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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后之路——月下清泠

时间:2018-07-04 08:29:53  作者:月下清泠
  欧阳磊道:“我觉得金世超合适。如果帖木儿的死和金世超有关,那么准格尔汗要讨公道,朝廷要么是打,要么就是将金世超处置了还蒙古人公道。但是如果要打的话,朝廷因为不占理打仗士气都不振,肯定要吃点亏,而交出金世超不也是杀了良将自断一臂?”
  淳于白赞道:“大哥真高明!可是要嫁祸金世超谈何容易?
  欧阳磊道:“我偷潜进王府去,偷点金世超的随身之物来,杀了帖木儿后,将那东西放在他身上。到是午作验尸自会找到,帖木儿王子身死总是大案,定有大人物过问,也定然有人能认出金世超的东西来。”
  淳于白道:“西宁王府戒备深严、高手如云,不像会馆这么容易潜入,还是我与大哥一道去吧。”
  欧阳磊皱了皱眉,道:“那他岂不是没有人看守了?不如还是现在杀了他,我们再去偷东西。”
  淳于白道:“不成。午作验尸可以推断人死的时辰,要是那个时辰金世超刚好有不在场的证据呢?况且,这也不是合适的地方。”
  欧阳磊道:“那怎么办?”
  淳于白道:“你忘了,老徐他们练了那么多种药,我这里还收着一种他给的‘十香软筋散’,服用后绝对跑不了,何况是这样五花大绑着。这附近平常也没有人来。”
  马家人在练制各种毒/药帖木儿也是知道的,听到他们无意透露的这样的细节,刚好合得上事实,帖木儿更加不再怀疑他们是马家安排的最后的底牌。而马家余孽下了远比他想得要大得多的一盘棋。
  欧阳磊道:“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回城里踩点,夜晚行动。明天就去找个地方布置一切。”
  帖木儿汉话甚好,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却大叫糟糕。现在唯有乞求长生天保佑,在他们回来之前,他的下属们找着他。
  这两个老者迫他服下一包毒/药,将他扔在了破庙的干草堆里盖住,径自去了。
  帖木儿迷迷糊糊,浑身无力,只盼着有人来发现他,好救救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人的脚步声。
  “呵呵呵~~~”听到一声女人浪/笑,“你们这两个死鬼,还这般心急~~~”
  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有男人的浪/荡声:“你这个小娼/妇叫谁死鬼呢?”
  又听到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忽然有人压下来,想必他们以为这只是个寻常草堆,却不想下头正盖着帖木儿。帖木儿被这一下高处跌下的重压砸中,只觉得锥心之痛从跨/下传来。原来那一下人坠下的重压刚好泰山压顶在他的蛋蛋上——他正仰躺着。
  原本吃了那什么“十香软筋散”迷迷糊糊,此时却被痛得清醒起来,身体动了动。
  “呀,这下面有人!”忽听那女子惊道。
  突然,身上的草堆被掀开,帖木儿眼前一亮,只见眼前上空的是三张奇丑无比的脸,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人四十来岁,皮肤粗黑,左颊下方长了个长长的大瘤;而另一个男人皮肤倒是白上许多,但是脸正中和鼻子上共长了三个大毛痣,还是个癞痢。那女子却有四十来岁,身段还是有几分的,但是见她脸上却有一些无名之疮。
  帖木儿觉得就算是漠北蒙古部落的贱奴中要找出这样三个形貌奇特之人,也是不容易的。
  虽然他有点想吐,但他想要他们帮帮他。
  “呀,好俊的男人呀!”那个脸上找疮的女子说,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帖木儿才二十二岁,身为准格尔汗最宠爱的儿子,长得是不错的,高挺鼻梁,眼睛如鹰,留着美髯。况且有在场的其他两个奇丑的男人作对比。
  那女人如获至宝低下身来抚摸他的脸,帖木儿哑穴被点,想叫又叫不出来。
  他以为另外两个男人会反对这女人“见异思迁”,没有想到那两个男人却也欣赏起他来,在他身上各处摸着,啧啧称奇,说他“好俊”。
  不多时,那个左颊长着一个长瘤的男人往帖木儿跨/下一摸一掏,见到东西,却有几分嫌弃:“唉哟,可惜!中看不中用!没骨蛇皮似的,还不如我的瘤呢!”
  那是他们谁谁刚才压坏的好不好?也许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也有关系。
  那个癞痢长毛痣的男人道:“在下面的,‘没骨蛇皮’也不防事,且看看后面。”
  帖木儿内心在呐喊,但是没有卵用。
  那女人却不乐意了,说:“你们不防事,我呢?”
  那两个男人嘿嘿贼笑两声,一边继续在帖木儿身上摸着,长瘤男就抓着“软皮蛇”,毛痣癞痢男摸着“西域葡萄”。
  长瘤男笑道:“小娼妇,急什么?待老子捅完了这个小美男再来捅你~~”
  毛痣癞痢男说:“又你先来?”
