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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大宋风月——山海十八

时间:2018-08-24 08:47:13  作者:山海十八
  两人仔细地再次通读了羊皮文字,详细对照着正确的开门方式,在确定了开门步骤后依次按了下去,乍一看是练成了一柄斧子的形状。
  ‘呦——’大门内忽而传出了鸟鸣声,这种清丽的叫声恰如传闻里的凤鸟鸣叫,亦是欧阳修遍寻不得的那扇大门。
  大门朝内缓缓开启,后面露出了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石壁上点着一排长明灯。
  火光摇曳之中,可以看到石壁上的一幅幅壁画。
  密洞里传来的风略带一丝陈腐之气,展昭把带上山的公鸡嘴上的绳子解了朝内扔去,只听得那公鸡发出了响亮的鸡鸣声。它有力地拍打着翅膀以自身的精神百倍表明甬道没有什么明显毒气。
  稍稍让空气流通了片刻,两人并排走了进去,七步之后背后沉沉的木门自发合上了。再往前看,此处并不是一条道的直线,而是弯弯绕绕地曲线。走过百米后,地面不再是干净地什么都没有,而是刻上了各种星相,两人放慢了速度正是要依照羊皮所述不能踩错一步触发机关。
  展昭把公鸡绑好扔到了背包里,眼神扫过两侧石壁,左边画的是一幅幅制作机关的图案,右边画的是鲁班秘术的传承过程。
  大约是过了四五道弯口,石壁上的故事也说得差不多了,最后一幅上面出现一只巨大的木鸟图像。
  “小月,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展昭再度确认地闻了闻,是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从石壁上传来。
  月枕石靠近石壁仔细闻了闻,这味道有些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还是先拿到东西要紧,别管是什么味道了。”
  羊皮上说走到甬道的尽头便能获得传承,而他们已经走完了所有已述星相,尽头便是近在咫尺了。
  ‘呦——’此时,从后方隐约传来了耳熟的声响,是木门再度被开启了!
 
 
第62章 
  月枕石与与展昭俱是一愣面面相视, 他们都没想到竟然后面又有人入洞了。
  “是我失误了。”“是我大意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到,此时都有些自责于先前竟然漏算了一步。因为羊皮深藏夜壶二十五年, 这个密洞本该成为了秘密,谁能想到破解秘密的人居然会一前一后出现。
  月枕石瞬间理了理思路, 历经两朝更迭, 大内众人想要找上门的话也不该是现在。再联系到拘魂木牌现世, 踩点踩的那么准,更有可能是不知所踪的冯家有了异动。
  “大内来人的可能性较小, 说不定是冯家通过什么手段关注着云台山的动向。冯家本就是鲁班秘术的传承者之一, 按照当年的情况,冯家人的本事已经超过了鲁思鲁家正统。”
  “可能是因为我们取出了木牌。”展昭觉得开启七星阵必有前因, 不是两人随着一张羊皮走到指定地点就行, 如果按照那般岂不是太过简单,必然有什么外因触动了它。
  “眼下也不必计较到底为什么了,这身后多半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里只有一条道,我们势必与来人正面冲突。”
  话不必说尽, 便可知两者相遇会导致流血以及伤亡。
  “先往前走,看一看鲁班秘术的正统传承到底有什么。”
  月枕石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她可不敢寄希望于后来者仅是像欧阳修那样走山访水的旅者,实在是因为围绕着这一纸羊皮死的人够多了。
  两人朝着甬道的尽头跑去,却在最后凿空的石洞面前齐齐瞪大了眼睛。
