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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别惦记——简戈

时间:2018-08-14 07:20:14  作者:简戈
  说完,就给她满上了,桌上另外几个男生也起哄道:“没想到女神还会喝酒,腻害了。”
  乔流火笑而不语,她又不是养在温室里的乖乖女。从她记事起,就在外婆家被徐姗逼着给两位老人敬酒,每年皆是如此。
  没有人天生会喝酒,她也是被练出来的,但会不会喝是一回事,能不能喝又是另一回事。
  桌上的男生都借着乔流火拒绝何淼表白为由,轮流着罚她喝酒,好几杯下来,她便有些扛不住了。
  即使林娇替她干了好几杯,乔流火如今也有些微醉了,就连看人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何淼今天格外安静,一点也不像那个八面玲珑的学生会副会长,反而如同刚进大学的新生般,沉默寡言,只淡淡地微笑着,听别人讲各种段子。
  瞥见乔流火半撑着脑袋困意缱绻的样子,他还是不自觉地蹙起眉峰,露出担忧的神色。
  向华观察到何淼的表情,笑着打趣:“哎哟哟,别灌女神酒了,有人要心疼了。”
  在场的人一听便知道某人是谁,纷纷朝何淼投去好奇的眼神。
  眼看着八卦又要被掀起,林娇赶紧一把搂住乔流火,扬着下巴冲向华道:“知道我心疼我家乔乔就赶紧停手,你们要是再向她敬酒,吃完饭我定饶不了你们。”
  向华和林娇斗几句嘴的功夫,桌面上的菜也差不多见底了,酒席将散,何淼时不时就朝这边投来几缕目光。
  林娇扶着乔流火出了门:“你现在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乔流火微醺地摆摆手,“你晚上不是还要看演唱会吗?现在都快八点了,你再不出发赶不上了。”
  林娇还是有些不放心,迟疑着没有走。
  这时,何淼不知从哪冒出来,站在她们面前说:“我送乔学妹回家吧。”
  “这?”
  乔流火冲林娇点点头。
  “那好吧,我先走了。”林娇提了提挎包的带子,又叮嘱何淼,“麻烦何学长将乔乔安全送到家。”
  “放心。”何淼很认真地答应下来。
  林娇走后,何淼准备叫个滴滴打车,先将乔流火送回去,然后自己再回家。
  他刚打开手机,就被乔流火拦住了:“学长,我自己回家就行。”
  何淼疑惑地望了她半分钟,才醒悟过来,刚刚她点头只是为了让林娇放心。
  何淼坚持要送她回家:“乔学妹,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
  乔流火微笑:“没事的,我没喝醉。”
  何淼:“还是我送你。”
  乔流火:“学长,我不希望被男朋友误会。”
  何淼愕然,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刚刚说男朋友,原来她已经脱单了。
  乔流火只能递给他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学校后门走去。
  走在路上,她拨通了自己所谓的“男朋友”的电话:“喂,易叔叔,你能来接下我吗?”
 
 
第十九章 
  易等闲赶到乔流火手机定位的地点时,发现她正靠在一棵榕树下,小脑袋歪向一边,长长的卷发遮住了半边脸,美目阖着,半颊泛红。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打横将草地上的人儿抱起。
  “呀。”怀中人惊呼一声。
  直到看清了脸,才换成惊喜的语气:“易叔叔,你来啦。”
  易等闲板着脸:“怎么坐在草地上睡觉?也不怕被虫子咬得满腿包。”
  乔流火眨眨眼:“要是腿上都是红点点,就不好看了,易叔叔就不喜欢了。”
  他顿了下,问:“怎么就不喜欢了?”
  乔流火瘪瘪嘴:“男人不都喜欢腿玩年嘛~”
  易等闲两只手抱着她,此刻想敲下她的小脑袋瓜子却空不出手来,只能用额头轻轻撞了她的,轻声呵斥:“都上哪学的怪词。”
  乔流火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用两只柔弱无骨的手臂攀上他修长的脖颈,直直地盯着他,带着几分娇气甜腻地问:“你甭管这个,你只说,是不是这样?”
  易等闲觉得好笑:“是不是哪样?”
  “是不是我腿上布满蚊子包,你就不喜欢了?”
