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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非10

时间:2018-10-12 09:18:50  作者:非10
 
    就是太妃的静云庵里,净槐下的两只小猫崽其中的一只——它爬上树时。她得见它那双蓝眼珠儿以及脸上的花色,便觉得像是,后来又想到那日/她去带净雪回来之时,问起另一只的下落,玉嬷嬷便随口告知她,说是送给宫里来的主子带回去养了。
 
    这才确定了下来。
 
    这只花脸儿的小猫崽。之前因她常常去静云庵,便对她不算陌生,加之她又懂得它的一些习性,哄下树来自然不算什么难事。
 
    只是奇怪的是……她方才也多少觉得那位九公主,莫名有些眼熟。
 
    好像还真在哪里见过似得?
 
    只是景仁宫就在眼前,打起了精神来准备应对种种的冯霁雯,没再分心去想这件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
 
    她与紫云二人带着丫鬟随那小太监行进了景仁宫内。
 
    她们虽出门早,但在咸安宫官学里耽搁了许多时辰,加之此番由嘉贵妃宴请,闺秀们都重视非常,故当她们被宫女引着来至景仁宫偏殿之中时,殿内已是莺声燕语一片。
 
    二人并不掺和进去,找了位置坐下。
 
    “那不是冯霁雯吗?她怎么也过来了?”章佳吉毓眼睛瞥见,满面不悦地说道。
 
    章佳吉菱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冯霁雯。
 
    她坐姿得体,正与紫云说着什么。
 
    “贵妃娘娘怎么连这种被撩了牌子的人也请来碍眼了?”章佳吉毓冷哼了一声。
 
    章佳吉菱应了句“是啊”,表情却没了往日的那种厌恶。
 
    自从上次亲眼瞧见冯霁雯跳水救人之后,她便莫名的竖不起太多敌意了……尤其是眼前的人,从头到脚,从动作到说话,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远远便瞧见了章佳大小姐和二小姐在这儿吃茶,坐的久了未免闷得慌,我听说景仁宫里栽了许多冬日里也照常开的花儿,不如咱们去瞧瞧鲜?”一道带笑的少女声音传来,章佳两姐妹转头望去。
 
    “不知这位小姐是哪个府上的,瞧着眼生的很。”章佳吉毓似笑非笑地问道,眼底一派轻视之意。
 
    “……章佳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家父姓汪,在钦天监任上,我名叫汪黎珠,上次香山枫会上……”
 
    “哦,我记起来了。”章佳吉毓打断道:“你父亲是汉军旗,在钦天监做灵台郎对罢?”
 
    汪黎珠的脸色一阵发白,强笑着道了句:“正是,原来大小姐还记得。”
 
    只是当众提起她父亲低微的官职,是什么意思?
 
    章佳吉毓便不说话了,转回头去跟章佳吉菱低声耳语了几句,二人便轻笑了出声。
 
    被晾在了一旁的汪黎珠更为难堪起来。
 
    章佳二姐妹还在笑着,好似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上前搭话的汪黎珠。
 
    汪黎珠站了一会儿,实在忍无可忍,紧紧抓了抓袖中的手指,道:“那便不打搅二位小姐了。”
 
    章佳吉毓和章佳吉菱还在自顾自地说这话,仍然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在旁边几名闺秀的注视之下,汪黎珠涨红着一张脸回了原位坐下。
 
    “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中背景再好又如何,说破了天不过也只是庶出的罢了!”她闷声低语着,羞恼的险些要咬碎一口牙。
 
    一侧的汪黎芸恍若未闻,静静地坐在那里。
 
    “金二小姐来了……”
 
    有闺秀笑着说道。
 
    待看清了被宫女引入了殿中之人确是金溶月,便有许许多多的人站起了身来上前相迎。
 
    金溶月一身清雅的浅黛色旗装,身形高挑纤细,白皙的面容上挂着浅淡的笑意,一双上扬的美目清幽而平静,乍然望去,有几分脱俗之美。
 
    “这就是金家二小姐啊,上回在诗会上都没看清。”紫云轻轻叹了一声,道:“我额娘常常拿她做榜样来训诫我……这么瞧着,确实非同一般的闺秀可比。”
 
