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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点之

时间:2018-07-13 09:18:32  作者:点之
  这是云裳下来之后第一次见他,好像楼梯被拆了这件事就此已经过去了一样,还是说他也打算不理她?
  再看秦王面色如常,云裳心里的阴影好像淡去了一点,她穿着木屐,走在地上声音清晰,低着头看书的人好像全神贯注没有听见任何多余的声音,就连那个磨墨的太监也是安安静静纹丝不动。
  “大王可是生了妾的气?”云裳坐在秦王对面,伸出手慢慢覆在秦王手里的书简上往下压,紧紧盯着对方。
  随着她的动作,秦王手里的书简半歪着,眼睛依旧半垂着,不知是在看手里的书卷还是在看上面那双素手。
  “白白挨了一顿打,明明是妾该生气才对!”她语气委屈,又像是撒娇,紧跟着又说:“不好扰了大王看书,妾还是先出去吧。”说过这话,云裳就慢腾腾的把压在书卷上的手往回抽。
  秦王这才抬起眼帘,扔开手里的书简把美人那只手握在手心,他看着云裳一番作态,就知道她是不觉得自己错了,又有点兴致缺缺,“几日不见,美人真是冷淡。”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是极好,云裳轻哼一声。
  秦王笑笑,也不在意,“那日的事情……”
  “那日的事情分明是大王冤枉妾,但大王也不要再提了。”说完这句话云裳从进门起就平平静静的脸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红。
  心理阴影面积太大……
  “如此便好,望美人日后不要再让孤起这样的误会。”他淡淡的说,平静的敷衍中带着几分威胁。
  云裳顿时气鼓鼓,一把将被人扣在手心的手抽回来。
  “不过这次是孤错了,不知美人可要什么补偿?”秦王看着云裳,似乎是在说,她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也行。
 
 
第65章 美矣美矣(62,63恢复正常了)
  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塞到秦王手里, 云裳拿起了当地人当地人自己打磨的木镯子套到了手腕上,问身边的秦王,“如何。”
  “好看。”他把玉镯收起来。
  他们面前的摊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木簪和木镯子, 有的上面雕花有的上面绘制了一些图案, 也能说得上是漂亮。
  看着摊子的是个老妇人,穿着素衣的男子和裹着纱把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女子刚刚站在这儿, 一个温和耐心的等着一个一个在那里试戴, 她与这两人说:“前面有个茶馆, 若是女郎觉得热了不妨去歇一歇。”
  现在是上午, 太阳已经渐渐高起来了。
  不管谁看都觉得云裳穿得厚, 她温言道了声谢,把自己挑好的几只镯子放在眼前,又拿了几根发簪,让跟在身边的秦王付钱,稍后又把自己选好的东西塞到对方怀里。
  把东西塞到已经装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的袖袋里面,秦王没有一点不耐,“美人可还要些什么东西。”
  他既然做足了一副任她予取予求的大方样子,云裳这不拘谨, 只管大步往前走。
  山上的东西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动, 下山一次得看秦王心情, 故此, 云裳提了此事。
  她对世界的认知缺了一角,亲眼看到的,和真实感受到的。
  秦王看着她在几个摊子间来回穿梭, 自己慢慢的走在人群之中,忽然间他视线一顿,落在了一个年轻人身上。
  楚王孙站在人流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严严实实裹起来的身影上,一个女人出现在大街上盛夏时节打扮成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对方袖口微微下滑露出一截在光线下莹白的几乎透明的手腕。
  这一生他只在一个女人那里见过这样一双腕子,也只记得一个女人的手腕。
  他忽然收回视线,脚立在原地一下子忘记应该自己本该到哪里去了。
  云裳看到了一盏漂亮的草编昆虫,侧身移了过去,秦王顺着楚王孙前一刻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七八岁大的童子在一个摊位前抱着竹篮,往架子上添上东西。
  再一搜寻云裳的身影,也看不见人,皱着眉头视线往下一落就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和几个小孩子站在一起戳着地上的几个草编虫子。
  摆摊的是一个几十岁的老人,他低头编东西,也不在意这几个孩子是买东西还是不买东西。
  秦王行至云裳身边,她正好直起身来,意识到身后的人便把自己挑中的几个塞到他手里, “君爱哪个?”
  手里被塞进来一堆乱糟糟的东西,秦王看着又埋头在摊子上,和几个小孩子在一起说这个好看那个好玩的女人,眉心跳了跳。
  身后人不动声色的时候,云裳便当做背后添了一块背景板,她用指尖压着一块青绿色的蚂蚱后背,那个和在一起看着摊子上东西的小童凑到云裳身边小声问:“你身后的那个是谁?”
