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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妖怪图鉴——悦芽耳

时间:2018-09-23 09:39:53  作者:悦芽耳
  “但是鬼车力量已经不够了,但是我还没有死掉,所以我回不去,”
  “回哪里?贝拉,你说过的,这里是我们的家!”西弗勒斯紧紧抓住贝拉的手,眼中带着茫然无措。
  “是,我诞生的地方,”贝拉捏捏他的指腹,“我最近会感到很疲惫,这具身体会陷入沉睡,可是我会在另一个地方以另一种妖怪的形态醒来,”
  “在哪里?我可以去接你的,”西弗勒斯语气急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贝拉,不管你是不是生来不祥,没关系的,这些都没关系的,”就像当年,你把我带回家一样,这次,换我来带你回家。
  忘记问夏洛克时间的贝拉有些懊恼,“时间线,我每次出现的时间线会不同,或许我会出现在二十年后,或者几个月后,都有很多可能,但是西弗,我像你保证,只要我出来了,我一定会告诉你,好不好?”
  西弗勒斯咬紧了牙根,他低下头没有让贝拉看见自己眼中的雾气,“贝拉,不好……”他小声道,他抱着贝拉,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不好……好多时间,都错过了……”
  贝拉咬紧了下唇,她拍拍西弗勒斯的脊背,“这些时间里,成为更好的自己,为了重逢时让我见到更好的你,好不好?”
  “贝拉,”西弗勒斯没有回答,只是揽紧了贝拉的腰,很久之后,他才小声的说了一单词,“好。”在没有你的时间里,我会努力成为一个更好的我自己,成为,再次见到的你的依靠。
  贝拉,其实,我不想你什么都靠自己的。
  “西弗真棒!”贝拉捧着西弗勒斯的脸,眼中带着泪花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好了,我们去装饰圣诞树吧!”
  她拉着西弗勒斯走到还光秃秃的常青树前,从装饰品箱子里拿出一枚最大的银白的星星递给西弗勒斯。
  “西弗,去挂星星吧,”
  西弗勒斯沉默地接过,站在板凳上将星星挂在了顶上。他低头看着贝拉的笑脸,忽然弯下腰亲在了她的额头上,“贝拉,圣诞节快乐。” 很高兴遇见你,贝拉,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九个圣诞节了。
  贝拉有些怔愣,她抱着西弗勒斯的腰,“圣诞节快乐,西弗。”我也很高兴,在那个雨夜把你捡回了家,让我九年的光阴充满了欢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神夏:我会尽力自己写案子,只是想和名场面合影,第一季的第一集 ,很喜欢!以及,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腐眼看人基,福华,嗯! 
  关于时间:前面的1965删掉了,这两个是同时间同时空的。
  关于贝拉:可爱甜甜的精灵写偏了,皮皮的聒噪小精灵。
  关于更新:看见了小天使说少?大声地告诉你们!我!不!少!再次打破记录,我要评论!
 
 
第60章 嘘!安静
  圣诞节的晚上, 贝拉做了许多小甜点, 还喝了一点雪莉酒,她双颊染上浅浅的晕红,晚上和西弗勒斯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播放着各地庆圣诞的新闻,她打了个呵欠, 眉间添上了几抹倦意。
  西弗勒斯的注意力压根儿就不在电视上, 他看着贝拉慵懒歪斜的姿势,挪过去坐在她的身旁, 贝拉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边。
  “累了吗?”西弗勒斯想到她说过,最近总会感觉到疲惫。
  “有一点, ”贝拉又打了个呵欠,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睡过去,还忙活了许久,强打的精神总算是熬不住,但是不能睡,今天是圣诞节, 圣诞节, 要坚守到最后一分钟。
  “困了就睡吧,”西弗勒斯垂下眼帘,看着茶几上没有吃完的圣诞布丁,睫毛轻轻抖了抖。
  “不行,”贝拉耷拉下来的眼皮子又被她一激灵掀了上去,“要和西弗一起听钟声……有没有, 让人不困的魔咒、魔药啊?”她趴在西弗勒斯的背上,可怜巴巴地问。
  “没有,”西弗勒斯伸手揽着贝拉的脑袋,一会儿滚下去难受。
  “我记得,有提神剂!”像是想起了很重要的东西,贝拉傻笑了两声,像个寻求老师夸奖的小孩子。
  “提神剂是治疗感冒的,难道你也想耳朵冒烟几个小时吗?”西弗勒斯无语,贝拉的大脑里的魔药名和效果从来没有划上过等号,他毫不怀疑如果贝拉是巫师的话,一定会被分到格兰芬多去。
  “唔,”贝拉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她咬着手指,“其实,也可以试试啊,我耳朵没有冒过烟呢,”
