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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深海少女——清溪洗砚

时间:2018-05-14 16:29:01  作者:清溪洗砚
  可能是由于自己在感情上的失意,酒吞开始忍不住把对这类事情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琼琅的身上,十分地关心她。
  “我知道你心系罗刹海,但也不想你太过奔波劳累,还是要对自己好一些,找一个合适的伴侣替你分担一些也很好,不是吗?”
  琼琅温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莫名有一丝怅然。
  虽然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了百年,但上辈子的许多思想都已经刻在了骨头里,深刻地影响着她。
  她是个专一的妖怪,哪怕这里的妖怪无论男女拥有多个伴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还是希望只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陪自己走下去就足够了。
  只是,有些事情讲究缘分。
  见她难得没反驳自己,而是乖乖地听着他讲话,酒吞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忍不住大力揉了揉她的脑袋。
  “本大爷的这个酒呢,酿好以后会一直埋在大江山。”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到?”
  “等你找到伴侣那天。”酒吞笑的放肆,眼神中却透露着认真与关怀,“本大爷只为你酿一坛,但这个酒只有等到你找到合适的伴侣那天,本大爷才会亲自把它挖出来给你送去。”
  “琼琅……我从来没为别的妖怪酿过酒,所以想喝到本大爷的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哟。”
  琼琅失笑,这酒吞为了催婚也真是绞尽脑汁了。虽如此,她却无法不为酒吞的举动而动容。
  上辈子,常言道古时候的人家总会在女儿出生那日埋下一坛新酒,待到女儿出嫁那天再挖出来与人共饮,这坛酒叫做“花雕酒”,也就是女儿红。
  这个时代的这个国度并没有这种古老的传统,琼琅仍旧忍不住心头触动,目光柔软。
  她温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轻声道:“兄长,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花鸟卷:妖琴师是谁放进来的?
  蚌精:我我我,他长得帅啊,当然过关。
  荒:emmm……我真不敢想象他知道琼琅唱歌跑调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琼琅:你什么意思,嫌弃我?
  狗子:不,你跑调的歌我能听一辈子!
  ****
  酒吞:琼琅,常言道,长兄如父……
  琼琅:我很感动,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在辈分上占我便宜,谢谢。
  荒:mmp我还没说话呢,我没有一个叫酒吞的爷爷,谢谢。
  连连(惊呆):什么?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把琼琅当妈看吗?
  荒:…………(哈麻批被带节奏带顺口了)
  ****
  茨木&狗子:QAQ这两天都不带我们俩玩,我们失宠了吗?
  作者:咦嘻嘻嘻,我这两天就是要疼爱一下你们的情敌,这样你们才会有危机感啊。
  茨木&狗子:mmp!
  ****
  黑晴明(深情款款):狗子,让我们一起完成大义吧。
  狗子(冷漠):……
  黑晴明(深情款款):狗子,让我们一起共建和谐社会吧。
  狗子(敌视):你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黑晴明(心碎一地):……
  ****
  这一章的老父亲吞吞如何,其实罗刹海里连连和花鸟这些娘家人也很暖的2333
 
 
第66章 绮梦
  酒吞花了足足一整天的功夫才将神酒酿好, 琼琅陪着他一起将这坛意义特殊的酒埋在了后山中的桂花树下。
  琼琅却觉着, 一时半会儿她是不可能喝到这坛酒的了。
  金黄的桂花花穗点点飘落着, 茨木静静地站在远处看着她和酒吞说笑的模样, 眼中再次划过一丝怅然。
  陪伴在酒吞身边多年,他也有着饮酒的喜好,可这一坛酒,却成了他永远都不想碰触的东西。
  半晌后,茨木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客舍中。
  铺满落枫的庭院内,大天狗正坐在树下的大石头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精致海螺出神,嘴边也噙着一丝笑容。
  一看到大天狗,茨木便觉得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抱起双臂冷声讥讽道:“酒吞都要给琼琅找男宠了,不知道你还在这里傻笑什么。”
  闻言, 大天狗笑容一僵,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急声问道:“男宠?谁?”
  见他双翼因紧张而微展的模样, 茨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有谁, 琼琅拒绝了。”
  “是吗?那就好……”大天狗松了口气, 又开始低头摆弄起他手里那个海螺来。
  看到这一幕,茨木喉头一噎, 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妖怪这么怂呢?”
