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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当男主[快穿]——初心不负否

时间:2018-10-08 09:41:14  作者:初心不负否
  “人在做天在看, 他们一个负心薄幸, 一个寡廉鲜耻,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欺骗所有人,偏偏教我看到了,可惜我一个老叫花子, 也没人听我的。”
  自称老叫花的是个姓于的老头, 他原本混迹在大街小巷, 终日以乞讨为生,有一次他见义勇为救了一个落水的小孩,被报纸报道后, 政府给他弄了个扫大街的工作,还把一处没人的房子借给他住,他总算能够有片瓦遮身,不至于食不果腹, 朝不保夕。
  他难掩悲伤地说:“我救那孩子,是不忍心看她小小年纪就丢了性命。那年有个小娃儿给了我一口饭,我一直记着呢,要不是那一饭之恩,我也活不到今日……我记得那年冬天很冷,大雪连着下了三天三夜,河里的冰砸都砸不开,村子里的茅屋根本顶不住,土坯房都倒了一片,大家伙没办法,只能背井离乡去讨口饭吃。可要饭也不是好要的,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一两天能吃上口饭就是好的了,我不小心生了病,那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一个小娃儿把他热乎乎的粥给了我,自己反而挨了骂,就是那热粥救了我的命啊!”
  说到此时,他浑浊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可惜啊,那么好的孩子,他父亲也狠得下心……隔天我看到他父亲一个人赶路,就问了一句,结果那人瞪了我一眼,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呢还以为他把孩子送人了……巧的是,我落脚的地方,正好同他一个城市,结果你知道他对别人怎么说?他说那孩子死了,没了!我是不信的,前一天还活蹦乱跳,没病没灾的,怎么就死了呢?后来我见到郑树德家里多了两个孩子,我就明白了,这是嫌弃那娃累赘,怕误了他跟姘头在一块呢!”
  “你是说那两个孩子,他们?”庄熠也听出了门道来,凭他的眼力都没看出郑树德父子有什么问题,只能说明两人根本就是亲生的,虽说郑锦业像母亲多一点,但眉眼间还是能看出郑树德的影子。
  果不其然,老于头面带嘲讽,朝着郑家的方向啐了一口,不屑地说道:“可不就是,以前就有风言风语说那俩孩子像他,他们立马换了住处,现在的邻居都不知道他俩是再婚的,还以为是多好的人家呢!呸,就一对奸夫淫妇!”
  庄熠听了这话,也觉得大开眼界,要事实正像于老头说的,那两人就是婚前就勾搭上,婚后继续出轨,最后熬死了老婆和丈夫,得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谢你老于头。”庄熠说完去不远处买了些吃食作为感谢,要不是对方的这番话,他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入手处。
  如果郑家人真是这副德行,他有一百种棒打鸳鸯的法子,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确认一件事。
  按老于头的话说,郑树德第一个妻子是杨老的女儿,而他正好听人提起过,十多年前杨老被他的学生送进了牛棚,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前两年才被放出来回到了原本的岗位。
  …………
  美院就在省师范隔壁,庄熠答应了杨老的邀约,成了那里的一位代课老师,月薪是正式编制的一半多,加上一些票据的补贴,将近有五十块,据说还是杨老为他争取来的,普通代课老师通常只有三四十。
  当然也有人不服气,认为他学历那么低,凭什么给人家上课,但事实证明,画画这件事真不好和学历挂钩。庄熠的理论知识差强人意,但手底下的功夫可以和那些老资格的画家媲美,而且风格多变,从不拘泥于一种画风,很多学生都表示,看他画画是一种享受。
  而庄熠为人低调,不会去和别人抢风头,除了上课之外,他从不参加所谓的评比或竞赛,那些针对他的人见他威胁不到自己,久而久之,也淡了针对他的心思。
  庄熠在学校里唯一走得近的只有杨老一个,两人相处久了,倒也生出了几分师徒情谊来。
  入了冬,天气渐渐转冷,杨老早些年落下了病根,每到冬天就咳得厉害,庄熠亲自配了一副药给他送去。
  杨老的家在一片很老旧的房子,据说早些年他们家就住这里。
  庄熠去的这天,杨老一个人在家,他的老伴已经过世了,唯一的儿子刚返城不久,现在在工厂里上班,因为离得远,只有休息日才回家和杨老团聚。换言之,平日里就杨老一个人生活。
  庄熠上门时还带了一瓶酒几个菜,杨老见了连连责怪,说让他破费了。
  酒过三巡,谈兴正浓时,杨老主动提起了自己的儿子。
  “唉,当年邵华要不是受了我的累,那一身抱负也不至于蹉跎了,如今只能在厂里混口饭吃,我知道他不甘心,可能怎么办呢?”
