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来事实上就是这样。
建议大家不要学习我,因为回来以后会被大家大概追问好几个小时,如果你有我那样的忍耐心的话。
夏怡和秀贤的小分队出了歌,因为mv需要一名女生出镜,公司就把我拉过去了。
还有公司的bobby前辈(比我小几岁),之前也是刚个人出道不久。
说实话,和男练习生一点都不熟。
明熙姐平时管的死死的,一点接触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们出道了,有些练习生我可能连他的存在都不知道。
这次和bobby前辈搭配演一对正在相爱的情侣。
可以看见bobby前辈的耳根都红了,还是男孩子嘛。
夏怡和秀贤她们一进公司我就认识了,因为要练习舞蹈还有减肥什么的,都是我在旁边带着的。
一开始是因为不想浪费别的老练习生的时间,后来是因为我比较亲切也有经验。
...
总之都是我是吧。
晚上在游乐园拍完景之后,大家准备散了。
我换回自己的衣服,在那里晃荡,看大家收工。
“姐姐等下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夏怡抓着我的袖子对我撒娇,盯着我看。
这个孩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她的眼睛blingbling的,超级有魅力。
“不了,”我摸摸她的头,笑着婉拒,“等下要回去练习了。”
相比于大明星的她,我还只是个,前途迷茫的练习生啊。
嗯,今天熬个夜把今天的练习给补上。
看我坚持要回去练习的样子,她们只好依依不舍的跟着保姆车走了。
她们都有自己的经纪人和车,明熙姐手上还有别的练习生,今天也顾不上我。
我打算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家。
一个人在前面走吧,顺便默默欣赏着游乐园风景。
“前辈。”
bobby前辈在后面竟然喊起我“前辈”来,追上来。
不过,互喊前辈真的太好笑了。
我停下,转身,故作略疑惑的看着他:
“前辈有事吗?”
虽然好笑但是还是忍住了。
不过这真的好像是我第一次和公司里的男练习生私下里说话。
“叫我知元吧,智敏姐姐不是比我大吗?”
知元眯着眼睛笑起来。
感觉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
“好啊,知元,”我也笑,“有什么事情吗?”
“姐姐是回公司吗?”知元挠挠头,“一起回去吧,晚上不太安全。”
“哦,好,”我愣了一下,点头,指指前面,“拿走吧。”
总感觉被人守护着呢,真是个暖心的孩子。
我们一起坐上了难等的公交车,虽然都是人,但是总走回去好。
“在老师那里听过姐姐的作业,”知元突然和我来了一句,“很棒。”他眯着眼睛朝我笑,还比着大拇指。“是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什么水平自己是清楚的,“谢啦,你也很棒。”
我只是靠练习量做出来的啦,虽然这么说我也很开心。
谁像我一样每天定量做三首曲子,做个四年多。
毕竟我的“老师”是“实干派”闵允琪。
他一首曲子能改三十遍呢。
(开玩笑,恩师是TEDDY。)
“姐姐不相信我吗?”他看我并不当真的样子,好像有些堂皇,“姐姐作业,最近的作业也有听,我是想如果以后可以和姐姐合作就太棒了。”
他满脸真挚的看着我,见我把他说的话当玩笑话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说实话我有些感动,不知如何反应,“谢啦。”
这么和我夸我和肯定我的,除了宿舍那群孩子们,好像是第一次。
老师他们只会和我说“如果这样的话会不会更好”。
“以后可以和姐姐合作吗?”知元又问了一遍。
“可以啊,”我点头,“当然可以,荣幸啊。”
合作的话,那应该是遥远的以后了吧。
我们两个在公交车上聊了一会,到了公司之后就礼貌的告别,各回各的地方练习了。
正文 18.第 18 章
过年了,今年依旧没有回家。
简单和父母打了电话,就当度过了2014年,开始了2015年。
“哎一古,”我们吃着饭,看着手机里某某组合出道的视频或者新闻,不禁感慨起来,“等我出道我就有24岁,不然也有25岁了吧。”
他们有些孩子,像允琪组合里的忙内超级小岁就出道了呢。
我比珍妮彩英还有Lisa大了有三岁,好歹也算是看她们长大的。
记得她们刚开始不适应还躲我怀里哭过呢。
我看着这些越长越漂亮,整天开开心心叽叽喳喳的小姑娘,越发的感慨:
从高一做到大一,这可能是我干的最专注最努力的一件事了吧。
回过神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珍妮这段时间个子抽条得厉害,力气也越发增长,她一把抱住我:“姐姐说好一起出道的!”
