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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甄嬛传之柔月——依南潇雪

时间:2018-10-01 08:39:41  作者:依南潇雪
好吧,这确实是为了不让时间一下子跳到傅如吟翘了,前一张出现的货,后一张就没了也是醉了,而且这个在之后也有用的哦~~~好吧,考究党莫嫌弃【已哭瞎】
日更啊,满满都是泪,表嫌弃哈~~~~
 
  ☆、苏锦
 
  也许这一年的确是多事之秋,这一点从年初时便有了苗头,后宫之中大争小斗不断,唯月稳坐钓鱼台的同时,也不忘约束宫人,免得让人有了可乘之机,清音殿内不可能没有一颗钉子,那样也太可怕了,只不过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别有用心之人,心腹都是一清二楚的罢了,内殿的事情那些人从来不可能上手,出了上次的姜半夏下药一事,唯月更是将小厨房内从掌勺到帮伙烧柴的全都换成了自己人,之前想的免得打草惊蛇在那次事件过后直接给抛弃掉了,如若再来一次谁知道还会不会被发现,说不准就没了呢……
  这一年的四月,储秀宫禾水居的刘嫔失足落水而亡,而在这一日,唯月被招到了凤仪宫……
  刚刚踏入凤仪宫正殿,就见玄凌和皇后端坐高台,所有的嫔妃皆坐在下手,阶下跪着几个宫女太监。
  唯月略微有些无奈,这还当真了,三堂会审么?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福;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金安。”唯月福身见礼,仪表得体,纵然知道情形不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疏漏。
  “坐吧,上茶。”玄凌点点头道,他也是不愿相信唯月是个狠心的毒妇,但是这件事他的确需要唯月给一个解释。
  “谢皇上。”唯月悠悠然落座,却总是有些不长眼的女人,分不清形式。
  “皇上,安颖夫人谋害皇妃证据确凿,应当定罪量刑,难道还要让这等毒妇稳坐高台么?”这是和安堂的严容华,新人入宫,她原本还算得宠,只是有了傅如吟在前,倒也没人觉着她有多厉害了。
  “放肆!”玄凌将手中的茶杯砸落在地,阴沉沉道,“在朕还未下旨剥夺她的位分前,她还是从一品的安颖夫人,而你不过是个从四品的容华,谁给你的胆子,冒犯尊上?”
  “嫔妾……”那严容华似是不服,最后还是安静下来,向着唯月道,“嫔妾失仪,请娘娘谅解。”
  唯月什么也没说,只是站了起来,看向玄凌道:“臣妾尚且有些不明所以,何谓谋害皇妃的毒妇。”
  “储秀宫禾水居的刘嫔被人扼死后丢入千鲤池,死时手里攥着你的一件衣裙的裙角。”玄凌如是说道,接着那李长便是从上座下来,端着一个红木托盘。
  唯月并未看向红木托盘,只是问道:“那皇上是否相信臣妾?是否觉着臣妾是会做出此等丧心病狂的恶事之人?”
  室内沉寂了一会,接着那傅如吟便冷笑道:“夫人何必推脱,将事情扯开,还是快快解释,说不准能得一个清白啊。”
  那种讽刺意味十足,谁也听得出来了。
  玄凌皱了皱眉,傅如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而纯元皇后和甄嬛都不会又如此尖刻的时候,显然是不满了。
  唯月理也没理傅如吟,只淡淡地看着玄凌,玄凌看着她温和柔婉的目光,无奈道:“这与朕信或不信你有和关系么?”
  唯月垂下眼睛,也没有说话,只在心里道:你若是不信我,就算是真的,你也会认为是狡辩,你若是信我,就算是假的也能成真!