  “是你个大头鬼。”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窝。
  不知为何,今日的她似乎与往常有了很大不同,但又细说不出哪里不同。
  应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感觉她忽然变大胆了,也更依赖他了,甚至还有点小女孩的娇气,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将乔流火抱至副驾驶座,仔细为她系好安全带。
  全程,乔流火都笑嘻嘻地瞅着他,视线没有半秒从他身上挪开,宛如一个初到世界对什么都好奇的婴儿。
  易等闲笑着摇摇头。
  若在以前,她定会拦住他,然后恭敬客气地说:“我自己来就好。”
  在车上,她也不会多嘴说话打扰他,总自己安安静静待在副驾驶小憩或者玩手机,眼睛从不乱瞟。
  可现在。
  副驾驶上的人一直盯着他,嘴里还唧唧喳喳个没完,她不停地跟他讲话,说些学校里发生的有趣或者无趣的事情,倒有点让他想起两人相亲时那副场景。
  距离他们相亲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可他和她的关系,似乎还没有什么进展,依旧不温不火,相敬如宾。
  “易叔叔,今天晚上有人跟我表白了。”她忽然说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易等闲刚好开到红绿灯路口,即使是绿灯,他却惊得猛然刹车,震得乔流火有些晕。
  两秒后,绿灯转红。
  易等闲不自觉握紧方向盘,转过头尽量平静地问:“是谁跟你表白?”
  乔流火玩着车台上的布偶小娃娃,漫不经心道:“就是我们学生会副会长,何淼啊。”
  “何淼是谁?”
  “何淼你都不认识?他可是外院院草诶,人长得高大阳光不说,性格也温柔,学校里好多女孩子仰慕他”
  “那你呢?你仰慕他吗?”
  不知为何,易等闲问出“仰慕”一词时心里有点泛酸。
  “我当然不。”乔流火笑着把娃娃举高,“我有易叔叔了嘛。”
  然后又自言自语道:“就算他抱我去医务室也没用。”
  易等闲想起那天她发烧时守在病床边的男孩子,于是问:“是你发烧晕倒那次送你去医务室的男生?”
  乔流火点头:“是呀。”
  想起那个大男孩年轻稚嫩的面容和神采奕奕的风姿,他忽然有些心慌,瞥了眼车钥匙,故作镇定地问:“你是怎么回复他的?”
  乔流火忽然凑过去,如果没有安全带拘着,怕是会扑到他怀里,她一双秋水凝凝的双眼此刻睁得圆圆的,骨碌碌转悠着盯住他。
  直到盯得易等闲口干舌燥地挪开视线,她才莞尔一笑,糯糯道:“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么?”易等闲转过头去看信号灯,假装不甚在意地又问,“你喜欢的人是你们学校的么?”
  乔流火嘻嘻笑了两声。
  “当然不是,我喜欢的人是”
  她刚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红灯转绿,易等闲踩了油门,车子起步的轰鸣声遮掩了她的声音。
  他懊恼地降下车窗:“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旁边无人应答。
  易等闲瞥了眼副驾驶,只见小丫头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透红的嘴唇还微微启着,有些憨傻可爱。
  他不禁哑然失笑,收起纷乱的心思,专注开车送她回家。
  到了小区停车场,易等闲将睡得酣熟的乔流火打横抱起,一直抱到了她的房间。
  小丫头只偶尔砸吧两下嘴,似是梦见了好吃的,模样很是香甜。
  易等闲蹲下身为她脱凉鞋。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性脱鞋,绕在脚踝上的一圈鞋带被鞋扣固定住,偏生鞋扣又扣得极紧,易等闲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鞋带从鞋扣里抽出来。
  终于脱完一只鞋,他不敢太使劲,累出一额头汗,刚抬手擦了擦,忽然发现床上原本躺着的小人儿不知何时已然坐起来,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他。
  乔流火幽幽地叹了口气:“易叔叔,凉鞋不是这么脱的。”
  随即,她自己示范了一番,易等闲才惊觉,这鞋扣只是装饰品,原来这鞋带是粘拉式的,轻轻一扯,就开了。
  “醒了?”易等闲转开话题,“我去热一杯牛奶给你醒醒酒。”
  他刚要走,手腕却被人扣住。
  乔流火眼巴巴地瞅着他,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我不想喝牛奶。”
  易等闲只觉自己似乎在照顾一只小奶猫,语气更柔:“那你想喝什么?我去买。”
  “不想喝什么,只想让你陪着。”乔流火拉着他的手,在床上往前挪了几分,然后半个身子依偎到他怀里。
  易等闲身子一僵。
  他心跳加快地将怀里的人轻轻推开,手背贴上她的额头,试过温度后又整了整她额角碎发,耐心道:“你喝多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乔流火不依,又重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软软地说:“我一个人害怕,睡不着。”
  “我陪你。”
  易等闲好不容易将乔流火哄得愿意睡觉了,便关了室内刺眼的吊灯,换成柔和的床头台灯。
  乔流火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哼哼唧唧地不肯合眼,反倒问了他许多问题。
  她问:“易叔叔,你是做什么的啊?怎么都没见你上班?”
