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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起飞吧——子少言

时间:2018-10-14 08:56:37  作者:子少言
  王乘务长反应过来,赶紧走出驾驶舱。陆飞说了句:“我也去。”跟着出去了。
  驾驶舱里只剩下尤珠珠和梁晋两个人。
  他们的姿势一直没变,尤珠珠想更进一步,刚刚一动却发现他想退开,她的唇立即含住了他的下嘴唇。这样的吻让人心跳更快。
  客舱里的广播响起王乘务长激动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成功穿越雷暴区……”
  客舱里顿时响起了欢呼声。
  “太棒了!”
  “我们安全了!”
  “我们可以回家了!”
  “了不起的女机长!”
  ……
  他们拿起身边的报纸挥舞;摘下头上的帽子挥舞;把帽子抛向空中,又落下来接住……
  闪电时不时照亮客舱,但已经离飞机很远很远了。
  驾驶舱里的两个人还保持着唇瓣相触的姿势。一道闪电闪过,尤珠珠情不自禁地轻轻吸了一下含着的那瓣下唇。紧接着,她吸了第二下,第三下……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妙不可言。
  无线电话里又传来管制的声音:“XX06号班机,情况怎么样了?请回答。情况怎么样了?请回答。”
  这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终于唤醒了其中一人。梁晋推开尤珠珠,一本正经地说:“和空管保持联系。”
  尤珠珠不情不愿地拿起无线电话,对着话筒说:“已经成功穿越雷暴区。”
  空管又问:“飞机状况怎么样?”
  尤珠珠重新在驾驶位上坐下,系上安全带,查看仪表。
  坐在一副位置的梁晋已经查看完毕,他转头对尤珠珠说:“飞机运行状况良好。飞机外部状态及内部在降落后再做全面详细检查。”
  尤珠珠点了下头,以梁晋的话回复空管。
  空管说:“可以驶回原航道。”
  尤珠珠断开自动驾驶仪,点了一下右边的一个显示屏上的确定。新的航图出现。她看了下驶回原航道的路线,按空管降低高度的指示操纵飞机。
  梁晋在一边监控仪表,就像真正的一副。
  很快,飞机回到原航道上,飞机姿态良好,飞行稳定,飞机平稳运行。尤珠珠重新接通自动驾驶仪。然后,她伸了个懒腰,转动驾驶座椅子,使身体面朝梁晋。
  闪电和雷声已经消失,客舱里面的欢呼声还在继续。尤珠珠笑盈盈地看着梁晋,回味起刚才的吻。他的唇也软,但有一种质感,就是含着的时候让她觉得很舒服很舒服。而她只吻到他的唇瓣,其实还可以进一步的,她想进一步。
  梁晋余光瞥到尤珠珠转过了驾驶座椅子看着他。他也想起了刚才那个吻。他收回目光,转而注视着仪表。
  “梁晋,梁机长,他们还在欢呼,我们也庆祝一下怎么样?”尤珠珠笑着说。
  梁晋转头,警惕地看着她。
  但她还是大胆直接地说:“就是像我们刚刚那样。”
  “不会有第二次。”梁晋说。
  他那样警惕,她遗憾地叹息,不能再得逞了。
  梁晋又说:“飞机才穿过了雷暴区,到底有没有受损,以及受损程度都不清楚,要时刻注意飞机的运行状态。必要时……”
  “必要时迫降。”尤珠珠接过梁晋的话说。
  梁晋:“嗯。”
  尤珠珠嘀咕:“不解风情。”
  梁晋听见了,他沉默了一下,说:“等你的副驾回来也让他不要懈怠。”
  尤珠珠不答话,坐在驾驶椅上看着梁晋。
  梁晋说:“把椅子转回去。”
  “不。”尤珠珠又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转回去。”
  “说。”
  “刚刚,你是什么感觉?”
  梁晋看着她,然后撇开了眼,“刚刚很惊险,死里逃生。”
  “我是问我刚刚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她笑着问。
  “没感觉。”
  “哦。”尤珠珠失望,但随即媚眼一弯,“但是你让我很舒服。”
  这话……
  梁晋的眼皮动了动。
  *
  陆飞和秦瀚在离开半个小时之后重新回到驾驶舱。
  梁晋解开安全带,从一副的位置上站起身来,转身往驾驶舱外走。
  秦瀚笑脸相迎,“梁机长和尤机长的配合天衣无缝,飞机能穿越雷暴,大家能死里逃生,多亏了梁机长和尤机长。实在是太感谢了!”
