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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qaq晚安，各位小天使
第47章 民风淳朴哥谭市
被茉莉震慑, 韦德终于老实的收起双刀, 举起手做投降状, 被韦德黏住的布鲁斯悄然松了口气。
茉莉将手/枪放回腰间, 她看了眼布鲁斯的装扮，体贴的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在警察来之前, 你需要时间换掉身上的衣服。我和韦德会看着这些罪犯，你不用担心。”韦德听到茉莉的话后, 刚想张嘴反驳就被眯着眼的茉莉用枪口锁定, 于是他的态度飞快的转变。
韦德转向布鲁斯，矜持又正经的说：“蝙蝠侠的身份不能暴露，我们会乖乖的等着警察，将这些罪犯交给他们，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去换衣服。”
布鲁斯眼睁睁的看着不情愿的韦德眨眼变成暖心的绅士, 他抽了抽嘴角, 忍不住扶额, 更加觉得韦德不靠谱。他看着茉莉，低声道谢, 转身离开。
布鲁斯离开后, 茉莉没想到她转身就看到在角落里抽烟的玛利亚。面对现场十分淡定的玛利亚靠在仅剩的一根柱子上，悠悠吐了个烟圈, 遮挡住她的表情。茉莉立马回想刚才几人的对话有没有可能会泄露布鲁斯的身份，不动声色的给死侍递眼神。
“不杀人不要找哥。”死侍拿着随手折下的树枝，蹲在晕过去的歹徒们旁边，一边说话, 一边十分无趣的用树枝戳着歹徒们瘫着不动的身体。
玛利亚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谢碾灭，对眼前混乱的场面视若无睹，径直走向茉莉，理直气壮的伸手要钱：“我们说好的报酬。”
“什么报酬？”没有理会韦德的无厘头，茉莉看向玛利亚，根本不知道玛利亚说的报酬，却也不敢把话说死，“咱们两个时候有过交易？”
“茉莉·塔迪斯，不要跟我开玩笑。”玛利亚在茉莉话音落下的瞬间变脸，是真的变脸。在场的茉莉和韦德眼睁睁的看着玛利亚从脚到头完全变了模样，跟正常人的白皙皮肤不同，玛利亚的皮肤是蓝色的。她的脸小，眼睛大，除了瞳孔中心一点黑，剩余的地方全是晶黄的颜色。
茉莉觉得面前的人很眼熟，似乎曾经在教授的办公室里看到过她的照片。茉莉不报希望的试探叫出一个人的名字：“瑞雯？”
“你知道我的名字？”瑞雯诧异的看着茉莉，慢慢走近，修长的手抚上茉莉的脸颊，直到两人鼻尖相对才停下脚步，“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死侍看着两个女人针锋相对，权衡过战斗力后，乖巧的蹲在原地不动，权当没有看到。
片刻后，瑞亚察觉到抵在腰间的枪口，洒脱的松开钳制茉莉的手，向上举着，表明自己的没有任何敌意。
“我的弟弟妹妹在变种人学校上学，我见过你的照片。”茉莉也顺势收回武器，回答了瑞雯的问题，“你和教授的合影被他放在办公桌上最显眼的位置，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同，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瑞雯沉默不语，她抬起头又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她用食指划过下巴，带着女人本有的妩媚和诱惑：“友情提示，是布鲁斯嘱咐我今晚找你的麻烦，目前看来他应该别有用心。他还告诉我，如果最后离开拿钱的时候找不到他，找你同样可以拿到报酬。”
茉莉觉得自己真傻，真的，她就不该答应哈维的邀请来参加今晚的宴会，白白让布鲁斯算计。瑞雯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我猜布鲁斯想和你搭话，才会让我这么做。”
“我先走了，请你转告布鲁斯，下次找我扮演女友的时候，我会收三倍的报酬。”拿不到钱，瑞雯不在浪费时间和茉莉扯皮，爽快的挥手离开。
韦德不知何时背手走到茉莉身旁，冷不丁的说：“看来你的前男友对你还有感情，我是不是该跟屎大颗汇报一下？”
“托尼肯定不知道你在背后叫他屎大颗。”跟韦德待在一起，茉莉很难保持正经严肃，自然的张口吐槽韦德对托尼的称呼。韦德还没说话，刚说完话的茉莉就开始自我反省，连带着看他越来越不顺眼：“我可没看出布鲁斯对我有感情，你到底想说什么？”
敏锐的直觉让韦德看到茉莉眯眼的动作后就迅速的蹲回他原来的地方，严肃的看着晕过去地歹徒，如临大敌，生怕这些人下一秒就要跳起来逃跑。
远处的警笛声逐渐变得清晰，茉莉站在被炸毁的庄园中心环视一周。来哥谭的第三天就遇到了这样疯狂的罪犯，茉莉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预感。
布鲁斯穿着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不再是宴会上的翩翩公子，也不再是游走在黑暗中的骑士，只是变回了他原本应有的模样。他走到茉莉身旁，和她一起沉默的等着警察的到来。
韦德看到布鲁斯的动作后，撇嘴翻白眼，扔下可怜的不能抗议的歹徒，不顾茉莉的挽留，独自飞快的离开了韦恩庄园。