  易等闲:“我啊,是做珠宝鉴赏的。至于上班,没钱的人才会去上班。”
  乔流火切了声,“净说什么大实话。”
  她又问:“易叔叔,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啊。”
  易等闲沉思半秒,看着她:“如果你算的话,就一个。”
  “不可能!你骗人!”她掀开被子,差点坐起来。
  替她又重新盖上薄被,易等闲勾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忠诚,我又怎么会骗你呢?”
  “可可可,可你那么体贴又那么会疼人”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嘀咕:“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易等闲忍不住捏了捏她珠白的耳垂,提醒道:“我如果谈过恋爱,会连女孩子的凉鞋都不会解吗?”
  “倒也是。”乔流火莫名绽开笑颜。
  “那你呢?你谈过恋爱没?”易等闲眉梢挑起,反问她。
  乔流火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名字,她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谈恋爱。于是抱着易等闲的手臂,用脸蹭来蹭去,撒着娇:“不知道,不知道,我还这么小,你别问这种问题。”
  易等闲无奈:“你都嫁为人妇了,年纪哪还能算小?”
  她小嘴一撅:“不管不管,反正比你小就是了。你不准以大欺小。”
  说着,又将脸搁在他的手臂上,转瞬却惊叫了声。
  “啊呀”
  “怎么了?”他赶紧捧起她的脸。
  “被你的手表带划到了。”
  “来,快让我看看。”
  易等闲左右看了好几遍,才确定她只是下巴处被划了一道长约两厘米的小红痕,没出血,于是放心下来。
  “怎么这样不小心?”他一遍心疼地呵斥她,一边脱下自己的手表。
  脱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又将手表重新戴上。
  乔流火看着他这番举动,觉得好奇:“易叔叔,这手表很珍贵吗?”
  他一愣:“何以这样问?”
  她冲那只镶钻的手表努努嘴:“喏,它都将我划伤了,你都舍不得取下。”
  易等闲笑着摸摸她的头,和煦如三月春风:“不是舍不得,是不方便,改天换了手表,将这只‘罪魁祸首’交由你处置,怎么样?”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愈发好奇。
  易等闲目光闪烁,避开她探究的眼神,淡淡道:“有几道旧伤,不好看。”
  “易叔叔,你以为我是觉得你好看才答应跟你结婚的么?”
  她刚问完,又改口重问了遍:“你觉得我只是因为你好看才跟你结婚的么?”
  当初看上这个男人,确实有那么点被帅到的小心理作祟。这样问更谨慎些。
  易等闲却有点想笑,她这算是委婉地夸他长得好看么?
  面对醉酒胡闹的小丫头,他只能缴械投降,取下了名贵的手表,露出了洁白却又狰狞的手腕。
 
 
第二十章 
  望着眼前男人的手腕,乔流火的睫毛跟着心一同颤了颤。
  他的手腕本很好看,白皙且丰健,若隐若现的青筋埋在皮下,但在表面却多了几道疤,像恶龙攀附在城堡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来人。
  乔流火轻轻地抚上那几道伤疤,有的已经是旧伤了,有的似乎是几个月前才结的痂,硬邦邦的,有些硌手。
  “怎么弄的?”眼底难掩心疼。
  “没什么,不过是裁切珠宝时不小心割伤了”
  易等闲很随意地一笔带过,想要缩回不堪的手腕,却被她一把扣住。
  乔流火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枕头上,然后将脸贴着他手腕上的疤,眼泪簌簌落下。
  曾几何时,她也见过这样的伤疤。
  期中表彰大会结束不到一个月,乔流火所在的班级班主任生病了,听说是一场大病,直接送到省医院住院了,没个大半年难以康复。
  当时正值南高师资团队换新之际,一时之间找不出合适的班主任来带他们,最后学校领导讨论决定,将高二十班解散,班上学生平均分到其他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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