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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宠我——芋圆红豆汤

时间:2018-08-23 08:09:06  作者:芋圆红豆汤
  一天里发生太多事情,所有消极情绪都涌了上来。
  祁糯洗过澡,吹好头发,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直接入睡。
  半夜里,开了静音的手机在黑暗中荧幕亮起。
  没多久,暗了下去,反反复复好几次。
  窗外雷声大作,刮着巨风,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雨点。
  祁糯睡得不大安稳,隐隐约约还听到敲击玻璃的声音。
  她最近一直和爷爷奶奶住一起,房间在一楼。
  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准备扒过去看看是不是谁家的小猫小狗窜到她家院子里了。
  窗子刚推开一条细缝,像是得到回应似的,猛地一下,被外面暴力推开。
  祁糯还没睡醒,意识有些模糊,呆愣愣地看着前不久才决定再不要理的那个人。
  黑衣黑发,全部被雨水打湿,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漆黑的眸子在黑暗里熠熠生光,又极有侵略性。
  五官凌厉,看到祁糯时添了一层柔和,衣服紧贴在身上,下方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彰显着他的攻击力。
  身体先于意识,率先行动。
  攀上窗台,直接扑到薛迟怀中。
  薛迟浑身一震,放在身侧的手臂有些无措。
  抬起又放下,反反复复,最终揽着小姑娘的脊背,将她摁在自己怀里。
  和他比起来,怀里的人格外单薄,入手是凸出的蝴蝶骨,能够清楚摸出在身体里的纹路。
  宽大的手掌覆了一层水汽,微凉,还带着自身的体温。
  薛迟隔着睡衣轻拍两下,最后将小姑娘紧紧摁在自己怀里,仿佛要镶嵌在自己的血肉骨骼之间。
  本来这人走之前都不跟她商量,以通知的形式告诉她,吵了一架后还没说原谅他呢。
  这会儿子白天受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也顾不得之前和他的恩怨,祁糯只想扑到他怀里寻求安慰。
  夜晚空旷寂寥,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
  祁糯很少哭,就是受了委屈也是咬唇忍着。
  她双手环在薛迟颈侧,一言不发,嗅着雨水泥土的气息,以及薛迟身上未被遮掩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薛迟全身浸湿,带着凉意,怕她着凉,手臂缓缓松开,想要离祁糯远点。
  察觉到他的意图,祁糯有些慌张,双臂环得更紧了。
  跪立起来,鼻梁磕在一起。
  像着了魔似的,唇瓣也凑了上去。
  薛迟愣住,浑身像过了一阵高伏电流,酥麻直至失去知觉,唇上却偏偏残留着方才的感觉。
  又软又甜,是他这二十六年来,尝过的最甜的东西。
  很快,意识回笼。
  薛迟拧着眉头,捏了下眉骨,将祁糯推开,自己向后退了一步,站在雨中,任房檐如串的水珠落在身上。
  “糯糯,别这样。”
  祁糯皱眉,眸子里带着些茫然。
  薛迟声音晦涩,压抑沙哑,却字字清晰,“你有男朋友。”
  听罢,祁糯失笑,两颊梨涡绽放,杏眸流光溢彩,在黑夜里璀璨生辉。
  之前阴霾的气氛一扫而空,半开玩笑道,“薛迟,你都多大了,能别这么正经吗,我男朋友又不在这,他不知道。”
  尾音上翘,带着勾子,格外勾人。
  薛迟克制自己,又向后退了半步。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失控,他要离开。
  小姑娘跪在窗台上,抬手快速揪住他衣襟,明明没有用力,却推不开。
  祁糯舔了下嘴唇,唇角勾起,像偷喝到牛奶的小奶猫一样,探着身子朝他扑了过去。
  薛迟明知道不应该,身体却不受控制,将她悬空抱起。
  祁糯咧嘴笑,好像是在说,看吧,就知道他会这样。
  而且这祖宗一点都不安生,扯着他的衣襟再次吻了上去,两条细腿晃来晃去,昭示着她愉悦荡漾的心情。
  豆大的雨滴从天上倾泻而下,在地砖上降落飞溅。
  冷风拂过,细碎的雨丝被吹在两人身上,薛迟带着一身冷意,祁糯干燥的睡衣也氤氲着湿气。
  有再一,有再二。
  很快也会有再三。
  薛迟自认没有那么厉害的自控力,可以让喜欢的小姑娘抱在怀里,还能忍住不碰她。
  “薛迟,你是不是没有亲过别人,怎么都不会回应呢?嗯?”