    一看就是极有教养之人。
 
    紫云在心中默默赞了几句。
 
    只是接下来没用上多久,因为一件突发之事,便使她全盘推翻了眼下对金溶月的这番认识……
 
    ====
 
    这么晚传上来,大家是不是又以为我要请假了?哈哈,因为回家的时间实在太晚~大家见谅啦,大概最多两三天的时间,就会调整为八点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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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7 景仁宫宴
 
    这场宫宴便设在景仁宫偏殿中。
 
    开宴前,冯霁雯与紫云一直中规中矩地坐着说话,并没有与人攀谈,或是四下走动。
 
    直到殿外传来太监的高唱声。
 
    “嘉贵妃娘娘到——”
 
    殿内众闺秀立即噤声,起身离座,敛容行礼。
 
    “臣女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吉祥。”小姑娘们的声音整齐一划,在殿中回荡着。
 
    旗鞋踏在大理石地砖上,来人脚步声稳缓而雍贵。
 
    冯霁雯维持着矮身行礼的动作,在来人经过眼前之时,眼前闪过一抹华丽的深紫色,鼻间嗅得的是浓馥却不刺鼻的白芷香气。
 
    她半垂着眸,未有擅自抬头。
 
    “都起身入座吧。”
 
    片刻后,被宫娥扶着坐在了主座之上的嘉贵妃缓声开了口,口气中夹带着平易近人的笑意。
 
    “谢娘娘——”
 
    冯霁雯同众人一般直起身来,垂眸退回了原座。
 
    本是转身便要回座的紫云悄悄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忙地效仿着慢慢退回。
 
    二人坐下之后,紫云露出一副余惊未了的神情来,后怕自己方才险些错了规矩,冯霁雯见状,给了她一个眼神,似在提醒她凡事多留意些,莫要大意。
 
    紫云轻轻颔首,忍着没往主座上去瞧这位荣宠多年不减的嘉贵妃是何模样。
 
    嘉贵妃一番场面话罢,外间天色将暗之际,宴席便开始了。
 
    只是入座顺序需得按照家中为官者品级来,不可随意乱坐。紫云被安排在了宗女席上,冯霁雯则和几名出身一品二品官宦人家的小姐们坐在了一起。
 
    左侧坐着的是看她不顺眼章佳两姐妹,右侧坐着的却是京城才女金溶月。
 
    冯霁雯坐在这位自带光环的第一才女身边,自己仗着脸皮厚觉得没什么,可却引得同桌的小姐们连连低声交耳轻笑。
 
    无需去做什么,说什么,冯霁雯这个名字只要一出现。便已被众人视作笑柄了。
 
    又因上一届选秀中‘落选’之事,此时此景之下,不免有人拿其外貌品行来谈论起来。
 
    只是到底是宫宴,她们也不敢太过张扬。不过低声讨论两句过一过嘴瘾罢了,倒也不会真的就高谈阔论起来,冯霁雯也权当没有察觉,一脸平和地坐在那里,大写的两耳不闻身边事。
 
    又因有金溶月在的缘故。闺秀们忙着攀谈或是叙旧,故并未将过多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冯霁雯的身上。
 