  “你们魔法界有好多,好神奇的,”贝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她揪着西弗勒斯西弗的手也在缓缓松开。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对于一些巫师来说,麻瓜的世界也很神奇,”有些老旧的家族恐怕根本难以想象人类的发明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西弗勒斯偏头看着贝拉,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他伸手将她落下的发拢到耳后。
  “贝拉,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一些小礼物,是魔法界的小零食,你肯定会喜欢的,”想起自己行李箱里自己特意去买的零食,西弗勒斯唇角忍不住轻轻翘起。
  “嗯,喜欢,”贝拉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睡意,窗外响起了一阵清脆有节奏的铛铛铃声,烟花绽放的响声紧随其后,贝拉眼睛眯开一条缝,“嗯?放烟花了……”
  她话音刚落,时针划过云母石钟面上古老的罗马数字,零点的钟声沉洪地,郑重而笃实地正式敲响。
  贝拉阖上眼睛,“西弗,晚安,等,我醒来……吃糖,嗯,”她嘴里几个模糊的音节,西弗勒斯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将贝拉缓缓缓缓放在沙发上,从房中抱着一床小毛毯抖开披在她身上,西弗勒斯蹲在沙发边,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小八说你都要变成奥罗拉了,但是贝拉,晚安,我会等你醒来的,”他凑近了亲了亲她的额头。
  ——————————————
  贝拉睡得好好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深沉,这样放松安心了,直到一阵激烈连续的砰砰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嗷嗷!”贝拉挣扎着醒来,脸上还带着惊惧之色,一头卷毛张牙舞爪的,睁开眼她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哪儿了。
  “夏洛克!!!你没事吧?”贝拉连忙跑到了夏洛克的耳朵口,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落灰的可怜的墙壁,还有几个嵌在墙体重的子-弹。
  贝拉咬牙切齿,“夏洛克!!!!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真扰人清梦夏洛克啊!
  捂着耳朵急忙从楼下跑上楼的华生问出了贝拉也想问的问题,“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无聊,”夏洛克穿着一身丝质的宝蓝色睡衣,赤脚站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同一个单词,在贝拉不好的预感下开始花式射击。
  “夏洛克!”听觉灵敏的贝拉捂着耳朵大声问他,“你没案子吗?”怎么回事?她上次来的时候夏洛克不是有个什么俄罗斯的案子吗?现在他怎么看上去像一块进入发霉期的英国面包?
  “不知道伦敦的罪犯都怎么了,”手里的-枪-被华生强势收缴了,夏洛卡踩着茶几躺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颓丧无聊的气息。
  贝拉抽搐着嘴角,“所以你就拿墙撒气吗?墙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它,哈德逊太太没有多收你房租吗?”
  华生在一旁赞同地点头。
  “是墙先挑衅我的,他在我无聊的时候进入我的眼中,这就很不顺眼了,墙纸也不是我喜欢的,”夏洛克不爽的时候对无辜的墙进行百般挑剔。
  “来,我们说说,之前你到哪儿去了?”夏洛克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话,那边华生打开冰箱门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在冰箱里看着他……
  饶是大心脏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军医华生都被吓了一跳,然后剩下的便是对某个叫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家伙深深的无奈。
  “我,我在睡觉啊,”贝拉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
  夏洛克冷哼一声,“你要是有办法离开我的耳朵就尽早滚蛋,”他直觉,有几次他都觉得贝拉是不在他耳朵里的。
  “是是是,我知道,”感受到来自夏洛克的嫌弃,贝拉无奈地连连点头,她脑袋忽然一顿,食指点在下巴上,捏着小甜嗓,“不行呢,人家还想听夏洛克你精彩的推理呢,人家,人家舍不得你啊~”
  “闭嘴!”夏洛克磨牙,“你给我,滚蛋!”
