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艾丽卡不在,没人给索尔翻译猫语,他听不懂,也就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还继续说道:“我前两天看到队长在网购生发剂,我去找他要一瓶,你试试看。”
洛基猫猛地跳起来,扑到索尔脸上,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抓挠。
拍卖会到来的那一天,x战警与艾丽卡兵分两路进入冰山会所。
魔形女终于完成任务回来了,所以这次由她出马,伪装成一位收到了邀请函的议员。
至于艾丽卡,她给自己施了个变形魔法,变成一只灰扑扑不起眼的小麻雀,直接飞了进去。
其他人作为后援耐心等待着,一旦出现紧急情况,艾丽卡会立刻打开空间门把人放进来。
冰山会所地下的空间大的不可思议。
这是一座圆形的展示厅,舞台在正中央,藏品从地下一件件升起,被全方位地展示。
开始拍卖的是一些古董书画类的小玩意,气氛并不是很热烈,宾客们叫价的兴致都不高。
直到灯光骤然变暗,压轴的藏品登场——玻璃罩中的翡翠龙雕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莹绿光芒。
一些人只觉得这座雕饰很漂亮,这么大块玉,还会发光,应该能值不少钱。
但真正识货的人在看到雕饰的一瞬间,内心已经被震惊填满了。
艾丽卡解除麻雀的形态,像壁虎般借着黑暗的遮掩紧紧贴在天花板下,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我知道为什么这座雕饰的历任主人都死的很早了。”
坐在电脑前监听情况的巴基问:“为什么。”
“因为那根本不是玉,”艾丽卡低声道:“那是块氪星石。”
作者有话要说: 跟拍卖会有关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
普通人长期接触氪星石会生病这个设定我记得是在少年正义联盟里看到的(好像),时间太久远记不清楚了,有知道的宝贝们可以留言提醒我一下,非常感谢(/w\)
还是提一下,估计也有人看出来啦,洛基最初被扎坦娜变猫是意外,但第二次被艾丽卡变猫就有很大程度是故意放水了。他留在艾丽卡身边是有目的的,猫形比人形方便。
而洛基的目的奇异博士知道,并且在就某事达成一致后默许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后面揭晓,前面说就是剧透了。
洛基在本文里不是反派,算是亦正亦邪的吧。
而且这位在电影里也经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爬上雷神系列女主角的位置,最后洗白了,真的是太励志了=v=
第41章
市面上的氪星石基本都被布鲁斯·韦恩出面, 以正义联盟的名义买走了(至于到底是销毁还是藏了起来,大概只有蝙蝠侠本人清楚);在黑市中流通的氪星石数量极为稀少,叫价异常高昂, 不是谁都有机会和财力接触到。
哪怕是从原始社会穿越而来的山顶洞人, 只要感受过这一刻会场上竞拍的激烈程度,也该明白这块由氪星石整个雕琢而成的龙形装饰品到底有多珍贵。
“看到那块氪星石了吗?”艾丽卡连上了迪克的通讯频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种东西当然不能让其他人买走,”迪克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似乎正躲藏在某个狭窄的区域之间:“我们正在事后抢与现在拍之间犹豫。”
“建议事后抢,干嘛要花这冤枉钱, ”艾丽卡嘴角一弯, 露出个匪气十足的笑:“拍卖意思一下就行了, 你们可以假装想要,实际抬价。”
毕竟按照提摩西少爷现在“因为继承权与养父关系濒临破裂边缘,即将走上邪路”的人设,他不出价拍这块氪星石反倒说不过去。
“提姆跟你一个想法。”迪克叹了口气:“他正在叫价。”
艾丽卡听到了耳机中隐约传来的“五百万”。
“祝你们好运,”艾丽卡的声音里带了一点笑意:“顺便说一句, 裙子不错, 显得你身材超级棒。”
迪克像是被噎住了, 脸瞬间憋的通红,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在哪儿?!”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然后是通讯挂断的嘟嘟声。
