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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当男主[快穿]——初心不负否

时间:2018-10-08 09:41:14  作者:初心不负否
  说到这,他用力敲了敲烟杆,指着庄恒吼道,“你要跌下去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这池塘里的东西都是公家的,你要拿了一丝一毫,就是犯了大错,上回有人摸了河里的鱼去镇上偷偷卖,结果呢?你们几个都给我记清楚,宁可饿死,也不能拿公家的一分一毫,我老庄家丢不起这个人!”
  旁边的庄母大气不敢出,只拼命地朝二儿子使眼色,让他赶紧应声认错。
  庄恒却梗着脖子不说话,一副听不进去的模样。
  眼看着庄父又要动怒,庄熠赶紧推了他一把,说:“你快去洗洗干净,这一身脏死了!”
  庄父冷哼了一声,到底没有阻止。
  一顿晚饭吃得有些沉闷,饭后庄父突然开口说:“阿熠明年就十六了吧,我听村长说,满了十五周岁就可以去当兵,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按照庄父以往的脾性,这种事情他只会一个人拍板决定,但现在对上这个大儿子,他总觉得有些气势不足,加上庄熠做事一向有分寸,他就想听听儿子自己的看法。
  在庄父看来,当兵是村里小伙子最好的出路,不但吃住全包,每个月还有津贴,而且还发各种票。与其留在村里赚个糊口的工分,倒不如去当兵闯一闯,要是能升个士官,将来也好有个前程。
  事实也是这样,这会乃至之后的十多年,农村里的人很多都只能混个温饱,当兵就算复原了也给安排工作,比当个农民好多了。
  庄熠想了想,说:“好是好,可我马上能拿大人的工分了,倒不如让二弟去,他再过三个月就满十五,正好能赶上,你们觉得呢?”
  庄父倒是没有想过这一茬,他只是觉得大儿子更容易有出息,至于二儿子他其实没抱太多期望,但这会庄熠一提醒,让他有了另一层想法。
  庄恒干活偷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不闹出事还好,再要有今天这种事,他有十个胆子也不够吓,而部队里据说十分严格,如果让庄恒在那里面待几年,说不定能改改脾性,再不济也能有个稳定的饭碗。
  想到这,他拍着桌子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找村长好好问一问。”
  “我不——”庄恒似乎想要反对,但被庄母用力拽了拽,只好咽下了后面的话。
  等庄父从村长那回来后,事情就基本定了下来。庄恒各方面的条件都能满足,家世清白,身体不错,至于不服管教,部队里会教他做人的。
  这期间庄恒还试图反抗,庄熠就问了他一句话:留下来,以后看别人脸色,去部队,以后别人看你脸色,你选哪个?
  庄恒还不至于这点脑子都没有,他很快想通了,等时间一到,就收拾包裹跟着其他入伍的人一起去了部队。
  庄熠只是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庄恒到了部队就知道什么叫做收敛,而他也可以继续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这时候他根本没有料到,若干年后会有人跑来质问他,为什么当年没有去当兵?
 
 
第22章 七零年代重生
  庄恒离开后, 家里少了些鸡飞狗跳, 同时也沉闷了一阵子。
  庄父嘴上不说, 闲时总要去村口转一圈, 再顺路问问村长部队里的情况。
  这种情形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隔壁村有部队回来探亲的,庄父亲自跑去打听了一番, 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事实上,庄恒去部队是个明智的选择。
  一家五口人,就属庄恒最能吃,他个头比庄熠矮一截, 块头却比他大了一圈, 庄父吃一碗, 他起码吃一碗半,相当于把兄妹三人的份由他一个人吃了。往日还没觉得,等人一走,月底时一向空空的米面缸里居然还剩下好多, 一称, 有十斤之多。
  大家每天吃的分量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斤米面配着玉米地瓜, 能做三天的饭,十斤够他们四个人吃一个月了。
  庄母留了一部分在缸里, 其余的收起来准备过年的时候吃。
  到年底算了工分, 每家都分了两斤白面和一斤红糖, 池塘里的鱼也捞了起来, 按人头每个人两斤,一条三四斤到七八斤不等,差不多每家能有一两条鱼。等过几天村里的猪杀了还能再分到一斤猪肉,另外布票和粮票根据工分不同,每家分到的也不一样。
  庄母老早就念叨着要给庄父和庄熠各做一身新衣服,而家里分到9尺布票,满打满算只能做两件上衣。
  庄熠个子高,做了他的就做不了庄父的,为了这事,庄母三天两头去镇上寻摸合适的布料,正好家里还有去年剩下的一截,如果能淘换到一个颜色的布,到时候拼拼凑凑也能做出两件来。