  这些日子, 默默想通了自己无法做到放弃酒吞而追随琼琅以后,在感情这件事上,茨木的心态也摆正了许多,只是心里却一直憋着一股闷气。
  早些时候,大天狗说过若是贸然追求琼琅,可能会让她把自己推的更远。当时乍一想觉得似乎很有道理,现在看来他就是在放屁。
  他之所以最终放弃对琼琅表露心迹,是因为他认清了自己无法做到那一步,可大天狗就不一样了。
  在茨木看来,大天狗与琼琅八十多年前曾有着特殊的渊源,又对琼琅有救命之恩,在琼琅心中固然有着不同于其他妖怪的地位。
  何况他明明已经认定了要不顾一切的追随琼琅,有着那么多的机会去打动她,却仍旧迟迟不肯向琼琅表白,说白了就是一个字,怂。
  自己想要表达情意而不能,大天狗明明可以却试种不肯开口,这让茨木看的想要一口血喷出来。
  输给这样的妖怪,他心里真的憋屈的慌。
  大天狗却没把茨木的话放在心里,而是手下一边温柔地摩挲着海螺圆润光滑的边角,一边慢条斯理地缓声道:“你不懂,如果我那样做,可能会吓到琼琅,这样她……”
  “少放屁!”茨木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神色嫌弃地说道,“别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又不是琼琅,你怎么知道她会怎么做?”
  “你是害怕她拒绝你,对吧?”
  大天狗抿紧嘴唇,紧盯着海螺没有说话。
  “害怕就直说,别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茨木抱起双臂,冷哼了一声,“你不是亲口说要永远追随琼琅一辈子吗?怎么,难道如果你被拒绝了一次就会放弃吗?”
  “这样看来的话,你的承诺也不怎么坚定嘛。”
  听到这话,大天狗的脸色微沉了下来,冷声道:“你闲着没事非要来找我的不痛快吗?”
  茨木说他怂也好,胆小懦弱也好,他都无所谓,但若是怀疑他对琼琅的感情和真心就不行了。
  “我不否认,总之看到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茨木金黄的眼眸斜斜一瞥,嘴中吐出一句句挑衅的话语,“酒吞平常叫你‘傻狗’不是白叫的,你若真想追随她一辈子,又怎么可能因为被拒绝几次就放弃。”
  “你是不是想看我被她拒绝才开心?”大天狗仍旧不为所动,只是摩挲海螺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背对着茨木。
  闻言,茨木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你自诩将琼琅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我却觉得她在情爱的事情上腼腆被动,你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算了,懒得和你说这么多。”
  见大天狗一直是这种反应,茨木也自觉没劲,不想再和他多说了。
  他尤其见不得大天狗这幅摸样,在听到酒吞要为琼琅找伴侣的时候明明紧张害怕的要死,等知道琼琅拒绝此事后,他顿时又安于现状喜滋滋地偷着乐。连骂都骂不动,简直怂的一批,让他想出手狠狠打一顿。
  茨木坚定的认为,如果他不主动迈出这一步,琼琅将来迟早会跟着其他妖怪跑了,到时候大天狗连哭都来不及。
  不过他和这只蠢狗讲这么多干嘛呢,输给其他的妖怪怎么也比败给这种胆小的妖怪强不是吗?
  茨木走后,大天狗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枫树下待了很久,即便茨木最后的话没有说完,他也懂得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如果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他永远都没有机会。
  茨木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妖怪,星熊童子的话语虽然欠揍,但也和茨木是同一个意思。
  这些话语开始在大天狗心中搅起万丈波澜,他下意识地将胳膊撑在双膝,用手紧握着海螺靠在额头上,闭上眼睛仔细地听海螺内传来的飘渺歌声。
  自从在琼琅手中得到这个回音海螺以后,他就一直悄悄地珍藏在身边,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
  每一个寂静的夜晚,他都会听着海螺的歌声悠然入睡,不管他心中再如何烦躁,只要听到琼琅所唱的海之谣,心中就会一片宁静。
  只是,这一次海螺中的歌声怎么也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熟悉的歌声钻入耳中,又令琼琅的音容样貌情不自禁地浮现在脑海里,让他本就波澜四漾的心变得更加心烦意乱。
  大天狗深吸一口气,神情复杂地睁开眼睛,将回音海螺藏进了怀中。
  指尖触摸到一个纸张模样的东西,他心下一动,将怀中那张信纸拿了出来。
  这是琼琅这回来大江山之后给他送去的信,自从拿到信以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的亲笔字迹珍藏了起来。
  信纸的下方落着“勿念”两个字,大天狗神情莫名,指尖在上面停留了片刻也不曾挪开。
  勿念勿念,叫他如何能不思念。
  以前不曾有过这种念头,如今才知情爱是怎样一种折磨心灵的东西,怪不得总是有数不尽的人类和妖怪为它而折腰缠绵,此间滋味令他也无法幸免。
  失神间,他无意识地将信纸折折迭迭,挽做一朵精致的纸花。
  琼琅从后山回到庭院中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那人静静地坐在石头上,淡金色的头发在秋阳的照耀下散发着温暖的淡光,连带着他白净的侧脸都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微光,分外夺人眼目。
  只是大天狗好像专注地在摆弄着什么东西,后方枫树上偏偏红枫落下散在他衣摆上也未能引起他丝毫注意。
  琼琅忍不住微微一笑,大天狗这个样子令她忍不住想起上辈子童话故事中所描写过的天使。
  只是嘛,这只天使的双翼并非纯白无暇,而是刚毅有力的黑色。
  见他仍旧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靠近,琼琅挑了挑眉,坏心眼地悄悄靠近他,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巴掌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
  “发什么呆呢!”