“瑞雯说，下次她会向你要三倍报酬。”茉莉想到瑞雯说的话，不解的看向布鲁斯，“今晚的事情都是你设计好的？为什么你要让瑞雯来找我？”
布鲁斯视线放在茉莉身上，久久的移不开目光，眼神中带着想念和愧疚。他不答话，只是双手插兜，站在茉莉的身边，又走了两步更加靠近茉莉，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开。茉莉受他的笑声感染，半块身子酥麻，心头像被猫爪挠了一般，觉得她快要抵挡不住布鲁斯爆棚的荷尔蒙。
茉莉连连退开两步，保持安全的距离后这才敢开口：“撩的得心应手？”
警察姗姗来迟，布鲁斯只能和茉莉轻声告别，转身挂上花花公子的面具开始招待哥谭的警察。
“你走后，布鲁斯很后悔。”阿福从门后走出，和茉莉并肩站在一起，他望向布鲁斯的眼神格外的慈祥，“老爷和夫人去世后，布鲁斯变得很偏执，即使看不到希望，也要固执的沿着他为自己定好的道路前进。他将哥谭视为血肉，沉默的守护着这座城市。”
“我以为他变了。”茉莉口中吐出的水雾一瞬间消散，哥谭的夜晚有些冷，她用双手抱住没穿多少衣服的自己。她回想起哈维说的话，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哈维和哥谭市民的眼里，布鲁斯·韦恩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谁都想不到，保护着哥谭的竟会大胆的生活在众人的眼底。
正和警察交谈的布鲁斯侧头看到阿福后，和警察客气的道别，转身向两人走来。
“庄园不能住了。”阿福看着几个小时之前还灯火通明，如今却东倒西塌的韦恩庄园，叹口气，“幸好没有人受伤，不然今晚将又是一个不眠夜。”
“我们先去附近的酒店住，庄园修复完毕后，再搬回来。”布鲁斯暂时只能想出这样的方法，其它在他名下的别墅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短时间内不能居住。阿福自然同意，回到残留的房间中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
而茉莉的直觉告诉她，布鲁斯说的酒店和她现在住的酒店是同一个。
布鲁斯扫过茉莉紧缩的肩膀，抖动的嘴唇，他一言不发的脱下外套披在茉莉身上：“你现在住哪？我先送你回去。”
外套带着布鲁斯的气息将茉莉一瞬间包裹住，本来还想脱下将衣服还给布鲁斯的茉莉看到他温柔却固执的眼神后，两手拉紧衣服，婉拒：“谢谢，已经快要凌晨三点钟，你和阿福还要收拾东西，我不能在麻烦你，我可以自己打车回酒店。”
“你住在附近的酒店，对不对？”布鲁斯明白茉莉的心理，但他很坚持自己的意见，“如果我不先把你安排好，阿福不会答应，我也会过意不去，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深夜乘车回酒店。”
“麻烦你了。”茉莉推辞不过，“附近只有这一家酒店，你和阿福正好顺路。”
茉莉和两人许久未见，一路上聊着天气氛倒也融洽。到了酒店，布鲁斯和茉莉先将阿福安置好，随后布鲁斯交代酒店的服务生将东西搬到他的房间，他要先送茉莉回房。
布鲁斯看着茉莉裸露的光洁后背，耳边是门锁被撬动的声音。深夜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做出了只敢在梦中做的无礼动作。布鲁斯闪电般的抓住茉莉的手，却在茉莉回身的时候克制的收回手，迎着茉莉的诧异不解的目光，他有了些许的不知所措，脸色微红。
布鲁斯窘迫的想要用手盖住茉莉的眼睛，然而他却将手握成拳，压抑着他不该有的冲动。他看着茉莉，恍然觉得看到了茉莉离开哥谭时候的决绝，情不自禁的张口。
“我很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难受，想哭
第48章 民风淳朴哥谭市
布鲁斯紧握着茉莉的手, 却小心的克制着力道以免弄痛茉莉。他直勾勾的看着茉莉, 将真实的自己赤裸裸的摆放在她面前, 惶恐又不安, 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回应。
被注视着的茉莉抿唇，她用力抽不回手, 索性扭头不说话，因为她从心底里不想轻易的原谅布鲁斯。茉莉患上抑郁症的起因就是在处理父母后事的时候,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身上的压力太大了。而这时身为男友的布鲁斯没能陪在她的身边，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她依靠与勇气。所以她选择和布鲁斯分手，也被哥谭伤了心，最后选择留在纽约。
两人站在茉莉房间门口，偶尔会有同样住在酒店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布鲁斯得不到回应, 放开了茉莉的手, 转而向她发出邀请：“能不能陪我走走？”
茉莉很犹豫,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如果她陪布鲁斯走走, 她的睡眠时间就会更少。再加上刚才布鲁斯的感性表现, 茉莉有些害怕，不敢轻易答应。可是看到布鲁斯脸上脆弱的表情后, 茉莉就是狠不下心说不。
