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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轻轻亲——姑苏山人

时间:2018-09-13 08:36:39  作者:姑苏山人
  “你想不想我?”
  桑冉拖鞋上的兔耳朵动了动:“不想。”
  陆升戴上蓝牙耳机,音质清楚:“老婆,我想你了。”
  桑冉坐在沙发里,清瘦的脚踝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一片雪白:“我和你一起去,记得来接我。”
  掐断电话,桑冉回卧室敷了个面膜,拍完水乳,坐在化妆镜前开始化妆。
  她今天化的日系杂志妆,底妆清透,卷发棒烫了发尾,眼妆看起来干净无害,气质挂的南瓜色唇釉。
  陆升刚放下手机,何特助的短信进来:【陆总,一切OK。】
  他点击删除,毕竟哄老婆是门技术活。
  坐在车上的何特助,一边编辑完短信一边打转向灯,什么哄老婆,连蒙带骗这叫哄么。
  傍晚五点整,桑冉猫腰坐上后座,陆升揽住她的腰,她的手指被他把玩在掌心,桑冉指间酥.痒,低头一看,陆升的大拇指指腹压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
  她的背脊下意识的紧绷,陆升的力气很撩人,揉过她的指骨,桑冉抽出手,又被陆升重新捉回去。
  陆升忽然凑到她耳窝上,她今天戴了一对流苏耳坠,垂在她锁骨上。
  桑冉往后避了避,她耳根泛红,陆升把她的手放在腿上,桑冉绵软的手心硌在他裤腿的打火机轮廓上。
  她惊讶的抬起眼睫,包里的手机被陆升攥在手上,他捞过她的手指摁开指纹锁。
  他打开自带的相机功能,低了低下颔,贴在她发漩上,咔擦一声拍下一张照。
  桑冉:“……”她朝后视镜瞥了一眼,司机面不改色的开车。
  “不是说前置摄像头坏了么?”陆升挑了挑眉。
  桑冉没说话,前置摄像头坏没坏他心里还没有数么。
  陆升点开她的朋友圈,刚才的合照被他上传,他几乎快碰到发表两个字。
  桑冉伸手去抢手机,她眼圈发红,着急的不得了:“陆升。”
  陆升轻松圈住她的两只手腕,桑冉瞪他:“你怎么不干脆随身带个手铐?”
  “提议不错,”陆升把手机屏幕搁到她眼皮子底下,“天天把你拷皮带上好不好?”
  桑冉眨了眨眼,演技上身,瓮声瓮气喊了一句:“老公。”
  她的声音很轻,陆升拉下车内挡板,捧住她的脸廓吻的很深。
  桑冉下车时抓了抓塌下去的发尾,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陆升勾住她的指尖,牵着她的手朝雅间方向走,十指相交,他摩挲着她的指甲盖。
  “我去补妆。”桑冉推开他。
  站在洗手池前,桑冉简直欲哭无泪,暗自咒骂陆升。
  她脸上的妆容快被陆升吃了个干干净净,这人属狗的吧,他难道不嫌弃化学试剂么。
  幸亏她自带神器,瞬间雾化肌肤的E大饼,山茶花腮红晕开。
  然后桑冉盯着镜子看了三秒,她下定决心要和陆升从今天开始分床睡,锁骨边上的红印暧昧,成串的排队似的一直到她低心领上。
  她无奈的把发梢堆到胸前。
  桑冉大大方方站在脱鞋石上,旁边的门房摆鞋人接过她的高跟鞋。
  雅间移门被拉开,陆升坐在榻榻米上朝她招了招手,她脚趾尖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硬着头皮朝对面的渡边夫妇用日语说了句你好,她挨着陆升坐下。
  渡边先生看上去很年轻,作为四十岁的男人身材保管良好,渡边太太肩上披了一件黑色开衫,妆容精致,笑起来眼角露出浅浅的鱼尾纹。
  正规的日料很讲究食用顺序,桑冉面前依次摆放着碟碗。
  桑冉不喜欢吃日本料理,她更喜欢吃火锅,只是这几年她胃不能吃辣,不能吃辣的火锅也失去了意义。
  桑冉手上一热,陆升摊开餐巾,替她擦拭着。
  对面的夫妇俩各自摆放餐巾,桑冉都不好意思抬头。
  桑冉的筷子基本上没离开过红酸梅,她宁愿吃木鱼花都不想碰刺身。
  陆升和渡边先生谈论的东西她听不懂,也不想听。
  如果做人能像QQ一样隐身,她现在挺希望自己有这个功能的。
  当陆升一边说起净资产收益率的问题,一边还不忘把天妇罗汁碗端到桑冉面前时,她动作一顿,不经意间撞进对面渡边太太温柔的眸光。
  渡边太太朝她笑了笑,和公式化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陆升虽然霸道了点,独.裁了点,流氓了点,但对她还算不错。
  桑冉不是没有认真思考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可能性,她唯一的恋爱经历在他面前显得苍白,说不定自己就是个接盘侠。
  毕竟陆升看上去可不像原装出厂未经调.教的老公。  
  一顿饭下来,她成功的把陆升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转化为自己对他的质疑。
  陆升搂过桑冉的肩,和渡边夫妇告别。
  “陆太太很可爱呢。”渡边太太看着他们的背影,“今天看到他们,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了。”
  渡边先生穿上大衣外套:“是么?”
