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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画风不对[大唐]——秋水晴

时间:2018-08-25 09:38:06  作者:秋水晴
  后来她知道,那是苏亶之女,苏妧。
  李淳风为苏妧批命,说那是万里挑一的好命格,与太子殿下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定姻缘。
  于是,对李淳风十分信任的李世民一锤定音,要立苏亶之女苏妧为太子妃。
  选妃之事真是不说还好,说起来便是一把辛酸泪。但这些辛酸也不足为外人道,更不能与苏妧道。
  长孙皇后便与苏妧说说闲话,长孙皇后说大婚本来就是十分累人的事情,今晚家宴散了,后面几天苏妧不必急着到立政殿请安,先将东宫诸事都熟悉了再说。
  苏妧看向长孙皇后,她没想到一国之母竟然是个这样平易近人的做派,还能对人将心比心。
  苏妧正斟酌着怎么回话,便听到了李承乾的声音:“那儿子便替瑶奴谢过阿娘了。”
  回头,只见一袭淡黄色长袍的太子殿下大步着朝她们走来,而身后则是提着宫灯一路小跑的宫人,宫人一边跑还一边念叨:“太子殿下,您慢点,慢点!”
  青年太子充耳不闻,他嘴角噙笑,满脸的春风得意。
  苏妧看着他的模样,心跳瞬间便乱了序,只觉得这样意气风发的李承乾,实在是令人心动极了。
  长孙皇后身旁的宫人见到李承乾,纷纷行礼。
  李承乾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便与苏妧并肩而立,跟长孙皇后说道:“阿耶又要与在宫中留宿的叔父们畅饮了么?”
  长孙皇后望着眉飞色舞的太子殿下,笑道:“你终于立妃,你的父亲心中高兴。”
  李承乾闻言,露出一口白牙,“我心中也高兴。”
  苏妧:“……”
  皇后殿下大概是觉得太子这模样,真是令人没眼看了。她说道:“我看瑶奴也累了,你快点带她一起回东宫去吧。”
  李承乾:“那怎么行?我和瑶奴要先将阿娘送回立政殿后,再回东宫!”
  皇后殿下笑睨了太子殿下一眼,也随他。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将母亲送回立政殿后,两人便慢慢走回东宫。路上,李承乾还嫌那拿着宫灯之人在旁边碍事,于是让人离远点,他自己拿着宫灯与苏妧一同走在会东宫的路上。
  苏妧在路上跟李承乾说着晚上家宴认识的人,她说一下子见了太多人,许多人如今已经不记得长什么模样,不知道下次见面的时候对不上号,对方会不会不高兴?
  李承乾一只手提着宫灯,一只手牵着苏妧,他的语气十分轻快,“怎么会不高兴?今晚人本就太多了,记不住都是人之常情。谁要是不高兴,我便找与今晚这么多亲戚的御林军,让谁来将御林军的人名与面孔对上号。”
  苏妧听了,忍不住笑:“我才不信你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李承乾听着她的笑声,也忍不住笑问:“那你信我会做怎样的事情呢?”
  苏妧微微一怔,她想起了家宴时跟杨宜歆说的张良娣。
  苏妧:“高明。”
  李承乾:“我在。”
  苏妧犹豫了一下,想问,可又觉得不应该问。
  李承乾却像是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在家宴上听了说了张良娣的事情?”
