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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她好可怜——不信邪

时间:2018-06-14 08:10:05  作者:不信邪
  “……。”
  还是别来找她了吧。
  栗夏来去都如风一般,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白泞却不知道,栗夏如今已经悄咪咪的转身进了别院的一处雅间。
  玄衣男子支着下巴抬眼懒洋洋的瞅着他。
  “老妖……卓景,你机会渺茫啊你知道不?”
  栗夏笑眯眯的,“我帮你把该问的都问出来了,你可得信守承诺,把那柄新得的宝剑送给我。”
 
50、公子如玉 ...
  卓景轻笑一声, 昨日像是没睡好, 眼睛有些浮肿。
  不过眼睛就算是肿起来了,国师大人今日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栗夏见他随手将削铁如泥的宝剑给扔在桌子上,瞬时就感慨到卓景真是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
  “小六喜欢温柔如春风那样的谦谦君子。”栗夏很干脆的做总结,“应该是神仙哥哥一类的, 咱们这儿,可能苏靳比较符合她的审美。”
  后半句话虽然卓景听不懂,但这并不影响他听前头的话。
  “君子?”
  他惊讶侧目, “她真这么说?”
  “对啊。”栗夏十分肯定的点头, “恩,她还喜欢男人穿蓝色的衣裳,你……。”
  她皱眉看着卓景身上的衣服,“你这都是重口味,就没有小清新一点的?”
  这十句话里有八句话是听不懂的, 卓景见到她就觉得糟心, 挥挥手开始赶人。
  栗夏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一点都不留恋的迈步走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拿起一旁用小方巾已经包好的冰块,敷在自己肿痛的眼睛上。
  余毒没发,但脑穴却一阵阵的抽着疼。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还病的不轻。
  他甚至觉得那丫头被种了蛊虫之后,是不是连带着血里也带蛊了?
  想起昨日昏昏沉沉睡着之后,梦里那些古怪的事情,他就觉得整片胸口都闷的发疼了。
  觉得喘不上气, 卓景干脆站起来走出去,一早就知道范霖要带着那没良心的小丫头来这处踏春,而那对着他一直都很机灵的小丫头居然还乐呵呵的跟过来了。
  往日里那点机灵劲儿都去哪儿了?
  人家会平白无故找她?
  一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等他回过神来,面前已经撞进了一张小姑娘的脸。
  她今日没穿往日里常穿的白色,难得的挑了一件浅青色衣裳,更衬得她发如墨肤胜雪。
  突然想到昨日她被泡在浴桶里的时候,脖颈细长白嫩。
  卓景下意识的抿了抿唇。
  “该死的梦。”
  他脑中不自觉就又浮上昨日深夜那个荒唐的梦。
  小姑娘眼角含水的模样仿佛真的就在眼前一样。
  难不成是这两年他真的太不近女色,所以这会儿和白泞稍稍多处了一会儿,就会做那种古里古怪的梦!
  卓景神色坚定,对,一定是这样的。
  “卓景?”
  但显然那边的白泞已经看见了他。
  “你怎么在这里?”
  白泞皱眉,眼中的嫌弃毫不遮掩,卓景看了觉得十分不舒服。
  “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他语气神情皆淡,“去玩你自己的便是。”
  白泞移开视线转身就走。
  这人不知又怎么的自己生气了,不过可惜她不是他的那些部下也不是那群阿谀奉承的大臣们。
  并不想顺着他的意思来。
  见她又毫不留情的转头就走,卓景一口气更闷了,用力的磨了磨自己的牙根,不紧不慢的跟在白泞的身后也走过去。
  “喂,小公主,要不要骑马?”
  莫阳城牵着一匹白马走过来,对着白泞挑眉,“别总一个人闷着啊,来骑马场不骑马怎么行。”
  白泞皱眉,“我不是很擅长骑马。”
  这马毛色发亮,双眼有神,应当是一匹良驹,且莫阳城牵着它的时候,这马儿一直都显得稍有躁动。
  不仅是良驹,还可能是匹烈马。
  “没劲。”
  莫阳城撇嘴,心道这公主果真无趣的很,他眼睛转了一圈,就看见了正在试着自己新得的宝剑的栗夏,眼神一亮对着栗夏挥手。
  栗夏对这匹马也极感兴趣,磨了磨自己的手掌就过来跨身上马。
  白泞自觉的往后退了几个大步,卓景在一旁看着,心底嗤笑。
  没出息的小丫头。
  这马果真躁动起来,但栗夏也训了不少的马,对这种烈马很有一套,马绳拉的紧紧的,半强迫半安抚的,那马居然还真的乖顺了起来。
  栗夏扬着小眉头得意无比,对着白泞喊道:“小六,我带你跑一圈?”
