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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糯米水晶糕

时间:2018-08-19 08:04:07  作者:糯米水晶糕
 
 
第296章 
  作者有话要说:  扑街中,慢慢还。红包已发
  从前发生的事情, 在宝玉和十六的慢慢拼凑下,大约凑出六七分,剩下的部分, 犹有些不明朗,明明感觉就要触摸到真相,但是总觉得还隔着点什么。
  实则是缺失了胡嬷嬷那一块。
  十六开始怀疑胡嬷嬷所言也许并不详尽, 并不是因为宝玉的提点——虽然宝玉一早就秉承着“一切口供都需要求证”的态度, 对胡嬷嬷所说的话留有三分保留。
  但是十六这个年纪,胡嬷嬷又不单单是一个宫中女官而已, 而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姨母, 纵使心里有些怀疑,他起初也是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的。
  【长公主的计划无疑是失败的, 不然暗卫不可能如今还继续沿用蛊控人的方法。她的失败, 最重要的原因,定然是中间传信出了岔子。】
  这些天, 他从许氏晋升的几次时间段中,实在找不到证据说服自己许氏是长公主的人。
  哪怕一开始确实是的, 但是后期……许氏就应该是从长公主那里得了信息,转而投诚父皇的。
  也许, 许氏第一次的投诚是长公主示意的, 而宫女出身的她,对成为人上人有着强烈的欲/望,一个被幽禁的长公主和一个执掌天下的帝王,在许氏眼里, 如何能相比?
  不要说许氏,随便哪一个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十六不明白,长公主对许氏的信任源于什么,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
  在十六看来,许氏的叛变根本就是不需要花费心力猜测的。
  倒是宝玉对长公主的性格揣摩更加深刻一些,以古人的思维,天地君亲师,凡是人对帝王总有无上的敬畏,而长公主有那样的金手指,甚至很有可能是后世之人,所思所想和这个时候的人有所不同,有些想当然也是难免。姑且论,许氏的第一次投诚不论是否出自长公主示意,三皇子的死,都给长公主以错觉,很大可能性让她觉得,许氏一定痛恨皇宫、痛恨先皇,所以哪怕许氏依旧是帝王妃嫔,长公主还能继续信任她,让她给荣国公传信。
  为什么?因为起居注上说,三皇子乃是年幼而纯孝,为救皇帝而殒命的。
  寥寥几笔春秋笔法,虽然语焉不详,但是应当是实情无疑。长公主应当是知道三皇子死因的,那样的死因让她相信,许氏一定会想要为她的儿子报仇,让长公主觉得,许氏是彻彻底底地成为了她那边的人……
  【只可惜,长公主终究是看错了人吧。】宝玉为这位疑似老乡的长公主感到惋惜——她应该去武侠小说的世界啊,来争霸天下和政变宫斗,只靠一本医术怎么够呢?
  无从考证的事实,让人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查下去。
  这对好伙伴不敢轻易直接提起荣国公的死因,但是这终究是避免不了的。
  “臣觉得……”
  “朕以为……”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等着对方先说。
  都看出对方眼里的小心翼翼,心头一暖的同时,又正色继续讨论。
  他俩都觉得,胡嬷嬷那边,还要找机会再问一问当年的事情,甚至,可以将醇亲王请进宫试探一下,他到底对长公主的事,知情不知情。
  十六和宝玉对视一眼,两人生出这个念头。
  说办就办,十六立即再借皇后的手宣胡嬷嬷进宫的时候,传懿旨的女官是白着脸回来的。
  因为,胡嬷嬷……
  不、见、了。
  不见了的意思,就是消失了、找不着了。
  去育婴堂传说皇后懿旨的女官回禀,育婴堂内的人说,昨个晚上,她们还同胡嬷嬷一起吃了月饼、赏了月。
  京城之中自从十多年前严打人贩子之后,妇女儿童被拐卖现象就少了很多,再者说,胡嬷嬷昨夜吃了月饼、喝了桂花酒之后,便回屋歇着了,总不至于有飞贼将人掳走吧?
  偏偏这个节骨眼,对方消失了。
  十六怎么能不着急上火呢?
  不论于公于私,胡嬷嬷现在都是弄清楚当年事情的关键人物,现在消失,如是主动逃匿则代表她心里有鬼,如是被人掳走,说明当年的事,还有知情人!那知情人时时刻刻关注宫中!