  似是落寞,夕阳残余下的浅淡阳光打在她碧空蓝样的衣裳上,微风拂过,微微撩起了几丝墨发,眉眼低垂,无端端让人觉着柔软得比水更甚,玄凌微微的一个恍惚,似乎想起了那日猎苑时,骑着白马而来的蓝衣女子,然后是那日烈烈红梅下,起舞纷扬的女子,然后他恍惚明白了什么,他似乎记得的,记得宛宛说过的一句话:
  ‘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丈夫是否信任自己,若是四郎信任宛宛,宛宛就算是蒙冤而死也没什么遗憾了。’那个能与他琴瑟和鸣的女子,站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笑容温和却透着些惨淡……
  “朕,自然是信你的。”恍惚间他觉着面前的就是已逝的纯元,那样的伤心欲绝,就算是面上没有透出半分的情绪,也让人觉着她心底的无助与绝望。
  那蓝衣女子忽而笑了,那一笑的风华绝代足以遮盖住漫天的金色辉煌与御花园中的所有芳华。
  玄凌回神,他听见阶下的女人,嗓音清澈,眼底含着的,那样柔和的东西,她说:“臣妾没有做过。”
  “坐吧,你站着也累。”玄凌点点头,不复阴沉,竟含着些许的愧疚与悔恨,那不是对她的,是对曾经的纯元皇后的,谁说他们没有吵过架呢?那伤人的本事,他也是不小的。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还是站着说吧,在臣妾解释之前,臣妾想听听傅婉仪是如何说的。”她笑意浅浅,看着傅如吟的双眸中却透着凌冽的寒冰。
  见此境况,敬妃也是松了口气,这次洛婕妤已是有孕九月,她老早就告知安昭媛让她在绿漪阁看着点洛婕妤,若是出了事,怕才是衬了某人的心思。
  “今日一早,我宫里的人在千鲤池发现溺毙了的刘嫔,她手里攥着一块裙摆,明摆着就是你的,你认罪便是,哪里来的那样多的借口,定是想要推脱!”傅如吟转身向玄凌道,“皇上且抓了这毒妇,没入慎刑司,看她招不招供。”
  “放肆,你退下。”玄凌眸中一寒,今日里他忍耐傅如吟也是够久的了。
  唯月微微低垂了眉眼,轻声道:“臣妾大概也是清楚了。”她歪头看了看李长捧着的托盘,托盘里搁着一块褶皱的布片,是藕荷色的苏锦,以金线密织出平安如意的暗纹,却不眨眼,泛着淡淡的光华,布条的下侧,拿了浅白色的绸缎斜织压边,到是好看的紧。
  “婉仪这话可就错了,这不是本宫的裙摆,而是本宫库里曾有过的布匹而已。”她容色浅淡,显然不为之所动。
  “皇上,这件事情莫名其妙就被按在了臣妾的身上,而且相信傅婉仪对此是深信不疑,既然如此,且让臣妾问傅婉仪几个问题。”她声线沉稳,定是有把握的。
  “你问吧。”玄凌点了点头,见此皇后早知此事是不成的,本想着今后拿此再做精密的谋划,定不会让那欧阳氏独善其身了去,结果被这个蠢女人一折腾,好好地证据便没了!
  “首先,臣妾要问傅婉仪,本宫为何要杀了刘嫔?”她宛然浅笑,要找人也要找个对她有威胁的人,何必找了这刘嫔呢?
  “……”傅如吟哪里懂得这许多,只知要把安颖夫人拉下来,原以为玄凌那样宠她,凭她吹吹耳边风,那碍眼的欧阳唯月便会直接不得翻身,哪里又有这样多的阴谋诡计在里头,下意识的蒙了。
  “本宫就算要杀了刘嫔,总得有个像样的的理由吧,自古以来杀人不过钱权和地位,本宫是安颖夫人而她不过是个嫔位,本宫何必为难了她,没了她,本宫能得到什么?本宫协理六宫,皇上恩宠,本宫犯不着和她过不去,如若你要说子嗣……”她微微一顿,皱了皱眉,“本宫膝下一位皇子两位帝姬,她膝下无嗣!”