  春秋战国, 百家齐放。
  相传墨子与公输班皆曾造出过飞天木鸟。木鸟三日不落, 凌空而行, 堪比神术。
  千余年后,飞天秘术绝迹江湖。
  只是在这个相传是公输班传承的密洞里,一只两三米高、五六长的木鸟就静静地立在那里。
  木鸟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仅有一双眼睛被涂上了金漆,在灯火摇曳中似有流光闪动。人站在地面向上望去,仿佛能透过这样一双眼睛看见千余年前的那一场百家争鸣,在那个年代没有什么不可想,没有什么不可能。
  “轰!哐——”
  甬道后方的巨大响声让两人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不知后来的人做了什么,地面突然颤动起来。
  “不好,是火油!”月枕石闻到空气里忽而浓郁起来的熟悉味道,认出了它是石油,她在青羊宫里见过青观主用来制作药丸。石油易燃属于危险品,她也就只见过一两次原液。
  展昭的脸色一变,他情愿与后来者正面交锋,那都比整个甬道坍塌来得要好。定是后来的人触发了机关造成了这一劫。
  冯家一队人马正如展昭所想那样被层出不穷的机关弄得头破血流。
  墙壁上突发的利箭、从天而降的毒水、踩空跌落的深坑,如此种种连环开启让人防不胜防。
  “六哥,我们退吧!”冯九眼看一队人马在几息之间死伤大半,他望向火光幽幽的甬道前方就是心生胆寒,这回他究竟是信了谁的邪居然来送死了。
  冯六随手扯过一名护卫挡在身前挡住飞来的箭矢,他不甘心地看向前方甬道,正要决定这就向进口退去,不成想来路的方向正落下了几块断龙石,彻底切断了后退出去的路。
  “鲁家,正是阴毒至极!”冯六不由得破口大骂了一串,完全没想过是冯家对鲁家下了杀手,使得其血脉尽断。
  冯六破了木门上的进门机关,但万万没有想到甬道里竟会有如此变化不穷的机关。鲁家老祖设下这些机关,难道不怕鲁家后世子孙惨死于此?想那鲁家的子孙皆是资质平平,只一步行差踏错就会葬于此地。
  冯六不知前面进来的人怎么避开了重重机关,此刻前方竟是窜出了黑烟,他一闻便知那是火油的味道,随即可以感到热气翻涌向他们。前冲无路,后退无门,如此看来今天注定是要葬身于此了。
  “哈哈哈哈——”冯六忽然就大笑出声,“甚好,甚好!这次是死了还有垫背的。山洞毁了,冯家其他人也得不到传承了,真是再好不过了!”
  冯九看到冯六已成癫狂之态,如果不是之前在大门外发现有两人先至的足迹,他都要怀疑此行云台山是冯六的故意自杀之行。
  “狗屁的赏大师,说什么山有异象是时候了!西夏人果然不可信!鲁思,你家老祖也太狠了!”
  冯九大叫着朝前冲去,不管是否前有火势起,人在死亡来临时总要挣扎再挣扎,否则又如何甘心。
  冯九忽略了两点,西夏赏大师说了山有异象并没有说他们此行得以成功,更不提鲁思的本家老祖正是鲁班。一本《鲁班书》记载了不知几何的致死秘术,他的手段又岂会温和无害,冯家不正是冲着这一点来的山洞。
  密洞尽头,烟雾刺鼻。
  月枕石与展昭都知道不可能原路返回了,可能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条能折返的路,不然难道要拖着一只巨大的木鸟出洞?显然存放木鸟的石洞比进来的甬道要高出一倍,把木鸟拖着出洞是不合理的方法。
  巨大木鸟一共有两扇门,其一位于鸟腹位置却是拉不开,另一处可以开启的在脖颈处,打开一看恰好可供人弯身入内。
  “所以,我们只能尝试飞下去。”展昭按下了岩壁上的凸起石块,尽头处的石壁缓缓朝两侧分开,向外看去发现他们居然来到了百丈高的山崖绝壁。
  下方是湍急而逝的河水,这种高度、这等水势傻傻一跃而下的话,活着的可能性真的不高。
  烈烈山风吹入岩洞,引得甬道里的火势越发迅猛,甬道石壁崩塌的速度越来越快,隐约可以听到那头传来的凄厉惨叫声。
  月枕石迎着山风拉开了木鸟身体上的一扇供人入门的小门,她从没有驾驶过飞机却不想头一次飞行要贡献给一只木鸟,它有飞行的燃料吗?古代的机关术到底可靠吗?