  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坤宁宫女官战战兢兢,将在育婴堂打听到的一切说与陛下听,包括育婴堂中人说胡嬷嬷近来偶有反常的举动,昨夜还喝了酒——从前这么多年,不论过年过节,胡嬷嬷都是滴酒不沾的。今早胡嬷嬷未起身,大家都以为她是不胜酒力要睡个懒觉,等到了辰时快过了,敲门依然无人开门,众人惊觉不对劲,想破门而入呢,传旨女官就到了。再开了门,发现人去楼空,只有床头枕巾上一滩血迹干涸已久。
  十六和宝玉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胡嬷嬷怕是想要自尽,只是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为今之计,是要尽快找出胡嬷嬷。
  十六点了宝玉与京兆尹同办,不得有误。
  …………………………
  话分两头说。
  八月初的那次谈话之后,胡嬷嬷神不守舍地出了宫,日常尽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不知道谁与陛下提起了长公主、谁与陛下说起了静恬斋。
  她原以为,随着许氏的自取灭亡,知道积年前旧事的,除了自己,就剩下醇亲王了。
  那些事情里,胡嬷嬷自觉并没有为恶,但是她悄悄给长公主提醒,最后得了长公主口述的药方若干也是不争的事实。这是背主,愧对族姐的信任。
  更重要的是,这几张方子,并未收录在长公主给许氏的绢帛上,也是前几年,胡好给前皇太子用的那几种。
  胡好知道自己不善良,若是真的善良,凭着长公主对自己的半师情谊,也应该劝诫她不要太过信任许氏才对,可是为了明哲保身、自觉疏不间亲,胡好并没有多嘴。
  后来,后来她遭遇了那事儿,瞒过了别人,瞒不过许氏和长公主。她问长公主要□□,但是长公主不给,遂胡好更加对许氏算计长公主袖手旁观。
  她觉得,长公主在知道许氏承宠并有孕之后,应当能够认识到许氏的野心和真面目。只是没想到,原来长公主还是个如此天真的性子,居然再次相信许氏。
  这时候的胡好,纵使有心想要再与长公主提个醒,也无能为力了,只是许氏不知道打了什么算盘,没有与先皇说出全部实情。或许是为了表示出她冰雪聪明所以独独能有本事得了长公主青眼、或许是因为自己替她挡了一次灾,所以她也放自己一马?
  可是早一马,晚一马,该她造下的孽,都不会随着时间过去而一笔勾销了。
  她恨原先的太子,但是又感激族姐对她的照顾;她恨醇亲王的懦弱,但是对方搭救的恩情也是真切的……她甚至恨自己。
  故而在十六开始追查当年之事的时候,胡嬷嬷就已经做好的赴死的准备。
  辜负族姐的信任是一宗罪、险些被原皇太子侮辱是死罪、设计害死原皇太孙是死罪,尽管最后一条不是她本意,但是皇太孙,族姐的亲孙子因此而死是不争的事实,冤有头债有主,胡好纵使一个劲说服自己“谁叫水修远有那样一个亲爹呢,父亲债子偿也是天经地义”。
  可是,罪上加罪,确实罪无可赦。
  得以偷生这些年,生亦何欢、死又何妨呢?
  胡嬷嬷静候了一阵子,虽然宫中依旧平静,但是越平静,越是叫她心惊。
  中秋之夜,就着桂花酿服下□□,关上门,躺好,静待鬼差来拘魂。
  鬼差没有来,来的是醇亲王。
  醇亲王因为胡嬷嬷前些日子送去的密信而心惊,上头所说,完完全全是在交代后事,有说叫自己不要担心,一应事情都不会牵扯到自己;又劝自己悬崖勒马……
  鉴于此,他很不放心,派了身边贴身侍卫每晚守着胡嬷嬷的屋子,一旦又异动,立即出手救人。
  中秋之夜,他没忍住想来见见阿好。
  只是醇亲王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这么决绝,不是白绫不是匕首,而是□□。
  醇亲王带走胡嬷嬷,直奔沈千针的宅院,大半夜翻墙进去,命沈千针一定要救活她。
  沈千针不说二话就开始给胡嬷嬷扎针。
  “如何?”醇亲王一脸焦急。
  “我尽力吧。”
  忙到天光大亮,胡嬷嬷往外吐的血终于变成了鲜红色,醇亲王欲带走胡嬷嬷,沈千针皱眉:“挪动之后是死是活我就不管了。”
  遂醇亲王想了一想说:“行,那我搬过来。”
  沈千针无可无不可,王爷愿意过来,他还免得要亲自照顾这人,不过:“来的路上都清理干净了吧?”
  醇亲王的贴身侍卫看了王爷一眼,然后点头。
  …………………………
  “长风啊,长风,乖一点,快点闻一闻这个味儿,再去循着味儿去找人。”到了育婴堂,宝玉凑在长风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女官回来之后,宝玉便自告奋勇举荐了长风,而十六一拍巴掌就同意了。
  虽然不喜欢血腥味,长风对着带血的枕头喷了两下鼻子,但是依然是哒哒哒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去。
  紧随其后的京兆府衙役一个个犹是有些疑虑,觉得这真是瞎胡闹吧。只听过老马识途,没听过马儿还能追凶的。
  不过跟在宝玉身后的禁卫军是半点不含糊——总兵大人的坐骑能是普通的坐骑?不仅能指路,还能杀敌呢!