    冯霁雯乐的清静。
 
    只是装着一脑子的半吊子规矩,分明是自顾不暇,却还不大放心地朝着冯霁雯的方向看过来的紫云,见冯霁雯一个人被晾在那里没人说话,莫名有些心酸同情之余,更多的还是尴尬。
 
    事实上也不止是紫云,这情形谁看谁都觉得尴尬。
 
    于是整场宫宴下来,冯霁雯几乎都是在别人尴尬的注视和侧目中度过的。
 
    偏生她自己毫无察觉,全程平静脸。
 
    小醒有生以来头一回对自家姑娘产生了敬佩之意。虽然她并未将此归纳为冯霁雯心理素质强大,而是自家姑娘脸皮厚度再创新高。
 
    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技之长。
 
    挺好的……
 
    宴毕,碗碟被撤下,由宫女们换上了清新的香茗和香片茶。
 
    冯霁雯知道接下来才是重点。
 
    设宴不过是个幌子,到底为的还是重点观摩一部分明年参选的闺秀们的品性举止,什么样的身份,是否好拿捏,到最后再行确定能否准其入宫,或是安排到何处去。
 
    说白了就是内定筛选。
 
    闺秀们对此显然也是心知肚明。一时更是在嘉贵妃面前做足了功夫,谁也不敢造次,一个个儿守礼谨慎的模样,像一只只温顺的鹌鹑。
 
    得见此景的冯霁雯除了庆幸之外。再无其它想法。
 
    庆幸自己不必参选,不必搅进这些令人窒息的封建皇权中来。
 
    这还没选呢,就要处处谨慎成这幅模样,若当真进了宫,成日活在这种气氛之中,哪里还能有个让人好好喘气儿的机会?
 
    光是想一想便令她不寒而栗。
 
    嘉贵妃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遍坐于上首的闺秀们。笑了开口道:“本宫成日出宫门不得,日子长了不免觉得有些沉闷,故这才设下此宴邀你们进宫来说说话儿,解解闷儿——你们这个年纪平日里在家都是爱说爱笑的小姑娘,就该热热闹闹儿的才是,此处是景仁宫,可不是金銮殿,如此拘着做什么?权当做是在自个儿家中,怎么自在怎么来便罢。有本宫在,没人敢怪罪你们。”
 
    她声音本就温柔,再加上说话随意亲切,不免就让一直紧绷着的众闺秀们放松了一些,连连笑着称是。
 
    放松归放松,但凡有点儿脑子的都知道规规矩矩才是上策,可也有人偏偏喜欢剑走偏锋,出个风头儿博人眼目。
 
    “贵妃娘娘说的极是,今日咱们过来就该给娘娘好生解解闷儿,让娘娘开心开心才是——就这么干坐着说话儿也无甚意趣,不如想个好玩儿的来热闹热闹?”
 
    众人闻声下意识地看去,多数人一眼便将说话之人认了出来。
 
    这小姑娘在京中闺秀圈里家世一般的不能再一般,但却很擅于踩高捧低,也挺爱闹腾,故而‘知名度’还是有的。
 
    倒也不是旁人,而正是开宴前同章佳二姐妹搭话遭了无视的汪黎珠。
 
    虽然不喜她者甚多,但此情此景之下,想着讨好嘉贵妃的闺秀们纷纷出声附和起来。
 
    冯霁雯身侧坐着的章佳吉菱轻轻冷笑了一声,很有些不屑。
 
    她年纪尚小,不太懂得隐藏喜恶,而其最厌恶的便是哗众取宠之人,就如同往前的冯霁雯一样。
 
    “那不然咱们玩儿跳诗吧?”有人笑着道了一句。
 
    所谓跳诗,是京中近年来刚兴起的一个文艺类游戏,规则是由发起者列出一则成语,按照顺序传下去,四人分别以成语中的一字吟出一句含有同字的诗句来,若四个人全都吟出了对应的诗句。便由第四人重出一则成语,继续往下传。
 
    对不上者,须得按照成语发起者的要求,来当场作诗一首。
 
    这个游戏的起源本是数年前袁枚用来跟好友们之间消遣时间所用的。后在文人圈里传开,又逐渐蔓延到了闺阁之中。
 
    冯霁雯倒也听说过,只是不曾玩儿过。
 
    “贵妃娘娘觉得可好?”紫云身侧坐着的一位宗室女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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