  这一飞是来得太过突然,根本不给人仔细准备的时间。
  “没有办法了,人生难得几回搏,我们进鸟吧。”
  月枕石深吸一口进入木鸟发现里面仅有两三人抱团而坐的空间,要是来得人多一些,还真不能全坐木鸟离开。鸟舱里什么都没有,仅有地面上有一个凹槽,正像是要等人放入开启的钥匙。
  展昭不再犹豫地进仓关好门,而他看到凹槽的部分想到了什么就是心头一寒,立即将从欧阳修处要来的拘魂木牌取了出来。拘魂木牌是方形的,与凹槽的样子不符合,更不提凹槽里面还有细小的刻文。
  月枕石见状也明白了什么立即取出小刀刺入拘魂木牌,不出所料地发现了蹊跷,刀下的木质分了两层,这里面有其他东西。她迅速切开了外部的木头,看见里面是一块不知何种材料的物块,它正好与凹槽的形状吻合。
  将这块钥匙放到凹槽里,按下去的瞬间感觉木鸟震动起来了,它的翅膀动了起来,滑动齿轮朝着洞口绝壁处而去。
  下一刻,北斗七星闪耀的夜幕之下,云台山的雾气范围越发扩大,北侧绝壁一带更是到了伸手难分五指的地步。
  谁也无法看到一只巨大的木鸟从绝壁上而出,展翅凌空朝着下方湍急河流方向飞去,它的一双眼睛是金色的,正似星光的颜色神秘莫测。
  木鸟之中,月枕石与展昭紧紧相拥。在这个狭小的木质鸟腹之中,他们看不见外面的景象,仅仅能听到罡风刮过的声音,以及两人砰砰直跳的心跳声。
  这一刻,两人的脑袋里只有好险两字。
  此行云台山,真是意料之外的凶险万分,要是有一步踏错则葬身甬道,而如果没有带来这块钥匙,更不谈启动木鸟。
  不愧是鬼斧神工的公输班,而与其说是鬼斧神工,倒不如真似《鲁班书》的存在一样,说他是鬼神莫测。
  自古传说里墨子与公输班都曾在战场上有着非同寻常的本领,攻守之间定一国存亡,如非亲身感受还是不可置信。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又何止是在说机关术一道。
  ‘轰!’没有飞太久,两人感到鸟身剧烈地抖了一下,外部的风声变作了水声,木鸟已经降落到河面上。
  却在此时,整只木鸟翻了一个,鸟头冲着水中而去,鸟腹暴露在河面上。紧接着木鸟嘎吱嘎吱地完全散架了,鸟腹上紧闭的那扇门里爆出了一口木箱子浮在了水面上。
  不知怎的,围绕山体的白雾散去了,好似它从来不曾出现过。
  一切像是荒唐离奇的一场梦,而绝壁上曾缓缓开启的洞门早已闭合了起来,把某些秘密永远埋葬。
 
 
第63章 
  是夜, 云台山脚下。
  月枕石与展昭拖着一口木箱子来到一处猎户建造的山脚小屋。
  山林里不乏如此木屋,虽然屋子不大, 但不缺茅草、木柴、锅盆等物,有的还会储存一二腊肉。
  小屋供山林四周的猎户歇脚, 凡是来此的人都会自发遵守不成文的规矩, 用了多少东西回头尽快补上, 以而方便下一位旅人。
  两人从散架的木鸟里出来,发现他们已经从百丈之高的绝壁来到山脚下的小河。木鸟已经无法修复, 仅有一口木箱漂浮在水面上, 它里面装的正是卷卷羊皮,记载了鲁班的正统传承。
  冬夜里,刚刚经历一场生死时速的两人都没心思去看羊皮卷,以最快的速度生火、烧水让身体从冰冷河水的侵扰中解脱出来。等他们匆匆忙完这一切,筋疲力尽地躺在茅草堆上都不得不感叹内功是好物, 否则现在肯定已经风寒不断了。
  “这里已经是山阳面, 与来时的山阴面差得太远了。”