艾丽卡把视线从迪克身上挪开,转向了会场中的其他位置,仔仔细细地探查着每个角落。
她戴着托尼提供的特制眼镜,调整到夜间模式后,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准确地锁定目标,监视其一举一动。
“卖家是谁呢?”艾丽卡小声呢喃,她的眉毛纠结地拧成了一团,目光凝重。
应该不是企鹅人,如果是企鹅人得到了氪星石,他肯定会妥善保管以备不时之需。这可是能伤到超人的bug级神器,反派们恨不得人手一块。
“考虑一下‘调虎离山’的情况?”巴基冷静地分析:“如果卖家就是企鹅人呢?他放出氪星石只是为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从而掩盖更大的阴谋。”
据说发生在哥谭的事大部分都逃不过蝙蝠侠的眼睛,今晚的拍卖会搞了这么大阵仗,消息不可能完全被隐瞒,如果蝙蝠侠事先对此毫不知情,这时候也该闻风而来了;如果蝙蝠侠早就知道,这时候就得现场临时策划取走氪星石的完美方案了。
不管哪种可能性,蝙蝠侠都会因为氪星石的出现而暂时留在冰山会所里,无暇顾及外界。
艾丽卡的视线绕场一圈,最终定格在最前排企鹅人的身上,她看着企鹅人与旁边某位西装革履的议员侃侃而谈,笑得春风满面。
“你的意思是,企鹅人故意把蝙蝠家的人拖在了这里,让他们无暇顾及真正需要被处理的问题?”艾丽卡抓着吊灯边缘保持平衡的手猛地攥紧:“可是……蝙蝠侠不在会场啊。”
“唔,可能是他有先见之明,所以根本没来?”巴基猜测道:“托尼说蝙蝠侠非常聪明——”
端着咖啡杯路过的托尼非常愤怒:“我没说过!你怎么能造谣!”
“——但是跟他相比还差得远。”巴基淡定地补充完了后半句。
托尼迅速变脸,喜上眉梢,他骄傲地挺起胸脯:“这个我说过,这还差不多。”
艾丽卡:“……”
尽管氪星石只是企鹅人放出来的烟幕弹,但这个小麻烦还不能不管。
如果真让某位邪恶的反派得到了氪星石去暗算超人,那不就亏大了嘛。
“我该做什么?”艾丽卡感到有些茫然:“抢氪星石的任务交给红罗宾和夜翼就行——哦,可能还有没现身的罗宾——这些跟我……关系不大吧。”
艾丽卡的目的始终是神秘失踪的儿童们,但她顺着线索往下追查,却查出了一大堆不太相干的东西,最重要的主线连影子都看不见,这实在是太令人烦躁了。
巴基联系了魔形女,几秒后收到了她的文字回复,魔形女表示她准备待到最后看看情况,因为接下来还有个“彩蛋环节”。
“怎么忘了这个,”艾丽卡拍拍脑袋:“那我也留下吧——”
话未说完,她的视野忽然变成了一片闪烁的红色。
企鹅人的头像框弹出来,横在屏幕正中央,上面画了个巨大的x。
“对比结果,数据不符,”贾维斯的声音仿佛金属般冰冷而坚硬:“相似度为90%,综合偏差在10%左右,已超出正常浮动值。”
巴基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艾丽卡贴着天花板缓缓倒退,向门口撤去,她低声解释:“那不是企鹅人,是有人假扮的。”
艾丽卡站在冰山会所的房顶上眺望整座哥谭市。
星星点点的灯火几乎被黑夜吞噬殆尽,仿佛有无数鬼怪隐藏在暗处,等着对慌不择路的猎物发动致命攻击。
“你要去哪儿找线索?”托尼也进入了监听频道,他问:“茄人没离开过自己的位置,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是其他人假扮的,真正的茄人只会隐藏得更深。”
巴基:“……是企鹅人。”
托尼:“茄人= =。”
“之前我在冰山会所打工的时候见过企鹅人,听过他的声音,”艾丽卡闭上眼睛,缓缓伸出手,仔细感知从四面八方扑来的风:“卡牌之书里记载了一个咒语,可以借助风探听从远方传来的声音……”
巴基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么厉害吗?”
托尼目光一沉:“打工?你去冰山会所打工??打什么工???”
艾丽卡:“……”糟糕,不小心说漏嘴了。
“这个不是重点,”艾丽卡试图蒙混过关:“重点是我有办法找到企鹅人现在的位置,并且正在努力尝试。”
虽然办法偏笨,耗时长很麻烦,但总好过毫无头绪地四处乱撞。
形形色色的声音随风而来,从艾丽卡的耳畔不断掠过,来了又走,她听到了很多隐秘的讯息,美好的、令人心碎的、罪恶的、邪恶的、悲惨的……
数不清的悲欢离合同时上演,一时令人情绪激动,心潮起伏。
“……艾丽卡?艾丽卡!”