  祁糯自认为理论丰富,可以碾压薛迟,凑他耳边好生讽刺。
  薛迟深吸一口气,单手托着臀部。
  站得笔直,铁骨铮铮,捏着她下颌,眼睛微眯,声音因压抑许久而略微沙哑,带着快到阀值的克制,反问道,“成年了,嗯?”
  都开始玩成年人的游戏了?
  有了男朋友还勾引他?
  这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要不,就一起沉沦。
  祁糯眨了两下眼睛,长睫轻颤,像蝶翼一样优美。
  “嗯。”
  只一个字,像千斤巨锤一般,投向早已无力支撑的水阀。
  瞬间,滚滚洪水汹涌澎湃,拍着巨浪,叫嚣着,嘶吼着。
  薛迟左手扣着祁糯臀部,右手掐着她后颈,纤细美好,仿佛微微用力就能将其折断,永远属于自己。
  祁糯一脸无辜,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放出了什么样的怪物。
  一股力道倏地袭来,她已经被掐着后颈,摁在墙上。
  男人硬生生挤进她双腿,将她卡在墙壁之间,两条腿不得不交缠在他后腰。
  身后是冰冷带着寒意的墙壁,身前是带着湿气却又灼热的想要将她焚烧掉的身躯。
  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了两下脖颈,顺着后颈往上,揉了把头发。
  漆黑的眸子闪着凶光,带着属于兽类的野性。
  祁糯被眸子里的温柔和挣扎,以及叫嚣吸引了去。
  霎时间,男人凑了上来。
  凶狠地厮磨舔舐她的嘴唇。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侵蚀进鼻腔,让人着迷。
  祁糯被死死摁在墙上,男人浑身硬实,像一堵墙一样堵在她面前,压得她胸脯疼痛。
  挣扎不能,回应不能。
  薛迟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只剩下一个念头。
  ——一起沉沦吧。
  管你有没有男朋友,管你喜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你就只能——
  是我的。
 
 
第30章 宠我30
  天边惊雷, 闪电在云层乍现,院子被骤然照亮。
  穿着粉色睡衣的女生被死死钉在墙壁, 男人魁梧健硕的身躯堵了她所有的出路。
  雨滴噼里啪啦从天上砸了下来,狂风呼啸。
  花盆里的植物在雨中风中受着蹂|躏,格外娇弱,不堪一折。
  良久。
  风停了,雨褪了。
  小植物被欺负的伏下身子, 蔫蔫之态。
  祁糯抵着墙壁, 脑袋微仰, 眼泪汪汪。
  垫在脑后的大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她的发,男人垂首,喘着粗气, 在滴滴答答细碎的雨声中异常明显。
  不消片刻, 薛迟抱着小姑娘,放在窗台, 自己松开手退后半步。
  “进去睡觉吧,明天找你。”
  听罢, 祁糯倏地直起身子, “不准走,你要陪我睡觉。”
  薛迟拢了拢眉心, 烦闷不已。
  “这不合适, 你快进去吧。”
  祁糯仰头看他,声音软软糯糯。
  “你不走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薛迟拧眉, 听什么小秘密,再留下去都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了。
  也不管祁糯同不同意,转身欲要离开。
  “你都能随便来我家了,其他人肯定也能进来。说不定你走了以后,我今晚就遇害了。”
  人影顿住。
  祁糯又添油加醋,“我不关窗户了,我就坐这不动了。”
  人影停了下来,转过身。
  在乌七八黑的夜色中准确无误的看着祁糯,叹了口气,折返回来。
  刚经历过一场暴雨,两人衣裳湿的都差不多了。
  因为是祁糯的房间,放得都是她换洗的衣服,她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出来,像刚睡醒似的,才意识到房间里坐的是一个男人。
  脸颊唰得一下红了起来,橘黄色的灯光斜映在她身上,周身轮廓跟着虚化柔和。
  她抱着衣服灰溜溜跑到浴室,换好才出来了。
  薛迟连夜赶回来,在外面不知淋了多久,衣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湿淋淋的。
  如果不脱掉的话,很可能会感冒,床铺也会浸湿。
  祁糯咬着下唇,望着黑亮黑亮的眸子。
  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条粉色,画着hello kitty的睡裙出来,丢给薛迟。
  小姑娘穿了套宽松的居家服,灰色的,衬得皮肤白皙无比,小臂线条流利,肌肤紧致,不是那种软软绵绵的触感。
  光是用看,薛迟就已经回忆起方才触碰到的手感。
  喉结轻滚,手背上青筋暴起,是极力克制。
  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薛迟却感觉不到一点凉意,只觉得血脉偾张,热得要命,浑身血液朝着下方汇聚,这感觉着实不妙。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粉色的睡裙不知怎的从天而降,直生生落入手中。
  薛迟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激动了。
  这件衣服,曾经紧贴着祁糯的身体。
  “你换上,湿衣服不准上我的床。”
  小祖宗站在窗边,语气严厉,又带了点害羞。
  就一句普通的话,在薛迟耳朵里愣是听出了撩拨之意。
  换衣服?