  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的确能给一个小孩子很直接的危险感。
  “他是我的钱袋子。”云裳这样说,她身上没带一分钱。
  小童听她说起,偷偷瞄了一眼身后那个脸色冷冰冰的人,心有余悸的说:“哦!那是你爹?”
  云裳没听清这话,秦王站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正跳着东西呢,忽然肩膀被人碰了一下,回头隔着一层纱看见秦王面无表情的脸。
  “起身。”
  云裳直起身来,猜测他大概是不耐烦了,就伸手招来一直跟在两个人身后的秀谷,然后把秦王手里的东西都搬到秀谷怀里,又把手伸到他袖子里解开他的袖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也堆到秀谷怀里。
  “夫主可是烦了?”秦王能安安静静的陪到现在已经很出乎云裳的预料了,准确来说就算是他不陪他下山也没什么意外的。
  不是说男人最累的事情就是和女人一起逛街吗?
  隔着一层薄薄的素纱,她的面容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里面,女子的声音里没有生气恼怒亦没有撒娇纠缠,反而平静的很。
  感受到这话语中的意料之中的情绪,她垂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就算如此也能让人感到其中蕴含的失望。
  她是事事都顺着自己的,今日说要出来玩耍也是有前因所在。
  既没有纠缠也没有抱怨,秦王没说什么,而是伸手隔着一层纱轻轻的拍了拍云裳的后背,这是他惯常会做的动作,本来应该熟稔至极,但不知为何居然有几分陌生。
  “喜欢什么让人带回去,不必亲自去挑,小心割伤了手。”
  云裳点点头,没和他解释得到一样东西的方式不同带来的乐趣也不一样这件事。
  秦王在一旁却已经感受到了她被没有因为这句许诺变得更开心。
  既然已经不能玩了,那就干脆回去吧。
  云裳拉起秦王的手,“那就回去吧。”
  她一抬起头便听见一个男子的笑声,“小美人,你家住哪里?”
  这一声可以说要多不怀好意就多不怀好意,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秦王眼睛微微一动,本来不动声色的淡泊里面就添上了半分不明显的杀意,若叫不认识的人只觉得此人目光变换之间彷如宝剑初出剑鞘从剑鞘闪出一道锐利的寒芒。
  一个紫色衣衫的男子站得离他们几人约有一丈多远的距离,正挡在一个姑娘面前,云裳只见他合着一把扇子,抵着下巴一脸调笑。
  他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调笑,言语下流,却也只见风流。
  云裳略尴尬,她刚刚还以为是忽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来调戏自己,“美人”这个词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不远处的姑娘背影窈窕,一身素白的麻衣,乌黑的发丝垂到后面。她往后退一步那男子就往前逼近一步,她若要往两边离开便被跟在那男子身边的仆从伸手拦住。
  带着仆从当街欺辱良家女,的确是霸王行径,云裳皱起了眉头,回头看身边的秦王。
  他们此行是带了护卫来的。
  “郎君自重。”被拦住的姑娘脸色气得通红,她咬着牙说道。
  那男子说:“我家中已有一贤妻,仍缺了一个美妾,不知女郎可有意?”
  “郎君自有贤妻,何必再引女入宫令她伤心?”楚王孙大步走到二人身边,一句话吸引了那个男子的视线。
  楚王孙一身衣着气度与庶民不同,那男子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他轻轻一笑,“一民女尔,怎会值得她伤心?”
  那女子往后退了几步,见那个男子与楚王孙站在一起,听见动静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咬咬唇还是跑掉了。
  人已经跑了,护卫就没再动,云裳知道那男子的意思。
  被他拦住的姑娘家就住在附近,突然出现的楚王孙不过是个过客,他虽然说得了几公道话,那姑娘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古代性骚扰犯不犯法是什么罪,云裳不清楚,她觉得好气哦。
  问秦王,“此人可能入罪?”