  梁晋停下脚步,看向秦瀚,说:“举手之劳。”
  秦瀚身旁的陆飞也说:“我才应该感谢梁机长,因为那个位置是我该负责的,但我却过于紧张慌乱了。”
  梁晋点了一下头,和两人擦肩而过,出了驾驶舱。
  客舱边上的王乘务长见梁晋走回客舱,对他鞠了一躬,喊了声:“梁机长。”她之前和对待其他乘客一样,叫他“梁先生”,现在她改口了。
  王乘务长进了驾驶舱,问尤珠珠还要不要跟她汇报梁晋的事。
  尤珠珠说:“要。尤其注意他和那个荷兰女乘客之间的交流。”
  “好的。”
  尤珠珠和梁晋一起让大家渡过危险,救了几百条性命,王乘务长的眼里和心里都对尤珠珠充满了敬佩。她答应起来更加爽快。
  不一会儿,王乘务长回到驾驶舱,对尤珠珠说:“梁机长刚回到座位上,那位荷兰女乘客就转头找梁机长说话了。”
  尤珠珠皱眉,“那个女人果然又找他了。”她看向王乘务长,问:“她找梁晋说什么?”
  王乘务长说:“荷兰女乘客问梁机长去哪儿了,大家欢呼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他。”
  “他当然是和我在一起。”尤珠珠哼笑了一声,“梁晋怎么说的?”
  “梁机长没说。”
  尤珠珠扯了扯唇,倒是他的风格。
  “然后,荷兰女乘客又对梁机长说他之前的话很对,女机长的技术很好。”
  尤珠珠昂首,想必梁晋又一个字都没有说。
  王乘务长道:“梁机长说了一个字。”
  尤珠珠忙问:“什么字?”
  “'嗯'。”
  尤珠珠得意地笑起来。
  *
  飞机的状况平稳,晚上十二点,飞机延迟到达伦敦希斯罗机场,竟没有一分钟延误。
  王乘务长和乘务员站在机舱门口向乘客们道别。
  不少乘客对乘务长说:“女机长了不起!”
  王乘务长竟觉得脸上有荣光。她说:“她是中国北航最年轻最漂亮最厉害的女机长,我们叫她尤机长。”
  而那五个在客舱里斗殴的乘客一下飞机就有警察上来,把他们带回走。
  梁晋走到最后一个,王乘务长立即喊住他,“梁机长请留步,尤机长让你等一下。”
 
 
第29章 
  梁晋不知尤珠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他停下脚步,和王乘务长他们一起站在舱门边等尤珠珠。
  两分钟后,尤珠珠和陆飞、秦瀚一起从驾驶舱出来。尤珠珠走在最前面。她看到梁晋后,看了一眼乘务长她们,又回头看了一眼陆飞和秦瀚,说:“你们先走,不用等我,我还有点事。”
  “这么晚了,尤机长你注意安全。”陆飞说。
  秦瀚立即说:“唉呀,尤机长的安全哪用你操心?我们赶紧下飞机吧!”
  一行人一个接一个地下了飞机。尤珠珠抬头笑看着梁晋,“你先等我一会儿。”
  梁晋问:“有什么事?”
  “等一下告诉你。”尤珠珠说完便下飞机。她绕着飞机检查了一遍,拿出笔和本子记录。
  梁晋在她下飞机时也跟了下来,见她检查飞机,又做记录,知道她是在记录飞机受损的地方。
  记录了几项,尤珠珠又走远了一些,踮起脚尖借着机场的灯光查看飞机的机身、侧翼和尾翼。
  “梁晋,你帮我看看,我看不太清楚。”尤珠珠朝站在几米之外的梁晋喊。
  梁晋也走远了一些,绕着飞机望了一圈,然后走到尤珠珠面前说:“放电刷少了一个,机身尾翼上面有一点点裂痕。”
  尤珠珠点头,“谢谢。加上有点点影响的无线电设备,初步检查出来的损坏有五处。全面检查就交给维修人员了。”她合上本子,又爬上飞机。
  在舱门口,她回头冲梁晋说:“等我啊!”