  所以她欧阳唯月完全没有必要去杀人,这没理由啊!
  “……”傅如吟略略慌乱。
  “其次,好,本宫就算有理由要除去她,本宫何必亲自动手?”
  “你……你……”傅如吟哽了一下。
  “本宫自认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生生扼死一个人,那她是如何拽住本宫的裙角的?”唯月叹了口气,眸子里显出淡淡的恐惧,在傅如吟想要反驳前再次说道,“如若你说,本宫是让人把她扼死的,而本宫就在一边看着……这本宫也没话说了!”
  淡淡的嘲讽意味。
  “再次,你说这是本宫的裙子,有何证据?”唯月低低眼,略有些意味不明。
  “自然有,这块料子是当年的贡品,只得一匹,作为你晋位的赏赐,皇上私下赏了你,此后宫中再无此等样式的布匹流入,难道还不是你么?”像是终于抓住了把柄,傅如吟尖刻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凤仪宫内。
  唯月无端端的笑了,“可惜,并没有。”她转向玄凌,“陛下可还记得那年锦绣宫大火,烧掉了整个倾云殿,而那时,所有的衣料布匹是尽数放在库房中的,大火过后,莫说是衣料,臣妾的衣裳可是几乎毁完,之后的料子还是陛下赏的,试问,臣妾又要如何做出这一件崭新的衣裙而去谋害旁人呢?”
  “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说的烧毁干净,就是为了今日!”
  ‘病急乱投医啊!’唯月摇了摇头,当真是没有脑子的。
  她略显得气愤,语调却偏偏透着些许的无奈,“婉仪若真是如此想,那臣妾真是无话可说了。”
  玄凌也是皱了眉,如此的强词夺理,莫名其妙,真的和宛宛和嬛嬛一样么?不由得对傅如吟产生了更深的厌烦。
  “况且,臣妾还有一证据,证明臣妾确实无法穿上这身衣裙。”唯月揉揉脑袋,似乎是有些不适。
  “你坐下说且是。”玄凌自是知晓,昨儿个清音殿嘉懿晚间不舒服,唯月几乎是守了一晚,早上过来请安,又处置宫中事宜早让她疲惫不堪,此刻还要面对傅如吟的无理取闹,玄凌也真是火了。
  “此事关乎臣妾的清白与否,臣妾还是站着说更为合适。”唯月似是无力的笑笑,“皇上,还请您遣了李公公跟臣妾宫里的景兰走一趟,取一样东西过来。”
  “李长!”玄凌点头应下,转脸就吩咐了李长,也是明白这算是光明正大,也不用自己的宫人了,反而请了帝王身边的内侍跟着去。
  “是!”李长自是知晓玄凌对唯月的看重,也知唯月此刻的不适,更知玄凌心疼了,便忙忙小跑了去,不到一刻钟,便气喘吁吁地到了外殿,平复了气息后方才带着景兰入殿。
  此刻唯月依然站在阶下,傲如深冬寒梅,孤洁清寒。
  “启禀皇上,奴才跟着景兰到了清音殿,从书房取出了此物。”李长在下禀报,景兰便将东西递上给帝后二人查阅。
  那正是盘中的藕荷色密织金线的苏锦,只是如今的长度,的确不一般。
  “此物正是用这藕荷色密织金线的苏锦制作而成,与盘中之物完全一致,这幅绣品将《女则》与《女训》皆绣其上。”
  “启禀陛下、娘娘,臣妾当时拿到此物时,因平素不常用藕荷色做衣,便搁置一旁,之后想起瑞雪是定要熟读《女则》一类的书册,担心书本之上字未免太过紧凑和细小,唯恐伤了瑞雪的眼睛,便裁下大半匹的布料,用墨线将两本书绣在其上,也好过让瑞雪伤了眼睛。”唯月清淡开口,“陛下也可以请刺绣裁缝师傅来瞧瞧,在那匹布料做完此物后,是否还能做出一身的衣裙。”
  她转身看向傅如吟道:“若是婉仪觉着,我可以无中生有,强行拉长一匹布料,那我真是无话可说,只能请皇上定罪了。”
  这显然是被气的狠了,连‘本宫’都没了,直接自称‘我’了。
  这也不需要来请刺绣裁缝师傅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就算是真的没有在锦绣宫走水时少的一干二净,凭借这份绣品也是知道,那剩下的绝无可能做成一件衣物。
  孰是孰非,现在都是一清二楚的了。
  “婉仪傅氏,恃宠而骄,攀诬尊位,言行失仪,难堪其位,着降为正八品采女。”玄凌看着唯月微有苍白的面庞,心中微微的一紧,他自认将旁人当做替身,却也是投注了几分真情,而唯月呢?作为这样好的替身,比之甄嬛更是有过而不及,何况这样一个愚蠢而又自大的女人呢?