  白泞摇头,又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逗的栗夏哈哈大笑,用力一夹马腹,但这人吧,总不会一直都一帆风顺的,可能是方才栗夏笑的实在是猖狂又大声,那马儿被她猛地一夹,突然就嘶鸣起来,整个前蹄高高的抬起来。
  栗夏没注意,整个人从侧边倒下来。
  “栗夏。”
  白泞惊呼一声,耳旁却突然响起衣袍猎猎作响的声音,面前白色身影一晃,栗夏已经被抱下,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苏靳。”
  栗夏脸上有几分赫然。
  “夏夏,你可真能耐。”
  来人正是如今在朝堂上唯一能和卓景叫板的刑部尚书苏靳。
  栗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面前这位,但这会儿她也顾不上苏靳了,眼瞳睁得极大,失声喊道:“白泞!”
  那马发疯了一般,对着白泞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白泞心口一跳,人已经迅速转身,就要对着另一侧地上扑去,眼前却突然出现一片蓝,带着好闻的药香,她整个人被拉着往边上一带。
  指尖碰到柔软的锦缎,和顶上浅浅的呼吸声。
  她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睛,眼睫微垂,里头的光影支离破碎。
  “那马……。”
  “别!”
  于此同时,一旁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也让白泞迅速回神,她听见‘撕拉’两声尖刀入肉的声音,一转头,正好就对着那马被两个黑衣人用大刀交叉着割下马蹄的样子。
  烈马轰然倒地,黑衣人迅速将长刀刺入那烈马的脖颈。
  鲜血喷涌,星星点点落在白泞的脸上,灼热的似沸水一般。
  黑衣人的动作十分迅速,等到他们安安静静的退回到卓景身边之后,那些贵女们才反应过来,纷纷被面前的场景给吓白了一张脸。
  白泞脑袋有些发懵,对上卓景一双清冷的眼眸,他站的离她很近,神情莫测。
  刚斩完烈马的人是他的随从,就算身后那人不拉她,刚刚她也不会被怎么样。
  身后一直握着她肩膀的那只手悄然松开,肩头一凉,白泞稍被分散了些注意力。
  “公主可还好?”
  身后那人退后一步,顶上玉冠有些歪了,落了鬓发,更添几分风流却仍不失温和,他一笑,就叫人觉得仿佛看见三月嫩柳初长芽时的惬意。
  白泞不动声色往后退一步。
  百里陌!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是忘记了大明湖畔的百里陌了吗?
为什么别人家的读者,一听说男二,就是,大大不要啊,不要虐男主,男主好可怜,心疼男主,拒绝男二。
你们这群反套路宝贝儿画风是这样的:
听到有男二我就放心了!
太好了,男二是不是女主她未来丈夫?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激刺激。
你们真是……怎么就能这么合我心意呢?
 
 
 
51、第二个梦 ...
  “小六, 你没事吧?”
  栗夏第一个反应过来, 一把就将白泞拉到自己身边,同时扭头去看国师那小白脸的神色,果然很难看。
  栗夏表示十分理解,毕竟刚才虽然是他救了白泞, 但是,耐不住人家这个蓝衣公子情商更高啊。
  拉怀里和让小六溅一身血的感觉能一样吗?
  “没事。”
  白泞不动声色的挣开栗夏拉着她的手,她着实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热。
  “此番让公主和郡主受惊了, 是在下的不是。”百里陌适时的插入进来, 脸上是叫人挑不出错处的歉意,“这马烈性难驯,让两位贵客受惊,是我的错,往后两位在别庄上的账目便由在下一并结清。”
  “不是大事, 是我非要骑的。”
  栗夏皱眉。
  “郡主就不能给在下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别庄是百里家的地方, 百里家早两年就已经被百里陌给接手了,比起百里家原先那位家主,百里陌显然为人更为圆滑,说的话也讨喜。
  烈马虽然伤人,但也难求。
  他眼中没露出半分隐晦的可惜, 对着白泞和栗夏道歉的时候也是慢慢的真挚。
  这别庄出名,每日来玩的人很多,玩一次开销也大,两人以后来都不用钱的话, 倒也是省下一大笔开销。
  最关键的是。
  栗夏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人家长的好看,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用温柔似水的目光看着你,心头纵然有万般火气也要没了。
  “小六你可还好?”