  当年杨老的儿子正值青春年华,刚刚考上了热爱的数学专业,可就在那时杨家出了事,杨邵华被下放到了农村。可不是每个地方都和泾柳村一样,努力干活就能有饭吃,有些地方的艰苦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杨邵华就被分到了那样一个贫瘠的小村落,十多年的磨难让他意志消沉,不幸错过了恢复高考的那次机会,直到前年才依靠政策返了城。而当时城里已经有大批待业青年,哪怕工厂的活,还是杨老想了办法托了人才成的。
  杨老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会和我一个年纪的老头老太,人家已经儿孙满堂,有的都抱重孙了,可我呢?儿子都三十了,连个媳妇都没有,还不能说!”
  庄熠开口劝慰说:“姻缘讲究缘分,也许是还没到时候,您老别太着急了,对了,您只有一个儿子吗?”
  杨老愣了愣,随后摇摇头说:“原本有个女儿的,也是那时候出了事,她身子骨本就弱,听我那女婿说,她知道家里出了事,气急攻心就一病不起了,后来拖了几个月就去了,唉……可怜我那外孙女儿也跟着去了!”
  说到此处,杨老愈加悲怆,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庄熠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这种事情像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提一次就会痛一次。
  这个时候,杨老突然起身,踉踉跄跄地就往卧室走。
  庄熠怕他跌倒,在后面跟了几步,就看到杨老从书桌底下翻出一个本子,随后珍而重之地捧在手里走了回来。
  两人重新落座后,杨老将本子打开,拿出一张泛了黄的老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说:“这是二十多年前拍的全家福,还是我回来后从柜子后面的缝隙里找到的,其它的都不见了,这是我老板,这个就是我儿子,那时候皮的很,这个是我的女儿邵君,她那会还没嫁人,整体就知道嘻嘻哈哈的!”说到此处,他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眼神朦胧地看着照片,隐隐有泪光闪现。
  庄熠的视线一下被照片中的人吸引,差点就以为自己眼花了!
  乍一看,杨老的女儿长得和晓晓非常像,都是十几岁的年纪,连笑容都弯成了一样的弧度。
  他突然想起了老于头说的话,那年冬天很冷,泾柳村的乞丐都多了许多,而那一年正是他捡到晓晓的时候。
  有没有一种可能,晓晓就是老于头口中的那个孩子,也就是杨老的外孙女呢?
  庄熠越想越怀疑,不论外貌还是当时的情形,几乎都能吻合上,要真是这样,抛弃晓晓的人就是郑树德!
  为了验证这件事,庄熠决定让杨老见一见晓晓。不过在那之前,他先去找了庄小琴。
  …………
  “我想让你带晓晓去见一个人。”庄熠开门见山把来意说了。
  庄小琴之前还因为郑锦业的事对大哥有些不满,但庄熠一如既往的态度又让她觉得自己多心了,认为是郑锦业太敏感,大哥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特意针对他呢!
  想到这,她连忙问道:“要去见谁啊?大哥带去不方便吗?”
  “有一点不方便,我怕对方误会我挟恩图报。”庄熠说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又告诉庄小琴自己可能找到了晓晓的亲人。
  一听这话,庄小琴惊讶地叫了起来:“真的吗,那晓晓知道吗?”
  庄熠摇摇头:“我还没告诉她,现在不能确定,等明天你请个假带她来找我,到时候应该就清楚了。”
  “嗯,我懂,我谁也不会说的。”庄小琴记得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村里就有小孩欺负晓晓不是亲生的,后来去了镇上知道的人才少了,因此她们在外从来不会多提家人的事,就怕一个说漏嘴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第二天,庄小琴请了假,赶在中午吃饭前到了晓晓那里,又说大哥中午请吃饭,把晓晓带去了隔壁的美院。
  庄熠事先和门卫打过招呼,两个女孩又都别着学校的校徽,很容易就被放了进去。
  庄小琴打听了食堂的位置,就像约好的那样,带着晓晓去了职工食堂。
 
 
第50章 七零年代重生
  “啊?老杨, 你看——”老钱瞪大了眼睛, 用力摇了摇对面老伙计的胳膊, 又努嘴示意他往后看。
  老杨不明所以地扭过头, 下一刻手中的筷子掉了都没察觉, 他定定地看着来人, 仿佛跌进了梦里,“邵君——”他恍惚地站起身,想要迎上前去,不料差点被脚下的凳子绊倒。
  “哎呀, 您小心!”
  老杨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嗓音,抬头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反手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臂, 在旁人惊讶的目光中,叫出了女儿的名字:“邵君, 我的女儿——”
  “啊!”晓晓被突来的状况弄懵了, 她刚刚只是看到老人家要摔倒,就赶紧跑上前扶了一把, 哪里晓得对方好像有点不正常, 居然把她当成了女儿, 不过“邵君”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旁的庄小琴被庄熠提点过,心想这位老人可能就是庄熠说的晓晓的亲人,于是她赶忙让晓晓把人扶回座位,同时开口澄清说:“老人家您误会了, 她是我妹妹,可不是您的女儿!”
