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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非10

时间:2018-10-12 09:18:50  作者:非10
 
    可他见得最多的似乎便是生离死别了。
 
    先是膝下唯一的儿子与儿媳夫妻二人双双早逝,再有相濡以沫的发妻因病离世,如今难不成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捧在手心儿里疼了宠了十几年的孙女儿也要这么突然地离他而去吗?
 
    向来冷清的玉嬷嬷也不忍去看老人这双攒了泪水的眼睛。
 
    天底下最悲痛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别说是英廉大人了,纵是太妃……自昨日得了和太太出事的消息之后,亦是一夜未眠,茶饭不思地跪在佛前诵经祈祷着。
 
    谁也不愿见到最坏的结果。
 
    哪怕是身为医者的她,心中的‘看不开’,却也不比任何人来得少。
 
    可眼下的情形……她也真正是束手无策了。
 
    “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开口……但凡是能叫得上名儿的,我必都能找得到!”冯英廉似极怕从玉嬷嬷口中听到绝对否定的话,一而再地道:“又或者是哪里有擅长医治此症的能人?您若听说过,也大可告知了,我立即着人去请!”
 
    不管如何,哪怕……只是一试也好啊!
 
    总不能孙女儿生死不明的躺在这里,他这做祖父的却什么都不去做,什么都不能做……
 
    见得冯英廉如此模样,就连一旁的和珅也在一直看着她,显然也不比冯英廉冷静得到哪里去,玉嬷嬷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
 
    “和太太如今的情况非比寻常,普通的医治方法及药材已起不到作用可言,最终可否醒来只能看和太太自身了……”她本欲说到此处便罢,可迎着冯英廉与和珅的目光,心下着实不忍,是以又道了一句:“倒有一物兴许能起到些许作用,与五脏六腑有些益处,只是此物生长在云贵等地,且百年难得一遇,实在过于难求。”
 
    “不知嬷嬷所言何物?”和珅闻言忙问道。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际甚至显得有些急迫。
 
    “赤灵芝。”
 
    “赤灵芝……?”和珅与冯英廉俱有着短暂的惊诧。
 
    赤灵芝这种东西,罕见至极,玉嬷嬷口中所说的百年难得一遇都是极宽泛的说法了。
 
    甚至几乎所有的人都只是在书中或是传言之中听说过此物。
 
    东西一旦稀缺到了极致,便已非是单单能够拿金钱来衡量的了——纵然你富可敌国,却也不见得就一定能找得到此物。
 
    玉嬷嬷又道:“赤灵芝珍稀罕见,一经面世必然引起世人哄抢,故而能被贩入京城的机会更是万中无一。”
 
    换而言之,纵是要找,也只能往云贵等地打听才能有一丝希望。
 
    可单单前往云南便要数月之久,纵是直接去取,时间上也是万万不可能赶得及的……
 
    昨日半夏已有断言,倘若三日之内冯霁雯无法自行转醒的话,到时哪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挽回一线生机了。
 
    所以玉嬷嬷此言说了与没说无异,不过是给了一丝渺茫到足以忽略的希望罢了。
 
    “赤灵芝非寻常之物,民间自是难寻,倘若漫无目的地四下打听,无异于大海捞针。”和珅看向冯英廉说道:“可普天之下,珍稀之物聚集之处,不外乎只有那么几处罢了——”
 
    寻常人家若得了此物,必是舍不得私藏,多半会落入非富则贵之人手中。
 
    而赤灵芝又非比寻常的人参鹿茸可比,也绝非一般的富贵人家能够消受得起的。
 
    冯英廉瞬间便领会了和珅话中之意。
 
    没错儿……
 
    与其将目光放到远在天边的云贵之地,倒不如就近在京城内外的权贵人家的范围之内留意打听一番,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这便差人去办……”冯英廉道:“不管代价几何,只要打听到赤灵芝的下落,必要尽快带回!”
 
    和珅点头。
 
    “既如此,宫外便劳太岳父多加费心了。”
 
    冯英廉一愣之后,问道:“你打算前往宫中打探?”
 
    “正是。”
 
    若谈珍稀之物聚集之处的话,放眼天下,必是大清的皇宫无疑了——
 
    ……
 
    “和家还是没有消息传出来吗?”
 
    “暂时没有。”
 
    “那和珅等人可有异动?”
 
    “静姨娘今日被捕之前,曾登门拜访过和珅。”
 
    金溶月闻言冷笑了一声,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这个蠢货竟然还去找了和珅。
 
    蠢到如此田地,倒也真是世间罕有了。
 
    “阿碧——”
 
    “奴婢在。”
 
    “让人去一趟县衙大牢,带句话儿给‘秦静’——便与她道,倘若她还想她的儿子平安活下来的话,就管好自己的嘴巴,可莫要一不小心再说了什么胡话。”
 
    阿碧应下,躬身退了出去。
 
    另一边,金夫人尤氏正接待着一早便赶来拜访的孙氏。
 
    孙氏在花厅中坐了近一个时辰方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尤氏,却依旧端着笑脸儿,不敢露出丝毫不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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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日一早便是来过的,但恰巧尤氏不在府中,说是出城进香去了,是以她只能临着天黑再次登门。
 
