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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全员单箭头——清河笙歌

时间:2018-05-07 13:17:55  作者:清河笙歌
  “玲子,去收拾桌子吧。”似乎是察觉了背后少女投过来的目光,四月一日吩咐道。
  “是。”玲子应道。
  “玲子, 我们来帮你吧。”全露,多露异口同声道。
  玲子摸了摸她们俩的头, 笑了笑,“那就拜托你们了。”
  全露和多露虽然没有灵魂, 但是她们平日里的表现和心智同一般人没有区别, 只是她们俩和四月一日一样,不能离开这家店。
  “哟, 摩可拿也来帮忙。”摩可拿也举起了它的小短手。
  “是是。”
  在这家店里打工也有快将近一年的时间了, 玲子和这个店里的人都算相处得好,四月一日君寻是一个外表冷淡, 实则非常温柔的人,全露和多露非常的可爱,摩可拿则是喜欢喝酒,遇到事情的时候也意外地可靠。
  店里来往最多的其实是各式各样的客人,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客人们,他们中有说谎成性的女人,有忘记自己已经死去的灵,也有除了人和灵以外的妖怪。
  将餐具洗完,玲子把身上穿着的白色围裙接下来挂好,在到庭院的时候,她并有看到像往常一样坐在地板上四月一日君寻。
  而接待客人的房间里则是传来了轻微的说话声,玲子走过去,把旁边的门拉开一道小缝,看过去,却意外地发现今天的客人也是帝光的学生。
  是一个女孩子,低着头的时候刘海遮住了眼睛。
  “你既然能进入店里的话,就表示你有心愿想要达成。我帮你实现愿望,你付给我相应的代价。把你的愿望告诉我吧。”
  “愿望…吗?我有一个喜欢的男孩子,非常喜欢的男孩子,我的心愿是希望他也能喜欢我。”说到这儿的时候,她抬起了头,戴着眼镜的双眸里透出强烈的感情。
  “喜欢吗?这样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四月一日君寻异色的双眸看向她,语气冷淡道,“而你并没有足以付给我的代价。”
  “怎么能这样。”她喃喃道,不过她并没有放弃,而是询问道,“那么生命呢?我的生命可以作为代价吗?”
  “那样的话,这样东西你就勉强可以使用了。”四月一日的手里出现了一个银色的戒指,上面装饰着五朵很小的花苞。
  “你可以选择戴或是不戴,每使用它一次,一朵花就会绽放,当五朵花全部绽放的时候,就意味着结束了。”四月一日把戒指放在手心里,递了过去。
  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拿了过去,戴在了自己无名指上,目光凝视在戒指上,笑了。
  在这位客人走了之后,玲子走到房间里,她问道:“君寻大人不是说生命是很珍贵的代价吗?为什么会这次会同意呢?”
  “让一个原本不喜欢她的人喜欢上她,就相当于改变了那个人的命运,即使是我也做不到那样的事情。”他把烟草点着,那样荼蘼的味道慢慢在空气中散发出来。
  “那个戒指的作用是让她喜欢的那个人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想起她,使用一次,她的生命力就要被吸收一些,这就是她需要支付的代价。”
  “那使用五次之后,她会怎么样呢?”玲子询问道,她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是值得的,但是提出来用自己的生命来作为代价却也是那个女生。
  “那个是一次性的道具,我也不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
  “她喜欢的那个男生的名字是?”
  “绿间真太郎。”
  早上,玲子去到学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却不像平时那样把注意力集中于课本,昨天和四月一日君寻的对话,最后从他口中说出的名字。
  这是第一次,在店里的交易涉及到了,玲子认识的人。
  然而她却并没有插手的余地,说到底这是绿间和那个女生以及四月一日君寻之间的事情,只是玲子觉得自己应该是稍微关注一下这件事情。
  虽然她和绿间并不在一个班级,她在A班,绿间在B班,也只是隔壁的班级,加上绿间也算是校内的风云人物,所以要得到消息并不难。
  第一天下午的时候,就有传言出现了。
  一向对女生不假辞色的绿间第一次邀请了一个女生和她一起去搬上课要用的化学药品,只是那个女生不小心被上课要用的硫酸泼到了胳膊。
  并不是严重的伤势,但是可能会留下疤痕。
  “听说多亏是绿间君及时处理,立刻把她抱到洗手池那里用清水洗过,然后又联络了老师把她送到医院里才没有造成严重的伤害。”
  “还好没有泼到脸,不然可是要毁容的。不过,能被绿间同学抱真的是太幸福了,不知道是不是公主抱?”