  梁晋站在飞机的侧翼下面,望着机场的另一边,有一架飞机刚刚从跑道上起飞。那架飞机起飞之后,机场上几乎空旷起来,远处的灯也不明亮。
  身后响起了高跟鞋和轮子滚动的身影。他转身,尤珠珠拉着飞行箱向他走来。
  “你住哪家酒店啊?”她走过来后,抬头问他。
  梁晋凌晨四点半就要乘飞机飞往苏格兰爱丁堡,而现在已经十二点过了,还是在飞机没有晚点的情况下十二点过,因此,他并没有订酒店。
  “不住酒店。”他说。
  尤珠珠以为他骗她,她说:“不告诉我就算了。”
  “叫我等你,有什么事?”他说回刚才的话题。
  尤珠珠笑:“等我一起走啊。”
  梁晋说:“我不住酒店,就在机场。”
  尤珠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梁晋说:“我在机场候机。四点半去爱丁堡。”
  “哦,你要去爱丁堡?”
  “嗯。”
  “去那里做什么?”
  “有事。”
  他依然像以前一样能不告诉她就不会告诉她。她撇了撇嘴,拉着飞行箱往出站口走。
  “我妈生病。”尤珠珠从他身边走过时,他说了一句。
  尤珠珠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笑意从嘴角漾开。她说:“原来你是去看望你妈妈的。”
  “嗯。”梁晋点头。
  尤珠珠说:“那我一个人走了。”
  “你应该跟你的同事一块儿走。”梁晋说。
  “我不知道你是去爱丁堡看望你妈。我想跟你一块儿走。”尤珠珠说。她走近他,和他相距咫尺,说:“我们经历过生死劫难,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
  “尤珠珠,感情是不可以轻率的。”梁晋看着她。
  “当然不。我早就说过,走心。我是真心实意的。”尤珠珠说完,猜到他是在说他自己,他不是一个轻易对别人产生感情的人。她说:“我一定会融化你这座冰山的。”
  梁晋动了动唇,却没说什么。
  “希望你妈妈的病能够很快好起来。”尤珠珠说。
  “谢谢。”
  梁晋说完,尤珠珠放开拉飞行箱的手,张开双手抱着他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在他要伸手推开她之前抬起头来,放开手。她小声说:“我就想抱抱你。我走了。”
  她转身,拉着飞行箱往出站口走。走了几步,她又转过身来。
  “刚刚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扑通,跳得很欢快。”
  她的笑声在昏暗的机场上响起。她转身走远,那笑声仿佛还在夜空里回荡。
  直到她的背影看不到了梁晋才抬步。
  他办理了手续,在候机室等待。
  “你妈妈在爱丁堡哪个医院?”
  他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时候,尤珠珠发来信息。
  “爱丁堡皇家医院。”
  他没有隐瞒。
  到了四点,开始登机。他第一个上飞机坐在座位上。五点四十五分,飞机抵达爱丁堡机场。从机场打车,过了二十分钟到达爱丁堡皇家医院。
  梁晋一进病房时,只见梁母半坐在病床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梁父在一边给梁母削苹果。
  他招呼了声“爸”、“妈”。
  “你怎么来了?”梁母透过老花镜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
  “正休假,来看看您。”梁晋说,“感觉怎么样?”
  “血压高了点儿,头犯了晕,输了点水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梁晋又走到父亲面前,说:“我来。”
  梁父把苹果和水果刀递给梁晋。梁晋低头削水果。
  梁母看着梁晋,皱眉:“怎么还是一个人来?”
  “只有我一个人。”梁晋说。
  梁母道:“以后你一个人就别来看我了。”
  梁晋没说话,把皮削完了,站起来递给梁母。
  梁母几口吃完苹果,让梁父陪她去花园里转转。
  梁晋上前去扶梁母,梁母看了他一眼,说:“我要我的丈夫陪着。”
  梁晋讪讪地收回手。
  二老在花园里缓缓走着。梁晋跟在他们身后。梁母忽然回头,说:“看,有伴儿多好?你别跟着,我要跟我丈夫说悄悄话。”
  “唉,你怎么对儿子这种态度?”走远后,梁父问梁母。
  “他孤单一个人,看我们俩甜甜蜜蜜的或许能开窍找个人。”
  “这可难呐……”
  二老说着悄悄话,梁晋远远地跟在身后。
  等梁母走得累了,又叫梁父扶她回病房,但是仍然不要梁晋跟进去。她对梁晋说他们夫妻俩还有说不完的话。
  梁晋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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