  苏妧也不回避,笑着反问:“张良娣的事情还需要在家宴上听说吗?可别忘了李蕴对殿下的情意,便是在圣人与皇后殿下为您选良娣的时候被万泉听见的。”
  李承乾听到苏妧的话,干脆停下了脚步看着她。
  苏妧被他看着,也十分坦然,“我不曾妄想你的东宫并无其他女子。”
  李承乾听她那么一说,反而自己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东宫里确实有其他的女子,但那些人与苏妧的意义都是不一样的。
  李承乾:“我若是对自己毫无要求,便不会在李蕴说不求名分愿陪在我身边时,婉拒了她的情意。南阳身世坎坷,她被送到东宫当良娣并不是旁人所想的那样。”
  苏妧笑着“哦”了一声,“其实我并未多说些什么,我并不是胡乱吃醋之人。”
  李承乾:“……”
  苏妧越说越顺口,反正大话不要钱,随便扯就是,更何况她说的也并不完全是大话。
  “我进宫时,便与自己说,日后要像皇后殿下,为你——”
  话语一顿,她没能再说下去,因为她被李承乾一把抱住了。
  李承乾抱着怀中的苏妧,微微闭上了眼睛。
  “瑶奴,其实你不必像谁的。”
  苏妧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可忽然紧紧抱住她的太子殿下这时候已经松了手,他放开怀里的女子,望着她来不及反应的神情,然后看向不远处跟随的宫人。
  他皱着眉头朝宫人做了个非礼勿视的手势。
  “瑶奴。”
  他回过头,轻喊她的名字,然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李承乾从小在母亲身边长大,父亲是个慈父,既不会打也不会骂,就是有什么想法也是让老师委婉地教导。
  李承乾对父亲是尊重的。
  但他情感上,与母亲更为亲近。可能天底下的子女,生来便是与母亲的感情更好。母亲怀胎十月,生他养他教导他,不容易。
  人人称赞母亲是贤后,母亲所得到的也是旁人无法比拟的恩宠。
  可年幼时的李承乾,曾见过母亲黯然神伤的模样。次数不多,却足以在太子殿下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有的人,心中并不是不难过,也并不是不在意。
  只是心中明白难过无用,在意枉然,因而选择了另一条路。
  在李承乾心中,母亲长孙皇后是个温柔而强大的女人。
  上善若水。
  母亲既有着如水一般的温柔,也有着如水一样的力量。
  每次父亲有烦恼的事情,或是在朝会上与群臣有不同意见,甚至有时候气得要将魏征那根棒槌贬官时,母亲都是适时出现,为父亲排忧解难。
  李承乾记得有一年过年时,父亲和母亲带着他和几个弟妹放天灯,放天灯都会许愿。
  父亲说希望国泰民安,五谷丰登。
  母亲说希望父亲得偿所愿。
  那么母亲的心愿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子殿下那时的心就是这么一点点大,只看得见 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国泰民安、五谷丰登固然重要,可是他觉得母亲的愿望更重要。
  只是那时的太子殿下并不知道母亲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即使现在,依旧不知道。
  自从他懂事以来,母亲便是这样的高贵得体,她从来不与父亲吵架,也从来不会与后宫的女人有任何不愉快。
  前朝的公主与母亲相处得愉快,本该是弟媳的杨氏与母亲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怨怼。
  母亲所表现出来的七情六欲好像总是少了些许人气。
  李承乾望着眼前神情有些迷茫的苏妧,伸手碰了碰她的鬓角,神情认真,“你真的不必像母亲那样,你只要像你自己就好。”
  苏妧愣住,她觉得李承乾跟她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在骊山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有些感觉了。他在骊山整整几个月,张良娣并没有随行。可苏妧那时只是觉得可能李承乾对她有好感,并不想带张良娣去碍她的眼的缘故。
  可如今看来,好像并不只是担心张良娣碍她眼的缘故。
  李承乾说她不必像长孙皇后时,语气中有着心疼。
  他是为长孙皇后而心疼?
  可在旁人看来,古人一妻多妾,早就习以为常。
  苏妧有些想不明白。
  可李承乾却已经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回东宫。路上,太子殿下还小声跟苏妧说道:“户部来了个侍郎,姓原。原侍郎与应国公武士彠有点像,都是商贾之家出身。子阳说他认得原侍郎家的小郎君,那小郎君腰间的佩饰竟是一个金算盘。瑶奴,你说改日让子阳带我们去见一见那金算盘,如何?”
  苏妧:“可我能出去吗?”
  李承乾挑着眼角,望着她直笑,那模样似乎是在说:有我在,你又怎么不能出去呢?
  苏妧低头,嘴角噙着一朵笑花。
  太子殿下牵着太子妃慢悠悠地散着步,像是说什么趣事一般继续跟苏妧说那原侍郎的事迹。
  “原侍郎虽然家中有许多钱,但在朝中人缘并不好。听说他的嫡长子原匪无意仕途,想要将家业发扬光大。只是原侍郎觉得光有银子却无身份,也是一大憾事,因此十年前便在当地设法当了个小吏,后来因为能力出众,被尚未去世的杜相提拔重为地方刺史,去年关内闹蝗灾,父亲派人赈灾,并令御史台的人出去巡视,看当地赈灾物资的用度调配竟十分合理,一看当地刺史竟是原晟。今年正旦原晟到长安述职,父亲想起当年杜相说此人虽商贾之家,却是个十分会精打细算的人才,于是将他提拔到了户部当侍郎。”
  商贾之家?
  苏妧想起李承乾跟她提过的那个梦,笑着问道:“你对这位原侍郎好像十分感兴趣?”
  李承乾却笑:“不,我只是想认识原匪。\"
  苏妧:“为何?”
