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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逗猫遛狗

时间:2018-06-20 09:33:16  作者:逗猫遛狗
  回忆起少时只能看着那自小定下亲的两人亲密无间,薛定洲越发沉闷,明明同样陪伴她长大,可他似乎总是别排斥在外的那一个。
  一向俊逸的人难得露出脆弱,可对待事情素来认真的吴岚却闻言眉头一蹙,鄙夷的看向面前的男子:“所以这就是你十六岁了还被夫子扣在少童院的原因?”
  学业一直不顺畅的薛定洲:“……”岚岚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看着那面容纠结在一起的人,吴岚垂下眼来,嘴角松软,推了推人,哼声道:“还不将我放开。”
  不快的将人放开,薛定洲攥了攥手中的拳法秘籍,犹豫的送了出去,垂头低声:“这个……这个给你。”
  看着被递至面前她心仪许久的书,吴岚心头微涩,她之所以会因为绫安提起那人而难过,是因为知道了绫安看不起那人,那人当初却仍旧为了绫安义无反顾的抛下自己。
  回想起来,她只是为自己当年付出的真心不值。
  明明是自己主动退亲的,可为何放不下的是她呢……
  咬了咬唇,吴岚抬头,看向那不敢直视自己的男子,他待自己不好吗?
  好,比那人好很多,就像她当初跟在那人后面,他也一样的跟着她。也是唯一一个不再乎她的过往,一心喜欢她的男子。
  就像他说的,他一直看着自己成长,想到他少时时常掩在墙角,自认天衣无缝窥看的样子,吴岚心中最后一丝窒闷散去,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抬手伸去,轻哼一声:“书……书我收下了。”
  纠结的眉头舒展,薛定洲惊喜抬头,他的岚岚从未收过他的东西,一时开心,薛定洲无措的将人抱住:“岚岚我……我……喜欢你。”
  面颊突然涨红,吴岚咬唇垂眸:“放开。”
  看到怀中人面颊涨红,薛定洲心头微动,所有的无措慌乱回归沉静,温柔开口:“岚岚,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
  *
  虽不知那两人在说些什么,但看到那柳林中两人相拥在一起,站在长径上的李言蹊面颊微红,想要避嫌离开,又怕有人过来,便命鸿雁在这处守着。
  抬步离开,然而想要回园中的李言蹊还未走出多远,便看到一身素白云雁细锦裙的女子站在长径另一侧。
  见人看来,宋舒棠淡淡一笑,俯身做礼,抬眸之时,端庄优雅尽显,曲颈敛颌,柔声开口:“李家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言蹊凤眸微眯,红唇一勾,海棠儿?
 
 
第67章 
  李言蹊走后的菊园内,一众贵女垂头不语, 侍女簇拥下的绫安面色微白, 咬了咬唇, 狠狠一瞪那人离开的月门, 回身环视四周,看四下的贵女们垂眸不语,轻笑开口:“怎么?你们也觉得本宫追着男子有失礼教?”
  贵女们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与绫安交好的几位贵女闻言更是讨好的上前:“公主多虑了。”
  然而绫安却不买账,拂袖将上前的几人推开, 眼眸凌厉:“你们这些养在闺中的女子懂什么,哪里知道真正的情爱并不是父母之命,本宫读的外籍书颇多,领悟的东西岂是你们这些鼠目寸光之人能理解的, 你们可以笑, 但别怪本宫撞见撕烂你们的嘴。”
  低呵让一众贵女面色惨白, 纷纷低头。
  看众人面露惧意,稍稍发泄了心中的怒意的绫安冷哼转身,迈步而去。
  然而远离那处菊园, 绫安死死咬住唇畔, 那戳中她内心的话似不断的在耳畔回响。
  莫要穷追不舍……
  越想越气,绫安原地跺了跺脚,她们懂什么, 情爱便该是这般自由主动的, 她做的没错, 她们只能活在别人的摆布中,只有她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想到那人回京便消失不见,绫安咬了咬唇,侧身开口:“母后现在可还在宫中?”