呼喊声如阳光刺穿云雾,直触灵魂,艾丽卡猛地回过神来,感觉到脸颊一片冰冷湿腻,她呆呆地用手指拂过,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了。
“发生了什么?”艾丽卡用力按住太阳穴,一时头昏脑胀。
“我还问你呢!”托尼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面上的态度却很严厉:“忽然就愣住了,怎么喊都没动静,可把我们巴恩斯中士给吓坏了。”
巴基:“……”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
“我知道这个咒语的后面为什么写了‘高危’两个字了。”艾丽卡的眼睛闭上又缓缓睁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即使是最先进的电脑,在一秒钟内疯狂接收了超出系统处理能力之外的信息量,也会出现卡机甚至死机的现象。
人脑也一样。
艾丽卡刚才就差点儿“死机”,所幸被托尼一嗓子嚎了回来。
但“危险”远不止这些,除了对精神力的影响外,这咒语还对人的三观造成了一定冲击。
被迫倾听的时候,艾丽卡听到了很多于绝望中发出的呼救声。
可这些人同时在求救,艾丽卡只有自己,她没法救下所有人。
……而且她还有别的任务要去做。
“高!危!还有刚才的冰山会所!”托尼气的像只迅速膨胀的河豚,脸颊都鼓鼓的:“你这个小混蛋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仗着自己可爱就为所欲为!是不是觉得离远了我没法管你?”
巴基嫌弃地把椅子搬远了一点:“……你真的是在教育她吗?”
“我没有,”艾丽卡小声辩解:“回去给你解释……我找到企鹅人的位置了。”
话音刚落,艾丽卡纵身跃下高楼,红光闪过,她在半空变成一只圆滚滚胖乎乎的灰色麻雀,展开翅膀掠过漆黑的夜幕,飞向远方的码头。
不满一点点收敛成了面无表情,听着耳机中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风声,托尼关掉了麦克风。
“不对劲儿,”他低声道:“她的情绪不对。”
巴基一挑眉:“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托尼问:“她刚才用的那个咒语是什么效果来着?”
贾维斯回放了艾丽卡说过的话。
“如果是这样……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托尼轻抽了一口气:“啧,有点麻烦。”
很快巴基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他跟托尼面面相觑。
圆滚滚的艾丽卡麻雀并不知道托尼和巴基正在商量着如何开导她令她不要钻牛角尖,她已经飞到了目的地,正落在高高的吊车臂上低头朝下看。
企鹅人指挥着手下从船上卸下一只巨大的集装箱,箱子里连续不断地传来“砰砰砰”的沉闷撞击声,似乎关着某种凶残的活物,撞得箱子微微摇晃。
“怎么醒了?!”企鹅人高声问道:“不是让你们加□□醉剂的注射吗?”
手下弓着腰唯唯诺诺:“她年纪太小,麻醉剂过量可能导致脑子出问题,就不好调.教了……”
“洗脑还用得着我教你们吗!愚蠢!”企鹅人抄起雨伞狠狠捅在手下的肚子上,把人一脚踹了出去:“人要是跑了……”
“别发火啊,”低沉的笑声从阴影中传出来:“听上去很厉害,我来验验货。”
男人走到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摆摆手做了个“开门”的手势。
背后背着双刀,腰间大腿上绑着武装带,脸上的面具半黑半橙,目光阴鸷而冰冷。
丧钟。
这人不是被罗宾和红罗宾抓起来关进阿卡姆了吗?才几天就越狱啦?
阿卡姆疯人院虚假宣传啊,安保措施哪里铜墙铁壁了,分明就是筛子。
艾丽卡麻雀身上的毛炸了起来,整只鸟变成了一颗蓬松的球球,她发出了一连串嘲讽的叽叽喳喳声。
……反正下面那群鱼唇的人类也听不懂麻雀在说什么。
企鹅人的手下惨兮兮地揉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蹭到集装箱旁边,打开了锁扣。
巨大的笼子滑出轨道,被铁链层层捆绑的小姑娘拼尽全力撞击着栏杆,她的表情扭曲癫狂,目光中闪烁着狼一般凶残的光,时不时发出低沉的怒吼与咆哮。
“这么小?”丧钟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发出惊讶的疑问:“多大?十一?十二?”
“十一岁,你别看她年纪小,她可是天生的战争机器,打起架来非常凶残,你都不见得能讨到便宜。”企鹅人说:“这是第二批里资质最高的,外面拐来的那些跟她没法比,不是一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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