了可是一辈子的前程。”
  颜氏愈发上火:“我自有计较。”
  鲁国公主调教出来的人,一大特点就是“隐忍待时”。据颜氏观察,顶多等到授官,贾蔷一定会来找自个儿要人。
  正在头疼,林之孝喘吁吁跑进来:“公主大奶奶,乾清宫夏公公前来传旨,大爷立请大奶奶过前听宣。”
  内院一阵慌乱,颜氏站起身:“且去瞧瞧。”
  皇太孙金琮得了风寒急症,自昨晚起高热不退,内廷是来搬镇山太岁的。
  颜氏挺想把夏守忠骂个狗血淋头,氤氲变幻地咽下一口气,铁青着脸唤贾茂:“走吧。”
  夏守忠赶忙弯腰,伸着胳膊扶颜氏外走,好好的庆贺宴弄成虎头蛇尾的结果。
  宫里有三位主子病不起,头一个是当今天子永泰皇帝,第二个是未来天子金昊,接着便是第三天子金琮。颜氏到东宫时真是一裹儿的乱,满屋子药味就是看不到药在哪儿。
  听得内监传报,太后念佛、皇后开脸、储妃落泪,颜氏行了礼后往床榻瞧了一眼,先问御医金琮的症候。
  御医回道:“依脉象似是肝火过胜,然又不当这般危殆,且太孙体表不热神志昏迷,反倒像痘疮不发的样子。”
  “昏话!”颜氏瞪眼,“太孙早已出花,哪里再生痘症?”
  御医赶紧俯跪:“臣学艺不精,臣罪该万死。”
  颜氏近前,发现金琮面色潮红,果与昔日出花之状相似,试了脉息,又没察觉大恙,眼中带出困惑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