  一侧的侍女听到问询,忙点了点头。
  绫安轻哼转身,向着皇后寝宫走去。
  心中有气,一路阴沉着脸疾步而行,还未迈入角门,却看到正宫门外一道熟悉的背影,顿住足下,绫安心中疑惑,母后身体有恙,甚少与府门夫人往来走动,怎么有府门的夫人出现在母后的寝宫?
  心中有疑,绫安眉头蹙紧,神似怔怔间猛地与手捧托盘的侍女在角门处撞在一起,急忙回神,见到衣襟的茶渍,气急含怒,一个巴掌掴了过去:“没有长眼睛?!”
  侍女面颊一痛,被打的眼眸昏花,还未看清来人便急忙跪地:“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绫安冷哼,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女,想到心中尚有急事,厌烦开口:“将这不守规矩的拖下去,杖责四十,如此莽撞的奴才如何能伺候好母后!”
  角门处的侍卫闻声上前,侍女惊恐哀求,听着那哭喊绫安心里烦躁,足步不停迈入寝宫。
  外面吵吵嚷嚷,正就着嬷嬷的手向内室走去的周皇后蹙眉顿足,差人上前问询后垂眸坐回了上座。
  须臾,绫安迈入正堂,面容含笑的上前拜礼:“母后。”
  看到自小养在膝下的公主,周皇后面露笑意,轻轻斥责:“瞧你,走到哪里都要鸡飞狗跳的,你父皇若知晓定要责罚与你。”
  吐了吐舌头,绫安落座后抱住周皇后的手臂,讨巧一笑:“母后素来护着我,倒时候母后护着我,父皇定不敢训斥了。”
  周皇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垂眸落在绫安的衣襟上,柳眉微蹙,抬手为她擦拭:“这是怎么了?”
  不甚在意的垂头,也拿帕子为自己擦拭,绫安无意识的开口:“刚刚瞧见侯夫人在母后宫外,一时出神便与一个侍女撞在了一起。“
  拿着帕子的素手顿住,随即周皇后抬眸嗔怪:“下次可莫要莽撞了。”
  点了点头,想到自己来时的目的,绫安忙又抱上周皇后的手臂:“母后,萧夺回京了,可我怎么都寻不见他,母后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周皇后闻言垂眸,端坐轻声:“又在胡说什么。”
  撅了撅嘴,绫安放开周皇后的手臂,捻着手中的帕子开口:“母后莫要诓我,他是母后的寻来的护卫,听命于母后,他回京定是听了母后的命令,母后,我想见他。”
  面容微恼,周皇后娥眉皱起,仍旧柔声劝说:“你是一个女儿家,怎么能……”
  攥紧手中的帕子,绫安敛下眼眸:“母后若不肯让我见他,那我便去求父皇。”
  声音顿住,周皇后眼眸定定的看着身侧的绫安,绫安不肯抬头,自顾自的开口:“母后,我喜欢他,我身为公主追着他满天下的跑,这样受人耻笑的日子我受够了,我想他娶我,母后,我要见他让他娶我。”
  轻轻一叹,面色发白的周皇后垂下眼帘。
  “在说什么?这般严肃,朕难得看到皇后凝容的模样,可是绫安又惹祸了?”
