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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如沐春风——沐小卓卓

时间:2018-06-14 01:45:36  作者:沐小卓卓
  那日以后,萧景琰除了一定要他处理的事情,其他时间总是找个由头去国师府的帐篷里陪着沐妍姗,静妃看得明白,却也不想说什么。梅长苏每次去探望沐妍姗时,都能看见萧景琰满眼爱意搂着床榻上的姑娘,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队伍开拔前一日,梁帝精神不错,诏来国师感谢了几句给了大批封赏,刺客按照国师府的一贯作风,顺藤摸瓜斩草除根,很让梁帝满意,此事也算过去了。
  吩咐国师配合队伍开拔,于是一行人齐聚国师府帐篷商量具体事宜,梅长苏,萧景琰和沐轩商讨着,沐妍姗并没有注意室内其他三人在谈什么,她似乎真的被书里的内容吸引住了,一页接一页地翻看着,神色很专注,只是偶尔端起茶来喝上一口。
  萧景琰的视线再次转过来的时候,她刚好正把茶碗朝手边的小桌上放,手指无意中碰到桌上摆着的一盘点心,便随手拈了一块起来,看也不看就朝嘴里放。
  梅长苏和沐轩突然觉得眼前一花。闪神之间萧景琰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沐妍姗地手,快速地将那块点心从他的嘴边夺了下来。
  远远丢开,怒斥周边的侍者“不是告诉过你们,国师的小点不能加榛子吗!”
  这离奇的一幕使得所有人都僵住了,就连萧景琰自己在做完这一系列举动之后。也立即意识到不妥,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目光游动地道:“榛子不好吃……”
  萧景琰最喜欢吃榛子,不好吃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效果还不如他不解释的好。
  梅长苏地目光,慢慢地移到了旁边小桌上,那里摆放的是一份细点拼盘,有芙蓉糕、黄金丝、核桃脆,还有……榛子酥……从表情上看,梅长苏似乎没有什么大的震动,只是慢慢垂下了眼帘,嘴角勾起。
  沐妍姗是有意试探。
  萧景琰依然抓着沐妍姗地手腕。越握越紧,紧到想要把所有想要说的话都传递给她。不过除此以外。萧景琰没有敢做出任何其他的举动,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疼……”
  看着沐妍姗有些苍白的脸,萧景琰立刻放开自己的手,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
  沐妍姗表示自己累了,梅长苏极有眼色的把萧景琰连拖带拽的拉走了,临走给了沐妍姗一个眼神,那个眼神饱含太对,有心疼,有庆幸,有爱惜……
  “沐轩,吩咐下去,国师府作为先锋,即可开拔。”
  “大人……”
  “去!”沐妍姗病初愈又情绪激动,四肢和脸颊都是麻麻地,用尽全力吼出来,膝盖便一阵颤软,不得扶着案台喘息。
  “是!”沐轩牙一咬,吩咐下去。
  沐妍姗缓缓蹲下来,环住自己的膝盖强忍着泪意。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满头汗珠,面无血色,整个人茫然发呆了足有半刻钟的时间,这才在回来的沐轩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大人,我们回府吧。”
  “好,回府,回府。”
  沐轩搀扶着她走出来,国师府的人都整装待发,见她出来整齐跪地行礼。
  她的坐骑就在身旁,凉凉的鼻子喷着响声儿,主动把马头偎了过来,沐妍姗伸手摸了摸它长满漂亮鬃毛的脖颈。
  一按马鞍再次翻身而上,沐轩有些不安地笼住了马辔“不用招呼靖王殿下一声吗?”
  “陛下同意了吗?”