  “夏洛克,冰箱里的人头,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华生不想求自己的心理阴影面积,但他还是忍不住抚额努力平息自己蓦然加速的心跳。
  贝拉惊呆了,她咽了咽口水,听着夏洛克语速飞快的解释所谓‘测量人死后唾液凝固速度’的实验说,夏洛克原本一米八的身影已经被拔高到两米八了。
  她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更别说亲眼目睹,骤然受到惊吓的华生了。
  “我去超市买点吃的……”华生虽然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胃口,但是家里的确没什么吃的了,急需补货,而且多买些回来说不定能将冰箱塞满,这样就有借口挤走夏洛克从巴茨医院带回来的人头了。
  “哦,你去吧,”夏洛克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在华生要踏出门的时候忽然出声,“我要一杯茶,”
  踩在门线上的华生闭了闭眼,他轻轻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去烧水了,看着夏洛克的茶包也快没了,心里默默地将茶叶列入了购买清单。
  “华生医生脾气真是太好了!”贝拉盘坐在夏洛克的耳朵口,摩挲着下巴感叹道。
  “……嗯,”带着鼻音的肯定轻轻飘散在空气里。
  “哦,对了!夏洛克,今天是几年几月几号啊?”贝拉一拍脑袋,她每次来都会忘记这个重要的问题了。
  夏洛克一时被问住了,他若无其事地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却被报纸上硕大的红色字体给吸引了,再一次将贝拉的问题忘到了脑后。
  “这是伦敦十二月的第二桩周末杀人案了,受害者无一例外依旧是女性,什么时候能抓住凶手?现在苏格兰场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连环杀人案?夏洛克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有案子了!”他来了精神,有了案子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了起来。
  窝在他耳朵里的贝拉则是抓住了那个十二月,十二月!周末!那就是12月30日!她昨天睡觉前还吃了一颗西弗勒斯从霍格沃茨带回来的比比多味豆呢!
  贝拉思考的时候夏洛克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低头给华生发送了一条信息后就兴致高昂地出门了。
  贝拉双手环胸,“虽然我很期待夏洛克你的推理,可是,看你这么高兴,我总觉得如果我也跟着高兴起来对不起受害者啊。”
  “no,对不起受害者的是凶手,我只是去解开谜题,帮助雷斯垂德抓住凶手的顾问侦探,”夏洛克理了理围巾,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可是是因为有了受害者才有了你喜欢的谜题,”贝拉摇摇头,她差点被夏洛克带跑了。
  “毕竟我是高功能反社会人格,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可你是笨蛋啊,”
  “夏洛克!”贝拉气鼓鼓地叉起了腰,“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是笨蛋!”
  “伦敦的罪犯都太安静了……”夏洛克没有理会贝拉无力的挣扎,他看着窗外的街道,冷绿的眸子微微转动。
  现场拉上了明黄的警戒线,华生收到短信后就急忙赶过来了,夏洛克搓着小手手,循例问候了多诺万警官和安德森后走到了尸体前。
  尸体是一丝不挂被埋在土里的,现在被警方刨开了一个大坑,“我的天,”贝拉只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脑袋,可脑海中骇人的画面还未驱散。
  “上次的尸体少了什么?”夏洛克戴上了手套。
  “鼻子,这次是眼睛,”雷斯垂德也很头疼,上次的连环杀人案还没过多久呢,现在又出了一桩。
  这次虽然一看就知道是谋杀案,可是手法可比上次残忍多了,遇害的都是女性,而且五官还会被凶手残忍地剜去,剜去的部位还会细心地填上泥土,最后整具尸体被埋在土里。
  而且无一例外,凶手都是周末犯案,第一次是在平安夜前一天的周末。为此,他连个圣诞节都没能过好!
  一脸菜色的贝拉瘫在夏洛克的耳朵里不想说话。这年头的伦敦,变态真多。
  “死者是莫妮卡道格,上一个爱玛琼斯,两个人都是窒息而死,两人根本不认识,也没有相同的经历,除了被取走的部位不同,其他的都一模一样,夏洛克,你说凶手是怎么选择目标的?”
  夏洛克听了雷斯垂德给予的信息后眯起了眼睛,“很有仪式感的杀人啊,”他站起身,打算去巴茨医院看看上一具尸体。
  “仪式感?”雷斯垂德和贝拉同时发问,华生只是疑惑地看着夏洛克。
  “这很明显,你们没有看出来吗?”夏洛克双手摊开,“她眼睛里填的土是事先就准备好的,昨晚上下过雨,所以外面的泥土都很潮湿,可是眼睛里的泥土却没有外面的湿润,说明他不是在现场处理的,而是将尸体打理好再埋进去的。”
  “而且填充的刚刚好,凶手是个完美主义者,完美主义者的性格中都会隐藏着偏执,对一件事物的极致追求,”
  “打理过,为什么,会……什么都没穿呢?”雷斯垂德犹豫地问出口,他所理解的打理就入殓师那一类的打理,会给尸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化上精致的妆容,可很明显,这两具尸体都不符合。
  “雷斯垂德,不要这么狭隘,”夏洛克瞟了他一眼,“人一开始都是赤身-裸-体的,人体本就是一种艺术,”
  “那为什么,会填土呢?因为他也觉得太吓人了吗?”贝拉咽了咽口水,她拍着小胸脯,还没缓过神来。
  “愚蠢,一个连续犯案的人怎么会觉得吓人?”夏洛克拍完照后打算去看看上一具尸体,这次尸体被打理地很干净,案发现场也没看出什么,比起剜眼睛,割鼻子更能看出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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