  沉声自外传来,周皇后抬头,看到来人,温婉的面容重新浮上笑意,起身做礼:“皇上。”
  迈入堂内的晋元帝抬手将人扶起,移眸看向同样拜礼的绫安,眉头微蹙沉声:“莫要成日纵着性子胡闹,日后也莫要再往外跑了,你也该定下亲事了。”
  绫安闻言小脸颓丧,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女儿有喜欢……”
  “刚刚臣妾还在与绫安说这件事,这次她回来,臣妾也不打算纵着她了,皇上不说,臣妾也定要为她寻一门能拴住她性子的婚事。”
  打断绫安的话,柔柔的眼眸瞟过绫安,周皇后含笑点了点头,最后移眸落定在晋元帝身上,扶着晋元帝的手臂,柔声开口:“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去宴上了。”
  看着局促原地的女儿,晋元帝眉头微蹙,想要训斥几番,但见女儿面容含笑,最终一叹,罢了女儿与儿子不同,纵着便纵着些吧,随即沉声垂眸:“走吧。”
  帝后相伴而行,向着荀华池畔走去时,菊园外的一处长亭内,两人闲适静坐。
  素手轻抬,宋舒棠拿过桌上侍女奉来的茶壶,娴熟斟茶,有礼的奉茶到李言蹊面前,柔声开口:“我曾听闻过李家妹妹与西远将军的故事,深感妹妹情深义重,这杯茶敬妹妹。”
  含笑接过,李言蹊把玩着茶盏并未开口。
  宋舒棠见状只是淡笑,再次抬手斟茶时才徐徐开口:“妹妹从未听闻过长公主的事吧。”似陷入回忆,顿住手,展颜憧憬:“长公主当年乃京中贵女的典范,无论是端庄仪姿,还是睿智聪慧皆是旁的女子不可比,当年可是许多男子想要求娶长公主呢……”说到这里,宋舒棠轻轻一叹,抬起眼眸。
  见人抬眸看向自己,李言蹊红唇勾起,这便是要来了?
  看着面前凤眸明亮的女子,宋舒棠继续开口:“长公主的端庄优雅在贵女间影响深远,可妹妹不知,长公主同样影响着将军。”
  手心汗湿,宋舒棠垂眸,面颊染上些许红晕:“不知妹妹可曾听过,将军当年想要娶的是一房温婉贤淑,能操持内务的妻子?”
  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端庄优雅’的宋舒棠,这是做好了功课前来啊,不过……他曾想娶温婉贤淑的女子?凤眸眯了眯,想到现下不是责怪自家夫君的时候,李言蹊故作疑惑的蹙眉:“夫君未从说过这样的话啊。”
  面颊赧热,宋舒棠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轻声开口:“将军与李家妹妹正是情深,将军又怎会言明,将军疼护妹妹,可妹妹也该为将军着想。”
  忍住羞涩,宋舒棠再次抬头:“将军常年征战在外,没有亲人在身边,总有孤寂之时,妹妹天性浪漫,情深义重,让将军倾了心,可也因着妹妹的天行浪漫难免有疏漏之处,将军那样冷硬的人心里也会有柔软之处,渴盼温柔体贴的女子,否则……否则那日将军便不会侧眸与我,李家妹妹,不会与你争抢,更不会侵占属于你的一切,我只希望能辅佐你一同服侍将军,填补妹妹疏漏之处,帮助妹妹操持内务……”
  “本将何时看过你!”
  沉冷的声音自凉亭外传来,打断了轻柔的声音,席宴开始未见小妻子的虞应战不放心的离席寻来,一脸阴沉。
 
 
第68章 
  看到长亭外的高大男子,宋舒棠面色发白, 她曾在知晓他身份时命人从他麾下将士那里打探出消息, 知他曾经想要娶温婉贤淑的女子,也知那日他看自己, 并非因着喜欢她, 应是因着自己与他曾经想要娶的女子形象相符。所以在没有任何筹码下, 她只能从这位模样天真的李家小姐下手, 可哪曾想被人听见撞见。
  不敢去看那人阴沉的俊容,宋舒棠攥紧手中的帕子, 想到自己会给他留下坏的印象便焦急不已,情急之下, 眼眸慌张的看向身侧那仍旧一脸天真的女子, 喃喃开口:“李家妹妹……”
  做了这么久的小白花, 李言蹊刚刚准备显出原形, 但见自家夫君出现,眼眸明亮,又乖巧的做回了洋溢烂漫的小白花,感受到那期盼求助的眼眸,李言蹊点点头安抚一笑, 包在我身上一般走出长亭,抱上自家夫君的精悍的窄腰:“夫君, 海棠……嗯……宋家姐姐温柔体贴, 一片好意, 我听了后深感愧疚, 想来想去,夫君身边确实该有个贤淑的女子照料着。”
  大手揽住自家小妻子的腰身,黑眸幽深,冷哼一声:“贤淑?”