  李承乾:“因为李诱说此人相当个性,还说他曾离开过大唐境内,试图远渡东洋,只是可惜那时原匪年方十六,缺少经验,在东洋的海面上船都被掀翻了,还是原侍郎花了重金请当地海军将他从海上救了回来。”
  苏妧失笑,“果然胆识过人。”
  李承乾点头赞同:“虽然有勇无谋,但也并非每个人都有胆量将自己心中所想付诸行动。再说,此一时彼一时,士别三日还当刮目相看呢。”
  两人不知不觉中到了东宫,藿香和绿萝等人迎了上来,将李承乾和苏远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李承乾将披风交给她们,就让人离开了房间。可能是才成亲,他始终是喜欢单独和苏妧待在一起,看着苏妧身上窈窕的曲线,他觉得心中好像有把热火在燃烧着,令他心热血热,总想做些什么事情。
  他嘿嘿一笑,索性过去一把将苏妧拦腰抱起。
  “瑶奴,我们一起洗澡去!”
 
 
第40章 040 章
  苏妧猝不及防,被太子殿下抱了起来要往旁边的浴室去。苏妧连忙搂着他的脖子, 语气娇嗔, “你别胡来, 害得我被人看笑话。”
  李承乾头微微一侧,忽然朝外面大声喊道:“徐九!”
  徐九的声音很快从外面传进来:“太子殿下。”
  李承乾:“你让人将洗澡的水准备好, 让人全部都下去,没我吩咐,谁都不许过来。”
  徐九应了一声“是”, 紧接着便听到一些脚步声, 想来是徐九将那些服侍的宫人和侍女都带走了。
  李承乾这才笑着看向被他抱在怀里的苏妧, 露出两排白牙,“怎么样?如今除了我, 谁都看不见你。还有谁能笑话你?”
  太子殿下有时候可真是不像话, 不分时间地点就开始胡来。
  李承乾抱着她走出了房门到了浴室, 这个在东宫的浴室做得十分考究, 洗澡的地方是个小池子,池子的边缘, 铺着原木。才进浴室,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想到了什么, 咬着苏妧的耳朵跟她说了不知道什么话。
  苏妧听说了,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俏脸飞红。
  她红着脸, 推了推李承乾的肩膀,轻声说道:“那你先把我放下来。”
  李承乾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
  可是苏妧才被放下来, 就双手背负在后,模样十分俏皮地跟李承乾说道:“你想得美!”
  李承乾:“……”
  然后,苏妧就哈哈笑着转身跑了出去,淡黄色的身影,在两旁点着宫灯的廊道上奔走,衣带扬起,宛若展翅飞向远方的蝴蝶。
  李承乾追了上去,“我说帮你洗澡,你不领我的好意,还要骗我。”
  苏妧笑着跑回了新房,要关门将太子殿下挡在门外,“谁让你不老实。”
  可是她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上,因为太子殿下的手夹在了两扇门之间,要是她狠心一点,太子殿下说不定就要疼得嗷嗷叫。可苏妧到底没舍得对太子殿下那么狠,稍一犹豫,就被太子殿下夺得了先机,他整个人挤了进来。
  苏妧见他进来,转身又往里间跑,可李承乾手长腿长,三两步就追上去将苏妧抱着。
  李承乾从背后抱着苏妧的腰身,“我怎么就不老实了?”
  苏妧被他抱住了还笑着挣扎,“你不老实还要来问我?自己想去。”
  李承乾却不依,方才太子殿下在浴室的时候,确实是对自己的太子妃起了旖念。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更何况天子殿下昨晚才将日思夜想的太子妃抱在了怀里,今天再肖想一下,也并没什么过错啊!
  这也叫不老实了?
  太子殿下坚决不背这个罪名,他抱着苏妧不放,说道:“不行,你要跟我说清楚,我到底是怎么不老实了,我才让你去睡觉。”
  苏妧被他弄得脸上有些发热,本来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都是十分奇妙的。有时候对方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让你察觉到他心中所想。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正要说出来,万一他说不是呢?那岂不是自己思想太不纯洁了?
  苏妧想着,忍不住抬手捂脸。
  李承乾却是笑着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他低头,额头碰了碰苏妧捂着脸的手。
  “瑶奴,瑶奴,看我。”
  苏妧仍旧捂着脸:“不看。”
  李承乾眯着眼睛笑:“我要亲你了哦?”
  太子殿下言出必行,真的是低头亲苏妧捂脸的手。温热的唇碰到指尖,苏妧的手微微一颤,反射性放下。
  一放下,就看见了太子殿下那张带着笑意的俊脸。俊脸,他笑着说:“瑶奴害羞了。”
  苏妧觉得跟厚脸皮的太子殿下没什么好说的,干脆不理他。可不理他也不行,这个时候的少年郎,血气方刚,又食髓知味,哪有苏妧说不理,就能不理的道理?
  于是,两人免不了又缠在了一起嬉闹,闹着闹着,自然就闹到了床榻上去。
  “徐九是东宫宫人的总管,你若是对东宫里人事的安排不清楚,又或是想做什么又无从下手,可以去让徐九帮你。若是不想找徐九,那么找风铃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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