  “听说是哦,好羡慕啊,被绿间君公主抱什么的。”
  玲子听到有女生这样说,第二天,她路过B班教室的时候,看到那天来店里的那个女生胳膊上绑着绷带,而她的身边坐着的是绿间真太郎。
  教室里面又有人在议论。
  “你听说了吗?绿间君对老师说这次的事件是他的责任,所以和老师申请了坐在那个女生的旁边,说要照顾她知道痊愈呢。”
  “什么嘛,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绿间君也太好心了吧。”
  “就是啊,不过好像是一开始绿间君请她帮忙的,以前都会请一个男生和他一起搬东西,那个女生也不是什么班干部。”
  “好奇怪,你说,绿间君该不会喜欢上那个女生了吧。”
  “怎么可能啊,那个女生可是在班级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以前还有人看到她偷偷跟踪绿间君,说不定这次就是她故意的。”
  “好恶心,说起来,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啊。”
  “我想想,好像是叫,川上亚奈。”
  第三天,玲子看到那个女生手上的戒指,中间的那一朵花苞已经绽放了。
  这件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在川上亚奈胳膊山的伤口好了之后,绿间重新搬回了自己的位置,玲子在某一天傍晚去甜点店买戚风蛋糕的时候遇到了正在甜点店里相对而坐的两人。
  “这几天,很感谢绿间君对我的照顾。”
  “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害你留下伤疤了,真是对不起。”
  只听到这样的对话。
  然后玲子从店里出来重新路过那家店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店里正围着许多人。
  “店里的吊灯突然砸了下来,有一个人受伤了,刚刚救护车才走的。”
  “我刚刚看到了,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吧。”
  玲子稍微打听了一下,去到了那个女孩子被送去的医院。向护士站的护士询问在刚刚因为被吊灯砸到送过来的女生在哪个病房。
  得到了答案之后,玲子在病房外看到了绿间真太郎和躺在床上的川上百合,她的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被打上了石膏。
  还有一个中年妇人坐在川上亚奈的床边,应该是她的母亲。
  之后川上亚奈的母亲和绿间真太郎从病房里出来,玲子也从病房外退到走廊处,川上百合的母亲把病房的门关上。
  两人站在走到离病房有一些距离的地方。
  “能不能离开我的女儿呢?”她的母亲这样说道,“我知道那孩子很喜欢你,你也是个好孩子,只是每次你们两个在一起的话,那孩子总会受伤。”
  “第一次被硫酸泼到手臂,第二次是被刀片划伤了脸,第三次是食物中毒,这次是胳膊和腿骨折,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怕我会失去那孩子。”
  “亚奈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么多年我和她两个人相依为命,我不能失去她,那孩子她太过喜欢你了,所以我只能请求你离她远一点吧。”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孩子,所以只能这样拜托你了。”
  从玲子的角度她只能看到绿间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了。”
  等到病房里面只有川上亚奈一个人之后,玲子走近病房里,病床上的少女注意到了她的到来,她的脸色很苍白,“你是?”