  李言蹊凤眸明亮,点了点头。
  许久不见小妻子,惦记的紧的人看到那精怪的凤眸,俯身啄了啄红唇,随即寒着脸开口:“本将还不知这京中有比本将更贤淑的人。”
  她的衣服他洗,她的一切都由他照料,虽然他不愿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可也不得不说这个词与他很贴切。
  看到自家夫君十分自信的说出自己贤淑,李言蹊心里暗笑,随即小眉头皱起,故作认真的开口:“夫君你可莫要因为疼我而委屈了自己,夫君一心向着我,我也要疼夫君,偷偷看宋家姐姐做什么?你若喜欢咱们就娶回去嘛。”
  冷哼一声,英眉皱起,不想再纵着小妻子爱耍玩的性子,虞应战寒着脸抬头:“宋小姐,本将从未窥看过你,莫要在本将妻子面前胡言乱语,从今往后宫中席宴,府门设宴,本将妻子出现之地宋家小姐不得出现,望好自为之。”
  寒眸垂下,大手揽过等热闹的小妻子便要离开。
  长亭内,听到那生冷的话后,宋舒棠惨白着脸后退几步,眼看那人转身,焦急脱口:“那日跑马赛上,将军可能扪心自问,当真没有看向我?”
  以为没有热闹可看的李言蹊刚刚偃旗息鼓的小脑袋再次抬起,同宋舒棠一样看向自己夫君,眼含打趣,小手拍了拍梆硬的胸膛:“就是,拍拍良心。”
  额头上青筋一跳,想到那日自己只看过看台一眼竟惹出这样的麻烦,不由头疼,阴沉开口:“所以那日喃喃为何要坐在那偏僻处,让这人寻得机会污蔑与我。”
  李言蹊疑惑的偏了偏小脑袋,想到自己坐的位置,蹙了蹙眉,难不成那日坐在她们邻侧,从看台上掉下去的人便是这海棠儿?
  实在没有印象,不过看到自家夫君头疼阴沉的模样,小白花终于决定放过打趣自家夫君,凤眸明亮的转身,笑容灿烂:“看来是误会一场,那日我与宋家小姐坐临,竟叫宋家小姐误会了去。”娥眉微蹙,李言蹊随即摇了摇头:“不过,宋家小姐日后可莫要把眼睛放在旁人夫君身上了,省的下次有人与宋家小姐对视,宋家小姐再误会了去。”
  话语里的嘲讽让宋舒棠面色涨红,见两人相携离开,羞愤跌坐在石凳上。
  然而一离开长亭,走去荀华池的长径上,小白花立刻显出原形,噘嘴轻哼开始算账:“听说夫君想要娶贤良淑德的女子呢,现下娶了我真是委屈了夫君。”
  又在发小脾气了。
  牵着自家小妻子的高大男人,英眉皱起,抬手将那噘嘴的人抱起,大步迈入葱郁之后,看到不远处的石桌,铁臂抬起将人放了上去,随即附身,看向那凤眸瞥向别处的小妻子,比她愤怒的沉声:“所以喃喃为何不早些出现!”
  那样他曾经构想的人便都是她了。
  因着他的沉怒抬头,又因着他一本正经的控诉面颊微红,李言蹊嘴角勾起,却垂眸轻哼:“你若是早早见到我才不会喜欢呢,我那么胖又黏人的紧,你要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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