  桑冉被陆升绊住小腿,被迫仰躺在后座上,陆升顺手关上车门,她才反应过来司机不在,雾气蒙蒙的窗外,司机的人影站得很远。
  她握紧拳头,酝酿着情绪。
  “不喜欢吃刺身,还要陪我来?”陆升的眼距离她很近,她看到他细密的睫毛。
  桑冉少有的质问他:“不喜欢下雨天,是不是可以不用出门?”
  陆升的身上有股清酒的醇香,他拨过她额前的碎发:“完全可以。”
  桑冉垂下眼睫,抿了抿唇:“我不想当全职太太。”
  晚上桑冉洗完澡出来,陆升站在阳台上讲电话。
  桑冉裹着毛巾胡乱擦过滴着水的头发,她想睡侧卧。
  她和陆升既不像表面夫妻,又不像正常夫妻。她想起刚开始认识他那两年,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学习和游戏占据她的高中生涯,而陆升在生死一线间,也许两个终点不同的人确实走不下去。
  桑冉觉得自己其实骨子里天生有自私的因子,她很少会心情低落,简称丧气满满。
  她是她自己的灾难,陆升在这场灾难里占比四分之三。
  其实她连她一个人都负不了责,又怎么对陆升负责。
  桑冉捂上脸,任何一道情感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分手下一题。
  陆升拿过她手中湿漉漉的毛巾,取出柜子里的暖风机给她烘头发。
  他的指缝穿插过她的发梢,垫在她后脑勺,桑冉一脸欲言又止看着他,亮澄澄的眸光,像天上的月牙盛满星星。
  陆升的吻印在她额上:“小福星。”
  
 
    
第13章 
  桑冉被迫仰着后颈,下颔磕在他胸膛里,她清晰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陆升,我……”她话才说了开头,他的名字在她唇齿间盘绕,像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陆升捞住她的腰,她牙关咬得很紧,陆升察觉到她的僵硬,狠狠的对着她的下唇瓣嘬了一口。
  桑冉陷进柔软的床单里,她屈了屈膝,陆升压在她身上。
  “我有话和你说。”她的眼神坚定。
  陆升揉过她的后腰,冰凉的皮带搭扣贴在她小腹上:“我不想听。”
  桑冉扯过被子一角,欲盖弥彰的盖在肩上,无精打采的问他:“和渡边先生谈拢了?”
  陆升的动作停下来,他拨了拨她的发梢:“桑冉,我不喜欢你在我身下喊别人的名字。”
  桑冉被他的话噎住,她移开视线,逃避的姿态:“可是我还是有话和你说。”
  陆升捏住她的下颔,她的眼睫更低。
  他眸光紧锁着她,桑冉本来做好的心理建设一瞬间崩塌,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要搬去侧卧睡。”
  “你再说一遍。”陆升从她身上移开,摸到床头柜的打火机,啪嗒一声燃起火光,他却放下烟盒。
  桑冉看着他背光剪影里的轮廓,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至少从她搬到这里,她没见过陆升在卧室抽烟。
  她坐起身,整理着睡衣领口,两只纽扣系了半天,她的头发散到胸前,挡住她小半张脸:“我要搬去侧卧睡。”
  “你觉得我会不会答应?”陆升丝毫不惊讶,话语的主导权好像永远握在他手里。
  “我不知道,”桑冉讷讷的说,“你答应了也会反悔。”
  桑冉拖出行李箱,装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
  陆升无动于衷的靠在床边,看着她关上行李箱拉链。
  她出门前陆升才开口。
  “桑冉,我可以为你走九十九步,只需要你往前走一步。”
  桑冉握着箱杆的手一紧,她出了一掌心的冷汗。
  “可是陆升,明明你早应该想到今天的局面,不是么?”