  秦王视线从突然出现的楚王孙身上扫过,又随着云裳的话落在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他说:“自然,命人吩咐此地职官即可。”
  随着这句话落下,跟在两人身后的太监已经有人去了。
  官官相护这句话古已有之,看那男子非富即贵,云裳不太放心,问秦王,“这人看着像官宦子弟。”
  某地的土霸王。
  “美人是觉得有人会因私废公?”秦王挑着眉看云裳一眼。
  视线相对中,云裳蓦然想起这不是一个对臣子过于温柔的人,二人相处的日子浮光掠影一般从记忆里划过。
  他当然也有温柔的时候,但他最温柔的时候也控制欲十足,反而让她这个被捧在手心的看得没那么清楚。
  当局者迷。
  转瞬之后,她摇摇头,“妾想多了。”
  楚王孙看着这个小子,刚刚骤然听见那句轻薄之词,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云夫人,就很清楚之后才发现是被轻薄的另有其人。
  但当街轻薄女子实在太过份。
  “民不同奴,郎君自重。”楚王孙说。
  那男子冷笑一声,“自然不同,若是奴婢之流,哪里用得着废这般心思。”
  “郎君所谓费心不过是行此胡搅蛮缠之事?”楚王孙看对方一脸就是如此的神情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人披着斯文的皮,行事与山中土匪无二。
  “实不相瞒,今日虽然被你见到了,可却不是第一次了,郎君救得了此女一次可不能次次都来的这般及时。就算是赶上了,也未必赶得上我心情好,得今日一般的面子。”
  那男子说完这句话,见楚王孙皱着眉头,扬着下巴,倒也没有急着走。
  “在下人小力微,不能挡住郎君行此举动,但国有国法。”
  “你可知道我是谁?在我面前讲国法?”他大笑两声,停下之后说:“此地为我父治下一处小城,便真的在这里取了一个民女如何?再者,此女容貌虽美,但在这城中也只是让人多看两眼罢了。若说美人,哪有累得大王杀妾逐女的云夫人美呢?”
  “那才是真正祸国殃民的美人!不过如今时日尚浅,未见国朝倾覆罢了。”
  从这霸王现身,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少,现在没有几人了。
  他这话落下,余下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66章 一件赏赐
  手中青绿色的草编蚂蚱掉在地上, 云裳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本来是已经准备离开了,这里的事情自有人处置。
  她手无缚鸡之力, 受害者已经跑了, 伸张正义的人已经有了,官员更有人通知了。
  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 没想到不过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抬头看看面沉如水的秦王, 云裳轻声问:“云夫人?这说的是我?”
  流言可畏, 只言片语间便把人换了个性情, 在这个怪异而又恶意的流言里面, 除了一个姓名之外,没有保留她任何一样东西。
  红颜薄命,美人恶名。
  这世上除了天上仙女也没几个美丽的女子名声不恶不贱,只是似乎谁都不知流言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
  云裳脑海里浮现过这样的念头,没生气,倒是有些奇异。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别人眼中她居然有那么大的能量。
  但这是个误会,秦王几时为了一个女人头昏脑胀了?
  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取到手中, 美人财物均是唾手可得, 最不值得费心的是后者, 而前者大多是要费心讨好秦王的。
  喜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是这世间最好的情人, 厌恶她的时候也可以是最冷血无情的君主。
  现在她还是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云裳一笑。
  “不知此等流言从何而来。”这样感叹了一句,她当然不会上前按着那霸王的头使他改口, 只是觉得有些玄幻罢了。
  “大王,走吧。”这句话说的淡然又冷静,看上去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更不像受了委屈的样子。
  秦王看云裳被人扶着跳上车辕,合上车门。
  进去之后,云裳先拆了裹在身上的纱,她坐在其中,半闭着眼睛,轻轻呼了一口气。
  这天气,要命。
  她像一块软绵绵的猫饼一样软下腰,伏在凉丝丝的翠玉席子上,被太阳烤得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热的皮肤一贴在席子上好像要好像要从这两者之间的贴合面把温度抽走一样,舒服死了。
  云裳歪歪头,把另一边热意未消的脸颊贴在席子上,被压在手臂下面的发带一下子被扯开,挡住了她的半边脸。
  秦王在车外,阳光热汤汤明亮亮的洒下来,像是要将褐色的土地烤焦,街边的石头热的蚂蚁都不走,他眼中的寒意如数九寒冬生出的冰,站在他身边的人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是刺骨的凉。
  他说最后一句话,“让人尽快。”
  仆从被他话语中的戾气激得打了个寒颤,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原地,看秦王脚步声远了才抖着手抬起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水。
  一拉开车门进去,秦王就看到云裳半埋着头伏在席子上,乌黑色的发丝盖住脸,似乎听见声音也没有反应。
  让人一看便能感受到其中恹恹之情,秦王坐在一侧,半垂着眼睛。
  那街边霸王不过是小人,就算处死了也不过是一件小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秦王看云裳的身影,平常人只有腰腹两处是最软的,而这个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软的,尤其是她的心肠,软的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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