  长瘤男说:“你且先陪她去!”
  说着,那男人就手脚麻利将帖木儿扒光,帖木儿吃了药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压在下面,那男人一张丑脸来亲他,他想吐,幸而他今天什么东西也没有吃。
  最后,菊花一阵锥心巨痛……
  ……
  破败的关帝庙的附近,一个小山包后,萧侯夫妻、欧阳磊、淳于白,还有金世越潜伏着。
  金家的一个家将忽然跑回来禀报细节,萧侯将夫人的耳朵捂住。
  “二老爷,那小子被脱光了,刘二正在操他呢!”那家将兴奋地说。
  欧阳磊和淳于白干了一辈子大侠,虽也见过很损人的事,但是没有见过这种,表情怪异。
  金世越呵呵,吩咐:“再探!”
  然后陆续实时播报:
  “癞痢王开始操他了!”
  “赵三娘上了!”
  “用上工具了!”
  “菊花出血了!”(非常佩服金家探子的眼力。)
  随着一次次来报,萧侯夫人终于忍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虽然萧侯捂住她的耳朵,但她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欧阳磊和淳于白也脸色有点苍白,什么是最毒妇人心呀。
  所以说,千万不要让贵妃娘娘跟你认真!
  我们情愿我们一辈子也没有资格当贵妃娘娘的敌人!
 
 
第174章 霉催王子
  金世越怀疑地看着萧凯, 眯了眯他那比寻常汉人更深邃的眼睛,他母亲出自梁家,有胡人血统。
  “萧凯,你长能耐了,这么毒辣的报复, 你都能计划得出来。”
  萧侯素来也是戏好之人, 但是对着这个当年最了解他的好兄弟, 他撅一撅屁股他都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了, 一时不知怎么演, 只得干干一笑。
  萧侯道:“谁让他这般讨厌。”
  金世越奇道:“他怎么得罪你了?你生生毁了一个男人,是从根子上毁一个男人。”
  这绝对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别说是直男了, 便是弯男也受不住那三人这般。
  而且,这三人是边城有名的不堪浪/荡人,在边城就是本是下九流的人都要笑话他们。而他们自己也是放弃治疗,三人常常凑在一起,身上都有病,本着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多活一天开心一天的想法活着。
  金世越是通过了一个幕僚又转了几道弯才接洽到他们, 只是让人引他们到这里玩一个男人, 白玩还有巨额赏钱拿,他们哪有不应的。当然, 之后要马上离开边城。
  帖木儿是半夜被二侠从床上掳来的, 他这时只穿着汉式的中衣, 散着头发。且他还被点哑穴不能说话,他们三人都还不知道帖木儿的真实身份。
  萧侯道:“反正是得罪狠了,你以后会明白的,现在不明白更好,你只当自己没干过这事儿。”
  金世越冷哼一声,说:“一个蒙古部族王子也不是好惹的,你自己别引火烧身。”
  萧侯找到金世越,他只负责让幕僚联络这三人,却是不知道这个案子的将计就计和连环计。他不知道有欧阳磊和淳于白的一番精彩大戏,也不知道接着朝廷和各部蒙古人又会被动接戏。
  淳于白回神,说:“金爷放心吧,他此时绝难怀疑是我们干的。”
  金世越说:“二位的功夫,金某是佩服得很,能神不知鬼不觉得从会馆偷出这么个大活人出来。”
  欧阳磊抱抱拳,笑道:“好说,好说,这次认识金爷这样的朋友,我们二人也很荣幸。”
  萧侯夫人拿水袋漱了漱口,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说:“咱们走吧,接着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
  萧侯心疼夫人,扶着她的手,说:“娘子受苦了,下回为夫不为难你了。”
  萧侯夫人一拎他的耳朵:“还有下回?”