  月枕石觉得此条逃生路线是鲁家人想好的,恰好与乔百川选的院子在一阳一阴两面, 等拿了东西就能直接逃走, 也是防止回到原址有什么埋伏。只是他们骑着驴马来到云台山,白毛它们还在山那一头,而明天也不能徒步回去。
  展昭示意月枕石挂在脖间的骨哨,“叫小黑来吧。我猜那只乌鸦能找到白毛, 顺带把我的马也一起带过来。明早起来, 我们把木箱的东西都理出来, 这口箱子带着不方便就不带走了。”
  “好。”月枕石想到木鸟散架前鸟舱凹槽里的那块钥匙化作了粉尘,想来拘魂木牌对于欧阳修的影响已经彻底失效了。“也不知那块钥匙到底是什么材质,木鸟里是否存有供起飞行的燃料,别看它没飞多久,速度够快飞得够远。”
  谁知道呢?也许那些留下的羊皮卷上会有答案,也许它就是一个无解的谜题。
  展昭并不去多想,他并没有制作木鸟的兴致,今夜能乘坐一次木鸟飞天已经满足了。
  “睡吧,有些答案该知道的时候就会来的。”
  展昭伸手摸了摸月枕石的头发,这次不似揉狗头,顺着发丝轻轻捋下来,“我们歇两天再回成都府。明天回去还是要吃些发汗的食物去一去寒气,确定没有大碍在回程,路上病了的滋味可不好受。”
  月枕石小声嘀咕了一句,“知道了,管家猫。”
  展昭笑着收回了手,在屋内柴火的噼啪燃烧声中睡了过去。
  **
  从涪城回到成都府,转眼便过了两年半。
  有关那箱子的羊皮纸,小半是机关术,大半是秘术禁术。
  月枕石将后者重新装了起来,埋在成都府郊的一处。鬼神之术太过莫测,就连鲁班门人都自古有传鲁班术又叫缺一门,鳏、寡、孤、独、残总难免其一,她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等到来日,如果有缘人发掘了埋葬的书卷,后人要怎么用它就让后人去烦恼。
  这两年半之中,月枕石主要关心两件事,一个是习武的进度从量到质的飞跃,一个积累了足够的身价可以放心游山玩水了。
  不得不说朱大富有大富的命。自打保温器皿问世,借着这一条走出蜀中打通向其余地区的商路,当然还是要卖赚钱的东西,其中自是离不开酒。
  何必让月枕石研究古籍的过程里,她将史料与世情相结合,把一些果酒给苏出来了。不用粮食而改用花果,虽然酿的度数不高,却也符合男女老少都能来一口的需求。
  大宋不禁止私人酿酒自己喝,但贩酒要有专卖证。怎么酿由月枕石几位研制着,怎么去办.证就是朱大富要考虑的问题。此前,他们这伙人与知府拉过人情关系,朝中有人好办事,搞一张贩酒证倒是没多难。
  朱大富在搞定酒证后就把精力放在了销售上,两年里他带着朱睿行走南北去了不少地方,腰包是鼓了一圈又一圈,腰围是瘦了一圈又一圈。
  “在外行商可不轻松,好在两年里把该打通的关节都初步打通了,之后能在家里好好休息一番。这次从贵州回来,即便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都不想走第二次了。那山路真是把我的老腰颠得够呛,外加山林虫蛇就更不谈了,这该让你们年轻人去操心后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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