  “那个戒指上的花已经绽放了四朵了吧。”玲子直接道。
  “你是那家店里的人啊。”她抬起自己没有的打上石膏的那只手,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那上面的五个花苞已经有四朵是盛开的了。
  “确实呢,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可是绿间君到现在都还没有喜欢上我,一点都没有。”她这样说着,甚至还轻轻地笑了起来,“可是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已经足够让我觉得很幸福了。”
  眼泪顺着她的脸流下来,她向着玲子伸出戴着戒指的手,“请帮我把这个戒指拿走吧。”
  “我的妈妈因为我这些天所受的伤已经很担心了,如果我用了最后一次机会,死去的话,她应该会承受不住的。”
  “我的生命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也属于爱着我的人。”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了。”玲子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摘下来,“这次就让我实现你的心愿吧。”
  川上亚奈脸上的笑容一下扩大,她的声音里夹杂着笑意,“不愧是那家店里的人呢。”
  玲子把戒指收在手心,走出了病房,离开的时候她转过头看了一下那个女孩。
  她的目光凝视在自己原本戴着戒指的地方,嘴唇微动,说出的那几个字应该是:
  “永别了。”
 
 
第50章 
  玲子拿着那个戒指, 出了医院,站在医院的门口, 想了想,她还是走向了店里, 庭院里, 穿着深红色浴衣的四月一日君寻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他的身边有一个小茶几,上边摆着一壶酒和两个斟满了酒的酒杯,明明天上还没有出现月亮,那杯中却已经映出了姣白的弯月。
  四月一日依靠在庭院的门柱上,他的脸上难得没有戴眼镜, 异色的双眸半阖着, 手上拿着管烟,那烟杆的颜色大红,称着他的手指极白。
  “坐下吧。”他淡淡道。
  玲子便应着坐下, 她朝着他伸出了手,张开紧握着的手, 那是一枚盛开了四朵花瓣的戒指,唯有最后一个花苞还待在戒指上。
  她也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感觉, 一路路上紧握着那戒指, 花瓣的边缘刺痛着她的手心,玲子却感到很安心, 因为那枚戒指在她的手里彰显着存在感。
  “对不起, 君寻。”她的心好像突然提了起来,喃喃着说着自己也不太明白的话语, “我擅自就取回了这枚戒指。”
  “这些天也是,莫名其妙就关注着那个女生,看她从第一次受伤到后来住院,好像不受控制地关注着她。”
  “为什么会那么喜欢绿间君,连自己受伤都不在乎呢?她的母亲应该不该一次为她感到伤心了吧,自己的女儿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伤,那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我受伤了的话,妈妈一定会很心疼我,然后暗自伤心。”说到这儿,玲子停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东西。
  她原本低垂的目光看向了四月一日君寻,而他也正看着她,手上拿着的管烟已经只飘着淡薄的烟雾了,可是他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我明白了,为什么会那么关注的那女孩的原因。”她的嗓音轻轻颤抖着,好像一根颤动着的声弦,拨动着扰动人心的声音,“因为她明明有母亲,却为了自己的爱情一点都不珍惜呢。”
  “玲子。”四月一日君寻唤着她的名字,他的声音沉静宛若冷雨,他从玲子的手心拿起那枚戒指,道,“要喝酒吗?”
  “可是我还没有满20周岁。”这样说着,她的手却端起了那酒杯送到嘴边,嘬了一口,初尝酒液的她被这种陌生的味道呛到。
  但是,第二口,第三口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些不习惯了,喝完一整杯酒,酒液流淌过喉间带来些许的不适,然后就是充斥身体的暖意。
  到第二杯的的时候,连那种不适感都成了好像喝酒时必须的让人无法失去的感觉了。
  “这次您收取了怎样的代价?”她好奇地问道。
  四月一日却只是摇了摇头,两指捏起那个戒指,“这由你收回的戒指就是这次的代价了。”又好像教导一样,他道,“代价啊,对于被给予的东西,不能给的太多,也不能拿太多,更不能太过,或不足。”
  “而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是由每个人自己来决定的。”
  玲子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说到底她无权去干涉那个女孩的选择,父母的意义对于每个人都不同,只是在她心目中的比重过大了些,而她不应该用这种标准去要求别人。
  “你也是店里的人。”最后他这样说,“你所做的事情,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这次的话,这戒指便算作刚好的代价。”
  “我知道了。”玲子道,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喉间有些火辣辣的,她等这样的感觉缓过来后,道,“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给您添麻烦了。”
  “路上小心。”四月一日君寻叮嘱道。
  看着那穿着校服的少女一步一步的走出店里,四月一日拿起酒杯,看向院内的那一棵大树,眼前好像又出现了当年侑子小姐穿着那件好像蝶翼一样的浴衣。
  “侑子小姐,那孩子,一点都不像当年的我呢。”他的声线柔和,“而我的这具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还在等你回来,在这家店里。”
  玲子顺着街道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她试着回忆那个家的模样,应该是有温暖的灯光,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身影,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如果自己到家了,两个人都会停下手头的事情,笑着看向她,说一句,‘欢迎回家’。
  可现实是那座房子的内里黑暗的可怕,自己要是在玄关那里,向着屋里说上一句‘我回来了’,那得到的回应除了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的回声,那就只有一片寂静了。
  在路过公园的时候发现绿间是一件出乎玲子意外的事情。
  已经过了傍晚的时间,天已经有些黑了,这时的公园已经没有放学过后的小孩子在哪里玩耍,失去了那些稚嫩的童颜童语,这个地方突然就显得很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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