  “同意了。”
  “那就走吧……”沐妍姗喃喃地道,“我想自己静一静……”
  沐轩听懂了他的意思,心头一热,喉间涌过火辣辣的苦涩。微微抬手,国师府卫队的侍卫们训练有素地改变了队形。整齐划一的翻身上马,前后护引,以配合国师地行动。
  “出发!”一声清冽的低喝响起,所有人顿时转头望去,只见平地草色翻滚,飞灰扬起,五十多骑漆黑的战马迅速离开猎宫,马上的女子青袍白裘,面容冷峻,策马呼啸着带人奔驰在猎宫的官道上,越行越远。
  “沐妍姗!”见状萧景琰如坠冰窖,在僵硬颤抖的四肢重新恢复知觉的那一刻,他一言不发地猛冲了出去,直奔马厩,解开视线所及第一匹未解鞍鞯的马,翻身而上,用力一夹马腹,便朝宫外狂奔。
  东宫上下都被这一意外的一幕惊呆了,乍然之间谁也反应不过来。
  只有战英快速反应,一面大声呼喝东宫卫队随行,一面也拖过一匹马来,紧紧追在了萧景琰的身后。在猎宫出口把人强行拦下。
  虽然没有回头看,但沐妍姗知道萧景琰地视线还追在后面,因此咬牙撑着,不想在这个时候显出任何虚弱之态,也不能回头。
  国师在世人眼中,永远是那么清白如玉,高不可攀,圣洁宛如天上的云霭,山巅的冰雪。至少在她的手里国师不能惹上媚主的名声。
  所以,景琰哥哥,对不起……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回到国师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看门的家丁事先得到通知,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浩大的国师府此夜亮如白昼。
  短暂整理后,随同出行的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喧闹的国师府归于平静,黑夜里的国师府显得有些冰冷,没有了刚才的喧哗和热闹,安静的像是一个黑暗的牢笼,偶尔有几声扑朔的寒鸦,却很快就被百步穿杨的箭奴们射了下来。
  主子们安睡的时候,是不容吵闹的,哪怕犯规的只是一些畜生。
  经过幽晨院外高高围墙的时候,沐妍姗听到一阵浅浅的打呼声,她的脚步顿时有些微愣,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进去,示意守夜的小丫鬟不用出声,进屋一看床上的小团子砸吧砸吧小嘴,好像梦到什么好吃的,小胖脚一瞪,锦被滑到地上。
  沐妍姗失笑,捡起被子给他盖上,轻轻拍拍他,目光温柔。月亮大大的挂在天上,惨白圆硕的一轮,将她的影子投射在红墙之上,竟显得那般纤细修长,就恍若是曾经那些岁月中自己和床上的孩子一样,有人宠爱有人疼惜。
  沐妍姗的眼神有些迷茫,不知不觉的伸出手去,一点一点接近,指尖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冷。心底顿时涌起一阵悲伤的凉气,或许,总是会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以为一切只是大梦一场,只要梦醒,所有的事情就不曾发生。那些跌倒的尸首,那些横流的鲜血,还有那些悲哀的泪滴……
  身边孩子的呼声仍旧在延续,她缓缓在孩子身边躺下,苦涩的闭上眼睛,合衣而眠。
  原本预定在四月十五日的春猎回程,因庆历军作乱,延迟到了四月下旬。来时护驾的三千禁军只余数百,还有少数比较不幸的随驾宗室与臣子死于那最后的血腥一夜。
  在梁帝的一生中,他曾经经历过两次这种规模的叛乱,前一次他是进攻者,而这一次他成为了别人的目标。
  两次的胜者都是他,第一次他赢得了皇位,第二次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赢了什么。
  至于十三年前掀起滔天巨浪,最后以数万人的鲜血为结局的那桩所谓的“祁王谋逆案”,现在仔细想来,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真正的剑影闪过天子的眼睫。
  这一点在老皇用颤抖的视线看着身边残落的禁军时,感觉尤为强烈。
  在帝都城外迎候天子回銮的,是以先行回京的国师为首的文武众臣,没有皇后,没有誉王,蒙挚率两千禁军立即接手了梁帝周围的防卫,所有纪城军撤出京城,在郊外扎营,等待受赏后再回原驻地。
  至此,梁帝才算是终于安下了心,开始准备发动他酝酿了一路的风暴。
  与起初试图逃跑的夏江不同,誉王根本没打算逃,皇后也没有逃。因为他们没有逃亡的能力,离开了京城的富贵尊荣,他们甚至无法生存。
  梁帝回銮的第二天,誉王满门成为了本朝第二个住进“寒字号”牢房的皇族,不知他囚衣铁索蜷缩在石制地板上时,可曾有想起过他那个在重镣下也未曾低头的长兄。
  因静贵妃的恳请,言皇后没有被列为同逆叛党,但身为留镇京师之人。她没有阻止过誉王的任何行动,还曾下诏钳制禁军,“被蒙弊”三个字无法洗脱她所有的罪名。废位已是难以避免地处置。言阙上表请求削去言氏历代封爵与尊位,以示赎罪。梁帝不知因为什么,竟然没有允准,折子被留中之后便如同消失了一般毫无回音。
  内廷在五月初向所有京爵子弟们发放猎祭例赏时,言豫津仍然得到了他的那一份。
  对言氏的保全令许多本身没有明显党附誉王,但因是言太师故旧门生而暗中支持他地臣子们松了一口气。
  最终为判定为誉王同党的共计二十七名,其中三品以上只有两人,虽然留守诸臣都因察逆不周被全体罚俸惩处,但淌过京都街道地血色,到底比预想中的要淡多了。