  她毕竟有功夫在身,白泞自小便不学武,此番受惊吓最大的也是她。
  “我没事。”
  白泞的话未说完,本来站在她面前的卓景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和往日里每一次离开都不同,白泞注意到他衣摆都不曾飞扬起来,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随从刀未收好,一路跟过去时还滴着血。
  “怪不得我爹总说国师大人为人狠戾,真是吓人。”
  有个看着面生的贵女低声的说道。
  旁边的人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你不要命了,国师你都敢编排?”那人神情满是惊慌,就仿佛下一刻倒在地上被扎出一个血洞的就是他们。
  白泞淡漠的移开眼睛。
  再转头看去,卓景已经走远了。
  “暖阁里准备了温泉浴,公主可否要去?”百里陌自然是认出了这个小丫头,看着她笑的眼睛都弯起来,“还准备了好吃的糕点。”
  栗夏过来抱住白泞的手臂,笑的格外豪爽。
  “去去去,吃温泉蛋去。”
  ……
  卓景坐在屋中,看着外头渐渐沉下来的天色,神情还是无比僵硬生冷。
  随从就站在一旁,这是在外头,唯一敢在卓景面前说两句话的管家又没跟出来,看着自家主子明显在生闷气,他们都不敢上去,谁上谁死啊。
  “六公主哪儿去了?”
  卓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想起昨日做的那两个荒唐梦,第一个梦就罢了,毕竟男人嘛……偶尔做做那种梦也是这样正常,至于白泞……那定然是个巧合。
  但第二个梦。
  他叹了一口气。
  卓景不叹气倒是还好,一叹气,那随从差点就把要说出口的话给吞回去了。
  “公主,公主她们应当是去泡温泉了。”
  “百里陌请她们去的?”
  卓景一扬眉,心里更不舒服了。
  “是的大人。”
  这地方是百里家的,自然是东家做主带她们两个去的,不然还能有谁?
  再者说今天那烈马的事情也不是小事,百里陌自然要拿出诚意来。
  不过这些话随从是不会对卓景说的,除非他不想活了。
  卓景闭上眼睛,百里陌笑的一脸温润将白泞抱在怀中的画面就撞进他的脑海里来。
  春夜里的凉风在此刻都仿佛变得格外滚烫。
  “我出去走走,屋子里太闷了。”
  卓景站起来,轻声说了一句。
  一旁的随从面色古怪,您出去就出去,为什么还要特意和我们说?
  他走出去,心里憋了一口气,白泞那小丫头没眼光,看男人的眼神也不好,往后他定不要多管她的事情,就算白泞找他他也再不要搭理她了!
  卓景出去之后便直接往温泉池走去,一路走,他眉头就没松开过。
  直到走到一处深池旁,他才猛地止住了脚步。
  小丫头端了个小凳子,脚边还放着一个鱼篓,长长的鱼竿握的稳稳的,鱼线被轻轻的扯了两下,她眉眼一动,手上用力,池水‘哗啦’一声溅开,一只通红手掌般大小的鲤鱼破开水面。
  鱼尾还在空中啪啪的甩着,白泞熟练的将红鲤鱼扯回来抓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将鱼握住了,她才转身看过来。
  见到她的那一刻,卓景心中的焦急褪去,视线顿时宽敞起来。
  他恍然发现,如今已经傍晚,天空一分为二,一半是明晃晃的余蓝,另一半已经有红霞渐渐涌入。
  白泞又换成了常穿的白色长裙,霞光落在她的罗裙上,似披上一层红纱。
  卓景抿唇,这样子倒是有几分像他昨晚第二个梦中的模样。
  她穿着正红色嫁衣,掀开头盖的那一刻,笑出单边的小窝,眼底装着漫天星河灿烂,流光汇成海,纳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晰的认知到,这个总是跟他作对的小丫头,长大了。
  是已经能嫁人的年纪了。
  他在看白泞,白泞也在看他。
  她见过卓景很多副面孔,伪笑的,恼怒的,算计人的,甚至狠戾果决的。
  只是她从不曾见过他如今这模样,该怎么去形容呢?
  像是猛兽收起利爪,飞鹰敛起双翅,那双让日月失色的眼睛里分不清是难过多些还是开心多些。
  “卓景。”
  白泞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想吃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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