  “娘子轻点,疼……疼……”萧侯叫着,二侠别开头,习惯了。他们可爱的师妹或表妹在萧侯这里就完全是母老虎了。
  金世越也转开头,心中五味陈杂。他们只能当兄弟,不能做/爱人,如今各自成婚有了儿子,少年时的糗事只是一段抹不掉的记忆了。
  ……
  皇帝“闭关疗伤”的卧室帐子外新搭了一个小帐子,作邢岫烟的守夫办公场所。虽然北狩,但是京都每日都奏折和奏报传达,邢岫烟有徒元义的授权,只有代为批阅奏折。
  每日里通政使张大人、中书舍人李文俊、助手谭谦常要来伴驾贵妃办公拟诏。
  原本谭谦还好说,总要给姨妹面子,但是别的大臣是极不适应的,但是朝政却不能半月积压着。却见各种类型的政务,贵妃听政时却相当熟悉,偶尔问及切中要点,处置得也有模有样,也让各大臣渐渐平心静气。就是朱批的字迹都和圣人有七八分类似,而又有她鲜明的个人风格,诸大臣见了暗想:原来是圣人教出来的。
  徒元义虽然从前不让她接触朝堂,但是他除了上朝议事或者去京营、工厂巡视,多是和她在一起,包括批阅奏折的时候也多在她住的甘露殿。
  他繁忙时,她常常为他将奏折分门别类,又或者作一些关键提要,以减轻他的负担,也多见徒元义对各种事物的处置方法,她对寻常的奏折和朝政其实是很熟悉的,只不过她从不到前台来。
  批完了今日送上的奏折,又下发下去她心想着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她又心想:当皇帝其实一点都不好玩,男人赚钱养家也是相当不易,以后对他是不是要温柔一点。
  却见萧侯等人赶回来了,这已经是事发后的第二天,邢岫烟挑了挑眉,召了人进帐去密议。
  令退左右,只留下萧侯等四人,萧侯才脸色怪异的禀报详情经过,待听到金世越令人找到的那三个人时,邢岫烟咯咯一笑,评价:“这位金二爷也是个妙人!任务目标完成得超出本宫的预期呀!”
  萧侯说:“这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他已经被夫人批了几遍了。
  邢岫烟说:“此计虽毒了一点,但是对于阴谋算计我华夏社稷之小人,便以小人之法待之。就像道家武功与人打架一样,一阴一阳制敌,而对付国家的敌人也需一阴一阳才能降得住对方。”
  邢岫烟单手负着,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悬在腰上的玉佩,脸上带着悠然笑意,显是颇为开怀。
  欧阳磊说:“傍晚时分,蒙古准格尔部的人、边城知府的衙役、还有一些帮忙寻找的西宁郡王府侍卫、蒙古其它部落的人找着帖木儿王子,听说场面很是尴尬……”
  岂止是尴尬,当时帖木儿的中衣已经碎成布条,他光着屁股满是伤痕、菊光流血,躺着草垛上,眼角的泪迹未干。
  各方的小伙伴们冲进关帝庙时不禁惊呆了。都深深地将那一幕记在了脑海里。反正,准格尔部的蒙古人都觉得他们的王子极是令人羞耻。
  欧阳磊不可尽数描述得当,但邢岫烟哪里会想象不出来呢?
  邢岫烟哈哈笑了两声,对在场人说:“敢算计我们汉人社稷安宁,还害得圣人伤重,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了!你们都辛苦了。”
  众人答道:“臣等份内之事!”
  邢岫烟看看萧侯,如沐春风笑道:“本宫就觉得侯爷是个能人,从来没有安邦定国那不是侯爷的错,是老圣人当年也会偶尔看走眼,没有对侯爷知人善任。本宫是一万个及不上老圣人的,不过本宫偏偏觉得侯爷是关键时刻能救国救民、忠心护主的人才。”
  萧侯夫人表面怪异,说:“就干出这种事,还是人才?娘娘你别说笑了。”
  邢岫烟笑道:“此事说来是对不住夫人了,恶心是恶心了一点。咱们‘对待同志要如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帖木儿就是敌人,就得残酷。”
  在场四人听贵妃笑眯眯,一时开怀就“咱们咱们”的说了,心中也不由得觉得亲近。虽然她可以算是君,但是他们心中却是将她当朋友,是好朋友,就要讲义气。
  就算是萧侯夫人,虽然觉得贵妃出了一条恶心的毒计,心中却是没有怪贵妃的。
  萧侯问道:“同志是什么?”
  就是两个男人……呃……不……
  邢岫烟笑着和萧侯解释:“就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每个人都会有缺点,但是同志之间得理解和宽容。比如说咱们,我和萧侯武功都差得紧,这也是缺点,但是聂夫人和两位大侠会不会就因此看不起我们呢?肯定不会的,咱们打不过敌人时,他们肯定要帮我们,这叫对待同志如春天般的温暖。”
  萧侯道:“这个‘同志’就是‘兄弟’的意思吧?”
  邢岫烟笑道:“江湖上的叫‘兄弟’,咱们这种为大周江山社稷作了贡献的可以叫‘同志’了。”
  萧侯夫人笑道:“娘娘,你就别笑话他了,让外人听了,他真要尾巴上天了,我可没这厚脸皮。”
  邢岫烟引用那句话是顺口说的,没想到萧侯会问,她见没有外人就据实以答了,不过后一句什么为江山社稷做了贡献倒是有三分调笑,因为萧侯是有名的“废柴侯爷”,和他爹的文武双全、威震天下是鲜明对比。当年,也是有人说萧朗和萧凯是典型的“虎父生犬子”。
  这时听萧侯夫人这么说,暗想是自己一时不慎神情轻慢了,人家聂夫人是虽是个悍妻却护夫得紧,怕要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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