其他三个也紧张的盯着我。
“我没说不啊。”
我呆了一下,解释道。
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为啥要这样问?
“姐姐这段时间做曲子太疯狂了,”彩英有些怨念的看着我,“让我不禁以为你要改行以后做专业作曲人了。”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故作沉思。闵允其刚进公司的时候,不是也以producer的身份吗?
“呀,你安静。”
智秀一把捂住彩英的嘴,让她别说了。
“噗…”
不行,我要笑疯了。
“姐姐今天一起多花点时间练舞吧,”Lisa在旁边蹦蹦跳跳,提醒我,“老师昨天有让我们交组合舞蹈的作业,姐姐下午一起帮忙想编舞吧。”
“好,”我点头,超级开心,“今天可以练很晚,今天自己给自己放假。”
组合练习无条件是最重要的。
编舞花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就是满满的调整。
熟悉动作,配合,再加上自己的感觉。
花了整整七个小时,然后用手机录下来看有哪些问题,再调整。
中间还悠闲的吃了晚饭和每过一段时间就有的休息,孩子们好像都很适应了。
毕竟都是每天在做的事情,大家还有精力去玩笑打闹呢。
新来的练习生也很多,走的去别的公司的练习生也不少。
我们渐渐加上了自己个人的课程:
最近养了狗狗的智秀是演技课,Lisa和同样是最近刚养了狗狗的珍妮是形体。
彩英是vocal,我(依旧)泡工作室,偶尔被她们带着各种课都去一下。
今天她们都去上自己的课了,我没事做(公司建议我休息)。
想想,就去见见好久没见的闵允琪。
他今年依旧是没回家,因为专辑活动。
“我怎么每次见到你,”我是真不想吐槽的,但是每次一看到闵玧其那张面瘫脸,就像说点什么,“你就换一个发色。”
我饭吃得太饱,就和他坐在附近的咖啡厅里,闲聊。
“太白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闵玧其为了配合这句话还特别用心的做着手势:
摊手。
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还是这样平淡的表情。
想想真的超级不服气,不禁伸手和他的比了比。
不过,好像真的比我白。
但是真的只有一点,我在孩子们中也算肤色白的了,我也天天蹲录音室。
...
讪讪的收回手,努力想忽视他满脸的嘲笑。
“说起来我今年也没有回家过年,妈妈她们有点不开心但是还是理解我,”我有些不开心的趴桌上,委屈巴巴:“还被他们念叨多吃点饭。”
明明我饭量比没当练习生时还大了好多,还这样吃夜宵,一直掉也不能怪我。
“饭这种东西,”他又开始用他的歪道理给我洗脑了,“活着的程度就行了。”
“呀,你们组合的舞这么激烈,”我歪头看他,“我真怕你昏倒在台子上。”
“呀,”他学着我的语气,摇头晃脑,“肯定不会的,好吗?”
“呵,你要是正常人的水准我就不说了。”
我对他坏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你...”他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然后是满满的怨念:
“明明社长当初和我签合同的时候,说的是只要做那种站着唱歌的rapper就行了。”
讲完他自己讲不下去了,因为我已经笑疯了。
我被他盯得发毛笑不下去了,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来了一句:
“有趣。”
“...”这是给我眼刀的闵允琪。
“请问你下一世还想当歌手吗?”
我开玩笑,把手握拳,举到他面前。
他嫌弃的躲了一下,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当人呢?”
“诶?”
我眨巴眼睛,有些呆住。
这个答案我没想过,我以为他只会在想或不想中选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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