  所幸,长风也不辜负主人的信任,一路半点不带犹豫的。
  衙役们都将信将疑,不过抬头看看京兆尹程大人都不吭声,他们自然也不好对着堂堂总兵大人——的马有质疑。
  【大不了就是白跑一趟罢了,总归是禁卫军总兵带着我们胡来,大人也不能治我们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衙役们如是想着并且小跑着跟上。
  路上有一户人家,二楼的窗户打开,一个半老徐娘探出头来破口大骂:“哎哟哟,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从二楼爬进来,偷老娘家的白面!”
  外头的闲汉哄笑一声:“王娘子,莫不是你半夜会相好,叫人家带走的吧!”
  “滚,老娘哪有那个钱养小白脸,这是好不容易倒腾来的白面,给我婆婆吃的。”
  下头人一听这话,也不开玩笑了,纷纷出主意:“那白面可有洒出来?”“还剩下多少了?要么再去买点儿?你婆婆是得吃些好克化的。”等等……
  禁卫军的人瞧了京兆府的衙役一眼:“这事儿归你们管吧?”言语中,不乏幸灾乐祸的味道。
  却见京兆尹程大人拱手请总兵大人停了下来,然后细细问了那丢了白面的人家一些情况。
  倒是把那泼辣娘们乐得:“大人,我这白面能找回来不?”
  找,是找不回来了。
  白面不过是被人顺手拿来吸附水泥地上的血迹罢了——这也是不得已,要是从前的青石板路,清水一冲就不见印子。
  由此,证明长风带的路确实没错。
  越是走,越是眼熟。
  长风最终停在了沈千针的宅子后门。
  禁卫军和衙役们并不知道这宅子里头住的是谁,但是京兆尹程大人是知晓的,他还听说过,总兵大人小时候和沈千针学过几手呢,那现在……该去前门敲门了吧?
  宝玉最近得到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到这时候,还有什么可吃惊的呢?他倒不是觉得沈千针那样的性子会夜奔掳/救人,再说了他也没那个身手。
  不过……“吱”一声,后门打开,露出半张脸,脸上神情是猝不及防。
  “见过王爷千岁。”被长风堵在沈宅后门的,正是当今天子的亲叔叔,醇亲王殿下。
  醇亲王没料到,这样的情况,在一瞬间慌乱之后,他摆出王爷的架势,说了免礼:“本王近日偶感不适,便来找沈大夫瞧一瞧。怎么,诸位也是如此么?”
  “回王爷的话,下官这里,有事想要请沈大夫出来一见。”回答的是宝玉,毕竟他官职大,他不开口,京兆尹不好说话。
  莫说是宝玉了,后头随便哪个禁卫军都不太相信醇亲王的这个说辞:【您可是王爷,身子不适不找御医?】
  醇亲王一笑:“不巧了,本王的病需要一味新鲜的草药,沈大夫一早就出门去采药了,恐怕得晚边才回来。”
  “这……”京兆尹程大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宝玉笑笑:“无妨,沈宅众人皆知,我与沈大夫是忘年交,想来沈大夫也不会介意我等在大厅候他的。”
  “这怎么行,诸位大人自有朝廷正事要忙,怎可荒废光阴?本王看便是我在这儿等着,沈大夫回来了,本王再叫人去通知你二位。如何?”
  当然不如何。
  “王爷有所不知,我等奉旨查案,又怎能说办的不是正事呢。”
  两边各不相让,因为醇亲王地位高,宝玉和程大人很被动。
  突然,醇亲王的身子晃动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们纷纷拔刀。
  宝玉却送作快,一把扶助了对方,并且严厉呵斥亲王侍卫:“你们是怎么伺候王爷的,现在王爷身子不适,还让他久站,快快把门开大点,把王爷扶进去。”
  醇亲王才纳闷呢,怎么突然就口不能言、手脚不便了!他想给侍卫们使眼色,但是贾瑛的手如铁钳一般牢牢地制着他,再不知怎么,后颈一酸,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然,再多说已无意义,宝玉扶着(被点晕的)醇亲王,醇亲王的侍卫不敢轻举妄动,想要上前抢夺王爷,可是又顾忌着王爷的安危,于是踌躇不前。
  除了禁卫军中几个站在前头的人,别人根本就没察觉总兵大人手指头微弹的动作。
  众人即将从后门进入沈宅,只听一声音喝了一声:“都围在我宅子后门做什么!”
  却是一身狼狈的沈千针从外头的人群包围圈中挤进来,背着小箩筐,拎着小锄头,俨然是采药归来的样子。
  既然宅子的主人回来了,就更没有拦着人不让进去的道理,宝玉看了沈千针神色,挥手只让小队人跟进来,其余人等在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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