  桑冉半夜是被冻醒的,她坐起来一看才发现被窝被她蹬到地上,她喉头发干,空荡荡的侧卧压抑得她喘不上气。
  她下意识去摸床头柜的水杯,什么都没有。
  桑冉披了一件外套,下楼倒水。
  她捧着水杯在窗前站了一会,院子里的花圃被风刮得蔫搭搭的,看样子明天也不会是个好天气。
  她冰凉的掌心渐渐焐热,右耳似乎能够听到窗外呼啸的风声。
  桑冉刚踩上楼梯,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道人影,她蹙了蹙眉。
  她死死的握住杯子,事实上,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一直在给陆升反悔的机会,她记得自己不止一次告诉过他。
  桑冉没有回头,脚步从容。
  她腰上忽然圈住一双手,她被陆升牢牢钉在楼道的墙壁上。
  他的眸光很冷,像豁开口的冰面,深不见底。
  “冉冉。”
  是真的喜欢她,所以什么都依着她。
  桑冉整个人被他抵住,动弹不得。
  水杯在她手上滑落,碎片滚落一地。
  她想,自己还是太懦弱,对付陆升这种人,她应该泼他一脸才对。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桑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成功看到她喏动着唇,气息不稳,像受惊的小鹿。
  桑冉的眼眶里泛出泪花,可是她没有哭。
  她黑白分明的眼神渐渐空洞,像看不到他一样。
  “这就是我,怎么?害怕的想逃了吗?”陆升咬着她的耳垂,她身体战栗,腿软的站不住。
  桑冉的后腰被他折出一个弧度,她难受的闭上眼:“我怎么想,不关你的事。”
  “可是你坦然的接受过,不是么?”陆升低笑一声,他的唇印在她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的气息炽热,“因为你这里,给我留了位置。”
  她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着,陆升皱起眉头。
  不乖,不听劝,不识好歹。
  说得就是她。
  他靠在她额头上:“桑冉,你不要在我面前逞强。”
  “我没有逞强,我过得很好。”她不会依赖任何人来证明存在感,她不想活在任何人的期待里,“同样,没有我,你也会过得更好。”
  陆升咬牙切齿的告诉她:“我不会。”
  桑冉没吭声,毕竟根据经验来看,陆升的脸皮厚到难以想象。她深吸一口气,直直对上陆升的眸光:“原来做陆先生的妻子,只是当一个生育工具?”
  陆升的指腹探得更深。
  “你以为我在跟你玩过家家?”
  黑暗里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回敬他的是一个耳光,来自桑冉。
  桑冉的手还扬在空中,她麻木着腿朝旁边退了两步。
  陆升的整张脸埋在阴霾里,看不清神色。
  客厅里的璧钟走过分秒,她一颗心悬起来,惴惴不安。她深刻体会到了死刑犯意图忏悔的心路历程。
  吵架拌嘴归一码事,谁先动手谁出局,毕竟婚姻不是拳击场。
  再说了,严格意义上不是她先动手的。
  桑冉觉得也不是无力挽救,陆升以前可是在部队训练过的人,她应该不是第一个打他的。
  她从来没问过陆升的事,当然不知道,陆升确实从来没被人打过,尤其是打脸,都是他把别人打趴了。
  她万万没想到,下一秒陆升会捉住她的手腕,好心的揉了揉:“疼不疼?”
  桑冉:“……”
  “不疼。”桑冉思索三秒,冷不丁吐出两个字。
  她愣了愣,因为她一开口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听起来好像疼的不得了。
  她连自己怎么被陆升抱到床上都忘了,陆升替她掖了掖被角:“睡吧。”
  桑冉嗯了一声,她眨了眨眼,试图从陆升脸上找出表达愤怒的蛛丝马迹。
  陆升下楼给她重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他的动作放得很轻,桑冉嗖得一下睁开沉重的眼皮,从她的角度刚好看到他口袋里露出来车钥匙的边缘。
  桑冉很郁闷,实在看不出来陆升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但也谈不上高兴。
  她揪着被角问他:“你要出门么?”
  陆升点了点头,替她关上床头灯。桑冉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门缝里的衣角消失不见。
  陆升用他连续三天不回家的行动告诉桑冉,他可能确实不太高兴。桑冉的应对政策也很简单,简单三个字概括那就是没政策,可能他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何特助期间打过一次电话给她,说陆升应酬喝多了,顺带报了个T市销金窟的地址给她,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喊了一声“陆总”。
  桑冉其实听完挺想呵呵对面一脸,肩膀上两个小人打架,站在认识陆升六年的普通朋友立场上,她可以冒着无证驾驶的风险去接他。
  然而理智胜利占据上风,陆升不是说她坦然的接受过么,在她看来,她明明都是被迫接受。她要是火急火燎赶过去,陆升肯定会想太多,还不知道得意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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