  “如何处置,夫人决定吧。”玄凌冷哼一声,也不再看傅如吟那惊骇的模样,这般样子无端端让他觉得厌恶,他是帝王,凭什么要对你千依百顺?你稍有不满便是这般的惊骇难当,真当朕是你的傀儡还是别的?
  唯月微微低垂了头,声音轻轻的,“依皇上所言,傅采女诚宜修心养性,禁足半月,罚俸三月,每日前往通明殿礼佛半个时辰,抄写《女论语》百遍,一月后上交;严容华以下犯上,口出狂言污蔑臣妾,臣妾请陛下降其位为常在,禁足三月,以儆效尤。”
  “准!”玄凌一挥袖子,那严容华瘫倒在地。
  “这是不是太轻了?”皇后略略有些迟疑的问道。
  唯月勾起笑容,“嘉懿最近身子不大舒服,臣妾也没有多大心思,何况此事最大的魁首可不是傅采女,皇上已然将她降位,便也是算了。”
  玄凌闻言,自叹,唯月果真将他放在第一位,她知道他对于傅如吟的宠爱,所以也不忍心让他为难,而且……这傅如吟长得那样像甄嬛,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吧,他一直知道唯月、沈眉庄和安陵容都在给远在甘露寺的甄嬛送些用品……
  想到这里,他不免也对于浣碧有了些疑虑,这何采女好歹也是和甄嬛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怎的就没见对旧主上心些呢?
  “安颖夫人受了委屈了!”他叹口气,“待会儿李长到朕私库里挑些东西给送去,朕瞧着你近日里憔悴许多,便允了三日午后让你母亲,你兄长和你嫂子一起进宫来看看你,你也是有四年没有见过家人了吧,你已是从一品位,不必顾虑,想家了,就招进来。”
  “臣妾谢皇上恩典。”唯月笑意浅淡。
  两日后,在晕彩堂门前的花盆底下找到了那条用藕荷色密织金线苏锦制成的裙子,皇上下诏,景贵人谋害妃嫔,陷害高位,着削去位分,打入去锦冷宫。
  三日后的午后,正是易阳郡夫人、兵部侍郎兼羽林卫都统欧阳睿以及平昌郡君入宫。
  知晓他们入宫后,欧阳睿是要去朝见皇帝,而朱芊云和完颜凉苑是要先去瞧皇后,所以唯月也不算太着急,只吩咐了人让小厨房做了些他们素日里喜爱的点心又烹了茶水来搁在桌子上。
  唯月亲手将一碟核桃粘放下,另一边的唯婷笑了笑则是将紫苏柰香放好了,拉着唯月坐下。
  “长姐这也是太亲力亲为了吧,不过也是,都这么些年没见了。”唯婷歪着脑袋接过微热的茶水,喝了一口,“不过这话也说回来了,长姐你好歹也是夫人啊,每月可以叫家人入宫两次的,这可好一次也没有,就连我,你都叫我少入宫,这可得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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