  大天狗浑身猛地一颤,差点被这魂牵梦萦的声音吓得双腿发软,连忙站起来惊疑不定地回道:“没……没什么!你回来了啊……下午去做什么了?”
  “真吓着你啦?”琼琅悄悄吐了吐舌头,目光忍不住放在他手中的纸花上,“也没做什么,和酒吞一起去藏酒了。”
  随后,她摇头笑着把酒吞为她酿女儿酒的事情简单地讲了一遍。
  “这是你迭的吗?看不出来你的手还挺巧的。”琼琅微微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手中的纸花说道。
  这东西偶然间令她想起了许多年前小学上的手工课,她本人是个手工废,虽然对这类东西很感兴趣,却一向不会做什么折纸,每次都只能眼巴巴看着周围的小朋友做出各种精致漂亮的作品,没想到大天狗竟然还擅长做这种小玩意儿。
  “你……你喜欢这个吗?”
  琼琅想了想,诚实地点点头,“蛮好看的,怎么样,能送给我吗?”
  听到这话,大天狗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答应了她,却猛然想起这张信纸是什么,一个“好”字吐露到口中又生生地憋了回去。
  “不……不行……”
  他心下一紧,条件反射地将手中的纸花往回微微一缩,一颗心噗通噗通地狂跳起来。这张信纸可不能给琼琅,否则如果她发现了自己把她的信纸贴身收藏了这么多天的话……
  在看到琼琅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时,大天狗简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连忙急匆匆地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这张纸上面写着很重要的东西,我还需要把它带回去。”
  “如果你要是喜欢纸花的话,我可以给你迭几朵。”别说是几朵了,就是迭十个篮子他也不介意。
  琼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怪不得不给她,看来这纸上约莫记载的是什么公文吧。刚刚她看大天狗一直在这里发呆,可能就是在思考什么内务。
  闻言,她连忙摆了摆手,“没关系!不用给我迭,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大天狗已经很忙了,哪好意思叫他浪费时间给自己迭什么纸花,她不过一时想起上辈子的回忆心生感慨罢了。
  随后,不等大天狗再说什么,琼琅先开口关怀道:“天色不早了,今天吃过晚饭以后早点歇下吧,明天要早起呢。”
  大天狗微微点头,心中闪过一丝怅然。明天一早他们就要离开大江山了,这样一来琼琅回到罗刹海后,又有好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心情沉重而复杂,茨木的话还嗡嗡地在脑海里响个不停,大天狗心不在焉地同琼琅交谈了几句,方才回到房中。
  等回到房间中以后,他才蓦地从榻榻米上站起来,不安地在房间内踱来踱去,一颗心懊悔不已。
  既然琼琅喜欢的话,那自己可以手把手的教她迭啊!
  刚刚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也不知道自己的拒绝会不会让她不开心。思及此,大天狗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茨木说得对,他真的……
  晚间,大天狗怅然神失地躺在榻榻米之上,那朵精致的纸花就摆在眼前,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昏黄的光芒,仿佛被染上了颜色一般。
  一如往常那样听着回音海螺中的飘渺歌声,他渐渐沉入梦中。
  梦中的白光朦胧而有些刺眼,大天狗微微皱了皱眉,待双眼适应过后,才见琼琅就站在屋内的书案旁不解地看向他。
  “不是说好要叫我折纸么,你在发什么呆?”
  这熟悉的话音中带着平时不可能听到的娇俏之意,隐约带着几丝撒娇的甜味。他心跳蓦然加快,茫然地靠过去,拿起了书案上干净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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