随着茉莉沉默的时间变长，布鲁斯眼中的光亮逐渐熄灭，虽然布鲁斯的身体没动可茉莉却觉得他整个人都软下来，带着莫名颓废的气息。最终还是布鲁斯先妥协开口：“已经很晚……”
“我陪你。”茉莉将房门门锁上, 向前走了两步，回头挑着眉看向呆愣的布鲁斯，等着他追上来。
两人并肩走在酒店的走廊中，在茉莉看不到的地方，布鲁斯才敢侧头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他早就发现，茉莉吃软不吃硬，只要稍稍露出他的软弱，茉莉通常都会举白旗投降。
他们站在酒店的楼顶看风景，看着天边逐渐出现鱼肚白。早上的风很凉，茉莉披着布鲁斯的外套，目光放在站在自己身旁的人身上，她觉得面前眺望远方的布鲁斯既熟悉又陌生。
“你是不是已经订婚了？”布鲁斯转头看向茉莉，他的发梢被吹动，碎发游弋在脸颊。他的脸一半明亮，一般灰暗，而他的背后是即将生气的太阳，整个画面美好的像一幅海报。
茉莉紧紧衣服，低头避开布鲁斯的视线：“恩。”
两人又恢复到沉默的状态，布鲁斯心头堆积着千言万语，他抱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祈求问出刚才的问题，他甚至想只要茉莉说这不是真的，他就会和茉莉提出复合，然而所有的话都被他锁在心里。茉莉丝毫没有察觉到布鲁斯的想法，她只觉得有些无法忍受目前的气氛，心里揣摩着话题缓解气氛。
“我恨抱歉你离开哥谭的时候，没能陪在你身边。”布鲁斯手指动了动，他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将茉莉的散发别到她的耳后。
察觉到布鲁斯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边后不再动，茉莉抿唇毫不犹豫的侧头避开。
擅长花言巧语的布鲁斯此刻才察觉到他的语言匮乏，他心里的愧疚只能通过对茉莉不断重复的说抱歉得到片刻的缓解。他说的越多，心里反而愈加难受，直到最后红了眼眶。
“布鲁斯。”茉莉被布鲁斯的动作弄得很无奈，在看到他的神情后，涌上来的愤慨和厌恶稍稍退去，她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叹了口气，“你没必要道歉，我们两个谁也不欠谁，这样很好。”
茉莉抬头和布鲁斯对视，这时的布鲁斯反而不敢和她对视，狼狈的移开目光，看着冉冉升起的朝阳。茉莉伸手扯了扯布鲁斯的衣袖，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成为蝙蝠侠，在我走之前还是之后？”
“在你离开哥谭之前的两个月，我没有冲动的做决定，我一直在为这件事作筹备。”布鲁斯将茉莉的手推回西装里，眼睛专注的看着顺着脖颈为她顺好的衣领，为她拉紧外套的他自己的手，“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跟巴基曾带给茉莉的感觉一样，她觉得布鲁斯的话和巴基说的话相同，他们的话里藏着更深的感情，更曲折的意思。联想到哥谭的黑暗和蝙蝠侠的所作所为，茉莉觉得布鲁斯可能做出了一个很不好的决定，可她没有任何立场劝说布鲁斯。茉莉同样红了眼眶，哑着嗓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布鲁斯：“你这样做，不会觉得后悔？你要知道在很多人的眼里，哥谭就像大三角地带不可救药，无法拯救。”
“后悔？”听到这个词后，布鲁斯觉得很可笑，他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后悔成为蝙蝠侠，我只是……”后悔为此失去了你。
茉莉假装听不懂布鲁斯没有说完的话，揪着外套的双手却诚实的捏紧，弄皱了平整的西装。
“你看。”布鲁斯往后退了一步，伸手轻柔的转过茉莉的头，想让她看看哥谭初升的太阳以及下面足够掩盖一切黑暗的壮丽景色，“这是我的城市，是我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地方。”
布鲁斯的嘴角含笑，看到茉莉眼睛溢出了亮晶晶的色彩，顿了一下接着说：“所以，我从不后悔。”
“哥谭很幸运。”茉莉看着底下被染成金黄的街道，一夜未睡的疲惫一扫而空，本来感伤的情绪随着布鲁斯的笑声散去，她也不自主的跟着笑起来，“有你这样的人默默的守护。”
茉莉听到手机的提示音，低头解锁屏幕，看到托尼的短信后她嘴角的笑容更大，眼睛漂亮的弯起。
“等我。”——托尼
图片里是一张从纽约飞往哥谭的机票。
“他一定要比我对你更好。”布鲁斯看到茉莉的表情猜测是托尼发来的信息，随着气氛的缓和，他也能够逐渐的放开胸怀调侃两句，“托尼·斯塔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哥谭？”
“他明天才能到。”茉莉收起手机，心情大好，“我也很想他。”
布鲁斯身后摸到了西装衣袖上的水雾，拍拍茉莉的胳膊：“回去吧。”
茉莉回到酒店后，脑海里总想着此刻在飞机上的托尼，偶尔也会想起布鲁斯的那句我很抱歉，也会想起他说不后悔时的神情，理所当然的，她再次失眠。尽管头疼的几乎要炸开，茉莉仍旧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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