    虽说白日里衙门已将那‘秦静’缉拿,汪士英也带着秦静的贴身丫鬟小荷去了县衙一一供述了秦静的罪行,可汪黎隽生前窝藏包庇逃犯并助其伪造户籍的罪名却很难洗脱得干净。
 
    所以她还是得求到金家来。
 
    尤氏不冷不热地听着孙氏的寒暄与奉承之言,甚少开口说话,只间或点一点头,听得高兴了,也仅是略勾一勾嘴角。
 
    “……”
 
    一个人说到现在的孙氏觉得口舌都发干起来,又因觉得有些尴尬,便笑着端起茶盏来啜了两口茶,罢了称赞道:“我倒还从未吃过这么香的茶呢……不知是哪里产的茶叶?”
 
    “不过是旁人送来的罢了。”尤氏笑微微地说道。
 
    “难怪……”孙氏强挂着笑意说道:“既是着意送到尚书府上来的,那必然都是不可多得的上品。”
 
    话音还未及落下之时,却见得尤氏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就连着一侧伺候着的婆子丫鬟们也面面相觑,纷纷露出奇怪的神色来。
 
    怎么了这是?
 
    孙氏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说错了话。
 
    金大人的尚书之位早被夺了,她却还道什么尚书府……她这张嘴怎么就这么不照气呢!
 
    孙氏懊悔的恨不得当下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才好,欲出言弥补,又恐多说多错,坐在原处一时之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复杂得厉害。
 
    “还不知汪太太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最后是尤氏出言打破了这种尴尬局面。
 
    这话孙氏却一时不知该怎么接才好。
 
    路上她大致是想好了措辞的,本是打算谈得兴起之时,装作不经意间提上一嘴,可眼下这等气氛,却是怎么说怎么都觉得刻意了。
 
    罢了……
 
    来都来了,还是备了厚礼的,总归不能白跑这么一趟。
 
    孙氏心一横,遂叹了口气,做出一副发愁的模样来,开口讲道:“亲家母您是有所不知,近来我们家中实是遇到了一件难事啊……”
 
    尤氏一脸平静地听完孙氏所言。
 
    最后仅是半开着玩笑说道:“自我家大人被降级留任于家中之后,至今也一直没能等到朝廷启用的准信儿,这样的日子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儿……因着这个缘故,他近来没少发脾气,反让家中上上下下的一大家子没人敢跟他说话了。”
 
    孙氏闻言愣了愣。
 
    这……
 
    “我倒有心想要帮一帮你,可奈何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那么大的本领。”尤氏端起了茶来,漫不经心地说道。
 
    “……”孙氏听到这里,便知自己此行只怕是白来了。
 
    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恰见厅外行来了一名丫鬟,恭谨地禀道:“夫人,晚饭已备好了。”
 
    孙氏闻言下意识地看向厅外,这才忽然发觉厅外已是漆黑一片。
 
    不觉间,竟都坐了这么久了。
 
    见尤氏那边漫不经心地同丫鬟问起晚饭都备了什么菜色汤羹,未再往她这处看上一眼,仿佛是她这样一个大活人压根儿不存在一般,孙氏不由觉得尤为难堪,一时也没了再死缠烂打的心思,唯有讪讪地笑了笑,道:“眼瞧着时辰晚了,还要赶回家去,今日便不继续叨扰了。”
 
    尤氏闻言这才看向她,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寒暄,便命丫鬟将人送出了花厅外。
 
    孙氏走出金府的大门,心中的难堪都未得到半分消减。
 
    这些所谓的权贵夫人,与她常见之人不同,她们既没有冷着一张脸,亦绝不会说什么难听之言,可偏生就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一言一行都透着股高不可攀的意味,甚至能让人生出一种自觉卑微之感。
 
    孙氏气闷难堪之余,又觉得十分不甘。
 
    同为女人,凭什么她就要端着这样一幅低姿态去巴结讨好她人?
 
    再者道,金简被降低留任,兵部尚书之职被夺,金家已是今非昔比了,尤氏却仍是这幅高高在上的做派,还当自己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尚书夫人呢?
 
    孙氏“嘁”了一声,边上马车边咕哝道:“还真当我上赶着巴结她呢,什么东西……”
 
    此路不通,她难道还没别的路可走了么。
 
    待回到汪家与汪士英说明了情况,夫妻二人商定一番,便决定了次日一早托人去给汪黎芸传话。
 
    汪士英官职低微,也找不着什么人,好生托了一圈儿关系,最后才找着了一位在内务府做事的太监,借着往汪黎芸所住着的‘应亭轩’送茶叶的机会,悄悄喊住了汪黎芸身边伺候的小念。
 
    “这位公公还有旁的事情吗?”小念的眼神一如既往的胆怯。
 
    太监倨傲地看了面前瘦弱不堪的小念一眼,一面掸着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拿极随意的语气说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今日恰巧碰着了钦天监里的汪大人,无事闲聊了几句,只听他道近来念女心切,是有些想汪贵人了,让贵人若是得了闲儿,不妨回家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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