  而庄父也没闲着,他是杀猪的一把好手,往年村里杀猪都要叫他去帮忙,有时候邻村的也会来喊他,而报酬往往是一顿肉饭外加若干猪下水。如果是外村的,庄父就把那顿肉饭换成等同的猪肉带回家,到时每人还能分到一小块。
  就这样已经让很多人羡慕了,可这手艺不是人人有,要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庄熠没有要做的事,就和村里几个小伙伴,一起到河里去捞鱼。池塘里的东西不能动,但河里的鱼可以捉了自己吃,只是不能拿去卖钱。
  几天下来,庄熠弄了大大小小有一桶鱼,大的两条杀了腌起来等来年吃,小的准备直接烧掉。
  恰好庄父回来看到,就拿了大半要给庄大伯家送去。
  庄家奶奶跟着大儿子生活,庄父每年负责一半的口粮,而他本身十分孝顺,一有好东西就会拿去孝敬老母亲,像是这次的猪下水就拿去了大半。但事实上,不管是米面还是猪下水,以及庄父手里的鱼,多半都是进了庄大伯一家的口中,庄家奶奶能吃到的很少,即便这样,她也更喜欢大儿子,对次子也就有用的时候才给个好脸色。
  庄父平时很精明,这一点上却是死脑筋,他明知兄长一家对他不怀好意,可还总是上赶着往前凑。
  原本庄父看上的是两条大鱼,但话还没说出口,庄熠手上一用力,杀鱼刀直接把砧板砍成了两半,末了他来一句“用力过了”。
  庄父有些讪讪,就拎着那些小鱼灰溜溜地走了。
  庄母刚刚装作忙避开去了厨房,等庄父一走,她赶紧把鱼腌好然后压在缸里,再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往年的时候,庄父没少干这样的事,她以前只能忍着不说话,这会儿子给力,她心里别提多痛快。
  庄熠把剩下的活留给庄母,自己拿着竹筐去了山上。前些日子他做了几个陷阱,这会去看看有没有收获。
  冬天山上比较冷清,偶尔有上山砍柴的,但都不会走得太远。庄熠的陷阱设在密林里,那里很少有人去,他远远就听到翅膀扑腾的声音,走近一看,一只山鸡中了陷阱,正在垂死挣扎。
  他抓住山鸡拎了拎,估摸有七八斤重,够一家人吃好几顿。他把山鸡绑起来,丢到竹筐里拿草盖着,随后去了另一处陷阱。
  等他到的时候,陷阱里一个猎物都没有,但机关确实被触动过,附近也留下了血迹,周围还有一圈动物的脚印。
  根据脚印的形状,很可能是野猪来过,顺便吃了他的猎物。
  庄熠从腰间拿下砍柴刀,去了最后一个陷阱,结果令人失望。他看着地上的大坑,想了想,把陷阱重新布置了一下,准备过两天再来看一次。
  回去时,家里正等着他吃饭,他把山鸡拿出来时,对面三人全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野鸡吗,你哪里抓的?”庄父拎在手里掂了掂,有些惊讶地说,“怕是有七八斤呢!”
  “哥哥好厉害,这下我们有吃的了!”庄小琴一脸的兴奋,平时别说一只鸡,他们连个鸡蛋都很少吃。
  庄父瞪了女儿一眼,张了张口说:“我看这只鸡——”
  庄熠不想听他后面的话,直接对庄母说:“今晚就烧了吃吧,大家好久没沾荤腥了。”
  庄母哪里不懂儿子的意思,一家人其实可以吃好几顿,可今天他们不下肚,明天就是别人的了。她立刻从发愣的庄父手里接过山鸡,直接拿去厨房处理了。
  庄熠则把竹框里其他东西倒了出来,有两个大冬笋,一大把蘑菇,还有零零碎碎一些调味用的东西。
  “你这是哪里弄得?”庄父盯着两个大竹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脸上不由多了几分怒气,“谁让你进林子去了,里面的野猪会要了你的命!”
  庄熠不以为然地说:“不然怎么办,大队里分的那点能吃几顿?”要是有的选,他也不乐意,他从小到大几时吃过这种苦。
  庄父不由地沉默了下来,他们家里只有四个人,好歹能吃个七分饱,而兄长家上上下下十张嘴,只有五个劳力,他原本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可儿子还没成年,这种担子哪能落在他身上呢!
  这天晚上,一家人难得敞开了肚皮吃了一顿饱的。
  后面几天,天气突然恶劣起来,连着风又是雪的,连出行都成了困难。
  还好村里只是被雪封了路,正好大家的年货也备好了,除了担心半夜下大雪把屋子压塌,对村里人倒是没太大影响,唯一要做的,就是每天清早起来把屋顶的雪给清理掉。
  过完年,雪终于化了。
  生产大队那边传来一个消息,将有一批知识青年要下放到各个村里。
 
 
第23章 七零年代重生
  五十年代末, 各地就掀起过返乡的热潮, 号召知识青年回到家乡支援建设, 这部分人就是早期的知青, 也叫作返乡青年。
  这一次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后来俗称“插队”,就是让城市里的知识分子深入农村基层去学习改造, 他们原本可能生活优渥,连五谷都不分,为了响应政策号召,被分批派往了全国各地的农村。
  为了安排这些知青, 村里用大喇叭通知了大家去开会, 要求每家每户都要派一个人做代表, 务必把上级的精神通达到位。
  会上村领导宣达了上级的指示,说这批知青是为响应政策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要乡亲们积极配合。
  大伙一听是城里来的,一个个觉得很新奇, 这城里的娃会长什么模样呢?