  “就是,老杨你眼花了,她长得和邵君是很像,可她不是邵君,这年龄对不上啊!”老钱在一旁劝说,他这话也相当于给旁人解释了老杨的奇怪举止。
  老杨这下也从最初的激动中醒过神来,他连忙松开手,抱歉地对着晓晓笑了笑,说:“你看我老糊涂了,没把你吓到吧,刚刚是我认错了人,把你当成我的女儿了,真是对不住!”说着就要给她弯腰致歉。
  晓晓连忙摆手,急急地说:“您老别这样,认错人了而已,用不着这样子!”一旁的庄小琴也拦住了老人,加上老钱帮忙,总算把老杨扶回了座位上。
  这个时候,庄熠“姗姗来迟”,见到两个妹妹后,连忙招呼说:“小琴、晓晓,你们怎么站在这?”
  庄小琴反应过来,连忙说:“哥你来了正好,我们快饿扁了!”
  “哦,那你们先找位子坐下,我去打饭!”说着庄熠朝两位老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先去食堂的窗口打饭了。
  老杨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在听到庄熠的叫声后又重新激动起来,他出神地看着两个女孩走到一旁的空位,在老钱提醒他时,突然开口说道:“你说,她会不会是邵君留下的女儿?我记得那孩子小名也是叫晓晓。”
  “这……晓晓这个并名字太常见了,并不能说明什么。”老钱对老杨一家很熟悉,知道老杨心里有个结,但不能随便见个女孩就认孙女吧?
  老杨激动归激动,但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老钱的话有道理,这世上不是没有长得相似的人,可他还是放不下,说:“要是那孩子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
  老钱见他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灵机一动说:“那女孩不是庄熠的妹妹吗?你要实在喜欢,不如和他说说,认个干孙女好了。”
  老杨听得心中一动,随即又摇头说:“那怎么能一样,终归不是一个人。”
  “唉,你呀,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老钱摇头叹气,他倒是希望女孩就是老杨的外孙女,可他更清楚那个年月有多艰难,自家的孩子都养不活,谁会愿意养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不过他也看出老杨有些心动,为了老朋友,他只好拉下脸面,自己去找庄熠。
  …………
  庄熠有些惊讶,老钱一直认为他商人气息太重,不适合来这里教学生,所以一直都不给他好脸色。他虽然不在意,但对方这么找上门来,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跟我出来一下。”老钱走到庄熠面前说了这么一句,就要往外走。
  庄熠连忙将人叫住,说:“钱老找我什么事,我等下还有课呢!”说完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
  老钱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刚要脾气上来,转念一想又生生压了回去,他努力深吸了口气说:“这事跟老杨有关,我们找个地方说一下。”
  “哦,是什么事,这里不能说吗?”庄熠故意道。
  老钱狠狠瞪了他一眼,又不得不放软语气说:“这事说来话长,等一下我慢慢跟你讲,你要是有时间,能不能和我出来一下?”
  庄熠这才站起身往外走,可到了地方,对方又不说话了。
  “钱老到底要说什么?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
  老钱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话,他不喜欢庄熠,觉得这个年轻人让人看不透,城府太深了,但现在他又不得不寄希望于对方,只好不甘不愿地说:“我这里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这事呢,和老杨有关,我想他对你有知遇之恩,你看——”
  “钱老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庄熠说得斩钉截铁,倒是让对方有点难为情。
  老钱犹豫了一下,把老杨女儿的事情说了,随后对庄熠请求道:“我知道老杨这个人看着性子好,其实脾气倔得很,他肯定拉不下脸面跟你提这个事,但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郁结于胸,要是可以的话,这件事还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就当是多个亲戚走动走动,对你妹妹也没坏处。”
  庄熠沉默了下来,就在老钱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钱老可知道,杨老他外孙女有什么特征吗?”
  老钱怔了怔,连忙追问说:“为什么这么问,难道……”说话间他不自觉地激动起来,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实不相瞒,晓晓并不是我的亲妹妹。”庄熠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沉重,“这件事情只有家乡的人知道一二,在外面我们从来不提她的身世,要不是你说她和杨老的外孙女一个年纪,这时间也能合得上,我也不会想到这一茬。当年她到我们村上的时候,就跟个小乞丐一样,起初还以为她是个小男孩,后来得知她父亲把她丢了,觉得她实在可怜,要是不让她留下,指不定遇到拐子或其它的坏人,终归不是好事,我觉得和她有缘,就让父亲把她留下了,正好她和我妹妹差不了几岁,就让两个丫头一起做个伴。只是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有机会找到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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