  上床?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半夜将一个生理心理都非常成熟并且很健康的男人留在自己房间,还邀请他脱衣服上床?!
  薛迟眉头拧得更深,要是有只苍蝇,可能都会直接被夹死。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掐着祁糯腋下,直接将她拎了起来,丢进被窝里。
  床头昏暗的小夜灯被薛迟顺手关掉。
  他凭感觉将被子向上拽,把包括脖子的以下全部位置都给盖得严严实实,又不放心似的在她身侧压实,直至裹成一个只露出小脑袋的蚕蛹。
  祁糯挣扎了两下,刚露出来的手臂又被他粗暴地塞了回去。
  她有些不高兴,眸子里满是对薛迟的控诉,在黑暗里亮晶晶的。
  她再动,薛迟再塞。
  祁糯委屈巴巴,“你真的不跟我一起睡啊。”
  薛迟瞪他,目光凌厉,“再闹我真走了。”
  祁糯老实了下来,勉勉强强,“那行吧,我睡觉了,你不准走。”
  薛迟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转身坐回椅子,背对着床铺。
  闹了许久,又是大半夜。
  祁糯早没了精神,得到肯定回复后,心下放松,须臾便睡着了。
  不远处是悠长沉稳的呼吸声。
  伴随着房间里甜美诱人的气息一起袭来,薛迟愈发烦躁。
  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已经被雨水浸湿的香烟。
  拇指扳动火机,红色的火苗乍然出现,两三下都没将烟点着。
  薛迟甩甩手,将打火机抛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掐了烟屁股,直接将香烟扔进嘴里干嚼。
  -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祁糯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见薛迟背对着她,抵着椅背仰头休息。
  她爬起来,扯了扯薛迟,想将他搬到床上。
  还没动一下,就见他身子颤了下,一副要醒的样子。
  祁糯不想吵醒他,碰了下便不敢乱动了。
  正巧手机屏幕亮了下,她看了眼消息,抱着衣服蹑手蹑脚的出门了。
  窗外雨打落叶,镶在墙上的钟表一圈圈走动。
  薛迟昨晚半宿未睡。
  入秋后,蚊子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个别几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
  外面下雨,温度骤降,窗子又开了许久,不知不觉便被它们溜了进来取暖。
  薛迟刚开始只是盯着墙角发呆,默默忏悔。
  后来,支着耳朵辨音,愣是为祁糯打了一晚上的蚊子。
  又因为刚出完任务,连夜赶回来,怕祁糯生气,大晚上过来找她。
  好几日都没睡过好觉,临近凌晨,才闭眼眯一小会儿,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空无一人。
  薛迟看了眼时间,窗外天色大亮,顾不得别的,匆匆翻墙离开。
  进家门的时候正好撞上要出门的苏慧敏。
  她盯着薛迟上下打量一番,最后目光直直落在他唇角。
  半晌,开口问,“你不是出任务了?”
  薛迟迟疑的点头。
  苏慧敏:“那你嘴怎么破了?”
  薛迟:“……”
  -
  祁糯昨天下午和祁嘉抱怨了两句。
  毕竟是亲哥哥,平时再被嫌弃,真遇到事情了还是会想到他。
  没想到祁嘉一反常态,大清早发消息说介绍个律师给她,让她出来一趟。
  祁糯不敢放她哥的鸽子,当即做出决定,抛下还没睡醒的薛迟。
  祁嘉嫌麻烦,遇到什么事情能用法律解决就找律师,自己才懒得出面交涉。
  大圆桌子,中间摆了一盆水养绿萝。
  林律师和祁糯面对面坐着,祁嘉坐旁边懒洋洋玩手机。
  林律师了解情况后,跟她讲处理方案,祁糯心里稍有些退缩。
  她这会儿不怎么气了,思考着要真按照那样弄,会不会太过分了。
  也不是她圣母病,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还算挺大的事情,一时拿不定主意。
  从会议室出来之前,祁糯想了想到底没下狠手,只让林律师吓唬吓唬何默默,让她道歉,让学校给她一个处分。
  祁嘉在旁边听着,一言不发,任她自己决定。
  出了事务所,祁嘉从她口袋里翻了一颗糖递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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