  农村的人很少出远门, 去过县里就叫见过世面了, 他们对大城市里的人和事都充满了好奇, 只听说他们都□□粮,穿得也体体面面, 住的是高高的楼房, 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带着这种好奇, 大家开始翘首以盼。
  一个月后, 这一批十几个知青到达了柳河乡,分到泾柳村的是三男一女四个青年,大的二十出头,小的只有十五六岁。
  从牛车上下来,几个人全都面色苍白,看他们穿得很厚实,但还是一个个打着哆嗦,似乎很不能适应这里的寒冷。
  村长先是代表村民表达了欢迎之情,寒暄几句后就让四个知青介绍一下自己。
  先开口的是个叫张冬梅的女孩,她说自己今年刚满十七,高中毕业后主动要求来农村学习,一听就是个觉悟高的。
  而年龄最大的叫王强,今年二十二,他人如其名,长得很魁梧,原本是车间里的工人。
  和他相反,那个叫李诚的青年瘦瘦小小,大家以为他是那个最小的,不料人家已经二十,他原本是个印刷工,为了响应政策来了这里。
  而最小的是个戴眼镜的小伙,名叫周晨,他个子有一米七,长得比同龄人高很多,看着白净又斯文,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很腼腆的感觉。
  介绍完以后,就要安排他们的住处。
  村长说,原本给知青安排的是村里的库房,但过年下的那场大雪把库房压塌了一角,现在只能让这些知青先到老乡家里住着,等天暖和些把库房修补好以后,再把人安排过去。这期间,大队里会给这些人家一些补贴。
  听到有补贴,不少人家蠢蠢欲动,之前下雪让很多人家里都快吃空了。
  最后几个胆大的开了口,把那四人带回了家里。
  庄母原本也想带一个知青回家,庄恒走后,兄弟俩的房间还有一个空铺,她觉得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拿来换点补贴。
  庄熠正打量着那几个人,见庄母跃跃欲试,立刻开口打消了她的念头:“家里有外人不方便。”
  庄母一听,刚要迈出的脚立刻收了回来,她差点忘了!
  看过热闹后,村民们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庄熠他们遇上了隔壁的李二婶,她旁边跟着刚来的那位女知青,两人正说说笑笑聊着天。
  李二婶家里只有一对十来岁的儿女,大儿子和丈夫去了镇山帮工,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家里就空出了一间房,村长觉得女知青跟她比较合适,就让她把人带回去了。
  庄母见那女知青两手拎着一个皮质的大箱子,走得有些吃力,就主动开口说:“冬梅姑娘,我看你这箱子挺重的,要不让我儿子帮你拿吧?”说着就示意庄熠去给人家搭把手。
  张冬梅一听连忙身子一侧,把箱子转到了另一边,嘴上笑嘻嘻地说“不用不用,我能拿得动,谢谢你们了!”
  庄熠看出她眼里的戒备,什么都没说,只是快走几步越过了她们。
  庄母晚了好一会才回家,说是去李二婶家坐了一会。等她回家后,一个劲地在那里唠叨,说城里的姑娘就是好,长得白白嫩嫩跟朵花似的,嘴巴又甜手脚利索,看得她恨不得也有这么个女儿。
  旁边的庄小琴听了,默默地回了房间。
  庄熠也不耐烦听这些,开口打断说:“城里姑娘多金贵啊,哪能吃得了乡下的苦,那细胳膊细腿的,还比不上小琴能干呢!”
  “你——”庄母见儿子跟个木头疙瘩一样,心里不由地着急,嘴上也就没了把门,“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上次问你有没有看上的姑娘,你怎么说的?”
  说到这,庄母就一脸的愁,前几天还有人想要给她家做媒,她自己倒是看上了,可这儿子就跟个顽石一样。
  庄熠哪还记得自己胡乱搪塞的话,他只知道自己拒绝了庄母给他订亲的提议。
  庄母看他那副样子,一下就明白过来,不由恼恨地说:“你就气死我吧!到时候好姑娘都说了人家,看你还能挑三拣四!”
  庄母看上的,是村长大舅子王大富家里的姑娘,干活麻利长得也俊,身材一看就好生养,家里还给她准备了不少陪嫁,她当时就觉得很满意,配他们家庄熠正好。
  结果呢,回来一说,儿子直接一口否了。
  她追问缘由,问了好半天,庄熠才给她来一句,这姑娘长得不好看。
  当时间她恨不得能戳开他的脑子看一看,人家可是方圆十里出了名的好看,哪里不入他的眼了?
  “那王家姑娘你说不好看,这张姑娘长得水灵了吧,你又说人家吃不了苦,那你告诉妈,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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