  尘封了十三年,几乎已刻意被人们遗忘的那桩旧案,此时也难免被很多老臣从记忆的深处翻了出来逐一对比,暗暗慨叹岁月光阴的消磨,可以将一只狠辣无情地铁腕。浸润得如此柔软。
  但是对于处于风暴正中心的誉王来说,他可一点儿都没有感受到父皇的仁慈。他很后悔,后悔当初不该轻信那个麒麟才子。
  后悔在夏江的鼓动下破釜沉舟。但他同时又很清楚,即使事情重新来过一遍。他也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因为对于皇位的野心和执念已经浸入了他的血液和骨髓,成为他人生最主要的动力和目标。他永远不能象豫王和淮王一样,伏在另一个兄弟的脚下,向他俯身称臣。
  现在他输了,结局就只有死。而这种死还跟当年地长兄不一样,他知道自己将被永远地放逐在皇族祭享之外,无论多少个十三年过去,也不会有人想要来为他平反。
  这不仅仅因为他无冤可平,而且因为他并不是那个笑睨天下、无人可及的萧景禹。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萧景禹,即使是现在已隐隐将东宫之位握在手中的靖王,也只能遥望一下那人当年地项背。
  “大人,陛下下旨给国师府和司天监占卜吉日,立太子。”
  “好,你派人过去吧。”沐妍姗摆摆手,算是知道了,等立了太子,靖王就名正言顺地监国了。
  “按照您的吩咐谢玉已经处决了,让官府结论是意外。他在采石场服苦役,坡上落石,将他砸死了。”
  沐妍姗地眸中闪过一丝冷酷无情的光芒,“夏江谋逆,老皇垂暮,新太子威望正高,想要重审赤焰旧案,这时候正好,只不过差一个勾起来的契机而已。谢玉是很惜命地人,他现在已脱了死罪,怎么都不会愿意把旧案翻出来,所以他活着没用。我需要的契机,是莅阳长公主手中,等他死了才有可能被拿出来地那份亲笔供述。相信梅长苏心里也明白。”
  沐轩颔首,赞同的点点头。
  “把人都撤出来,让梅长苏放手去做吧,这件事国师府不再参与。”
  “好。”
  “小美人,这样的貌美可不能太操劳啊,来来来,我来帮你分担分担……”一个声音似从天外飞来,树影微晃间,修长的身形逆光出现在窗前,潇洒无比地摇着折扇。
  只见沐轩一双薄唇抿得死紧,全身发僵地站在原地,赶快抱手行礼,跑走了。
  蔺晨进来觉得煞是无趣“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又不吃了他。”
  “你比吃了他还恐怖,以后你还是闹飞流吧。”沐妍姗见蔺晨走进来,无奈摇摇头又补了一句“天宇你也不许闹他!”
  “太过分了,你一句话,我跑断了腿从南楚跑过来,结果就这待遇?”蔺晨垮下双肩,摇头叹道,“我曾经可爱的姗儿……”
  “没了!”沐妍姗笑道,“要是差办的好,本座另有奖赏。”
  蔺晨展颜一笑“什么奖赏呢,一个吻好不好?”
  “滚!”
  “哈哈哈哈哈。”蔺晨大笑着跟着沐妍姗去了按照聂锋的小院,伸手捋了捋聂锋的袖子,按住他左腕,短短地诊了片刻,又仔细察看了他指甲、耳后、眼白、舌苔等处,这才轻轻吐了一口气,示意沐妍姗跟他到外间来。
  “怎么样?”
  “样子虽然可怖,但毒性只有三层,不算什么。”
  沐妍姗用眼尾瞟了瞟他:“你可从来没真正动手解过这种毒,到底行不行啊?”
  “哈。”蔺晨高挑起双眉,“这么信不过我,干嘛叫我过来?”
  “要是我能找到老阁主。谁乐意叫你来?”沐妍姗低头问道,“天宇,你乐意吗?”
  沐妍姗怀里的小团子紧紧攥着沐妍姗的衣襟,使劲地摇着头。
  蔺晨笑了起来“好吧,我承认如果是梅长苏当年那种程度地毒。我确实未必解得了,不过这个人嘛,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你自然知道……该选哪种解法,必须要跟他说清楚,让他自己拿个主意。”
  沐妍姗摸摸怀里小团子的小脸,轻声道:“既然这样,那就明天再说吧。明天让沐轩把人送去苏宅,他妻子也会过去,让他们夫妻商量一下也好。”
  蔺晨深深地看她一眼,似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耸肩一笑,改了话题,“怎么样,想好了吗?要不要跟我去琅琊山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啊?”
  “才不要,不要,不要。”天宇从沐妍姗怀里探出小脑袋,朝着蔺晨吐着小舌头。
  蔺晨失笑,脸上却是一脸恼怒的样子“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当年谁救了你啊,看我不……”
  “啊!救命啊,沐轩哥哥……救命啊……老妖怪来了……”天宇从沐妍姗身上滑下去,慌慌张张的撒腿跑向门外的沐轩,沐轩抱起天宇闪身就离开了。
  “老妖怪……嗯?”蔺晨转身看着沐妍姗,不怀好意。沐妍姗凤眸一转“我……不知道!”
  撒腿就跑,蔺晨怎么可能让她轻易跑开。他没心没肺地笑着,也不反驳,扑到院子里追闹沐妍姗。
  “啊!哈哈哈哈,蔺晨不许追来!”
  “我就追,姗儿,站住。”
  “不要,笨死了,哈哈哈哈哈……”
  “沐妍姗,不许上树,下来!”
  “不要!”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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